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流星(H,上藥玩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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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我的手指頂開他緊緊貼合的兩瓣臀rou之間的臀隙,緩慢又輕柔地摸上他閉合著的柔軟菊xue。他從一開始就清楚我買奴隸的意圖,因此這段時間應(yīng)該也很注意這方面的清潔。當我的指尖輕輕戳開那小心收縮著的xue口時,里面那稍有些腫脹的濕軟,讓我確認了他的確是剛清理過不久。 雷哲的呼吸一滯,而后繃著臉,身體微微顫抖著,忍耐著我悄無聲息入侵到他身體里的手指。他的后xue還是太緊、太窄了,光是往里塞入我食指和中指的前半段指節(jié),就幾乎是已經(jīng)到了這腔軟rou現(xiàn)下所能容納的極限。 而我的手指在里面被裹得死死的,難以動彈,這種滋味并不好受。 我嘆了口氣,另一只手沿著他漂亮的腰線滑下,在水下用力地拍了一下他挺翹的屁股。原本rou貼rou發(fā)出的清脆聲響在池水的包圍下變得沉悶,我胳膊的動靜也惹得池面嘩嘩地翻動。 而他好像被我這突然的一巴掌給弄得懵了,用著那雙蜜糖一樣的眼睛愣愣地望著我,里面藏著羞澀和緊張。有著水的阻力,我這一下拍的當然是不可能疼的,但這一掌里頭情色意味很是濃重,也難怪他這樣明顯對情事非常青澀的人會感到十足的羞恥。 我對他笑了一下,又朝他的臀部拍了下去:“放松點?!?/br> 他抿了抿被水沾濕的嘴唇,輕輕點了下頭,忍著身后的不適,竭力放松軀體來配合我的動作。 他的內(nèi)壁在我指尖的探索下不住地收縮。我瞥過他慢慢漲紅的英俊的臉,手下擴張的動作稍稍加快了一點,聽見了他拼命忍住卻還是會從喉嚨里流出來的低哼。 沒過多久,他身后的xue口就被我攪弄得比先前松軟了不少。但比起他后xue里頭的濕熱,那漸漸變硬還在我小腹上抵著的灼熱更加吸引我的注意力。我隔著水面向下投去一眼,抬起眼來,看見他的眼眶都憋得快紅了——倒不是因為想流淚,而是出于一種過度羞恥和擔心惹我不快的憂慮心思。 我笑了笑,收回左手,繞到他的身前,拿手指輕輕彈了一下他怒漲的guitou。 “嗚!” 他這下是沒忍得住,發(fā)出叫聲的同時差點挺腰壓到我身上。在他這突然的動作之下,我的手指也被他的xuerou給擠了出去,從里頭溢出的黏液很快就被池水沖刷走。 雷哲趕緊穩(wěn)住身形,有些驚慌失措地看向我:“主人,我……” “怕什么。” 我抬手掐住他的下巴,把他的羞窘看進眼底,“好了,上岸趴好?!?/br> 他是我的奴隸,他身上的每一處都應(yīng)當向我坦誠,所以我并不在意他有這樣的身體反應(yīng)。更何況,他會對著我勃起…… 我意味不明地哼笑一聲。 雷哲出了浴池,來到我身旁的位置,看見了我放在矮幾上的拉普因特。他好像眨了眨眼,但并沒有問些什么,只是順從地趴跪了下來。 他忍著羞恥心,按照我的要求,塌下腰身,把屁股和大腿對著我的方向翹起。他分開雙腿,強健有力的大腿肌rou因為用力而繃緊。藏在股溝里的那朵被蹂躪過的小花微微地張著紅艷的小口,露出里頭泛著水色的嫩rou。不知是池水還是yin液的東西從他張開的雙腿之間往下流,看得我沒忍住,伸出手來輕輕撫摸起他柔軟的大腿內(nèi)側(cè)來。 “主人,呼,我……” 他顫著聲呼哧出這么一句,就不敢說話了。在我的注視之下,他那根與我不相上下、甚至比我還隱隱要粗一點兒的yinjing正伸得筆直,甚至還激動得貼著他的下腹跳動了幾下。 我又用手指挖了挖他身后的xuerou,這才慢悠悠地拿起裝著拉普因特的藥瓶,打開蓋子,從里面抽出一根來。