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超長番外,雄蟲par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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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宇某天接到羅斯的光腦訊息,說讓自己陪他去參加一個他們學校的校友會,凌宇上次被他騙去上情cao課,已經被坑了一回,后來又查了一下,深知凡是雄蟲聚會必然沒有什么好東西,怎么還會上當。直接就拒絕了。沒想到羅斯卻發(fā)了視訊過來,表情有些扭捏。 "凌宇,你就陪我去一次嘛!真的!求你了?。?/br> "不去!我有多討厭那種宴會,你又不是不知道,絕對不可能!" 凌宇不顧羅斯的渴求眼神,再次冷酷的拒絕了。 "你就幫我這一次嘛,我也不想去但是我不去好沒面子的!我……我……" 凌宇看到他有些焦急,忽然想到了某些雄蟲舉辦的畸形宴會,羅斯這么不想去,估計是覺得有些害怕。也接受不了宴會里的一些東西,于是稍稍心軟了一下。 "這次需要指定帶雌蟲嘛?" "不用不用!自愿的!自愿的!我也不帶,你人來就好!求你了……我去年就沒去,被嘲笑了好久?。?/br> 凌宇想想,既然不需要帶雌蟲的話,自己去一下也沒什么。畢竟自己是雄蟲,他們也不能逼迫自己做什么,大不了就坐那啥也不干,反正是陪羅斯。 于是按照羅斯推薦的樣子,自己換了一套禮服。他不愛很華麗的樣子,所以衣服上碎鉆很少,款式也不夸張。配上一個領夾和胸針,較為休閑又不失禮貌。林宇自己看了一下,覺得還不錯,又讓家里的雌侍幫忙看看,也覺得可以,就出門了。 等到了約定地點,上了羅斯的豪車,看到羅斯身上穿著的衣服,差點一口老血吐在前面的皮質椅背上。 "你是公雞嗎?" "公雞……是什么……雞?" 凌宇真看不慣他穿的華麗裝飾,頭上帽子居然還插著長長的羽毛往他那邊戳。臉上也畫了華麗的妝容,差點沒把他嘔死。 "你帽子能不能不要帶了,戳到我了。" "哦哦——" 羅斯吧帽子拿下來,整個人頗有些緊張。東張西望的,看的凌宇一陣皺眉。 "你要不想去,你就別去了唄?管別人的眼光干什么?" "誒,不不——不行,去去,還是得去。你你你可別跑了哈,等會要一直陪著我。" 羅斯緊緊抓住凌宇的手,好像生怕他能從這開的飛快的豪車上跳下去一樣,凌宇翻著白眼,嘆了口氣。 車子越開越偏遠,直到開到一個城區(qū)外的別墅區(qū)才停下,別墅區(qū)很大,一看就是私人領地,被整個用黑色的雕花柵欄圍了起來,門口已經有一輛輛的豪車開了進去。從豪車上下來的人,感覺幾乎都是和羅斯差不多的裝扮,都很夸張。 讓林宇感到意外的是,整個莊園上方都有飛艇巡邏,巡邏的雌蟲都帶有配槍,防守比較嚴密,忽然想想,這么多雄蟲聚會的地方,也確實應該防守嚴密一點。也就理解了,跟著羅斯下了車。 因為凌宇不喜歡,所以羅斯沒帶之前那個車上帶的帽子,他們下了車后,就有四個負責接應的雌蟲把他們引到宴會廳。 凌宇發(fā)現(xiàn)在往宴會廳走的時候,就不斷有雄蟲在往他這邊看,不知道是在看他還是在看羅斯,不過多半可能是在看自己,可能自己穿著太樸素了?不夠夸張? 等到了宴會廳,凌宇發(fā)現(xiàn)里面的情景果然跟他想象的差不多。雄蟲的聚會嘛,不就是各種玩弄雌蟲,發(fā)泄欲望的地方,從剛剛下車的時候,就不斷的看到有雄蟲牽著被各種刑具插著的性奴走下來,他都習慣了。 