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自辱、人體煙灰缸(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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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羊羊牽著你前輩去浴室,讓他自己掂量著時間?!倍徘锇汛差^的皮帶扔了過去,便開始專心的鼓搗坐在自己腿上的江云。 一旁的藍(lán)羊也不敢耽擱,撈起地上的皮帶扣在了李成宇的脖子上。雖然主人根本沒往這里看,但藍(lán)羊也是不敢放水的,死死地扣住皮帶,李成宇只覺得呼吸都變得費(fèi)勁了。 “前輩。”藍(lán)羊輕生在李成宇耳邊叫了一聲,示意他可以開始了。李成宇便自覺的跪下身,拱起腰背,任由藍(lán)羊牽著一路爬向浴室,嘴里還不忘叼著主人剛剛賞給他的跳繩。一個堂堂影帝,被一個小后背牽著爬,羞恥感激得李成宇差點(diǎn)就尿了出來。 杜秋一遍一遍地玩弄著江云的兩個rutou,下身又頂著江云的xiaoxue,江云又不得釋放,只能面色潮紅地求著主人。 “主人···啊···主人,sao狐貍的xue好癢~”江云咬住下唇,竊竊地看著杜秋?!扒笄笾魅耍胷oubang給sao狐貍解解癢啊~主人···啊嗯~” 見杜秋還是不為所動,江云只好將右手的中指,插入自己的嘴里,洗洗舔舐。 “sao貨,哪里還有個偶像的樣子,我看你sao地都沒邊兒了,跟個妓女一樣。人家妓女都比你矜持?!?/br> “啊哈···主人說得對,sao狐貍是主人的妓女,嗚嗚主人···求求主人捅捅sao狐貍的屁眼兒吧···啊哈~主人···” 杜秋罵了一句“賤貨”,便一腳把江云踹下了床。被踹的江云更是手足無措的跪起來,卻被杜秋的大腳又踩了下去。“你有多久,沒跳過脫衣舞了?” “大概···兩年了?!?/br> 江云以前還真是個脫衣舞男,不過一直也只是跳舞,從來沒賣過身,只是兩年前被杜秋看上便直接要了過來。因?yàn)榻齐p性人的身份,杜秋把他留在身邊寵了兩個月,然后便把他扔進(jìn)了娛樂圈,不過他自己倒也爭氣,混得還不錯。 “爺好久沒看你跳了?!?/br> 江云雖是脫衣舞男出身,但那時的他也是生活所迫,為了給自己的meimei籌手術(shù)費(fèi),才會干上這一行。現(xiàn)如今聽杜秋的意思是想讓他再跳一次,心里是一百個不愿意。 “主人···求求您,sao狐貍屁眼兒癢,主人捅捅吧?!贝蟾攀潜徊戎木壒剩频穆曇魫瀽灥?。 “江云。”杜秋把腳從江云身上挪開,緊接著帶著一股怒意抓起江云的頭發(fā),讓他避無可避地看著自己。 “是不是我太寵你了?讓你忘記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了?”江云哆哆嗦嗦地硬是半天都沒反應(yīng)過來,待他想求饒時,卻被一巴掌拍了出去。 江云顫顫巍巍地爬回杜秋的腳邊,伸手想要握住杜秋的褲管,最終卻還是不敢,只得一遍一遍地磕著頭,什么都不敢說。他怎么敢呢,怎么敢忘記自己的身份呢。他不過是杜秋身邊的一條狗,因?yàn)殡p性的身份受寵了些。被主人賜名sao狐貍,還不是因?yàn)橹魅丝粗厮诖采戏诺瞄_,如今一再忤逆主人,怕是真忘記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了。 江云看主人并沒有理自己的意思,又實(shí)在怕主人真的厭棄自己不理自己,便膝行退后幾步。 “啪——” “你個sao貨,忘本的東西。主人給你臉了是吧?” “啪——” “還敢拿喬?” “啪——” “一個妓女,你裝什么裝?!?/br> “啪——” “嗯···還敢忤逆主人?” “啪——” “我看你還敢不敢,看你還敢不敢?” “啪——” “啊···你個爛逼嗚嗚···” “主人,主人,sao狐貍的嘴不聽話,sao狐貍教訓(xùn)過了?!苯祈斨t紅的巴掌印,向前膝行幾步。 “主人看看,主人不滿意就再教訓(xùn)教訓(xùn),sao狐貍再也不敢了。”看杜秋還是不理自己,江云一時慌的不行。 “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知道了知道了,主人···sao狐貍是主人的妓女,主人饒恕sao狐貍這一回吧?!苯拼笾懽涌拷徘?,伸出舌頭舔了舔杜秋的大腳趾。 “sao狐貍想給主人跳舞,求求主人,讓sao狐貍給主人跳個舞吧?!