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冰湖邊的野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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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熙并不困,便決定回御書房再看一會兒書。守在漣漪宮前殿的侍衛(wèi)駱聞之,聽命帶著一隊侍衛(wèi)護送陛下前去,自然,皇帝是坐著步輦去的,賤奴是被鐵鏈牽著,爬在地上去的。走到中途宜春湖畔,趙熙忽然心血來潮地叫人停下了,道:“朕去湖邊逛逛?!?/br> “陛下,天色已晚。”駱聞之小心翼翼地勸誡。 “在這皇宮里,你們還怕出事不成?養(yǎng)著你們這群廢物干嘛的?”趙熙似乎怒了,于是駱聞之帶頭,侍衛(wèi)們黑壓壓跪了一地。 趙熙也不去管他,徑直下了步輦,走到齊凌淵身側道;“賤奴,你隨朕去?!彪S即又揚聲道:“其他人都不許跟隨。” 已經(jīng)是凌冬了,宜春湖上,結了冰凌。趙熙沿著湖慢慢走著,齊凌淵膝行,跟在他一步半之后。夜半風寒,刺骨的寒意,倒是把齊凌淵身上的情欲壓下去了。走到了一片小樹林中,趙熙忽然站定了,齊凌淵也跟著停了下來。 “冷么?”他轉身問道。 齊凌淵勉強笑了下,“冷,陛下?!?/br> 這天寒地凍的,他赤身裸體,跟隨者錦袍加狐裘的趙熙身后,都快凍成冰塊了。 “若朕此時要你呢?”他似乎在詢問,語氣卻是肯定的,不容置疑。半夜三更地來這湖邊,當然是想做點什么,他相信眼前的賤奴不會蠢到拒絕皇帝的命令。 果然,齊凌淵毫不猶豫地低頭,回答道:“下奴……聽命。” 得到他的答復后,趙熙便隨意找了棵大樹坐下。齊凌淵爬到他的跟前,俯身解了他的褲帶,埋頭下去,用嘴伺候著主子。這是習慣,賤奴得先伺候著主子愉悅了,才能進入主子的身體,如果主子允許的話。他用舌頭舔弄著趙熙的yinjing,耳邊聽聞趙熙輕笑道:“你這賤貨,可比女人好用多了?!彼唬皇歉淤u力伺候主子。 趙熙心滿意足地,在他的賣力舔弄下出了龍精??粗v奴吞下后,才抬起雙腿,夾住他的脖子。齊凌淵這才被允許進入主子的身體,他小心翼翼地探入,觀察著主子的反應,一切以主子的情欲為重。至于賤奴的情欲,沒人在乎。主子要的時候,他沒有也得有,主子不要,賤奴就不允許有。好在他的身體經(jīng)過了反復調教,只要是趙熙需要,什么時候他都能讓主子滿意的。雖然齊凌淵從來未對主子說起過,在這樣的性事里,他得到的只有痛苦。想想也明白了,賤奴的男根上套著鎖陽環(huán),尿道里放著串珠,不僅沒法射精,就算是勃起也是疼痛的。他只是忍著痛,讓主子滿足而已。 而這幾年來,趙熙總是能得到滿足。 吃飽之后,趙熙立刻就冷淡了,對著齊凌淵道:“你去湖里洗個澡。臟死了?!?/br> 大冬天的,去結著冰的湖里洗個澡?齊凌淵苦笑,卻依然順從地下了水,就著冰水清洗了一下身體。寒氣入骨,他咬著牙用內力悄悄暖了一下心脈。真凍死了,就死的太難看了。 待到他濕漉漉地爬上岸來,趙熙卻遞了一根樹枝給他。 齊凌淵腿抖了一下,雙膝跪下了,“主子,求您讓下奴歇一會兒,等到了宮中,下奴再表演給主子看,好么?” “不行,今晚月色正好,朕就想在這兒欣賞你yin蕩下賤的樣子?!?/br> 齊凌淵只好就地跪著,分開雙腿,先是直立著身體,自己伸手去揉捏自己的rutou。他的rutou上穿了金環(huán),大概戒指的大小,手指從金環(huán)中穿過,使勁揉捏著,很快rutou腫脹,扭動著身體開始發(fā)情。這是受過無數(shù)次訓練的身體,在趙熙面前發(fā)情其實是小菜一碟的事,但今天不知道為何,齊凌淵覺得難過,內心悲涼無比。 身體漸漸火熱,忍不住在地上摩擦。他努力俯下身體,翹起臀部,加上本來就大張的雙腿,幾乎一覽無余地把后xue展露在趙熙面前。情欲已經(jīng)挑起,趙熙只是上前拍拍他的屁股,從后xue中拿掉肛塞,抽出塞在里面的串珠和鈴鐺,就帶出了透明的液體。齊凌淵拿了那根樹枝,插進后xue輕輕攪動著,很快有了水聲,yin水順著后xue流出來,順著大腿根流下來,最后滴在草地上。齊凌淵已經(jīng)臉色緋紅而神情迷亂,“主子,主子請懲罰賤奴……” 這一句話說的很是艱難,他的腦海中一片混亂,只想著有人,最好是男人,來填滿他的yinxue。 趙熙的臉色不是很好,剛才的愉悅都如潮水一般迅速褪了下去。他在齊凌淵身側半跪下來,又折了一根樹枝,狠狠地捅進賤奴的后xue。 鮮血也混雜著流下來了。齊凌淵感覺到了痛,但也感覺到了一陣舒爽,又痛又爽,便只是呻吟叫道:“主子,賤奴該死,賤奴還要……” “呵呵?!壁w熙發(fā)了狠,手下使勁,拼命抽插起來,而齊凌淵居然在這樣的場合下,又一次硬了。 后來……后來他渾身癱軟在草地上,迷迷糊糊地,被趙熙用樹枝狠狠抽了一遍。直到侍衛(wèi)統(tǒng)領駱聞之趕到現(xiàn)場。 趙熙當著駱聞之的面,冷笑地拿樹枝抽他,“賤奴,賤奴,你看你yin蕩的樣子??磥黼抟僮寣m中的侍衛(wèi)們好好調教一下,才能滿足你這yin賤的身體了。 齊凌淵沒說話,心里默默道,主子您一直是想要干嘛就干嘛,下奴已經(jīng)習慣了。 他又怎么能不習慣,這五年來,被一次又一次的毒打,一次又一次的調教,他光是活著,就已經(jīng)費盡力氣了。反正只要主子需要,他怎么被調教都是正常的,只要主子憤怒,他怎么被懲罰都是應該的。他不過是個賤奴,不是么? 趙熙后來叫了幾個護衛(wèi)過來,先把他抬到了清遠宮中,那是趙熙母妃曾居住的宮殿,趙熙也在此處長大,現(xiàn)在沒有再助人,主要是當做調教,凌辱齊凌淵的場所。于是那幾個男人,又凌辱了他一整夜,直到天亮了,才叫陳章過來,給他上藥。 齊凌淵已經(jīng)不想再說什么了,任由陳章翻來覆去的給他看傷口。陳章說,“你又怎么得罪主子了?” 他回答:“我敢得罪么?” 他根本弄不懂,昨夜如此順從,哪里又得罪趙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