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訓(xùn)狗(還不明顯嗎?斯德哥爾摩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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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爾曼并不意外被關(guān)押的戰(zhàn)俘身上還有著傷,也不知是否來之前已經(jīng)接受了嚴刑拷打,如果說雄性的基因潛力體現(xiàn)在精神力上,那么雌性則體現(xiàn)在運動神經(jīng)、力量、耐力、恢復(fù)力上,能當(dāng)?shù)蒙显獛?,想必也是個皮糙rou厚恢復(fù)力驚人的主。 讓謝爾曼印象深刻的是,這個如今被割去蟲翼、被重重束縛住的雌蟲有一雙又大又亮的眼睛,這么形容好像實在是沒水平,但確是最能去準確的概括。 雖然被血糊住了臉,但長得也算是賞心悅目,棕色的大眼睛狠狠瞪著謝爾曼,一股子與生俱來的倔強顯露無疑。 “雷·奧布萊恩,新星十大元帥之一,久仰大名,啊,好像元帥死了不少呢,湊不上十個了吧?!?/br> 全身關(guān)節(jié)都被束縛的雷聽到最后拼命掙動著,卻被高壓的電流電個不清,謝爾曼看著他被電的渾身顫抖,但那雙眼睛里的熊熊怒火,卻讓這身受重傷、虛弱不已的戰(zhàn)俘顯露出勃勃的生機。 年輕、倔強、天真、情緒化。 這是謝爾曼對他的第一印象。 “記得我嗎?雖然我們沒有正面沖突過,但我們曾經(jīng)間接交過手吧,我很欣賞你,可以你這條狗跟錯了主人啊,有沒有想過跟著我干?。俊?/br> 雷并沒有回應(yīng),他平復(fù)下情緒后,也清楚身為戰(zhàn)俘最好不要輕易激怒對方,沒必要沒事找罪受。 謝爾曼也料到了這種情況,他習(xí)慣性地走近兩步,通過侵犯對方的安全距離,用身高、乃至氣勢對弱勢方產(chǎn)生壓制,讓對方喪失安全感,并從中找出破綻。 “元帥啊,被俘獲的不止你一個,你的親信活著的好像都在我手里,所以……回答我的問題,三個循環(huán)秒不出聲,我就殺掉一個戰(zhàn)俘。” “你!” “第一個問題,以你所知的消息,你們軍隊下一步要干什么?” 雷瞳孔顫抖著盯著謝爾曼,嘴唇張了張,最后還是選擇閉上。 謝爾曼笑著cao縱著光腦:“嘭!死掉一個!” “好的,下一個問題,說出一個知道的在蟲星的臥底,不用多,一個就好?!?/br> 雷依舊只是惡狠狠瞪著謝爾曼,束縛器感受到來自雷身上肌rou過度緊繃傳來的電信號,加大了電流輸出,但除了被突然加大的電流刺激得悶哼幾聲,他依舊沒有開口。 “嘭!嘭!這次殺掉兩個!雌父教育過你不要輕信壞蛋的話嗎?因為壞蛋會騙你哦!” 雷擠出幾聲野獸似的憤怒的低吼,他奮力掙扎,意圖把自己電暈過去。 “趕在你電暈之前,第三個問題,答不上大家都死掉,誰讓你這么倔強呢,無論怎么嚴刑拷打都不泄露一點消息,所以,是死是活都沒有區(qū)別,干脆大家一起整整齊齊的死掉吧!” 謝爾曼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語氣戲劇化的變得抑揚頓挫:“請問——元帥大人的zigong口大概在幾厘米深的地方呢?” 本來怒火中燒又帶著絲絕望的雷一下子愣住了:“什、什么?” “幾厘米深呢?zigong口?” “我、這……什么?” 謝爾曼豎起食指貼在唇上:“時間到!” “啊,因為這種問題害得大家一起死翹翹了,大家知道聽到應(yīng)該會死不瞑目吧。” 謝爾曼點幾下光腦,淡淡的藍光照在臉上,此時此刻,謝爾曼在雷的眼里,比惡魔都可怕。 