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怕痛的m(spank/指jian)
傅慶解開拷了張藝興大半天的手銬,那人嬌氣得要死,立馬一個勁揉手腕,也沒管滿臉的jingye,順著下巴滴滴滴滴地掉在袖口。他邊揉勒紅的手腕,邊抬眼看那銀光熠熠的手銬:“真貨?” 男人挑眉:“那不然呢?” 他抽了幾張濕紙巾,低頭給張藝興擦臉,見那人低眉順眼的小模樣,心情好得不行,“喜歡?送你一個?!?/br> “我要來有什么用……”張藝興瞥了他眼,臉被搓得紅彤彤的,“你、你怎么拿抓壞人的東西用我身上!” “你不就是小壞蛋?”傅慶把他臉擦干凈了,捏了捏他鼻子,拎著那副手銬一晃,拍打上張藝興的臉,冰冰涼涼的金屬觸感,“咬住?!?/br> 張藝興不明就里,仍張口輕輕銜住,牙齒咬不住光滑的平面,只好用舌尖去勾,傅慶松開手,他便咬著整副手銬,尾端輕敲在他鎖骨,一晃動就發(fā)出窸窣的聲響。傅慶便說“偷警察專用器械,你違法了知道嗎小狗?該罰!” “??。 辈皇悄阕屛乙У膯??可張藝興銜著東西,開不了日,只能用眼神進行譴責(zé)。傅慶卻重新把褲子拉鏈拉好,起身走了。 張藝興有些慌亂,但沒敢動,只把頭往后扭,緊緊盯著男人偉岸的背影,那人的制服還一絲不茍地穿著,槍別在腰側(cè),只是走動就帶著點肅殺的意味。他回得很快,手里多了把剪刀。 張藝興不知道是拿來干嘛,下一秒就懂了。 尖端滑過他的背脊,傅慶剪開了他的衣服,抓住兩端一扯,就把衣服撕成了碎片,他掐著張藝興的手肘,像剝羊毛似的把衣服脫了下來,很快又剪掉了他的褲子,于是他終于一絲不掛。 男人重新坐上沙發(fā),粗糙的手指摸過大明星的胸膛,時不時捏兩把,揉面團似的:“前面我沒回來時高潮了幾次?” 他走前把震動棒調(diào)了三檔,不過那是普通用,電量不多,只震十分鐘就會變成低頻模式,最初會覺得激烈,可改變得猝不及防,就會讓xiaoxue變得饑渴難耐,盼望更用力些才好。他想象著小狗欲求不滿,努力抬高屁股收縮期望將按摩棒吃得更深的情景,就覺得渾身燥熱。 因為咬著手銬無法閉口,吞咽不及的唾液便順著嘴角滑落,yin蕩的小狗猶豫再三,從牙關(guān)中含糊不清地蹦出一個數(shù)字。 “說什么?聽不清!”傅慶呵斥道。 小笨狗哆嗦:“兩次!”一開口,手銬便啪嗒掉在了地上。 傅慶擰住他小巧粉嫩的乳珠一碾, 讓小狗顫抖地叫了出來:“啊~!” “故意損壞警用器械,該罰。”他俯身注視著張藝興慌亂羞赧的臉,笑說,“一個假jiba就讓你高潮了兩次?sao東西,小賤狗?!?/br> “嗚……我錯了……”rutou被擰得發(fā)疼,傅慶往前扯,白嫩的奶子就被拉長點,像少女酥胸,小小的一包,又軟又嫩,乳尖也小小一點,殷紅漂亮,很脆弱的樣子,張藝興受不了這個,低低地啜泣嬌吟,“疼……” “嗯?是疼,主人疼你呢?!备祽c頑劣地逗弄乳尖,“主人要罰你,自己爬上來?!?/br> 張藝興猶猶豫豫地把手搭在傅慶膝蓋,想站起來,可跪久了,膝蓋麻得很,竟沒成功,眼看還要摔,傅慶只好手快撈住,抱貓崽一樣把他抱上來。 這人實在輕得很,雖然身材很好,也有肌rou, 可骨架子小,抱在懷里軟乎乎的,窩在傅慶懷里, 輕易就籠罩住,他心想:倒真像只小犬,可愛得要命。 他乖得像訓(xùn)服的犬,可又白得像羔羊, 他做著色情的事情眼里仍是清水柔波,那雙手搭在男人肩膀,與黑色的制服對比,刺目得很。因為剛才傅慶把他抱上來,動作溫柔,他就短 暫地忘掉了剛剛的調(diào)教,臉蹭了蹭男人的側(cè)頸,偷親了下。傅慶忍了又忍,艱難板著臉:“不許撒嬌,趴好!” 張藝興眨了眨眼睛,一副十分委屈可憐的樣子,要不是見他下面高高翹著,傅慶都要被他騙了,清純又yin蕩,妖孽一個。