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ABO,雙A,下
不一會兒,譚浩葳端著一盤零食進來了。 “哥,喝點酒嗎,這個不醉人,是果酒?!?/br> “好啊。” 看著段金玉毫不設(shè)防的臉,譚浩葳端著酒瓶的手微微蜷縮了一下,轉(zhuǎn)而又順當?shù)牡沽艘槐?/br> 他刻意的和段金玉聊起過去,不知不覺,段金玉就喝了好多杯。 “不喝了,雖然不醉人但也架不住這么喝這么多。” 說著便要上岸去廁所,譚浩葳沒有阻止動作,只是放出濃烈的威士忌酒味的信息素包裹纏繞著前面人的身體,眼神緊緊盯著前面人的背影,口中念念有詞,“三,二,一” 話音剛落,段金玉便軟倒在門口,只差兩步,他就能出去了。 他只能眼睜睜看著,譚浩葳將門關(guān)起來。 這種情況傻子都知道不對了,段金玉蜷縮著身子靠在墻邊,后頸的腺體爆炸似的發(fā)燙,他被勾出發(fā)情了,冰涼的瓷磚貼在腺體那塊皮膚,仍然緩解不了的guntang,蔓延到他全身。 清淡的梔子花香,逐漸散開,被濃烈的酒香迅速捕捉,兩股信息素本應(yīng)該敵對,現(xiàn)在竟然逐漸交融,梔子花香像個孩子被酒香包裹著,舒適的四處鋪展開。 “譚浩葳,你,你是ealpha?”段金玉竭力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不要亂跑,理智勉強維持,顫抖的嗓音厲聲詢問眼前的這個人。 “是啊,哥哥,我本以為你不會結(jié)婚,那我也不會動你,誰知道你竟然要和那個丑八怪結(jié)婚?她也配,她有我好看嗎?”譚浩葳用食指勾起段金玉的臉,仔細的端詳,狂熱的愛意從他瞪大的桃花眼里噴涌而出。 ealpha的信息素帶著強烈的壓迫感,能輕易的把任何普通alpha壓到不能動彈,段金玉自然也不例外。 譚浩葳惡意的放出帶有引誘的烈酒味兒,勾引段金玉的發(fā)情期,本來alpha是沒有發(fā)情期的,但是在絕對的性別壓制下,只有碰到極其難遇的ealpha才會被勾出發(fā)情。 理論上來說,ealpha是基于所有性別之上的更優(yōu)質(zhì)的人種,他們可以隨意控制任何人的信息素,可以隨意cao縱自己的信息素收放,他們沒有發(fā)情期,沒有易感期,只要他們想,任何人和他們都是百分之百的相配。 像是有一雙大手,把段金玉骨子里的情欲全都勾引出來。 譚浩葳欣賞夠了他的表情,橫抱起段金玉,把他溫柔的放到水池里。 段金玉狠狠咬著口腔里的嫩rou,絲絲的血腥味兒讓他清醒了,快速的游到池子的另一邊,離譚浩葳有半個池子的距離,他知道這只是徒勞掙扎,但是他還是做了。 譚浩葳看著他的動作,無奈地笑了笑,手上的動作卻沒有這么溫和,段金玉被扯著胳膊,被迫伏趴在那塊大石頭上,明明處在溫熱的泉水里,但是大理石卻沒有水的熱度,依舊冰冷。 之前喝進嘴里的果酒被譚浩葳的信息素催生發(fā)酵,仿佛上等的迷幻劑,段金玉只能感覺到身下冰涼卻不滲人的溫度,忍不住扒著那塊大石頭,一動也不動。 譚浩葳沒料到,忍不住蹙了蹙眉,拉起醉了的段金玉,把他的四肢都搭在自己身上,有他在這里為什么還要扒著沒有人情味兒的石頭。 段金玉動作激烈的拒絕,清澈的池水被濺起水花,譚浩葳的耐心逐漸消失,把指腹放到段金玉的后頸,整個腺體被籠罩在他的手掌里,手指揉捏著包裹著腺體的皮膚,段金玉像是被掐了脖子的貓,一動都不敢動。 alpha的腺體是個極其敏感的部位,被人觸碰容易發(fā)生沖突,段金玉現(xiàn)在卻像一個乖乖的貓兒,任由譚浩葳撫摸,甚至討好的把脖子送到他的手里。 “哥哥好乖,我有獎勵?!