他拉著羅斯坐在宴會廳的自助吧臺上,自己倒了一杯果酒慢慢喝著,還給羅斯整了一杯,羅斯到沒心思喝東西,兩只手抓著杯子,走神的四處瞄著。 凌宇看到羅斯的眼神,一直在看某一個人群聚集最多的點,而那里站著一個姿態(tài)優(yōu)雅的金發(fā)雄蟲,雄蟲在眾人的簇擁下微笑著,正說著什么,只是余光好像一直在往他身上瞟 等過了一會人群漸漸散去,凌宇注意到,金發(fā)雄蟲旁邊的人跟他小聲的說了什么,他側耳聽了一會突然直直的看向凌宇,凌宇有點不詳?shù)念A感,就見金發(fā)轉身向他迎面走來。 "會……會長!走過來了,凌宇?。⒘栌畋涣_斯激動的拽著袖子。手上果酒差點沒端穩(wěn),于是微微皺起眉頭。不太高興。 "你好,我是這個宴會的組織者,也是羅斯的學長,你可以叫我亞當,祝你玩的愉快。" 金發(fā)雌蟲臉上帶著完美的微笑,一舉一動都讓人心生好感,不會讓人覺得刻意套路,凌宇也沒有不識趣,臉上也換上了公式化的微笑。從座位上站起,和他碰了碰杯。 "你好,我也是羅斯的朋友,很榮幸認識你。" 兩個人禮來我往的交談著,凌宇漸漸察覺到一種熟悉的味道,這不就是自己前世的各種交際世故么?金發(fā)雄蟲掩飾的不錯,不過在他看來還是嫩了些,幾句話就讓他和自己稱兄道弟起來,原本的藏著的狐貍尾巴也漸漸露了出來。 所謂的親切的問候,無非是看著自己頭上觸角,判定自己是s級雄蟲有了興趣。然后知道了自己養(yǎng)父是雄蟲保護協(xié)會會長前來巴結。他不禁暗暗無語,這種人情套路居然在蟲族社會也有。看來還真是萬變不離其宗,只要有社會的地方就有交際,有交際就有攀比,有攀比就有欲望。 人心的欲望還真是無窮無盡,以雄蟲的地位來說已經衣食無憂沒有什么可擔心的了,卻還有人要用盡心思甚至圖謀巴結來獲取的更多。 也就羅斯在一旁傻愣愣的,覺得會長是真心想和他交朋友。如果不是自己刻意引導,突出羅斯和自己的關系密切,這個充滿心機的會長怎么會說出那種要羅斯以后有什么事都去找他,不要客氣的話來。 一旁的羅斯對凌宇已經佩服的五體投地,他完全沒想到凌宇如此適應宴會的環(huán)境,而且還跟他崇拜的會長聊的這么來,甚至隱隱占據主導地位。并且會長還這么熱情的跟他說話,讓他覺得身在夢里。 就在凌宇游刃有余的投出誘餌,準備好好釣一釣會長這條貪婪的魚的時候,會廳里忽然傳出sao動。凌宇望過去,是一個雄蟲客人正在鞭打一個跪在地上的服務生,服務生被帶電流和倒刺的粗鞭鞭打,臉上依然用力擠出顫抖的微笑,只是一直沒能站起來。 "站起來!性畜,有你這么沒用的嗎?" "謝謝殿下……謝謝殿下。" 雌蟲顫抖的感謝雄蟲的鞭子,可是還是沒能站的起來,只是一手撐著地面,一手把手上的托盤托好。身體不停的顫抖,凌宇看著他身上穿的衣服,和上次情cao課差不多,也是有兔耳皮衣,不知道有什么殘酷的折磨在身上的衣服里。 "對不起,各位殿下,這只性畜是新來的,不太服從管教。請允許我將他帶下去,不要驚擾了各位殿下的興致。" 一個同樣穿著兔耳服,僅僅是脖子上多了一個白色蝴蝶結的服務生領隊,端著盤子,向幾位雄蟲九十度彎下腰,只不過他肚子卻是高挺著的,維持這個動作十分艱難,凌宇知道,這個白花花的肚子里,可不是什么寶寶一類的玩意,而是更讓雌蟲痛苦的其他型具?;蛘呙乃?。 難為場內的一些大肚服務生,臉上都掛著紋絲不動的微笑,實際上估計內里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 "拖走干什么,既然沒調教好,我就大發(fā)慈悲幫幫你們調教。" 為首的拿鞭子的,棕色短發(fā)雌蟲,狠毒的笑著,一腳把雌蟲踢倒在地,隨后補了一腳踢在了雌蟲襠部的貞cao褲上。