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香篇(自瀆caoxue、跨騎發(f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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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香篇(自瀆caoxue、跨騎發(fā)情) 黎明,四人一行駕著吉普車,倉促的回到軍營里,雷鷹全隊的隊員都嚇了一跳。 “上將﹗你沒事吧?“ 這雖是拯救湘鳴的行動,然而中槍的卻是雷厲軍,他的臂膀流著血,早已經(jīng)把黑色的衣袖染出更深一層的顏色。 “皮外傷?!袄讌栜姷坏溃骸白訌棽吝^,不礙事。“ “但你也快去軍醫(yī)那里吧。“士兵們道:“這傷口不好好處理,會發(fā)炎的?!?/br> “怎麼可能去?“雷厲軍白了他們一眼,“這是正式的行動嗎?“ 隊員們一時就啞巴了,才想到這樣私自行動,其實是壞規(guī)矩的。 “上將,不要緊,我記得繃帶和消毒藥水放哪里?!坝嘘爢T說:“我們給你拿?!?/br> “嗯。“雷厲軍點頭,“幫大忙了?!?/br> “鳴,你沒事吧?“另一隊員問:“那幫瘋子有沒有對你怎樣?“ “阿勒坦只是關(guān)著我,要從我那里套話?!跋骧Q平靜地道:“我沒受傷?!八砩吓粭l大披肩,里頭卻是混身赤裸,大腿間還流著阿勒坦射出的jingye,十分的黏膩不適,面對隊員的關(guān)切,他就有些不是狀態(tài),怕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狀況。 “鳴就是累?!皬埿∨啪痛鸬溃翱焐⒘丝焐⒘?,讓他去洗個澡?!?/br> “鳴?!皸顕[也主動說:“我?guī)闳ピ∈??!敖逯叽蟮纳碥|,把隊員的視線擋著。 湘鳴走到浴室,把身體所有的痕跡都沖刷掉,里里外外洗得乾凈,然而盡管如此,被阿勒坦的巨根貫穿過的感覺卻還是很清晰,這幾日yin亂的、幾乎不分晝夜的歡愛,令他充分體會到rou慾的可怕。 現(xiàn)在明明已經(jīng)自由了,可他還是覺得四周飄散著乳香的味道,身體也彷佛被喚起了情慾…… 在水流里,湘鳴閉上眼,毫無意識的就把一手cao入了雌xue,,另一手cao入了後xue,兩xue當時又深又狠的抽插。 “啊……唔……哈……“ 他閉上眼,看到的卻是阿勒坦那雙無情的藍眸,黝黑的rou體帶著絕對的征服,把他像其他女妾一樣粗暴的插干。 湘鳴手指的動作就越cao越快,而且兩xue同時都沒入了三根手指,射精的快感節(jié)節(jié)攀升,他甚至都沒有碰著前面,可陽物卻已是高高的昂起,guitou吐出了水液。 “啊……哈……嗄啊……“ 腰處往前一送,兩xue同時劇烈的緊縮,湘鳴不能自己的噴濺出jingye,然後慢慢的,抽出了雙手。 在高潮過後,他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干了些甚麼,濃眉就皺了起來,臉上也浮現(xiàn)出復雜的神情。 他不敢想,假若自己沒有被救出來,是不是會成為阿勒坦慾望的奴隸,就此臣服於他…… 雷厲軍回到上將的房間,便用消毒藥水涂抹好傷處,脫下身上染血的軍服,他的一身肌rou虯結(jié),布滿了戰(zhàn)士的傷痕,帶領(lǐng)雷鷹出戰(zhàn)多少年,他就有多少輝煌的戰(zhàn)績。 門被叩了兩聲,就聽見湘鳴喊道:“上將?!袄讌栜娪行┮馔?,卻還是讓他進來。 湘鳴看到雷厲軍一身精壯的肌rou,先是有些意外,可當視線移上臂上的大血口,他就皺了皺眉,說:“我?guī)湍??!?/br> 單手包紮本來就是不便,雷厲軍并沒拒絕湘鳴,就感覺繃帶力道恰當?shù)睦p住了臂膀。他看著湘鳴的臉,說不是俊帥,不過剛毅的臉龐充滿了男子漢的氣息,他剛剛淋浴過了,頭發(fā)還帶著水氣。 “洗乾凈了嗎?“雷厲軍問。 湘鳴定了定神,就道:“洗乾凈了?!?/br> 雷厲軍瞇起眼,語氣里就帶著瀕臨的暴怒,不是針對湘鳴,而是阿勒坦的:“你給他干了多少次?“湘鳴就垂著眼,“不記得了?!?/br> 雷厲軍扯了扯唇角,突然就拉住湘鳴的手,一口噙咬住他的唇,二人的眼睛在極近距離對看,彷佛撞出了一點無以名狀的花火。湘鳴往後想退,雷厲軍卻已經(jīng)加深那個吻了,連帶著就把湘鳴單薄的軍褲扯起。 “上……將﹗“ “我看看,有沒有給中東的jibacao松了?