細長的膠囊有著紅白色的外皮,兩頭圓滑,一頭細一點,一頭粗一點——這是為了方便插入男性的肛門而特意做的設(shè)計。 我捏著拉普因特,用細一點的圓頭對著雷哲張開縫隙的后xue,緩慢地往里深入。雷哲重重地喘了一聲,將腦袋埋了下去,抵在自己支撐著身體的胳膊上。 而我一邊把拉普因特插進去,一邊跟他說:“這種藥物對你有好處,之后你自己記得用。每天睡前洗澡后塞一顆,如此反復三個周就差不多可以了?!?/br> “是,主人,我知——唔!” 我已經(jīng)將拉普因特完全地塞了進去,那尖細的一頭似乎擦過了他后xue里那塊特殊的凸起,使得他回應(yīng)的話語也一下子變了調(diào)。 他的反應(yīng)很有趣。我一邊故意緩慢用藥摩擦著他的rouxue,一邊在心里頭想著。我曾經(jīng)的情人第一次用藥開拓的時候,難受得臉都白了,前面的yinjing更是半軟不軟的,哪里能像雷哲這樣精神。 這個虎族獸人……該說他在這方面天賦異稟嗎? 我把藥瓶放回去,用手揉了揉他的屁股,而后滑過會陰,往前抓住了他粗壯yinjing的根部。他渾身劇烈地抖了一下,一下子轉(zhuǎn)過頭來,用濕乎乎的眼睛求饒似的看著我,像是收起爪子向主人喵喵求助的貓崽子,用沙啞的嗓音說:“別……” 他好像很怕在我面前出丑——或許是他認為自己陷入情欲的模樣是一種糟糕的丑態(tài)吧,所以藏著掖著不敢讓我看見。但他又很乖順,明明害怕暴露,卻還是聽從我的話語脫掉衣服趴在我面前,把脆弱的下身露出來。 嗯……這就讓人更想欺負一下了。 可能也不算是欺負,我只是在好奇他對我容忍的底線。他明顯不只是因為我們之間的主奴關(guān)系而對我屢屢退讓,因此我對挖掘他這一行為背后的原因就愈發(fā)充滿熱情。 于是我掐住他的rou莖,從底部往guitou的方向使勁地捋了幾把。他可憐巴巴的小雷哲立刻吐出絲絲縷縷的透明黏液,把我的手指都染得亮晶晶的?;伳伒挠|感混著yinjing熱乎乎的rou感,讓我莫名覺得這像是個大號的rou質(zhì)玩具,除了拿來被人把玩,就沒有別的用處了。 “啊、啊……主人……求您,嗚,我要……” 他被我弄得下意識弓起背,像是想要逃離這種禁錮,又像是依戀于我手心的溫度。我便更用力地玩弄他身前的yinjing,另一只手則沿著拉普因特的尾端擠進他身后的肛rou,用指腹勾著他濕得一塌糊涂的內(nèi)壁。 雷哲這時候倒是有那么一點可憐了,他看上去快被快感逼瘋了。他渾身的肌rou都鼓起,青筋在蜜色的皮膚上綻開,凝結(jié)的汗珠在他的rou體上滑過。他的屁股不自覺地夾緊了一些,明顯一副不想讓我離開的模樣。 “雷哲。” 我感受到他的yinjing愈發(fā)guntang,微笑著把插在他后xue里的手指抽出來,而后揮動手掌,重重地對準他的右邊臀rou拍了下去—— “現(xiàn)在,射出來?!?/br> 他低吼一聲,強壯的身軀在這一刻像是按下開關(guān)鍵,僵硬在原地。而后下一刻,他仰起頭,劇烈地、茫然地粗喘著氣,任由底下的yinjing大股大股地噴射出乳白的jingye。不僅僅是他的雙腿在抖,連他股溝里的肛rou都在顫抖,在yinjing射精的同時向外噴出清亮的液體,把兩條長腿都弄得濕濕黏黏的,看著實在是再yin蕩不過。 他頹然地垂下腦袋,閉了閉眼,好似在感受著高潮的余韻。 好一會兒,他才小心地轉(zhuǎn)過身來,輕輕捧起我被他的jingye弄臟的左手,拿過一旁的毛巾給我擦掉:“我會收拾干凈這兒的,主人。很抱歉,我……是我失態(tài)了?!?/br> 我沒吭聲。 等他給我洗干凈手,我這才從浴池里上岸,來到他面前,將我已經(jīng)硬邦邦立起來的欲望對著他的臉,開口說:“那就好好解決它吧。” 雷哲仍然跪坐在那兒。聞言,他露出了點兒不好意思的表情,但眼神依舊堅定。 