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奇怪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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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買一個奴隸。” 這是來到賽亞拉的第一天,我開口對林軒說出的第一句話。 剛說出口的那一瞬是沖動的,但當(dāng)我說完這句話,我突然就變得確定了。我告訴自己,沒有錯,既然都來到了這里,如果不做點(diǎn)出格的事情,也未免太瞧不起賽亞拉了。 我那位與我相伴多年的忠心管事原本憂心忡忡地望著我,大抵是擔(dān)心我想不開。聽到我所說的話,他先是一愣,隨后才小心地問:“您……您需要什么樣的奴隸?” 我漫不經(jīng)心地垂著眼,敲了敲桌子,說:“強(qiáng)壯的男性?!?/br> 林軒的表情在一瞬間變得很奇怪,但他又迅速地做好了表情管理,擺出一副認(rèn)真的模樣。 過了幾秒,我撐著下巴,又加上了一個限定條件:“最好是獸人。” 因?yàn)槟蚦ao。 “……黑發(fā)的話,更好?!?/br> 我實(shí)在不想再記起那種明亮得有些刺眼的鉑金色。 又想了想,我皺皺眉頭,告訴他:“不要藍(lán)色眼睛的?!?/br> 林軒記下了我的要求,向我行禮:“好的,少爺,我這就去辦。” 林軒的辦事效率一向讓我很放心。 我向后靠在軟硬合適的椅背上,從抽屜里拿了一包零食,撕開包裝紙,咬上一根巧克力棒。 巧克力的滋味在我嘴里擴(kuò)散,帶著某種令人反胃的甜膩。我把這根巧克力棒咬碎了,強(qiáng)迫自己吞咽下去。 帶著椅子轉(zhuǎn)了一圈,望著身后玻璃里映射出來的自己的臉,我冷冷地扯開嘴角,嗤笑一聲。 噩夢之城賽亞拉,邊緣星系里以混亂聞名的城市。在這座城市,秩序不再那么重要,金錢與權(quán)力才是主題。原本潛伏于灰色地帶的種種交易,在賽亞拉可以肆無忌憚地生長,赤裸地暴露在陽光底下。 我第一次聽聞賽亞拉惡名的時候,還是在我自小生活的那顆二級星球上。我在陰暗的角落里聽見那些臟兮兮的流浪者討論賽亞拉是如何的墮落,又是如何的誘人。他們哄笑著用那些穿著薄紗裙的舞女來形容賽亞拉,說她窈窕身段的性感造就了何等紙醉金迷的溫柔鄉(xiāng),偏偏她那難以窺探的裙下又暗藏著無數(shù)貼近刀鋒的危險。 可就算是再危險,他們這樣的人總還是向往的。在他們的臆想中,這里就是墮落者、犯罪者的天堂,亦是他們這些破落流浪者的轉(zhuǎn)運(yùn)福地。大概是因?yàn)樵?jīng)有那么幾個幸運(yùn)兒在賽亞拉的灰色角落里謀到了些許的好處,成功地從破落戶變成了家財萬貫的大財主,他們這些人便也生出了不切實(shí)際的妄想來。 而我,我知道它的骯臟、墮落,所以從來就不想接觸賽亞拉。 在被接到母星生活之后,我就更以為自己這一生與這種邊緣星系的地區(qū)都不會有什么聯(lián)系了。 可惜……世事無常。 如今我踏上了這片臟污的土地不說,具體要待多久也難以確定。也許是一個月,也許是半年,也許……也許我大半生都不會再回去了。 最初得到這一消息的時候,我是難以接受的。但這趟漫長的旅途耗盡了我的憤怒。來到這里之后,我逐漸地平靜下來了。 就這樣吧。我告訴自己,除了接受這一命運(yùn),我別無選擇。 林軒的辦事效率一向很高,但這次的速度之快,還是讓我有些驚訝。 我在中午的時候?qū)λ崃速I奴隸這件事,當(dāng)天下午三點(diǎn)多,他就拿著一本冊子走了進(jìn)來,恭敬地把這本冊子遞給了我。 我打開一翻,這上面編有不同的奴隸的基本信息,正面照、姓名、籍貫和獸型種類。 “依照您的要求,我與賽亞拉最有名的三大奴隸市場進(jìn)行了交流。