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選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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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思遠的房間里放置著不少冰塊,炎夏的暑氣被隔絕在外面,他睡得很安穩(wěn),魏恒和王思清有意讓他休息,所以一下午都沒人來叫醒他,等他自己睡醒的時候,已經(jīng)近黃昏了,火紅的太陽懸在山上揮灑著最后的余暉,白日的燥熱也有些散去了,魏思遠揉了揉雙眼從床上爬下來,打開門走到院子里,發(fā)現(xiàn)父親的房門開著,里面?zhèn)鱽砀赣H和秦無爭的談話聲,魏思遠走了過去,一進門兩人的視線就都轉(zhuǎn)到了他身上,魏恒對他道:“剛還和無爭說到你,你就來了,阿遠快過來坐?!?/br> 魏思遠走到魏恒身邊坐下,一臉好奇的問:“你們在說我什么???” 魏恒笑呵呵的點了點他,打趣道:“說你厚臉皮,竟然讓無爭白白送你一把劍,你可知無爭收藏的劍雖然不多,可都是江湖上許多人求之不得的寶劍,你如何好意思的?” 魏思遠連忙擺手辯解:“是。。是他說要送我的,我可沒主動要!秦無爭你快說話啊!” 秦無爭看他急的說話都結(jié)巴,笑著替他澄清:“是無爭要送的,跟我們阿遠沒關系,魏叔叔,我先帶阿遠去挑劍,晚上再送阿遠回來?!?/br> ‘’去吧去吧?!拔汉銛[了擺手放行了,秦無爭拉著魏思遠走出了小院,等兩人走遠了些,魏思遠才問他:“你怎么過來了,要是被我爹發(fā)現(xiàn)咱倆的關系,我們怎么解釋???” 秦無爭無奈的看著少年,“我已經(jīng)同父親說了求娶你的事,他已經(jīng)答應去向魏叔叔提親了,只是提親一事需得重視,且你我兩家是世交,三媒六聘皆不可少,父親已經(jīng)著人準備聘禮了,過幾日我去城外山上打獵,為你射只鴻雁來,如何?” 魏思遠眼睛一亮,圓圓的貓眼里映著男人溫柔英俊的臉,有些歡喜,還有些不知所措,“那我要準備什么?” 秦無爭捏了捏他嬰兒肥的臉頰,溫柔道:“你什么都不用準備,等我娶你就是了?!?/br> “好,那我跟你一起去打獵。還有我的劍,你快帶我去選劍?。 蔽核歼h拽著男人胳膊往前走,兩人就這么開開心心的去了男人的臥室。 臥室內(nèi)有個遮住了半邊墻壁的書架,秦無爭轉(zhuǎn)動一旁的燭臺,從墻壁內(nèi)里傳來一陣機械響動聲音,書架緩緩往旁邊移動,露出后面的暗門,魏思遠跟著秦無爭走了進去,里面沒有魏思遠想象中的藏著許多金銀珠寶和武林秘籍,只在密室中央擺著五個架子,每個架子上都放著一把劍,魏思遠有些雀躍的上前,走到里面最大最長的一把劍跟前,心想最帥的男人就要用最帥的劍!他想要拔出來看看劍身,可試了好幾次,兩只手都用上了才拔出來,揮了兩下累的他氣喘吁吁,額頭都出了不少汗。 秦無爭站在他身后,拿過他手中的重劍,輕描淡寫的揮了一道劍氣在密室的墻上留下一道長長的劍痕,他將劍插回劍鞘,緩緩對魏思遠說:"這劍名曰帝光,是把重劍,有20斤重,不適合你,看看其他的吧。" 魏思遠摸了摸墻上的劍痕,吞了一口口水,自我安慰的想:"我不羨慕,我以后肯定也可以。" 