“ 雷厲軍冷然一說,便掰開緊實的臀縫,去檢查湘鳴的私處,雌xue和後xue就像兩朵小花,在這隱蔽的地方爭艷斗麗,他把兩指貼著花苞,輕輕磨了那嬌嫩的蒂珠,一邊觀察著湘鳴的表情:“你變敏感了,那個男人對你干了甚麼?“ “……他……抹了一種乳香,讓我的身體……持續(xù)的發(fā)情?!?/br> 雷厲軍眼睛黯了下來,心底只遺憾最後那槍,竟沒有打中阿勒坦的腦門,他俯身下去,舌頭舔舐著那小而軟的rou珠,湘鳴立刻就發(fā)出惑人的喘息——性感得令人氣憤。 “上將……嗄啊……“ 雷厲軍舔著花苞外圍,看那雌xue已經(jīng)急不及待的滲水,好像饑渴的期待男人,他把手指插入,雌xue就把他緊緊的吸附住。 “你這yin貨?!袄讌栜姷穆曇衾鋮?,但是手下插入的動作不止,“難怪阿勒坦不殺你,他是知道你的用處?!?/br> 湘鳴抿緊了唇,竟是突然跨騎上雷厲軍的身體上,主動去拉他的褲子。一根驚人的巨棒早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鵝蛋大的guitou充血脹硬,湘鳴竟是主動把雌xue抵上去輕磨,直至陽頭濕潤,就主動的坐落下去。 “啊呀呀呀……“湘鳴就發(fā)出了往常不可能有的yin叫:“啊嗄……“ 雷厲軍看著湘鳴,就看他像蕩婦一樣,坐在自己的rou柱上,饑渴的扭動,他的性器滴出了透明的水液,胸口的乳蕾是暗紅色,可以猜想到這幾天,阿勒坦是多麼充份的吸吮著這處。 “啊……哈……“湘鳴蹲著身,讓雷厲軍的rou刃捅入到深處,guitou每次頂?shù)搅藢m口,似曾相識的顫栗感便教他神魂顛蕩,甚至連口水都流到了下巴。 “啊……“ 雷厲軍觀察著湘鳴的樣子,心底就感到了一點不對勁。但他并沒有問,只是強蠻的往上頂去,堅硬的胯骨一次次撞在了臀rou上。 “啊……哈……啊呀呀呀呀……上將……“ 雷厲軍突然托抱著湘鳴,把他帶到半空里,瘋狂而猛烈的起落,陽頭在雌xue口徹頭的進、徹頭的出,數(shù)十下激烈的插干,最後就深入到xue里面,灌注滿jingye。 “唔……啊哈……“當熱流在肚腹里散開來,湘鳴才有一種被魘足的錯覺,癡態(tài)平靜下來以後,剩下的只有無盡的恥辱。 他張著大腿,就看上將的jiba從他雌xue里退出,帶出了jingye,還有他的yin液,濕得像失禁似的,在阿勒坦的調(diào)教之前,他還不曾如此的失控。 “那乳香……總好像還在里頭。“湘鳴皺著眉,自己也覺得很難以相信,“怎麼洗都去不了?!?/br> “那可能是一種刺激神經(jīng)的藥物,又或者,滲入了毒品。阿勒坦既然能在這種地方占地為王,就算生產(chǎn)毒品,也不稀奇。“雷厲軍說完,就突然拿了根棉棒似的東西,沾取了湘鳴xue口滲出的yin液:“我會拿去毒檢,等我結(jié)果?!?/br> 這場夜救行動,是楊嘯、張小排以及雷建軍發(fā)自私心干出來,因為沒有得到軍部的批準,按照軍規(guī)的話,是可以被懲處免職。 但是雷建軍自身就是雷鷹的隊長,他身體力行去拯救自己的隊員,就算上頭心里不高興,卻也挑不出大毛病來,再者……雷家可是個最硬的後臺,軍隊里的人巴結(jié)都來不及了,自然就不會刻意降罪於雷建軍。 “下次不要如此沖動……“於是這次違規(guī)行動呈報上去,就這麼輕飄飄的被放過了,雷厲軍、楊嘯、張小排形式上各寫了一封悔過書,就在軍部里紀錄存檔。 這對於幾人來說,是小事,然而真正的大事卻是靜悄悄的在四人之間爆發(fā),因為毒檢報告回來,確定乳香里加了一些令人神經(jīng)興奮的成份,然而那卻是中東才有的植物汁液,即使是國家的檔案館也并無備案。 湘鳴回營以後,不時感到身體燥熱,心跳劇烈,對性愛的倚賴并沒有減緩的趨勢,甚至已經(jīng)有些影響到正常的訓練和任務(wù),後來就連張小排和楊嘯都察覺到了,因為不論場所和地方,他們幾乎都受到湘鳴的引誘,甚至有點吃不消。 “這要怎麼辦?“張小排就又甜蜜又痛苦的說:“難道這不能治嗎?“ “只有當?shù)氐奈揍t(yī)、族長甚麼的,才會知道這里生長的植物?!袄捉ㄜ娬f:“還有就是……大量生產(chǎn)這乳香的人。“ “上將。“楊嘯陰沉的說:“阿勒坦,沒死?!?/br> “挨了兩槍,竟然不死?“小排不甘的道。 “打不中要害,就殺不死?!袄捉ㄜ婏@然也是打聽過了,“他在座標913424那地方建了個工場,就是做這種乳香,出口去杜拜?!?/br> 小排瞪大了眼,“這家伙賣軍火就算了,竟然還生產(chǎn)毒品……“ “對這里的人而言,如果要得到財富,那就是唯二可發(fā)展的產(chǎn)業(yè)?!袄捉ㄜ娬f:“我會試著與阿勒坦談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