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溫池戲水(補全水中調(diào)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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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齊朝的子時距離拂曉不過一個時辰。 景寧王說的休息,自然不是真的躺下休息,不過是讓侍女們伺候著在溫水池子里泡上一會兒去去乏,然后再換上一身正裝新衣,完成入宮前的梳洗和打理。 溫池就建在王府的正院偏北角,單獨與主寢廊檐相通,內(nèi)嵌于一座八寶飛檐四方亭之內(nèi)。 亭有八面,四面立有可收放的錦繡屏風,四面為石壁雕鑿,每面石墻上皆雕刻了出水的龍口。其引流自原興慶宮內(nèi)的溫泉池眼,泉池口的模樣為如意造型,鋪設(shè)漢白玉,整體仿造了驪山華清宮內(nèi)的‘臨照湯’模樣,這也是當年太上皇還沒禪位時賞賜給景寧王的榮寵。 不過此泉亭在落成前,景寧王就去了晉州戍邊,倒是一直無緣享受。如今也正好,趁著這新年新景,拉著心上人李將軍一起去體會體會。 入得亭內(nèi)后,景寧王命令侍女們退在屏風外伺候,就打算親自給李將軍褪衣裳。無奈后者已經(jīng)吸取了今日午后的教訓,極為迅速的在景寧王靠近前就脫完衣服入了水,壓根沒讓他蹭到手。 景寧王倒也不惱,他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在水中正手忙腳亂的盤繞一頭長馬尾的李將軍,自顧自脫去衣服涉水而入,不忘悠哉的問了一句:“要不要為夫幫忙?” “不用!”李將軍嘴硬道。 其實把頭發(fā)全部盤到頂上扎個髻,又不是正髻,這種簡單的發(fā)型是個男子自己都會弄。但誰讓這大齊的‘李承恩’成婚三年來不曾修發(fā),楞是養(yǎng)到了可及腳踝的長度,發(fā)質(zhì)還粗黑順滑,極難打理,李將軍要單靠自己折騰確實有難度。 這不,弄了半天,還是無法全部盤到頭上去。李將軍火了,目光狠狠瞪向一旁已經(jīng)看了許久好戲的景寧王,示意他叫幾個侍女進來幫忙。 “來來來,為夫幫你?!崩顛箍礃妨?,彎著嘴角浮游著走到李將軍身后,抬手幫忙。 “難道你會?” “自然是會的?!本皩幫蹴凵钐幘従徛舆^幾分往昔陰郁,語調(diào)卻是如常,“本王小時候為了給自己逗趣,可是編過不少玩意兒。區(qū)區(qū)編發(fā),不在話下?!?/br> 說著,他熟練的將李將軍的長發(fā)撈過,將它們分成幾股編成麻花辮,再各自盤繞到頭頂用發(fā)帶固定住。 “看,這不是綁好了?!?/br> “謝夫主……”李將軍轉(zhuǎn)身正打算道謝,就被景寧王一個攬腰翻轉(zhuǎn)過身壓靠在了溫池畔,扣著脖子吻了個昏天黑地。 “唔——!” 景寧王李嵐有注意到,在他吻過去時,李將軍的雙手已然握住他的手臂,顯然是意圖推擋。但隨著唇舌交纏的越吻越深,對方挾制在他的手臂上的雙手卻一直不曾施力。 李將軍并沒有強勢掙扎著抗拒景寧王的吻,反而任由對方把舌頭探入到了自己的口腔里恣意掃蕩,四處縱橫。 這讓景寧王有一點點的驚訝,他在深吻中抬眸看去,卻發(fā)現(xiàn)李將軍也在看他。那雙璀璨如星的黑眸中帶著幾分迷茫、幾分掙扎、幾分無奈,但最后都蕩開在情欲迷醉的漩渦中,越來越濕潤迷人。 “承恩……”知道這般行為隱約意味著什么的景寧王心神一陣蕩漾。他盯著李將軍失神的臉和微微輕顫著的長睫,喉頭動了幾動,呼吸更為急促,情不自禁吻得更深。 李承恩覺得自己絕對是被這滿室的溫泉熱氣給熏暈了,腦子昏昏沉沉,心里竟還有種異樣的感覺正隨著深吻而滋生。他說不上來是什么,也不敢去探究,卻順著本能而沒有去遏止。 他放松了力量由著景寧王吻他。對方吻技高超,吻得很激烈也很纏綿,唇舌來回的動作溫柔又甜膩,傳達過來的感覺就像這一泉溫池將他整個人都輕柔包圍一般,輕緩酥麻,舒服地令他不自覺的閉起了眼睛,深陷其中。 “承恩,我想……” 激烈的深吻中,喘息不已的李將軍恍惚聽到景寧王用低啞性感的聲音在他耳邊提出懇求,一只溫熱的大手還突然就探到了他的前襠部握住了小承恩,敏感柔韌的腰間也被一根堅硬又灼熱的物體抵住輕輕磨蹭起來。 李將軍昏沉沉的大腦過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目前面臨的是什么狀況,再回想起景寧王這般赤裸裸的求歡腔調(diào),簡直滿臉通紅。他干渴的滑動了一下喉結(jié),努力壓下身體內(nèi)被撩動的渴望,手掌搭上景寧王握住他要害的手腕,僵硬搖頭。 “等下拂曉……,要入宮……” “就一次……” “元歲入宮內(nèi)外命婦皆要大拜……,我的腰……”李將軍再說不下去了,從臉頰到脖子都堪稱一秒爆紅。 “那……”景寧王沉默了一會兒后,倒也沒有再強求。他親了親李將軍濕乎乎的嘴唇,抓過他另外一只手用力按到自己堅硬發(fā)脹的性具上,低啞著聲音悶悶道出妥協(xié),“那承恩就幫我擼擼……”說完,也不等李將軍給出反應,一個低頭,口唇就迅速攫住了李將軍胸前嬌小敏感的深rou色蓓蕾,使出所有技巧的開始舔弄起來。 “呃啊……!”胸前的麻癢讓李承恩腰身一軟,身體立即就回憶起了早些情事的銷魂快感,兩腿頓時顫得厲害。 他被緊緊桎梏在景寧王鐵壁銅墻一般的胸膛中,手還被按在對方那個guntang粗大的物體上,即使他屢次想要抽走,卻都被景寧王抓得緊緊的在那根器物上來回摩擦。同時他自己的下體也被抓握在對方手里同頻率的上下滑動搓揉。 “唔……別……”多處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快感如雷擊竄電般匯集再席卷全身,被挑起的欲望蝕磨理性,李將軍的眸中再度泛起迷蒙水霧,后仰起修長有力的脖頸隱忍喘息。 “承恩……”景寧王的吻繼續(xù)沿著他的乳尖、胸肌、鎖骨一路啃吮游走,一遍遍加深昨晚與今日加諸在這片光滑緊致的肌膚上的印記,直吻得李將軍全身肌膚因情潮而泛紅,而手下的動作卻始終不停。 “嗯……哈……啊啊……”李將軍昂著頭,雙眸漸漸失神,耳朵變得紅通通的,浸潤在溫水里的結(jié)實肌rou開始覆蓋上一層薄薄的汗水,混合著溫池水汽,這讓他看上去格外的油光水滑,極富rou感和吸引力。 景寧王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看得口干舌燥。他用力扣緊了李承恩的手,不斷加速摩擦起自己那根勃發(fā)的巨物,一邊不忘握住小承恩的前端揉捏taonong。平靜的水面因為兩人在水下的激烈動作而不時從水下泛起一圈圈漣漪,白霧籠罩中能隱約聽到混著水聲的親吻聲響,和幾聲壓抑不住的低磁呻吟,以及景寧王用華麗低音不時輕訴的愛語。 “承恩……” “我的承恩……” 溫熱的氣息在耳畔不時噴灑,誠摯的呼喚讓李承恩頻感心悸。