他磨蹭一會,不敢違背,乖乖趴下了,圓潤的臂翹起,很乖地往傅慶手上送。 “輕點……好不好?” 傅慶捏了捏那軟臂,手感好得不行,被道具開拓過的xue咕啾咕啾涂著yin液,那人軟軟地叫,看起來很舒服,眼睛也瞇了起來。傅慶笑:“三十下,不許射,聽見沒?”雖然男人心想他多半是忍不住的,那根東西就嵌在他腿間,抵著他的大腿,以為傅慶沒發(fā)現(xiàn),就偷偷蹭著那粗糙的布料,悄悄自己爽。 傅慶抬手,毫不留情地扇了那軟屁股一掌, 打得臂浪翻滾,疼得張藝興叫了一聲,整個人彈起來,傅慶捏住他的后頸,十分強硬地摁下去,又扇了一巴掌。掌心的厚繭毫不留情磨過嬌嫩的屁股,又痛又癢,嬌xue涌出水來,弄得股間濕淋淋的。 “嗚嗚……好疼……嗯……哈啊…”那人扭著屁股,又喘又叫,哪里像是在求饒,分明是在發(fā)sao。且他很懂D/S間的規(guī)矩,從沒說過“不要”,在一般床第間是情趣,可在主奴之間卻是不合格的表現(xiàn),Sub不應(yīng)該拒絕自己的Dom,那是對Dom的不信任和羞辱。 傅慶沒有手軟,沒有間歇地連抽了十下,皮rou間清脆的響聲伴隨甜軟的浪叫,氣氛變得yin糜色情?!√鼐氖謩疟瘸H舜蟮枚?,只十下就讓那嬌嫩的屁股布滿了掌印,鮮紅矚目,立即 充血腫起,與白皙的身體對比,畫面十分惹眼。傅慶覺得燥熱起來,呼吸也沉重了幾分,他停下掌摑,揉弄那紅腫的臂。 本就覺得火辣辣的地方又被搓揉玩弄,張藝興嗚鳴咽咽地哭了出來,偏偏被摁著脖子,連抬頭都做不到,這樣全方位的壓制讓他感到屈辱,然而屈辱中又伴隨著巨大的快感,他并起雙腿,企圖遮掩,哪怕知道在男人眼里并無作用。 “shuangma?”傅慶兩指撐開臂瓣,將中指插進那泛濫春水的yinxue攪弄,聽見張藝興發(fā)出情叫,手指一彎,狠狠在內(nèi)壁刮了一圈。 “嗯啊……??!啊……”張藝興驚叫出來,渾身電流過似的痙攣yinjing無法控制得射出股股白精,將腰腹和男人的工裝褲染得一塌涂地,他爽得吐舌頭,唾液順著嘴角滴落在沙發(fā),一副爽壞了的樣子。 傅慶沉下臉,將手指抽了出來,揚手惡狠狠地打在已經(jīng)腫起的臂:“二十下都撐不住?”他用比剛才更大的力度又整整抽了三十下才停,張藝興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話都說不出,抽抽噎噎地嗚咽,屁股被打開了花,可他再次勃起了。因為高潮過多,yinjing再次抬起,已經(jīng)有了些疼痛。傅慶呼了口氣,終于松開捏著張藝興后頸的手,把人拉起來,摟在懷里打量那滿是水痕的臉。其實傅慶更喜歡掌摑臉,看Sub屈辱又可憐的表情,可他舍不得打張藝興耳光,這人太嬌氣了,而且還是個明星,要靠臉吃飯的。于是傅慶只能拿紙中過來,給他擦臉。張藝興抓著他的衣領(lǐng),慢慢止住了哭,淚眼朦朧地開口:“……我是不是太嬌氣了?” 傅慶失笑:“你可真有自知之明?!?/br> 張藝興有些不服氣:“....確實挺疼的啊。” 傅慶心想,這不是廢話么?說道:“Sub大部分都喜歡疼痛” “那也有小部分嘛?!睆埶嚺d看向他,臉上就明寫著“我就是那小部分啦”。他抓著男人的衣領(lǐng),抬頭舔了舔傅慶的下巴,“我喜歡的究竟是什么, 你要好好確認呀?!?/br> 這哪里是收了個奴隸,分明是認了個祖宗啊。傅慶瞇起眼,倒也不生氣,手攬住那人的腰,實在是很細??梢哉麄€圈握住,他低頭看那人脖頸上的皮革項圈,繩子還牽在他手上,他緩緩開口:“好,那你現(xiàn)在想要什么呢?” 張藝興攬住他的脖子,吻傅慶的唇:“現(xiàn)在想要你cao我?!?/br> “用力點也沒關(guān)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