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您的母狗(錄像、刻字、主人與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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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阿德里安上下擺動著身體,后xue一伸一縮包裹著guntang的yinjing,他看著胸前的雄性眼角染上的紅色,兩只手揉搓著他的胸肌,將乳rou擠在一起擠出了乳溝。 謝爾曼將臉頰貼在不斷顫動的乳rou中,高挺的鼻尖隨著阿德里安上下運(yùn)動的身體在乳溝上下滑動,guntang的鼻息打在流出薄汗而晶亮的胸膛。 阿德里安被刺激得收縮著腸道,他感受著雄蟲因為二次覺醒而溢出的精神力,感受著被雄性氣息包裹全身的安全感,好似回到了被蛋殼包裹的胎兒期,漸漸的,他的呻吟聲變得更加甜膩。 精神力霸道地纏住他,像是正吞咽獵物的蟒蛇,但對于卻莫名給了阿德里安一種被保護(hù)的安全感。 他眼睛有些酸澀,他曾經(jīng)很多次埋怨過自己的身世,為什么偏偏是雌奴生的孩子?雌奴要么是犯了錯的雌性,要么就是身份低微的雌性,哪怕他的雌父是特里斯坦家的雌侍,他都敢幻想一下能嫁給眼前這只年輕英倫的雄蟲,而不是要嫁給另一只被貴族圈邊緣化的怪胎雄蟲。 可要不是米爾·塞緹斯得罪過眼前的雄蟲,他甚至可能與他毫無交集…… 雄蟲的二次覺醒是標(biāo)志著雄蟲正式成年的標(biāo)志,二次覺醒之后精神力會進(jìn)一步加強(qiáng),不過一般會伴有輕度發(fā)熱和情欲高漲的癥狀,所以大部分雄蟲會選擇和雌性一起度過二次覺醒。 謝爾曼叼著眼前的乳rou,連咬帶吮,直到rutou破皮出了血,才滿意的松了口。 阿德里安腰部用力不可避免的扯到了腹部的傷口,繃帶上滲出了血跡,作為一只在戰(zhàn)場最前沿執(zhí)行任務(wù)的軍雌,退位之后又在拳場每天廝殺,身上比起比爾德多了很多的傷痕,可蟲族的體質(zhì)很難留疤,但古銅色的皮膚上還是留下了不少淺淺的疤痕,這都是他曾經(jīng)作為軍雌的榮耀勛章。 但他現(xiàn)在有點(diǎn)擔(dān)心自己的身體不夠完美,畢竟,雄蟲好像并不喜歡丑陋的疤痕。 但他很快就無法胡思亂想了,他后xue要被謝爾曼的yinjing摩擦而產(chǎn)生的快感逼瘋了,雖然謝爾曼并沒有顧及阿德里安是否舒服,沒有特意去尋找敏感點(diǎn),但還是被誤打誤撞頂弄到了。 “啊……嗯……” 阿德里安一下子軟了腰,跌坐在謝爾曼的大腿上,手撐著謝爾曼身后的沙發(fā)背,不停粗喘著,大腿一直在顫抖,而后xue因為徹底坐下而捅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阿德里安突然被陡然而至的快感刺激得收縮著后xue,爽得謝爾曼都沒有計較阿德里安突然跌坐在他大腿上的冒犯。 “你可真會吸……” yinjing被溫?zé)崛彳浀哪c道全方位包裹著,從各個角度按摩著敏感的yinjing,他退出一點(diǎn)點(diǎn),yinjing的軟溝剛好卡在質(zhì)感不同的敏感點(diǎn),他舒服地研磨著那塊位置,手中雌性的腰一直在顫抖,他撓了撓雌性的尾椎,把全身酥軟的雌性調(diào)整了位置,掰開趴在他身上的雌性,后xue不斷一伸一縮,裹著yinjing紅通通的后xue附近都是晶亮的液體。 “看啊,一點(diǎn)都沒有不情愿呢。” 阿德里安反而更像是被情緒燒昏了頭的那一個,他以為眼前的雄性是在和他說話。 “知道我是誰嗎?” 阿德里安硬朗的五官卻被情緒扭曲成了浪蕩的樣子,他看著眼前的雄性,老實地?fù)u了搖頭:“不……不知道……” 謝爾曼故意挺身,耳邊傳來暗啞的呻吟,他又繼續(xù)問:“舒服嗎?” “舒……舒服……嗯……” “告訴我你的未婚夫是誰?” 阿德里安聽著雄蟲溫柔的詢問,沒有任何防備,繼續(xù)問什么回答什么:“米爾……塞緹斯……” “你是怎么勾引我的?” 