他抬起臉,回答我:“是,主人?!?/br> 他用被汗水打濕的臉湊近了我的yinjing,張開嘴唇,溫順地吞下了我的guitou。而我喟嘆一聲,伸手按住了他深色的短發(fā),享受著他比起之前明顯有了進步的口活。 這次koujiao,從最開始到結(jié)束,他柔軟又深邃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臉上。 我把jingye留在了他的嘴巴里,心里頭卻有點說不清楚的念想。我用手指掠過他堅毅的眉峰和明亮的眼睛,輕聲地問:“為什么?” ——為什么要靠近我? 他正忙著用長毛巾給我擦去身上的水,并沒有聽清楚我的話語。而我也沒有再問第二次。我只是閉著眼享受他的服務(wù),又由著他給我穿好睡袍。 在他準備如以往一樣安靜退開的時候,我出聲了:“抱我回去。” 雷哲的呼吸好像亂了點兒,但他很快收斂了自己的情緒。只是他觸碰到我的發(fā)燙的手掌,暴露了他并不那么平靜的心緒。他很溫柔地、耐心地摸到我的腰和腿窩,把我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貦M抱起來,讓我的頭貼著他飽滿的胸膛。 即使是隔著皮rou,我也能聽清他此刻異常激烈的心跳聲。 他把我放回柔軟的大床,為我掖好被子,又調(diào)整好室內(nèi)的光亮,這才低聲說:“好好休息吧,主人?!?/br> 我那天晚上睡得很好,還做了一個夢。 那是我年少時曾擁有的片刻美夢。在飄著淡淡桔子香的院落,我正抱著我心愛的小貓在玩鬧。我親吻它的額頭和耳朵,任由它舔舐我的臉頰。它身上橘白色的毛發(fā)變得比最開始撿到它的時候厚了不少,抱著暖呼呼的。我不知道自己那時候在說什么,但我能感受得到那種無比愉快的情緒。 我知道我為什么會那么開心。 因為那是我的小貓。 ——我的。 我早上醒來的時候,還有點沒能從那個夢里面清醒過來。 那是我很難得的、記得清清楚楚的回憶。因著一些特殊的原因,我從十二歲一直到十七歲的記憶都很混亂。特別深刻的人或事我還有印象,但有些太過細節(jié)的片段,我很難想得起。只有很偶爾的時候——像這樣的夢,或者是因為某些特殊事物出現(xiàn),才能讓我回憶起一些具體的、清晰的記憶碎片。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昨晚會突然在夢中回憶起那時候的事情來。我只能把這歸因于是我的大腦在進行某種修復,所以它才終于舍得把過去的回憶清楚地送給我。 “流星……” 我撐著額頭,低低喊出了這個名字。 那是我曾經(jīng)的、心愛的小貓,所擁有的名字。因為它的腹部有一道像是流星一樣的深色條狀紋路,非常特別,我才會給它取這樣的名字。 ……只可惜,我的小貓早已不知所蹤。 我晃晃頭,不再去想舊時的事情,翻身起床去洗漱。等我收拾完,我從盥洗室里出來,就見雷哲正捧著給我準備好的衣物站在房間門口。 他為我換上衣服的時候,我垂眸看著他認真的臉色,不知怎么就又想起了我的那只貓。 可能是已經(jīng)習慣了太久一個人住在冰冷的房間里,我都要忘記自己以前也曾經(jīng)擁有過很溫情的時刻。那時候流星會在我的床邊蜷縮成一團睡覺,只要我伸手就能摸到它。它也喜歡在半夜時跳到我的床上來,親昵地蹭著我,嗷嗷地撒嬌。 在雷哲為我系好最后一顆紐扣時,我淡淡地朝他開口:“今天開始,你就在我房里睡?!?/br> 頓了頓,我又補充,“讓他們在我床邊弄好地鋪。” 這是我的奴隸,讓他做以前我的寵物做過的事情……應(yīng)該也沒什么吧。 我吃早餐的時候,聽著林軒給我匯報昨天的掃尾工作。他告訴我,那位貝斯夫人非常配合,不僅主動行方便讓我的下屬們徹查那位欠債人暗面的資產(chǎn),還直接將他從他們的那一圈子里除名,劃清界限。 