你是故意搞砸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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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淺云在他的懷里暈了過去,眼角還掛著淚珠,冷潯憐惜的用紙巾給她擦去淚水。 女孩赤裸的嬌軀上交錯著青紫的痕跡,是他在歡愛時力量失控而留下的印記,而腿心處的嬌嫩花蕊更是磨得紅腫,被過分粗大的性器撐得合不攏,里頭淌出一縷縷白色jingye。 冷潯看得心頭一蕩,剛剛發(fā)泄過的欲望又有抬頭的跡象,不過他也不是禽獸,女孩這副樣子顯然無法承受他再一次的索取了。 果然還是體能太渣了,才承受了他兩次就不行了,看來以后還得繼續(xù)強化她的體能才行。 少將一邊這么想著,一邊彎腰抱起她。 巫淺云一米六五的身高,可是在身高一米九、高大強健的少將懷里,卻嬌小得宛如小姑娘,雙臂輕輕松松的托著到浴室清洗。 放滿溫水的雙人浴缸里,高大強健的少將讓赤裸的女孩枕在他的胳膊上,粗糲修長的手指伸入她紅腫的嫩xue。隨著手指輕輕的抽動,含在xue里面的白濁jingye順著溫水流淌了出來。 巫淺云就睡夢中難受的擰起眉心,剛才昏迷的這一小段時間,她居然還做了個夢,夢見顧菲柔改了主意,不再讓她幫忙取精,而是讓她做代孕,代替少將夫人跟少將上床,然后被灌精之后懷上少將的種,為冷家生下繼承人。 惱人的手指在敏感的媚rou里不停地攪動著,巫淺云不情不愿的被弄醒過來,一睜眼就看到白濁的種子從她的花xue溢出,融入滿池清水之中。 “唔,不要……”她下意識的挽留,用力的夾緊逼rou。 少將失笑,拍了拍她的嬌臀:“放松,我?guī)湍阆锤蓛簟!?/br> 巫淺云這才徹底清醒過來,想到自己忙活半天,被做得死去活來,還是沒有能完成顧菲柔交代的任務(wù),不由得悲傷起來。 上次她去監(jiān)獄探監(jiān),還不滿四十歲的舅舅頭發(fā)白了,背也駝了,十年的牢獄生涯把他渾身的銳氣都磨掉了。對著至親家人,他眼神灰暗,連話都不愿意多說,整個人死氣沉沉的。 可是他的刑期還有十年,巫淺云無法想象十年后舅舅會變成什么樣子,很可能他根本就熬不到那個時候了。 顧菲柔給了她希望,可是她卻把任務(wù)給搞砸了…… 巫淺云越想越難受,眼圈一紅,捂著臉抽泣起來。 少將想不到她說哭就哭,不由得慌了神,摟住她安慰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巫淺云含著眼淚,抬起頭狠狠的瞪他。 裝什么好心,她就不信他不知道顧菲柔的計劃!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故意搞砸,不讓我拿到你的jingye,看我像個婊子一樣對你獻媚,使出渾身解數(shù)討好你,最終卻什么也得不到。你這樣戲弄我,是不是覺得很有趣?” 少將微微一愣,但立刻就猜到她是誤會了,便苦笑著解釋道:“你不要這么說你自己,我也不是那種下三濫的人。顧菲柔那個荒唐的計劃,我從來都沒有答應(yīng)過。” 巫淺云卻不信,反問道:“你沒有答應(yīng),那為什么會正好在這個時間回來,還跟我……” “正因為是你,我才會回來,才會情不自禁的跟你zuoai??墒歉阕龅氖虑?,都是出于我自己的意愿,不是為了要完成她那個傳宗接代的計劃?!?/br> 少將語氣誠懇,深邃的眼神蘊含著無限柔情。 巫淺云知道他向來是個率直之人,也沒必要在這事情上撒謊。聽到這樣近乎表白的話,她一時竟懵圈了,紅著臉期期艾艾的問:“你的意思是,你對我……” “傻丫頭!”少將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頂,“我剛才不是說了嗎?當(dāng)年我不小心看到你的裸體,就想把你按在身下狠狠的干了?!?/br> 兩人歡愛的時候他的確這么說了,但巫淺云一直以為那只是男人在床上信口胡謅助興的sao話,沒想到他竟是認真的。 她又是羞澀,又有一絲難以掩飾的竊喜,可是一想到舅舅的事情,哪怕少將的表白也不能讓她開心。她面露愁容,心情沉重的嘆了口氣。 冷潯細心觀察,看她一會兒羞澀的臉紅,一會兒又長吁短嘆的,有點搞不明白她的小腦瓜子在想什么。 巫淺云在島上見到他的時候,并沒有認出他是誰,卻主動勾引他跟他上床,還故意激他連做兩次。少將了解她不是那種隨便勾搭男人的yin蕩性子,這背后肯定有什么原因。 冷潯也不傻,猜測這背后肯定有什么隱情。 他把巫淺云從浴缸里抱起來,用毛巾給她擦干身體和秀發(fā),抱她坐到雙人躺椅上,問道:“是顧菲柔找了你吧?