弊T浩葳說著便吻上段金玉的耳廓,極其敏感的內(nèi)膜被熱氣灌入,段金玉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腺體被重重的擰了一下,強烈的酥麻感涌上段金玉的腦海。 性感的低喘聲從段金玉嘴里冒出,譚浩葳不敢相信只是這么一個音節(jié),他就硬的發(fā)燙,海綿體迅速充血漲大,直直的陷在柔軟的臀縫里。 碩大的guitou蹭到段金玉的從未有人進入過的xue口。 情欲如大風(fēng)過境,將段金玉的全部理智都燃盡,梔子花香曖昧的勾纏著威士忌的酒香,信息素和他們的主人一樣扭曲包裹糾纏在一起。 濃烈的酒香不斷的沖刷段金玉的后脖子腺體,渴望它能放出更多的梔子花香。 段金玉身體內(nèi)部變化只有他自己知道,腸液自xue心深處淌出,像失禁一樣,他害怕的縮了縮xue口,正好夾住身后人的馬眼兒,重重的吮吸了一口。 譚浩葳深深吸了一口氣,將懷里的人抵在池邊,兩只手指順著光滑的皮膚向下,蹭過敏感的尾椎骨,埋進段金玉的臀rou里,指節(jié)被xuerou簇擁著,猛然間兩指拉開縮緊的xue口,讓溫熱的泉水滲進甬道,源源不斷的更替,換上新的泉水。 比體溫更高的溫度,突然沖進后xue,段金玉的身子忍不住向上彈起,試圖逃離這種失禁的感覺。 卻被譚浩葳強硬的拉回,兩指深埋進xuerou里,整個甬道都被撐開,越來越多的水液涌入。 guntang的泉水先替譚浩葳探了探路,泉水雖然沒有那么強烈的撞擊,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溜進更深的內(nèi)腔。 柔軟但有壓力,不斷擴張著xue口,xuerou被從未有過的刺激激起更深的欲望。 極其長的手指好像捅到了一個神秘的地方,段金玉被情欲折磨的眼睛都紅了,卻沒想還有更高的頂點,一時間黏膩的yin水流的更歡了,高亢的呻吟在空蕩的房間里回響。 譚浩葳舔吻著腺體,尖利的虎牙捻起皮膚一下一下的磋磨,手指抵著那一處狠狠的扣挖。 劇烈的疼痛,掩蓋了腺體被玩弄的快感,讓段金玉白了臉,清醒的認識到自己正在被按著脖子玩弄xiaoxue。 “這是,生殖腔嗎?”退化的生殖腔像是一個訊號,提醒這譚浩葳身下這個人是個alpha,不可以標記,永遠不能屬于他。 那又如何呢,他可以讓段金玉下不了床,一遍一遍的覆蓋標記,直到段金玉明白他自己是屬于譚浩葳的,直到所有人都知道他譚浩葳是段金玉的alpha,直到他身上的烈酒味兒永不消散為止。 更加猛烈的信息素刺激一波一波的壓制清淡的梔子花香,知道所有的清香都被酒香吞噬殆盡。 他身體上濃烈的酒香會讓人誤以為這是段金玉的信息素。 擴張的差不多了,綿軟的xuerou已經(jīng)能吞吃下三根手指了,譚浩葳拉起段金玉的右腿,將粗大的roubang抵在段金玉的后xue口。 敏銳的感到危險降臨,段金玉抱著譚浩葳的脖子向上爬,靠著水的浮力,想要xue口遠離下面的那根硬挺,奈何被譚浩葳提前看出,老早就扣住他的腰,他只能抻著長長的脖子,被迫接受粗大。 他意識清楚的感受到,粗長的yinjing破開周圍綿軟濕滑的臀rou,整根埋進最深處的xue心,碩大的guitou硬杵杵抵著萎縮的生殖腔。 guntang的泉水趁著roubang撐開的空隙,靈活的涌進深處,帶來一波波的沖擊。 在水里的進出動作變得遲緩,因為有水的阻力,所以譚浩葳只是慢進慢出,卻頂?shù)臉O重。 緩慢卻深入,無法脫離的快感。段金玉抱著譚浩葳的手指,深深的掐在他的后頸腺體上,留下幾個月牙的血印子。 腺體被突然掐弄,譚浩葳本能的放出極具壓制力的猛烈酒香,像是雄獸在捍衛(wèi)自己的領(lǐng)土,抵御外來的攻擊,首先發(fā)起進攻。 