所以當景寧王再度覆上他厚薄適中的唇,吸吮舔舐著他的唇瓣時,被吻得意亂情迷的李將軍雙唇微張,主動邀請一般的探出舌尖,回應般的與景寧王的靈舌交相纏卷,往來糾纏…… 直到兩股白濁幾乎同時在水下噴涌而出,彼此欲出口的吼叫和低吟都封堵在熾熱交纏的激吻之中,唯剩下低低的純男性的喘息聲和著麝香味在白霧中緩緩飄散。 發(fā)泄過后,景寧王還是不太滿足的刁住李將軍柔軟的唇,貼在對方的喉結(jié)上不依不饒的嚙吻了一番,才摟著人慢慢清洗起來。而高潮之后有些腿軟的李將軍雖然微微抬手推了推,見沒推開反而被抱的更緊后,也就放任般的隨他去了。 只不過臉紅克制不住,還是被景寧王逮著機會又在他臉上脖子上親昵的啃了好幾口。 “承恩……” “嗯?”又泡了一會兒后,兩人一起離開水池,李將軍擦干身體后還來不及披上紗制寢衣,就被景寧王突然用力后拉了一把,險些滑倒。而景寧王就趁著這會兒某人站立不穩(wěn)的間隙,雙手一抄就把人又一次攬腰橫抱了起來。 “夫主,你……!” 在被放倒在鋪好了軟墊的暖榻上,還被調(diào)整了一個趴臥在橫枕上的姿勢時,李將軍心頭警鈴大作,不可置信的回頭看向景寧王,眼神抗拒。 “我?guī)湍惆窗囱!敝览顚④姽烙嬍窍胪崃?,景寧王笑著解惑?/br> “不必有勞夫主,這事交給侍女就……??!”還不及拒絕,景寧王的手便按了上來,一陣酸痛突然襲上,李承恩咬唇不及被壓出了一聲痛呼。 “很疼?”景寧王心疼的放輕了力度,卻也忍不住拍了一下某人彈翹的一直在吸引他視線的屁股,“以后這種事交給為夫就好,誰讓你找侍女的!” “……”李將軍只覺得景寧王又在無理取鬧,誰敢有這個膽子把一個王爺吆喝來吆喝去的給自己按摩啊! “你看你,總是不注意愛護自己的身體,在邊關(guān),還把將軍賬里的暖毯給別人睡。導致現(xiàn)在吧,為夫不過稍微索求了些,你這腰就吃不消了……” 李將軍頓時不樂意了,他常年練武,自恃身強體健,被景寧王這般說起來就好像他疏忽練功腰腿不靈便似的,哪肯甘心。立即駁斥道:“這腰還不是因為你……” 剛開了口,就意識到接下來的下半句話若說出來實在很有撒嬌調(diào)情的嫌疑,頓時滿面通紅的咽下了尾音。 “是是是,都是為夫不好。為夫需索無度,還故意換著各種姿勢折騰你,以致承恩……” “夫主?。 毙邜赖幕仡^呵斥卻被景寧王不知按到了哪里而爆出的痛呼打斷,李將軍再一次咬住牙關(guān)不說話了,只換成冷冽眼刀‘刷刷刷’地朝某人飛射。 可被掃視的景寧王卻因此笑得更開心了。他手法熟練的按揉著李將軍身上各個酸乏僵硬的部位,心底眼內(nèi)滿溢柔情。 或許是聽到了景寧王爽朗的笑聲,候在亭子外的江元猜測里面怕是完事了,立即出聲稟報道:“王爺,穆太醫(yī)剛差了人來,說‘滿庭芳’熬制完后,不宜在屋內(nèi)擱置過久,放涼后恐于效用有礙,讓奴婢過來問問王爺,要不要把藥端來溫池給王妃飲用。” “哦,那端過來吧?!?/br> 景寧王的話音剛落,里面就傳出李將軍一聲中氣十足的抗議,“不用端來,我等下回去喝!” “可是少爺,我已經(jīng)端過來了?!标戣F小聲的在屏風外說明道,“屬下去端藥的時候,穆太醫(yī)一聽說要在室內(nèi)置放,就不肯同意,說放涼了會影響藥效……” 當時穆太醫(yī)就緊急差人去找了江元,讓江元向王爺稟告這事,甚至還小聲念叨了許久景寧王妃的不識貨。當然,陸鐵自然不會向李將軍稟告這些的。 “承恩,既然都端來了,就把它喝了吧?!崩镱^傳出了景寧王溫柔的勸說聲。 “要喝你喝!”李將軍的口氣帶著一點賭氣成分,難得顯露了幾分孩子脾性。 “承恩,這藥是父皇賞賜給你的,為夫可喝不得。何況,我喝了也沒用??!” “我不喝……唔!” “乖,此藥可不僅僅只補孕理,對雙兒身體的一些寒虛之癥皆有奇效,喝了對你有好處?!?/br> “我身體好著呢!誰寒虛之癥了……唔!夫主!!” “好好好,你不寒虛,你不寒虛你現(xiàn)在躺著腰酸腿疼的渾身那么僵硬?” “那還不是你……唔?。∧氵€親個沒完了……唔——!” 接下來里面就是一陣親吻的曖昧聲響,再之后又是一陣的桌椅倒地和景寧王不時的溫軟哄勸。江元和陸鐵聽了一會兒,兩人互相使著眼色讓對方把藥端進去,結(jié)果磨蹭了半天后,卻是披著寢衣的景寧王親自從屏風后露了臉,讓陸鐵把藥遞給他。 “江總管,你說……”行完跪拜禮起身,陸鐵看到景寧王拿著托盤入內(nèi),忍不住用手肘捅了捅旁邊的江元,小聲問道:“我家將軍這會兒怎么沒聲了?是同意喝藥了?” “王妃一向都是你伺候的,他的脾氣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江元沒好氣的白了陸鐵一眼,卻也忍不住跟著陸鐵一起努力湊近屏風,好奇的豎起耳朵繼續(xù)傾聽里頭的動靜。 其實李將軍之所以不再大聲駁斥,是因為景寧王重復使用的那一招以吻封唇,讓他煩不勝煩。索性就改了策略,不再言語。 尤其回想起自己竟然因為喝不喝藥的問題,還和個孩子似的跟景寧王在矮塌上過起招來,揉著眉心自我檢討了一番。所以在景寧王披衣去拿藥時,他終是想通般嘆了一口氣,自顧自穿好寢衣,坐到旁邊的小幾旁準備喝藥。 其實他對于喝這藥的主要抵觸在于,這東西是他失身于人的罪魁禍首,本身看到就會反射般冒出幾分不喜。尤其又都還一直跟他提什么藥效不藥效的,讓他頻頻憶起昨晚那一場激情四射的rou搏,為此面紅耳赤羞惱不已。而且他自認自己身體好的很,老被催喝這個,鬧得像是一位身強體壯的新郎在洞房前卻非要被逼著喝什么防止不行的‘十全大補湯’一般,自然是越想越不愿意。 但仔細論來,反正早晚是要喝的,既然逃不過,倒還不如早點喝完了事。 等到景寧王將托盤放在小幾上后,李將軍便干脆主動伸手想把藥碗拿起來,卻不想景寧王這時卻突然身體前傾,竟端起藥碗移到他自己嘴邊喝進了一大口。 “夫主你……”李將軍怔愣了一下,正愕然間,雙唇就又一次被堵住了,緊接著就是溫熱而苦澀的藥汁從景寧王的口中渡了過來。 “味道好像還行,有點像酒,也不難喝嘛?!币豢谖雇旰?,景寧王放開李將軍的唇,咂了咂嘴品了一番后說道。 “……”李將軍覺得自己額頭的青筋又開始跳了,他又不是因為難喝才不喝的! “行了,你給我,我自己喝!” “那不成,本王要和承恩同甘共苦!”景寧王說完,不給李將軍反應的時間,緊接著就又猛地用口唇封堵了上來。但因為這口沒先喝藥汁,所以根本就是借喂藥之名行強吻之實。 李將軍都要被氣笑了,他就沒見過這么無恥的索吻行徑好嗎!? 這一個借口喝藥的激情熱吻持續(xù)了不少時間才結(jié)束,當兩人唇舌分開的時候,李將軍的胸口快速起伏,喘氣不止,他忍不住瞪著景寧王惱斥道:“你這個……” 可惜他的話還沒說全,嘴唇就又被嚴嚴實實地堵住了,當然這次景寧王有抽空灌了自己一大口,李將軍很快被渡了第二口藥汁。 就這樣,一個吻接著一個吻,李將軍和景寧王同甘共苦的喝完了滿滿一碗的‘滿庭芳’。喝得兩人都有點意亂情迷,要不是此刻拂曉在即,怕是真的要干柴烈火,再譜之前好不容易克制住的和諧之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