倍徘锟粗嫔奔t的江云,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 “跳什么舞啊?” “嗚嗯···啊···脫衣舞,給···嗚嗚···給主人跳脫衣舞?!?/br> 杜秋把自己的腳用力地往江云嘴里捅,看著江云眼角被逼出了兩滴生理鹽水才堪堪罷休。“脫衣舞?難道大明星看似矜持,實(shí)則是個出來賣的?” “啊···是,是出來賣的?!?/br> “我可買不起大明星?!?/br> “不貴不貴,主人啊···sao狐貍白給主人,不要錢的嗚嗚。主人,求求您了,求您讓sao狐貍給您跳個舞吧。sao狐貍?cè)滩蛔“l(fā)sao了,求求主人,治治sao狐貍?!?/br> “既然你這么下賤,那就跳一個吧?!?/br> “主人稍等,sao狐貍?cè)?zhǔn)備?!闭f罷,江云就要起來。 “不用了。不穿衣服,也能跳?!?/br> 聽了這話,江云又羞又憤,但有了剛剛的教訓(xùn)又不敢拿喬,只能順著主人的意思。 江云看到杜秋床頭的復(fù)古落地?zé)?,想也沒想地就把它拽到了自己的身前,跪在地上,雙腿微微打開,把整個身子都纏在落地?zé)舻匿摴苌希`巧地轉(zhuǎn)過去,把屁股沖著杜秋扭了扭,緊接著又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最后干脆雙腿夾著鋼管,來回蹭著自己的小roubang,眼神略帶閃躲。 杜秋輕哼一聲,心想:都被cao熟了,還裝貞潔烈女。 聽到杜秋的冷哼,江云不敢再耽擱,直接坐在地上,露出比旁人多出來的小花xue,一蹭一蹭地挪到鋼管前,讓自己的兩瓣軟rou緊緊貼在鋼管上面。 “啊哈···主人~sao狐貍···嗯···sao狐貍好冰?!?/br> 杜秋挑眉,心想這sao貨玩得真野?!按竺餍沁@是做什么?讓你跳個舞,怎么還開始玩上了?”杜秋冷冷地撇了他一眼,“還是說大明星寂寞難耐,開始勾引人了?” 江云面色潮紅,嘴唇更像是染血玫瑰一樣,一手扶著鋼管,一手扶著地,屁股一起一落地磨著鋼管,被辱的更是渾身顫抖。 “主人說的是,sao狐貍太sao了,啊啊···想勾引主人嗚嗚?!?/br> 杜秋翹著二郎腿兒,冷哼一聲。 “sao狐貍?sao狐貍是誰啊?” “啊啊···江···江云,啊哈~sao狐貍是江云。”還沒等杜秋繼續(xù)問,像是自己玩兒開了的江云緊接著補(bǔ)了幾句。“江云是主人的sao狐貍,是主人的奴才,是主人養(yǎng)的狗···主人,主人?!?/br> 杜秋拿起打火機(jī)點(diǎn)了根煙,輕哼一聲?!霸瓉硎谴竺餍墙瓢??!?/br> “不是,不是。sao狐貍在外面是江云,在主人面前···啊啊~永遠(yuǎn),永遠(yuǎn)是條狗。嗚嗚,主人,主人,sao狐貍的sao逼餓了,求求主人,賞點(diǎn)東西吧嗚嗚。” 杜秋看江云的小嫩xue收縮著,覺得實(shí)在是有趣。輕笑一聲問了句:“想吃什么?” “想···想···”這本也不是江云該思考的問題,但主人既然問了,他又不能不答,roubang和腳什么的,他是想也不敢想??粗魅笋R上就要不耐煩了,情急之下瞟到了主人手里的煙。 “想要給主人做煙灰缸,想要吃主人的煙灰和煙蒂嗚嗚···求求主人,主人賞給小sao逼吧?!?/br> 杜秋覺得有些詫異,這個答案倒是他沒想過的。不過既然眼前的人求著,那他也大方的招了招手。江云立刻爬到杜秋身前,坐在地上掰開兩條腿,露出方才磨紅的嫩xue。杜秋食指輕輕一點(diǎn),三兩塊兒小的煙灰便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軟rou上。 “嗯嗯~主人···主人還生氣嗎?”江云疼得抖了一下,強(qiáng)忍著不適咧開嘴沖著杜秋笑了一下。“sao狐貍真的再也不敢了,記住自己的身份了,不敢恃寵而驕了。主人~主人原諒sao狐貍吧。以后再也不敢了,只專心伺候主人。嗚嗚,主人您啊啊啊啊——” 煙頭直接被按在了江云的嫩xue上,江云不住地想要向后撤,卻又想起剛剛自己說的話,愣是動也不敢動,眼淚就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聒噪。”杜秋隨手把煙頭扔進(jìn)垃圾桶里,便起身躺回床上,又沖著掰開雙腿愣在原地的人笑罵了一句?!皊ao貨,還不趕緊上床伺候你主人?” 江云一聽,趕忙忍著疼痛鉆進(jìn)主人的雙腿間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