我喝了一口果汁,冷笑:“拋棄得倒是很爽快?!?/br> 林軒又將他們搜出來的資產(chǎn)數(shù)額報給了我。這筆財產(chǎn)數(shù)額還不小,我就知道這人會是頭肥羊。 “拿一千萬匯到安薩的賬戶去,再抽一部分去疏通一下賽亞拉上的關(guān)系。剩下的,就給參與這次行動的弟兄們分了吧?!蔽曳畔卤?,下了命令,“至于那個已經(jīng)被扔掉的家伙,直接把他送去監(jiān)獄?!?/br> “是,少爺?!?/br> 在書房辦了會兒事情,我煩躁地揉了揉眼睛,不想再看這些文檔,便干脆帶著雷哲到宅院的后花園去休憩。我閉眼躺在他的大腿上,感受著陽光暖暖的照拂,聞著四周清新的花香,昏昏欲睡。 不久,我隱隱約約地聽見附近有極低的交談聲。在我不舒服地翻了個面時,他們的交談聲消失了,有一雙手穩(wěn)穩(wěn)地扶住我,好像還撫摸過我的側(cè)臉。 ……似乎有一道溫熱,輕輕地在我的眼尾落下,又迅速地離開。 當我睜開雙眼,最先看見的就是雷哲的下頷。他用身體為我擋著漸漸變曬的光線,見我醒來,這張冷峻的面容上露出一個淡淡的笑來:“主人,您還想多睡一會兒嗎?” 我抬起一只手,摸到他耳后那片皮膚,燙得驚人。 他說:“獸人的身體比普通人要強一些,這并沒有什么?!?/br> 我有些不高興。我叫他把耳朵尾巴變出來,隨后將他按倒在草地上——以我平時的力量當然不可能推得倒這種身強力壯的獸人,因此這一動作能完成,主要還是靠他的順從。 他雖然被我壓在身下,但眼睛里頭依舊是寫滿了縱容。 ……是我不能理解的縱容。 我傾身下去,輕輕咬住他的耳朵。帶著絨毛的虎耳看上去很乖,咬住的時候會刺激得微微顫抖,然后它會軟軟地、羞澀地向下趴著。 而他那條粗長有力的尾巴也試探著在我的腳踝邊蹭了蹭,隨后沿著我的腿一路向上,在我的腰上虛虛纏了一圈。 我用手按住他的臉,目光從他頭頂?shù)幕⒍稽c點挪移著往下,最后停在他薄而性感的嘴唇上。 我貼得很近,與他的呼吸交融。他緊緊地盯著我,我似乎可以從他的目光里讀出一些并不那么單純的渴望。 但我最終還是沒有親吻他。 因為林軒找了過來,說是那位瑞克·道爾送來了一封邀請函,上面寫著這周五晚上要舉辦一場盛大的宴會,而他非常期待能在這場宴會上與我見面。 道爾家族是賽亞拉知名的五大家族之一,邊緣星系許多賭場都是他們的產(chǎn)業(yè)。據(jù)說他們還與母星上的某位大臣有著密切的聯(lián)系,也因此這些年來生意越做越大,在一些靠近母星的星球上都發(fā)展起了地下產(chǎn)業(yè)。 而瑞克·道爾是道爾家族現(xiàn)家主的長子,也是出了名的脾氣古怪。 我先前與他壓根沒什么聯(lián)系,他卻突然寄來邀請函……大概率是道爾家族的授意,畢竟他們也好奇我很久了。 在林軒問起我怎么處理的時候,我捏著雷哲的尾巴,點了下頭:“當然要去?!?/br> 也是時候去見一面了。 略一停頓,我又補充道:“我還要帶上他?!?/br> 我用手拍了拍雷哲的肩膀。 林軒驚訝地看了看雷哲,又看向我:“少爺,他的身份怕是……” 在正式的宴席上,沒有誰會把奴隸帶在自己身邊的。對于注重禮節(jié)的貴族——或者自認為是上等人的人來說,這些規(guī)矩就更是要重視。 我站起身來,抬起頭望向遠處的山峰,只說一句:“我樂意?!?/br> 這是在賽亞拉,在這迷亂失序的墮落之地、在這沒有誰能插手我所做決定的地方,我樂意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阻攔。 林軒欲言又止,帶著我的回答離開了花園。 而我轉(zhuǎn)過頭去,對上雷哲十分復雜的眼神。 他向前挪了一點,捧起我的手,將一個溫柔的吻留在了我的指節(ji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