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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修齊撿回了一只狗。 他喜歡玩狗是個公開的事情。因此合作伙伴經(jīng)常投其所好地給他帶來包裝好的小狗——唇紅膚白,手腳裹著膠套,頭發(fā)上戴著犬耳,屁股插著長尾,爬起來時掉在rutou上的鈴鐺一晃一晃的那種小寵物。 但是他也從來沒有養(yǎng)過自己的狗。畢竟飼養(yǎng)寵物是一件麻煩事,不論這里指代的是真正的犬科動物還是人類。他并沒有照料別的生物的愛好。 那條狗是在他名下某家地下賭場門口拴著看門用的。 同他見過的許多可愛的小狗相比,他體積大了很多,被飼養(yǎng)得隨便得多,就這么隨便地被鎖在門口蜷趴著睡,半裸的背上瘦得脊柱骨凸起。他旁邊的不銹鋼盆里是半碗混雜的飯菜,上頭還有些可疑的污漬。 與提起十二分勁等著他來視察的賭場手下相比,這條狗顯然并沒有什么提起精神的意識。一行人吵吵嚷嚷的進門聲也沒有吵醒他。他只是把手臂往里攏了攏,頭埋得更深,似乎在做什么好夢。 林修齊其實并沒有在意他,只是隨便掃了一眼后想,這家伙的睡眠質(zhì)量真好。 只是眼尖的賭場經(jīng)理注意到了,使喚了個侍從上前踹了他屁股一腳。他身子抖了抖,在半夢半醒之間抬起頭,睜著眼迷茫地望向前方,正好與林修齊對上視線。 那其實是張很普通的臉,五官平庸,側(cè)臉還有塊面積不小的傷疤。硬要說的話,嘴唇有點特別——天然地微微上翹,讓人覺得他一直在笑。 林修齊來了興趣,索性半蹲下來,伸出手遞到他面前。 他看了那只修長的手指幾秒鐘,抬起頭看向林修齊彎著的眼睛。 這個男人長了一副漂亮的五官,臉小小的,眼鏡壓在鼻梁上,遮住他大半張臉。同其他賭后失意想逗弄他解悶的男人不同,身上散發(fā)著一股甜甜的香味。 而如今蔥白的手指正伸到他面前,修剪得圓潤的指甲戳著他的嘴唇,那股甜甜的味道似乎凝成固體,要順著上下唇間的縫隙劃進去。 他咽了口唾沫,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舔了舔。見男人沒有松手,他愈發(fā)大膽,含進嘴里。 嘴巴里甜滋滋的。 林修齊隨性慣了,把來視察的目的拋得一干二凈,晾著身后一行人逗狗玩。 他吮吸得很開心,連帶著屁股也撅得高高。兩瓣rou間,那口xue早就松弛得不成樣子,腸rou外翻搭在外頭,將roudong撐大了不少,屁股外頭還殘存著凝固的精斑和半干的血漬。 林修齊從他嘴里抽出濕淋淋的手指,摸了摸他臟兮兮的頭發(fā),吩咐身邊人,“把他一起帶回去?!?/br> 等林修齊回到住處,他看好的大狗早已經(jīng)被洗干凈裝進籠子里擺在他床邊。他個子大,蜷在籠子里時,脊背被籠頂?shù)慕饘贄U壓出紅痕。 林修齊開了鎖,拍拍籠子,讓他出來。 下人知道林修齊的癖好。因此他被洗得干凈,身上亂七八糟的裝飾和環(huán)扣都被解下,只有yinjing上的尿道棒沒解,估計是怕他亂撒尿弄臟地板。 他從籠子里爬出來,就小心翼翼地把自己蜷成一個大團。 林修齊摸摸他的頭發(fā),問:“叫什么名字?!?/br> 他瑟縮了一下,嘴里發(fā)出喑啞的聲音。 林修齊皺了皺眉,抓起他的頭發(fā)往上拽,“張嘴。” 他徒勞的張嘴,卻只能發(fā)出破碎的音節(jié),身體抖得更厲害。 “啞巴嗎?”林修齊意識到什么,松手翻看起手邊的平板,查看他的資料。 很平常的履歷。 從人口市場買來,因為相貌普通,他在蓄奴場里就只能被當成最低劣的品種訓練;因為毀了容,他一直也沒被賣出去,后來折價半賣半送給了賭場當作個便宜擺設,物件不需要聲音,因此他就被弄啞了。 林修齊邊看,便讓他把屁股轉(zhuǎn)過來。 他聽話地轉(zhuǎn)了身,把屁股高抬,用雙手分開臀瓣。腸rou經(jīng)過幾次被刷得發(fā)白,襯得紋在內(nèi)側(cè)的黑色的花紋更為明顯。那是蓄奴場出貨的標記、 林修齊盯著松垮垮的xue口在他面前一開一合,忽然笑了,同時彎腰伸手扯著他的肩膀往前拽,掐住他的下頜,讓他自視自己,問:“還記得我嗎?” 他盯了幾秒鐘,誠實地搖頭。 林修齊笑得斷斷續(xù)續(xù),幾乎停不下來。“那,好久不見,阿阮?!?/br> 林修齊不養(yǎng)狗的原因很簡單,他嫌狗笨。 比如在他自慰到一半的時候,林修齊嫌擼動yinjing的刺激不夠,他從床頭柜摸出了根電動假陽具,擠了一大堆潤滑劑在guitou上,躺在床上大分開腿屈起,兩指抵開xue口的軟rou,另一只手打開假陽具的開關(guān),熟練地往屁股里插。 而這時候,他養(yǎng)的狗卻看呆了。 他的xue口早就被cao得熟軟,像張欲求不滿的嘴,一下將假陽具吞了大半。 而這狀況完全出乎了阿阮的意料。他呆呆地跪在床角,盯著林修齊勃起的yinjing。 yinjing形狀修長漂亮,顏色是干凈的粉白色,此時泛紅的guitou頂端滲出透明的液體,往下順著冠狀溝劃到被修整得整齊的恥毛上。 林修齊覺得那對發(fā)愣的眼神實在礙眼,搞得自己像在被免費圍觀看色情片一樣。 他低聲罵了一句“怎么這么笨”,不滿地跪坐起來,手拉著他的頭發(fā)往自己身下拽。 阿阮趔趔趄趄地爬過來,壓得床一下陷下去,抖得林修齊屁股里夾的滑膩的震動棒快掉下去。 林修齊忍不住又罵了一句,手抵著假陽具頂端,把自己的yinjing往他嘴里塞。 所幸阿阮的口活還算可以的。嘴巴很溫暖,舌頭靈活又柔軟,把林修齊的性器含在咽喉中時,他的半張臉埋進恥毛里,卻一點要窒息的意思都沒有。 林修齊用右手抓著假陽具手柄,將guitou捅到身體深處,在性欲達到最高潮時,舒舒服服地在他的嘴里射了一次。 阿阮將jingye吞咽下,戀戀不舍地吐出yinjing。嘴角上揚的幅度更明顯,連帶著側(cè)臉的傷疤擠成一團。 林修齊覺得他笑起來很有意思。他捏了捏阿阮的臉,把身后的假陽具抽出,隨手塞到阿阮嘴里,“今晚咬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