接著又甩了一鞭子到大腿上,直接把大腿的皮帶打的裂開,白色的皮膚焦黑一片。 "啊啊啊……謝謝殿下調教……啊啊謝謝" 雌蟲痛的已經維持不住微笑,臉已經扭曲了,被踹了下體也不敢合上,而是躺在地上把腿大大張開著。嘴里還要不斷感謝雄蟲的教育。 "你!過去把他給我捆起來,把褲子給我解了。" 旁邊幾個服務員聽了,毫不猶豫的按住地上的服務生,把他架在了一個挪過來的調教椅上。調教椅只有中間一根鐵柱,上面包裹著巴掌大小的皮革,頂在雌蟲的腰上用來支撐,至于雌蟲的四肢則被帶內刺的鐵圈扣在下面的鐵板上,大腿被扣上另兩個圓圈形狀的鐵柱,大大分開。讓雌蟲整個身體全壓在腰部上,維持著一個下腰姿勢。 "啊啊啊啊啊不要……殿下饒了我吧……啊啊啊" 還在彎腰的雌蟲聽到地上那個服務生求饒,臉色一白。明白這個雌蟲獲救無望了。 "哈哈!我還沒做什么呢!就開始求饒了?看來確實是完全沒有被調教?。。?/br> 服務生把受罰的雌蟲架好后,就開始解雌蟲褲子上的鐵質貞cao褲,剛剛把鎖解開,準備取下。 "讓開!我自己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br> 雄蟲將貞cao褲一把拽下,雌蟲下體就瀑布一樣噴出血液,噴了一地,凌宇坐那么遠,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忍住不住站直了。 雄蟲把貞cao褲扔在地上,貞cao褲上兩個巨大的假陽具還在震動著,上面全是鐵針,現(xiàn)在浸滿了鮮血,有的還掛了一點點碎rou,估計是已經不知道戴了多久的刑具,鐵針都長在了rou里。 現(xiàn)在被突然拔出,兩個xiaoxue全部鮮血淋漓。雌蟲慘叫著,身體卻還是不敢掙動。鮮血流完之后,前xue和后xue居然還有什么東西要鉆出來,被雄蟲看見了,怒喝到。 "你們給我搞點冰水辣椒水給他止止血,全部給我灌進去,別讓他肚子里的東西跑出來。" 另外的雌蟲聽到命令給他流著鮮血的xue道里,灌入了帶著媚藥的辣椒水和冰水。但是還是慢了一點,前xue里有一個觸手掉在地上擺動,凌宇良好的視力看見了,那是一個帶著猙獰口器的異形觸手。 口器應該是用來咬住宮壁的,現(xiàn)在掉在地上,口器里還咬著一塊血rou,而尾部的數(shù)十條尖利觸手,不斷的飛速揮舞。被辣椒水辣的不斷掙動,不難想象此時雌蟲滿是辣椒水的肚子里會是怎樣慘烈的景象。只聽見雌蟲震徹整個場館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br> "吵死了!讓他給我閉嘴?。⒋葡x嘴里馬上被灌了藥,再大的尖叫都只能發(fā)出一點點聲音。 "咯……咯……" 雄蟲又開始用鞭子抽打服務生,甩了一下,余光瞟到了還在一邊彎腰的領隊,覺得氣不過,一腳踢向領隊的小腿,領隊就直直的跪正了,雄蟲又開始用腳死死的踹他的肚子。 肚里的生物被驚擾到,已經劇烈掙動的在肚皮外面都可以看得見,此時領隊也穿著和服務生一樣的貞cao褲,被雄蟲踹肚子居然沒有搖晃,也沒有尖叫,連臉上的微笑都沒有崩壞。雄蟲這才心情好了一些。 "你倒是調教的很好,就是沒把你的下奴教好,你現(xiàn)在把假jb帶上,去caocao他,什么時候他不發(fā)出聲音,你什么時候停止。" 領隊站起來,把貞cao鎖的前面用鑰匙解開,把自己的yinjing拿出來,然后戴上了雄蟲口中的假jb,拴在了腰上,假jb內部的毛糙鐵棍插入他的尿道里,內壁也有毛刺,穿著這樣的陽具去cao弄自己下奴的下體,對兩人都是折磨。 