阿德里安被話刺得狠狠收縮了一下后xue,感受著謝爾曼扒開他的臀瓣,后xue感受著相對涼涼的空氣。 “對的,就是這么勾引的,快看……他下面的小嘴多會吸,多么饑渴,你的未婚夫滿足不了你這只賤雌嗎?來找一只陌生雄蟲來撫慰你?” “唔……” 阿德里安以為雄性只是在和自己說葷話,并沒有想到其他方面,反而被話中的內(nèi)容刺激得身體更加敏感。 謝爾曼并不是想來讓這只雌性享受的,一只合格的雄性從來在性事上都是徹頭徹尾的主導(dǎo)者,主導(dǎo)雌性的快感,主導(dǎo)他們的情緒,包括時不時打破他們的幻想——讓他們露出可愛的表情。 他悄聲在雌蟲耳邊,用飽含粘稠惡劣的語氣輕輕說到:“你的一切……都被錄下來了哦~” “這個角度,剛剛好啊……猜猜我會讓誰去看這份錄像呢?” “……” 明顯感覺到y(tǒng)injing被狠狠夾住,雌性呼吸都停滯了,他鼻尖剮蹭著顫抖的飽滿胸肌,輕輕喟嘆出聲。 “乖,乖,小母狗,誠實點(diǎn),快看啊,你的后面正在和大家熱情的打招呼呢,是不是想讓你的雄主知道呢?” 謝爾曼雙手從阿德里安臀部上移,摸了摸小巧的腰窩,撫摸上腹部的傷口,之后毫不留情的向內(nèi)摳挖,血液染紅了繃帶,甚至有些蹭到了他還未脫下的衣物上。 “叫一叫,乖狗狗,讓你的雄主聽聽多么你熱情……” 看著臉色煞白的雌性,謝爾曼心中的小惡魔歡快地蹦跳著,錄像只是一個讓這只雌性乖乖聽話的道具,他要的,是把米爾未來的主雌控制在手里,雖然他并沒有被人圍觀性愛的癖好,但是…… 在米爾·塞緹斯,他“親愛的”弟弟面前,讓他的主雌變成向他發(fā)情的母狗…… 他恨不得立刻看到那只愚蠢的家伙的表情了。 “啊,我忘記了……你的雄主不知道你是乖乖的小母狗呢……” 謝爾曼從腰帶中摸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冰涼的刀尖對著阿德里安發(fā)灰的眼球。 “在臉上就不漂亮了……” “不……不要……求您……” 阿德里安現(xiàn)在混亂的大腦無法命令自己的四肢,他眼睛虛無地看著空中的某一點(diǎn),他雙手哆哆嗦嗦試圖抓住什么,但一切都不受控制了,或者說,他的一切自從遇見這只雄性,都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謝爾曼毫不猶豫地用匕首在阿德里安胸口刺了下去,然而匕首劃破皮膚的疼痛反而只能讓阿德里安更混亂。 “不……別……求……不……” 阿德里安像是缺氧一樣嘴唇都開始發(fā)白,他總算握住了那個拿著匕首的的手,他哆嗦著,殊不知,他的恐懼連帶著他的腸道都在收縮輕顫,生理和心理雙重的滿足讓謝爾曼yinjing變得更硬,甚至鼠蹊都時不時感到刺激。 “你的掙扎,沒有意義了啊?!?/br> 本來在眼中有些溫柔的謝爾曼,現(xiàn)在卻讓阿德里安感到了發(fā)自靈魂的恐懼,他覺得很冷,比在宇宙角落的荒星戰(zhàn)場還要寒冷。 阿德里安握住他的手使不出什么力氣,謝爾曼甚至帶著他的手在他的胸前刻字。 瀟灑飄逸的字體,洋洋灑灑用匕首刻在雌性胸前,他用手擦了擦胸口流下的血,看著上面清晰血紅的字:“喜歡‘小母狗’這個名字嗎?” 謝爾曼甚至想要掰過雌蟲的身體,但阿德里安伸手死死摟住謝爾曼的脖子,不敢轉(zhuǎn)身。 “聽話,讓大家看看你的臉,還有我給你刻的銘牌?!?/br> “不要……不要……” 阿德里安現(xiàn)在唯一能求助的只有給他帶來這一切災(zāi)難的謝爾曼,他把頭埋在謝爾曼的頸窩,明明是個身材健壯的雌性,卻像只幼獸一樣想要蜷縮在謝爾曼懷里,他害怕的顫抖抽泣,不停地求饒。 他甚至還動了動臀部,試圖討好眼前的雄性。 “別這樣……我什么都愿意做……不要這么對我……求您……” 他收縮著腸道,他輕輕扭動臀部,按摩著謝爾曼的yinjing,他的大腦現(xiàn)在根本不敢想任何東西,全身上下只有一個任務(wù)——拼命討好眼前的雄性。 他不敢想,他什么都不敢去想,對于一只雌性,被抓到不貞是多么嚴(yán)重的后果,死亡可能只是憐憫他的結(jié)果了。 