不過獸人奴隸數(shù)量較少,目前只有這一本上的奴隸是經(jīng)我初步篩選后認(rèn)為比較合適的。您可以先閱覽,如果有合心意的,我就安排他來見您?!绷周幈M心盡職地給我講解,“如果這一本上的您都不喜歡,接下來我會找賽亞拉其他一些私人奴隸商?!?/br> 我看了他一眼,把冊子翻到第一頁:“我先看看。” 這些奴隸都還不錯。英俊、強(qiáng)壯,種類繁多,也普遍都被好好調(diào)教過。我挑挑揀揀,最終點(diǎn)了十個比較合眼緣的奴隸,讓林軒帶過來給我挨個地瞧一遍。 我第一個見的奴隸獸型是兔子。他很白,瘦瘦高高的,有一雙很獨(dú)特的紅色眼睛,梳著棕色的長發(fā)。他腦袋頂可愛的長耳朵耷拉下來,有些不安地晃動著,像是有些恐懼。他身上穿著奴隸市場給的單薄灰衣,跪在我面前,抬著臉膽怯地望著我。 我剛摸上他的喉嚨,他就嚇得微微發(fā)抖。見他如此,我意興闌珊,讓人把他帶了下去。 后面我又接著見了好幾個。有的雖然也還算滿意,但總感覺差了那么點(diǎn)意思,我便把他們列入第二輪的待選名單上,打算等著看完這些人之后再從他們里面挑一挑。 第七個奴隸來得有些慢。據(jù)林軒說,是市場那邊送來的路上出了點(diǎn)岔子。我原本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聽他這么一說,倒是對這第七個來了點(diǎn)新的興趣。 “少爺?!?/br> 林軒帶著第七個獸人來到我房間前,輕輕敲了門,算是提醒我,而后便打開了門,讓這第七個獸人自己進(jìn)來,他則識趣地帶上門把,把這里的空間留給我們。 我坐在灰藍(lán)色的絨布沙發(fā)上面,慢悠悠地把杯子里的花茶喝完,放在旁邊的小桌上,這才將注意力放到我前方大概一米多距離的奴隸身上。 他跪坐在那里,靜靜地望著我。他的皮膚并不像先前那個兔子獸人那么白,而更偏向于健康一些的小麥色,在燈光下泛著一種若有若無的曖昧色澤。他的臉是充滿陽剛之美的,眉毛粗濃,鼻梁高挺,唇色偏淡。尤其是那一雙蜜色的眼睛,讓我恍惚想起幼年時最喜愛的琥珀糖。 而他的身體,則是我最為欣賞的部分。樸素的灰衣遮不住他流暢的肌rou線條,和漂亮肌理下隱藏著的強(qiáng)悍力量。他飽滿的胸肌把衣服都撐了起來,看得我一陣眼熱。 唯一讓我不舒服的,就是那個套在他脖子上的黑色圈套。那是奴隸身份的象征,里面安裝著可以防止奴隸發(fā)狂的小型注射器。 雖然知道這是出于安全上的考慮,但這種丑陋的東西破壞了對方的美感,非常不和諧,讓我很不喜歡。 不過,現(xiàn)下也只能這樣了。 我想起冊子里和他有關(guān)的信息,沙啞地開口:“雷哲,是嗎?” 他的聲音醇厚如酒,帶著莫名的撩撥之意:“是的,大人。” 我打量了他一會兒,起身朝他走去。我撫上他黑色的短發(fā),發(fā)質(zhì)有些硬,略有點(diǎn)扎手。我問他:“你的獸型是老虎吧,為什么不半獸化?” 半獸化,即在保留人類大體的形態(tài)下,部分獸化,以表明獸人特征。例如獸耳、尾巴等。大多數(shù)情況下,為了展示自身特點(diǎn),獸人奴隸都會半獸化,用來吸引買主。 他平靜地仰起臉,那雙眼睛里是我看不懂的情緒。他低聲說:“我怕您不喜歡……會嚇到您?!?/br> 聽到他的回答,我忍不住笑了。 我的手滑到他的臉頰,溫柔地?fù)崦^。然后我聲音強(qiáng)硬地命令他:“給我看?!?/br> 他一頓,最終還是垂下頭去,把他那圓圓的耳朵和長長的、黑黃相間的尾巴暴露了出來。我剛頗有興致地摸到他黑發(fā)里那兩只毛茸茸的耳朵,他那粗而有力的尾巴一下子就從后面纏了上來,把我的手腕纏得緊緊的——但是不疼,甚至他的尾巴尖還輕輕地摩挲著我的皮膚,像是某種示好和求饒的信號。 我若有所思地瞥他一眼,松開他的耳朵,反手抓住他的尾巴,從底下一路摸到尾巴尖,摸得他的尾巴微微炸毛,卻還是沒有放開我的手腕。 我眼中含笑,問他:“知道我買奴隸是要做什么嗎?” 他眨了眨眼,沒有回答。 不過我也并不需要他的回答。