信息素噴涌,像亂串的劍氣,段金玉被壓制的抬不起頭來,后頸傳來腺體被刀割樣的疼痛,本就比omage緊窒生澀的甬道,更加縮緊,死命的吮吸體內(nèi)被刺激到又漲大的莖柱。 “哥哥你夾得我好痛,放松點?!弊T浩葳意識到他的信息素嚇到段金玉了,只能安撫的揉了揉他豐腴的臀瓣,放出一股更加溫和柔軟的信息素,撫慰段金玉的腺體。 “好痛…啊啊…你出去…好痛…” 段金玉痛到抽搐,腺體像被剜掉,撕裂,斜飛的劍眉扭曲,狹長的眼尾暈出一點濕意暖紅。 “乖,哥哥不痛了,不痛了,呼呼呼,痛痛飛飛?!弊T浩葳表情懊惱心痛,試圖用吹出的熱氣緩解段金玉的痛苦。 “你為什么…唔…還不出去…嗚嗚…好漲” 譚浩葳眼里的愛意幾乎要溢出來,疼惜的舔舐著段金玉的眼瞼。 疼痛過后,后xue飽脹感明顯,段金玉動了動腰,軟嫩的xuerou乖乖的服帖住龐大的異物,貪吃的蠕動著。 譚浩葳忍不住向上頂弄著那塊兒凸起的軟rou,段金玉被強烈的刺激過電似的傳過整個脊柱,腿軟下沉,整個身體都被體內(nèi)的一根roubang撐著,硬塊“撲哧”一下鉆進一個濕潤的小腔,guitou整個埋在暖和的生殖腔里。 原本萎縮的腔隙,被大量的信息素快速催熟,成長。 譚浩葳狂喜,抱起段金玉整個人抵在石頭上瘋狂頂弄進出,蛋大的傘狀頭撐開甬道深處的生殖腔,剛剛成熟略顯稚嫩的腔隙被cao的酸軟。 段金玉被腔隙內(nèi)壁的劇烈快感嚇到了,趁著譚浩葳出去的一瞬間,推開他翻身爬走,卻被用力拉住腳腕兒拖回身底。 “放了我吧…好痛…唔…哈…啊啊啊” 粗大瞬間回到溫熱的xue內(nèi),剛剛縮回原樣的后xue,又被撐大,xue口的褶皺都被碾平。 段金玉被擺成跪趴的姿勢,直接進入,整個roubang長驅(qū)直入,勢如破竹般的挺進最深處的生殖腔里,碩大的guitou碾弄著每一寸的腔壁,溫熱如同一張會呼吸的小嘴,嘬吸著guitou的小眼兒,xuerou諂媚討好地擠壓熨帖著譚浩葳的rou柱。 譚浩葳深呼吸一次,“哥哥的生殖腔都被我cao熟了,要給我生寶寶哦?!?/br> 話音剛落,疾風(fēng)驟雨般的頂撞起來,被他動作蕩起水花,啪啪的澆在段金玉挺翹的臀rou上。 快感太強烈了,眼淚串珠似的滴在大理石上,膝蓋被撞的生痛,他也不想哭的,但是控制不了。 生殖腔被撐大,仿佛真的可以懷孕,段金玉被他的話語刺激到了,抽泣不已。 大腿被硬挺的胯骨撞的啪啪作響,咕嘰咕嘰的水聲被放大,黏膩喘息加重,身后人的動作越來越大,溫泉的水花四濺,迷花了兩人的眼。 被特意延長時間的,漫長的性愛讓段金玉忘記時間,他忘記自己射了幾次,兩次,還是三次,亮黑的大理石都被他的乳白色jingye鋪滿了,但是身后的人持久力恐怖,一直憋著不釋放,他都有點佩服了,恍惚間,他覺得整個事情特別想笑,他以為譚浩葳真的是來和他聯(lián)絡(luò)感情的。 最后怎么結(jié)束的呢? 段金玉整個人被譚浩葳壓在身下死死的,動都不能動,后腰被頂穿,按死在譚浩葳的身下。 后頸被譚浩葳的尖牙狠狠地刺穿,源源不斷的烈酒被注入腺體里面,一遍一遍的沖刷,仿佛要將段金玉自己本身的梔子花香都沖散,替代它,完全徹底的鍍上自己的印記。 幼嫩的生殖腔被漲大成結(jié)的性器堵滿甚至還在漲大,整個狹小的腔隙被撐的滿滿當當,他以為一點細微的動作都可能造成生殖腔的破裂,卻沒想到它還能撐得住無比強烈的射精,guntang的jingye像是在往xiaoxue里倒開水,但是被cao軟的段金玉哪里還有力氣去反抗啊。 昏過去之前,好像有個人咬著他的耳朵,低沉著嗓音說道,“你永生永世都不能擺脫我…” 話語里的濃烈偏執(zhí)獨占欲表現(xiàn)的赤裸裸,令人心驚。 是啊,他被完全徹底地標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