魏思遠又拿起一把外形古樸的劍,劍鞘和劍柄都灰黑色沒有任何裝飾,微紅的劍身十分鋒利,仿佛吸滿了血氣,泛著攝人的寒冷劍光,透著幾分邪氣,魏思遠一個哆嗦差點把這把劍扔出去,他往后退了一步,后背貼在了本就離他極近的男人懷里,秦無爭包住他的手抓住那把劍將它插回劍鞘,環(huán)住少年為他介紹:"這把劍名叫赤淵,傳說是前朝開朝皇帝的隨身佩劍,是把難得的寶劍,跟隨皇帝開疆拓土,殺了不知多少人,以致于讓這把劍的劍身都被染紅了。不過你不需怕它,劍只是死物,你是馭劍之人,你是什么樣的人,它便是什么樣的劍。" 魏思遠還是將這把劍放回去了,他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心想不愧是男主,人變態(tài)劍也變態(tài)。為了選一把正常的劍,他拿起了里面看起來最普通的一個,棕黑色木質(zhì)劍鞘,劍柄也是跟劍鞘相同材質(zhì),魏思遠將劍拔出來一看,果然還是普通的正常,不長不短,對魏思遠來說是正好的長度,劍身通體銀白,昏黃燭光泛著微微銀色劍輝,魏思遠試著胡亂揮了兩下,十分輕盈,他很滿意,就決定選這個了,他回頭對秦無爭說:"我要這個,它叫什么?" "你。。確定嗎?"秦無爭有些忍俊不禁的看著他,魏思遠一臉莫名其妙,不明白他在笑什么,"你笑什么,這把劍不好嗎?" "好好好,這把劍叫做霜蘅,目前來說確實是最適合你的一把劍。"秦無爭笑得眉目柔和,他沒想到魏思遠選來選去,竟選了自己年少時用得佩劍,因為成年后這把劍對他來說短了些,且他已經(jīng)有更適合的劍了,便將這把劍收了起來,霜蘅雖說也是十分難得的了,但是比起其他的藏劍來說確實差了些,不過也沒關系,等他不喜歡了,再來換別的就是了,這里所有的劍都是他的。 魏思遠有了自己的劍很是開心,拉著秦無爭要他教自己劍式。秦無爭牽著他走出密室,從書架上選了一本厚厚的基礎簡譜,在書案前坐下,他拍了拍自己的腿道:"過來,坐這里。"魏思遠皺皺眉,就在男人旁邊站著不動,他才不坐,不然肯定要被這樣那樣。"你就這樣講吧,我能看見。" 秦無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片刻后無奈的嘆口氣,詳細認真的為他講解,只是沒有一會兒,魏思遠就站不住了,一會就重心在左腳,一會重心在右腳,扭來扭去聽得也不認真了,秦無爭抬頭看他,抬起一只手道:"過來坐。" 魏思遠聽秦無爭講了半天,確實沒有一點敷衍他的意思,放下戒心坐進男人懷里,秦無爭一手拿著劍譜,一手摟著他,將頭放在少年肩上貼著他耳邊輕聲講解。魏思遠后背緊緊貼著男人溫熱的胸膛,熟悉的男性氣息將他包圍,男人磁性的聲音就在耳邊,混著自己咚咚咚的慌亂心跳聲,震得耳膜發(fā)麻,魏思遠穩(wěn)住呼吸,認真聽秦無爭指著書上基礎的招勢一點點拆開給他講解,講了大概半個時辰后,秦無爭放下劍譜,對魏思遠說:"你現(xiàn)在沒有基礎,直接學這些劍招可能不太容易,明日開始你早些起床,我?guī)愠烤殹#?/br> "那我要練多久???"魏思遠恨不得立刻變成武藝超群的大俠,不過他也知道練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秦無爭捏了捏他軟軟的沒什么肌rou的胳膊,道:"你每日早上先圍著府內(nèi)花園跑三圈,然后扎一個時辰馬步,先練一個月看看效果。" 魏思遠沒想到訓練方式這么接地氣,他還以為會有什么打通任督二脈的過程呢,他轉(zhuǎn)頭問秦無爭:"你看看我的根骨怎么樣,是不是個練武奇才,需不需要打通任督二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