我自顧自地告訴他:“我買奴隸只看重一點(diǎn),那就是必須要有跟我合拍的身體……” 說著,我意義不明地哼笑一聲,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頭來看著我。我的手往下滑去,摸上他的胸部,捏住了他的rutou。他的眼睛微微地睜大了,被我突然一捏,弄得低低地喘息一聲。 “懂了么?”我俯下身去,像是情人間呢喃般,在他的耳邊輕聲地、溫柔地說,“我要一個聽話的、任我cao的奴隸?!?/br> 而后,我把他半拖半扯地拽到沙發(fā)邊,一邊咬著他的喉嚨,一邊玩著他的乳rou。他的胸部飽滿又并不夸張,完美地契合著我的喜好,我揉捏、按壓著他的胸乳,隔著布料把他的rutou玩到突起。他的呼吸變得紊亂,可他的尾巴始終沒有從我的手腕上離開。 我說不出心里頭是個什么樣的想法。 我明知故問:“不害怕?” 而他搖搖頭。 他當(dāng)然不怎么怕我,甚至還隱隱帶了點(diǎn)親近的意思。作為一個奴隸,他的動作和意圖都已經(jīng)過于大膽了。 但我似乎并不討厭他的越界。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了啃咬的動作,懶懶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微微瞇起眼睛,問他:“你見過我?” 他好像怕我摔下去,小心翼翼地抬起壯實(shí)的左臂,虛虛摟住我的腰。聽見我的問話,他輕聲地回答:“……沒有的,大人。” 這句話到底是真是假,我其實(shí)不怎么在意。我倚在他的身上,感受著這具健碩的、火熱的軀體,心里頭的滿意度持續(xù)上升。我伸出我的手,按住他的后腦勺,稍一使力,逼迫他低下頭來。而后我在他的嘴唇邊輕輕碰了一下,感受到他的身體因?yàn)檫@蜻蜓點(diǎn)水般的一吻而僵硬一瞬,隨即便是努力克制般地繃住了。他環(huán)住我腰身的手臂也明顯用力了一些,像是要把我牢牢地抱緊。 他反應(yīng)這么大,我是沒有想到的。 我掙開他的胳膊,重新在沙發(fā)上坐好。當(dāng)我離開他時,他的虎耳和尾巴都焉答答地垂了下去,像是沮喪極了,這看得我有些好笑。我向他招招手,讓他膝行過來,隨后我摸上他棕黃色的耳朵,感受著手下這毛茸茸的、暖呼呼的觸感。 半獸化下的獸人保留了獸型時的生理特征,因此在我的撫摸下,他不自覺地合上眼睛,稍稍仰著頭,從喉嚨里發(fā)出像貓一樣呼嚕呼嚕的細(xì)微聲音,看起來是舒服得很。 “真乖?!?/br> 我真情實(shí)感地輕輕夸獎了一句,低頭親了親他柔軟的耳朵。他不自覺地抖了抖圓圓的虎耳,睜開那雙漂亮的眼睛,怔怔地望著我。 老實(shí)說,他跟前面幾個奴隸有很大的不同。 他的種種表現(xiàn),總讓我感覺…… 我壓下心底的疑慮,松手放開他的耳朵,說:“出去吧,讓林軒喊下一個進(jìn)來。” 他明顯地愣了一下,維系著平靜的表情看著莫名有種傷心的感覺。想來他是不能理解,我明明剛才還在與他親密,為什么下一秒突然就要他離開,換下一個奴隸進(jìn)門。 于是他沉默了,健碩的身體并沒有聽話地向外挪。他那凸起的、性感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而后他小心地抬起手攀上我的膝蓋,低聲地道:“大人……” 這就是不想走的意思了。 我挑挑眉毛,身體向后仰:“現(xiàn)在就想留下?” 對于奴隸來說,被買主——或者說未來的主人挑選時,一般是會很謹(jǐn)慎的。畢竟他們并不了解買主的脾性,若是無意間惹惱了買主,實(shí)在是得不償失。再者,這些來自大市場的奴隸們?nèi)羰潜憩F(xiàn)得過于熱情,有時候也難免顯得掉價。 我以往并沒有買過奴隸,也沒有留奴隸服侍過我。但從我一些認(rèn)識的人的嘴里,多少還是對這種事情有了初步的了解。 所以說,像這樣眼巴巴地想要買主留下他的奴隸…… 我摸摸下巴,心想他確實(shí)很有意思。 