他從一開始就知道,他聽從老板的安排來到這里會有什么糟糕的后果……但是……如果這一切甚至還被錄下來…… 他本抱著必死之心,但,現(xiàn)在他可能死亡的權(quán)利都要被拿捏在那只雄性的手里……他會想要怎么折磨他呢…… “乖,乖,你是聽話的乖狗狗對嗎?” 謝爾曼享受著yinjing被吮吸摩擦的快感,他掐著雌性受傷的腰,抵著他的敏感點(diǎn),在雌性溫?zé)岬暮髕ue進(jìn)出著。 “我會聽話……我會……” 阿德里安哽咽著配合著抽插,他有力的雙腿跪在謝爾曼腿兩邊,配合著擺動著臀部,他像是握住了救命稻草,拼命討好著一切的罪魁禍?zhǔn)住?/br> 就在恐懼與快感的交織中,他的yinjing抽動了兩下,他后知后覺地想到,他竟然要高潮了。 然而謝爾曼卻惡劣地掐住了他瀕臨射精的yinjing,在阿德里安疼痛的尖叫中狠狠抽插起了痙攣的后xue。 謝爾曼熾熱的喘息噴灑在阿德里安流血刺痛的胸口,疼痛、疼痛、疼痛……一切疼痛卻因為后xue的抽插產(chǎn)生了奇妙的快感。 謝爾曼最后滿足地在后xue中射出他的精華,一股一股打在腸壁上,他的后xue跟著涌出了液體。 他高潮了…… 謝爾曼感受著溫?zé)岬囊后w灑在他的guitou上,最后緩緩將射過的yinjing退出阿德里安的后xue,嘗試著挽留的后xue在拔出時發(fā)出“?!钡囊宦暎逦乇浑p方捕捉。 后xue跟著流出各種液體,jingye、yin液、血液……謝爾曼松開了一直掐著的雌性的yinjing,被掐得受傷的yinjing顫抖了兩下,稀稀疏疏吐出了點(diǎn)液體。 趁著雌蟲還處在高潮余韻中,他直接轉(zhuǎn)動了雌性的身體,讓他轉(zhuǎn)過身,雌蟲凄慘的模樣在微弱的抗拒中還是面對了攝像頭。 阿德里安失神地看著沙發(fā)前的茶幾上代表攝像頭一閃一閃的紅光,大腦一片空白。 他能想象到是什么場景,胸前的刻字、滲血的傷口、狼狽的下身……包括下賤的表情。 他哪怕在恐懼、在抗拒,卻仍然體會到了快感…… 說的沒錯,他就是只下賤的母狗…… 謝爾曼從阿德里安的身后伸出手臂,環(huán)住雌性的腰,鼻尖在被燙傷的翼根處滑動著。 “小母狗,快打個招呼啊?!?/br> “唔……” 阿德里安垂下頭,像個破布娃娃一樣隨著謝爾曼擺弄。 他感受著臀部下方摩擦著他大腿內(nèi)側(cè)的yinjing,眼中積蓄的淚水掉了出來,砸在汗?jié)竦纳眢w上,很快融為一體。 “母狗,快打聲招呼?!?/br> “唔……唔汪……” 阿德里安徹底控制不住淚腺,連續(xù)不斷地眼淚劃過下巴,他吸了吸通紅的鼻子,雙手握住雄性攬著他的腰的雙手。 啊……我是只小母狗……我只要發(fā)sao就好了…… 我是只小母狗…… “汪……唔汪……唔……咳咳……” 阿德里安控制不住被嗆得咳嗽幾聲,他現(xiàn)在只剩下這只雄蟲了…… 既然……他想讓他做他的小母狗…… 那我就是他的母狗…… 他并了并大腿讓雄性的yinjing摩擦得更舒服些,他像是徹底放開了一切束縛,他調(diào)整著姿勢,調(diào)整著喘息,回過頭眼角通紅地看著身后的雄性。 他真的像個乖狗狗似的用頭別扭地磨蹭著雄性,扭動著飽滿的臀部,雙手拉著雄性撫摸他傷痕累累的胸部。 “汪……主人……唔……您是小母狗唯一的主人……” 謝爾曼感興趣地看著雌性的變化,并沒有阻止。 “小母狗后面好癢……好漲……小母狗發(fā)情了……小母狗想要生小狗崽……” 謝爾曼感覺到周圍的空氣莫名有些升高,他皺了皺眉,嗅了嗅阿德里安的脖頸。 呵,真的被他刺激得發(fā)情了呢。 “小母狗嗎……” 謝爾曼輕笑出聲,一只手摩擦著雌性頸側(cè)的動脈:“母狗的話,需要定制個項圈啊?!?/br> 阿德里安大膽地把雄性的手拉到胸前,撫摸著早就破皮腫立的rutou:“母狗這里也要……這里也要銘牌,母狗全身都想要銘牌……” “嗯?之前不是求我放過你嗎?” “不……我是您的母狗……我……永遠(yuǎn)都是您的母狗……唔……別丟下我……我想……當(dāng)您的母狗……” 不要丟下我……不要……您是這世上……對我僅有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