雷的眼睛止不住地流淚,他無意義地喊了幾聲,最后忍不住痛哭出聲:“你他媽問的什么問題?。磕闼麐尩?,拿命當(dāng)兒戲嗎!” “是你先回答不上來的,不怪我哦。” 謝爾曼又走近兩步,彎下了腰,用光腦關(guān)掉了雷身上的放電裝置,他可不想電到自己。 他用手強硬地板過他的臉讓他的眼睛一點點湊近他手腕上的光腦。 “快看哦,我下達的處死他們的命令,仔細看啊,一切因為你選擇了不回答問題,他們還把處刑后的照片發(fā)過來了,真慘啊,腦漿涂了一地呢。” 雷拼命地搖著頭不想看,卻無法自欺欺人閉上眼睛,淚水漸漸的模糊了他的視線。 如果是那種死都不能說出的機密,那么身為士兵,為國捐軀也絕不能說出口,但是……那種問題……其實是可以回答的……他怎么就卡住了呢?哪怕隨便編個數(shù)字……因為這種問題害死了大家…… 他最后不得不看向發(fā)著淡淡藍光的光腦,最初模糊的視線也隨著淚水滑落而變得清晰,然而讓他頭腦發(fā)蒙的竟然是—— 展現(xiàn)在他眼前的內(nèi)容,不是什么血腥凄慘的照片,而且一款名為貪吃蛇的游戲。 “哈哈哈!我騙你的,都說了,不要輕信壞蛋啊,壞蛋會騙你的!” “有時候坐在辦公室好無聊,偷偷玩一下經(jīng)典游戲不過分吧,哈哈哈哈!” 耳邊傳來的笑聲是那么刺耳,但雷心底不自覺生出了慶幸和感激的情緒,讓他感到頭發(fā)發(fā)麻。 謝爾曼扒拉著被凝固的血糊住的頭發(fā),體貼的給他順了個造型。 “原來是棕色的頭發(fā)啊,剛剛都沒看出來?!?/br> “來,乖狗狗,快感謝我?!?/br> 雷怕謝爾曼又作妖,他不自覺咽了咽口水,也沒敢停頓過久,缺水后剛剛又喊了幾句,嗓子火辣辣的疼:“謝……謝謝……” 謝爾曼又笑出了聲,輕拍著他的頭,就像拍著一只學(xué)會了握手的狗,還不停重復(fù)著乖狗狗、狗狗乖。 但拍著頭的頻率越來越慢,謝爾曼最后把手按在他的頭上,彎下的腰,淡金色像是冷血動物的眼睛,瞳孔也因為興奮而擴大,里面閃爍著外人從未見識過的瘋狂。 雷感覺自己像是一頭被猛獸扼住喉嚨掙扎的野鹿,他掙扎著四蹄想要逃脫,卻只是徒勞無功。 他血管中奔騰的血液在那一刻,好像都停滯了。 “你好像沒有雌父,那么讓我教教你吧,不要對壞蛋說謝謝,知道了嗎?” 謝爾曼按著他頭頂?shù)氖窒袷菗崦槿艘粯?,滑過他的臉,最后撫上他的脖頸,一點點用力扼住,雷在缺氧中掙扎,只能徒勞的在嗓子里擠出嗬嗬的氣音。 “接下來,我們進行下一個游戲。” “刺激的二選一游戲,無法做出選擇,或者選擇之后未能達成……” “我會在你面前親手殺死你的部下?!?/br> “你猜猜我這回會不會騙你?” 謝爾曼松開手后,雷本能的拼命汲取氧氣,帶著劇烈的咳嗽,嗓子像是破碎的風(fēng)箱,拼命鼓動著呼哧呼哧的聲音。 “你……嗬…嗬……你是……惡魔……” “這個游戲,我相信我們可以玩很長的時間?!?/br> “你休想!咳咳、讓我……說出任何消息!” 謝爾曼只是笑著直起了身,單單只是站立,那種高高在上的壓迫感,讓雷想起了戰(zhàn)場上戰(zhàn)友們對于謝爾曼·塞緹斯這個親自帶隊出征的親王的稱呼。 他是——暴君。 那個會毫不猶豫下達屠城命令的劊子手,那個親自去戰(zhàn)場與軍雌廝殺、并十分樂于虐殺的瘋子。 暴君露出了曾在戰(zhàn)場上那刻骨銘心的一下、令人顫栗的笑容。 雷明白了,他只是單純的想折磨自己。 暴君這么開口:“你最好永遠都不會說出任何秘密?!?/br> 以折辱他為樂,看他在絕望中掙扎的丑態(tài),像訓(xùn)狗一樣,無論惡犬怎樣不聽話、怎樣咬人掙扎,最后都會被調(diào)教成對主人搖尾乞憐的家犬。 還記得嗎,謝爾曼說過,他喜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