他這樣的外型和體格,在奴隸市場里怎么看都是最上等的了,按理說應(yīng)該不缺買主,甚至他故作姿態(tài)來配合賣家一起抬抬身價也是可以的。 那么,他對我的示好和挽留又是從何而來呢? 一瞬間里,我的腦子里閃過了無數(shù)條與陰謀論相關(guān)的念頭,但很快又被我一一否決掉。畢竟我在母星并沒有什么執(zhí)意要害我的仇家。而現(xiàn)在,我又算是半個被放逐的廢人,失去了以往的價值。就算是再跟我過不去,也沒有必要特意安排一個奴隸來我身邊。 然后我聽見他堅(jiān)定的嗓音:“是的。我懇求您,留下我?!?/br> 我回過神,看他溫順的模樣,看他琥珀一般明亮的眼睛,溫柔得像是午后湖水上粼粼的光。 啊……還有些許不小心泄露出來的不安和緊張。 我琢磨一番,居然難得地起了勸說的興致:“我性格其實(shí)不怎么好,未來也沒什么前途。你跟了我,奴隸的身份是不可能去除掉的。不僅要耐心把我服侍好,而且很可能,一輩子都要繼續(xù)陪我待在這里了?!?/br> 有些買主與奴隸關(guān)系變得親密后,會因?yàn)榉N種原因,頭腦一熱而幫助奴隸消除奴籍,重獲自由身。我卻不可能有這樣的好心。我之所以要買奴隸,就是因?yàn)檫@種強(qiáng)制性的、可控制的關(guān)系,讓我感到非常安全而舒心。 我必須要將我的奴隸掌控,讓他離不開我,視線里也只有我的身影。他就是我的個人物,從頭到腳都應(yīng)該刻著我的烙印。 所以我從一開始就要給這個奴隸說清楚。要是打著哄我替他去除奴籍的目的,那他可以趁早死心了。 他卻急了:“我不是為了……這些。大人,我只是……” 我其實(shí)大概知道他是想說什么,可我偏偏就要惡趣味,微笑著看他:“嗯?” 他停頓了幾秒,旋即將身體往前傾,做了一個更為大膽的動作——他輕輕地親吻著我柔軟的指尖。他愛憐地、珍惜地將我的手指吻過,把我一向剪得齊整、弧度圓潤的指頭吻得泛起了紅,又巡上吻到了我的手心。他說:“大人,我不在乎那些東西。如果您能允許我陪伴在您身側(cè),這于我而言,就已經(jīng)是最好的獎勵了。” ……哼。 這張嘴倒是很會說好話。 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我的確被他所說的話給取悅到了。 我拿鞋尖輕輕踢了踢他:“那么,就讓我看看你的誠意?!?/br> 他仰頭看我:“您需要……我做什么?” 他好像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個姿勢下的“誠意”,所包含著的某種情色的意義。念及此,我伸出一只手摁住他的頭頂,將他的腦袋往我的下腹壓去。 我的手從后繞到前面,捧住他的臉,用拇指蠻橫地擠開他的嘴唇,觸碰到他濕熱的口腔,而后笑著告訴他:“當(dāng)然就是用這兒,來好好服侍我?!?/br> 他終于明白過來我所說的意思,剛毅的面龐上一下子飛上了紅,難以再保持先前那副冷靜克制的模樣,有些磕磕巴巴地回:“這、這里,您是說,現(xiàn)在就要……嗎?” 看他如此有趣的反應(yīng),我樂不可支,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我又不是什么饑渴到失去自控力的家伙,哪里會這么急色。只不過是想故意刺激刺激這個大膽過頭的奴隸,讓他收斂一點(diǎn)。 于是,我用手心推了一下他的額頭:“嚇唬你呢。” 哪知道他聽了這話,卻沒有識趣地退開。反而是抬起手試探地摸上我的大腿,輕輕壓住。而后他將身體前傾,用臉貼近我的下身,抬起眼望著我,說:“沒有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就可以。” 頓了頓,他又輕聲道:“只要您不嫌棄我的技術(shù)……請讓我服侍您吧?!?/br> 這下,倒是換我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