你為什么要答應(yīng)她,她許了你什么好處?” 冷潯與顧菲柔雖然是政治聯(lián)姻,但也算是從小認識,彼此知根知底。顧菲柔本性不壞,但是她畢竟出生于那樣頂尖的上位者家庭,威逼或許不會,但利誘是少不了的。市恩于人,本就是他們這種階級的人從小都要會的技能。 舅舅因為救她而含冤入獄的事情,壓在巫淺云的心里整整十年。在冷潯的追問下,她沒有隱瞞,便把事情原委都告訴了他。 冷潯聽她講完,沉默了半晌,才問道:“所以你答應(yīng)顧菲柔跟我上床,只是為了救你的舅舅?” 巫淺云感覺到他言語中的冷意,沒有敢吱聲,低垂著眼,點了點頭。 “如果顧菲柔的丈夫不是我,換作任何男人,你都會答應(yīng),是么?” 巫淺云脖子都僵直了,這一道一道都是送命題??! 她向來不善于撒謊,也不會甜言蜜語的哄人,猶豫了一下,弱弱的解釋:“那倒也不是,如果那人又老又丑的,我也做不到的?!?/br> 這話其實是變相的夸少將長得帥,但少將該不爽還是不爽,冷冷的斜眼看她:“這么說,我該謝謝你看得起我了?!?/br> 巫淺云此時心情也很糟糕,賣力伺候半天,體力耗盡,又累又困又餓,沒有完成任務(wù)不說,還要被少將冷嘲熱諷。 她一時也來了脾氣,抱著雙臂往躺椅上一靠,破罐子破摔道:“不,該是我謝謝少將看得起我,給我機會上你的床。你不必對我失望,我本來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正經(jīng)女人有誰會來參加這種換妻游戲?事實上,在跟你之前,我已經(jīng)被三個男人……” 巫淺云沒有說完就哽咽住了,自覺無顏再待下去,連衣服都不穿,隨手抓起一件浴袍披上,就往門口跑去。 “站?。 ?/br> 冷潯沒想到她說走就走,長腿邁開,幾步就追上了她,從身后將她攔腰抱住,抗在肩上。 “你放開我,放開我!既然看不起我,為什么不放我走?”巫淺云哭喊著,使勁捶打少將的肩背。 冷潯把她抱回到沙發(fā)上,強勢的摟在懷里:“乖乖,別鬧了,我沒有看不起你,你不要胡亂腦補。” 巫淺云走也走不了,只能趴在椅背上嗚嗚咽咽,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冷潯無奈的嘆了口氣:“雖然我不能配合你完成顧菲柔的任務(wù),但是你舅舅的事情,我可以幫你解決。” 少將這一番話讓巫淺云的心中燃起了希望之光,立刻就止住了哭鬧。 她抬起淚汪汪的眼,緊張的拽住少將的袖子,問道:“你真的能救我舅舅出獄?” 冷潯摸了摸她黑亮的秀發(fā),說道:“對我來說,這并不是多難的事情?!?/br> 雖然不知道冷潯背后的權(quán)勢,但是能跟頂尖權(quán)勢的顧家聯(lián)姻,冷家自然不會差到哪里。少將向來都是言出必行的人,沒有把握的事情,他不會貿(mào)然答應(yīng)的。 巫淺云的雙眸瞬間亮了起來,不禁為自己剛才的魯莽言行而羞愧萬分。在感激少將的同時,她也不禁發(fā)愁,這樣一份天大的人情欠下,她要如何來還? 少將說,第一次在宿舍撞見她的裸體,就想要她;剛才在床上,他也似乎很滿意她的身體。這樣的大恩,她以身相許也是應(yīng)該的,可是少將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啊…… 巫淺云嘴角的笑容漸漸苦澀,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什么她會對少將已婚這一點那么介意,不過,她該有的謝意還是會有的。 “對你來說,或許并不難,但是對我來說,為舅舅洗清冤屈,救他出獄,是我此生最大的心愿。以后但凡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隨時知會我,哪怕是讓我陪你……” 冷潯卻伸出手指抵住她的櫻唇,阻止她再說下去:“你我之間,不需要這樣的交易。別說你舅舅本就是冤枉的,就算是一個普通朋友遭遇困難,我也不會袖手旁觀。你非要說那樣的話,就是看不起我冷潯了。” 巫淺云怔怔的看著他,內(nèi)心涌起滿滿的感動與羞愧。 自始至終,她認識的冷潯,都是品行高潔、表里如一的坦蕩君子,可是她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誤會他故意搞砸來戲弄自己,還對他亂發(fā)脾氣。 “對不起,是我錯了?!蔽诇\云紅著臉道歉,主動抱住他,在他的唇角落下輕柔一吻,“謝謝你,教官,你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人。遇見你,是我一輩子的幸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