不一會假陽具下面就滴出血來,服務生雌蟲非常想忍住不叫,但是辣椒水被一波波的頂入宮腔,讓宮腔里緊咬的觸手瘋狂掙動,他只想立刻死去,不要害了領隊。 金發(fā)雌蟲察覺到凌宇臉色不太好看,走上前去制止。 "好了!巴比特!我還有客人,不要吵到他們。" 那邊一群雄蟲好像都認得亞當,而且還聽他號令,直接陪笑的擺了擺手,讓服務生把他們帶下去。 "等等!你們要把他們帶去哪里?" 凌宇大步走過來,他已經很憤怒了,這個聚會比他想象的還要惡心。 "把這兩個雌蟲放下,把他們身體里的東西拿出來,然后讓他們好好休息。" 凌宇命令道,別的事情他管不了,但他能救一個就救一個。他看向一旁的亞當,亞當也順著他的話說。 "真是的,搞得這么過火,有點過分了,讓他們休息吧。其他雌奴們等宴會完了也一起休息。" 明知道亞當是為了討好自己才這么說,但是剛剛他說的話確實讓自己對他另眼相看,好感度增加了一點。沒想到他還挺知道分寸的。人也比較溫順,不像其他雄蟲一樣暴虐惡心。 凌宇經過剛才的事情,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在這個骯臟的地方多待。亞當看他不耐煩了,識趣的找個由頭離開了。 會廳里的節(jié)目還在繼續(xù)上演,并且越演越烈,連羅斯都害怕都不敢看,更何況凌宇了,不過凌宇不是不敢看,而是不懈看,這種惡心至極的玩意,不知道是怎么勾起那些雄蟲的欲望的。他看著就倒胃口。 但是羅斯今天卻很開心,一些之前對他很冷淡的朋友,看到會長跟他們一起玩,也過來跟羅斯熱情的打招呼。雖然羅斯隱隱知道是因為凌宇的關系,但是這種被雄蟲圍繞的感覺讓他覺得很快樂。 凌宇也看他這么高興,也不好掃興的在說出要走的話,只是被這烏煙瘴氣的節(jié)目搞得不舒服,決定出去透透氣,羅斯看他要出去,其實自己也不喜歡會場里的環(huán)境,于是也說要陪著他。 他們從會場后面離開,準備到宴會廳后面的大花園散散步。哪知道后面更有一番天地,花園里幾乎每隔幾十米就是各種被束縛的雌奴。凌宇問這些雌奴是誰的,羅斯卻說這是學生會歷代繼承的,包括整個別墅區(qū)都是。 等走到了一個走廊里,更是觸目驚心,走廊兩側一個個玻璃展柜,里面都展覽著可憐的雌蟲,大多數(shù)都是c、d級的,少數(shù)b級雌蟲被特別標出,因為承受能力更好也有可怕的刑具在身上。 凌宇覺得現(xiàn)在已經沒有憤怒了,只是冷靜和壓抑,他看著一個個展柜下面貼著的銅牌, 銅牌上面寫著雌蟲被玩弄的細節(jié)。簡直是硬逼著自己看完,一旁的羅斯拉著他往后退,臉色有點發(fā)白。 這時候那個金發(fā)會長也路過后院,看著凌宇正在走廊聚精會神的看著,眼里閃過一絲暗光,貼上前來微笑的詢問。 "凌兄,怎么到這里來了不在宴會廳?是我照顧不周嗎?" 凌宇微笑道:"宴會廳的節(jié)目不好看,我隨意逛逛" 會長臉上完美的微笑扭曲了一下,眼睛也變得深邃了,好家伙,還以為是什么正人君子,沒想到也是同道中人。剛剛裝的真像連我也被騙過去了,只能說不愧是s級雄蟲嗎。 "那凌兄,你可來對地方了,宴會館里的節(jié)目哪有這里的好看啊。" 凌宇被他親呢的摟著肩膀,嘴角抽動的,差點沒維持住臉上的笑容。就見他繼續(xù)說。 "這里的每個展品都是我……哦還有前幾任會長精心收集的,c級、d級的雌蟲還比較容易搞到手,b級的都可以完全蟲化了,要搞成這種東西可不容易。不過嘿嘿嘿,生命力要強很多,也更禁玩……你看他們現(xiàn)在睡著不動……只要這樣——" 凌宇面無表情的觀看著,被泡在不明溶液里的,四肢不全的雌蟲,生不如死的掙開灰敗的眼睛,即使已經被折磨的對痛苦沒有知覺的身子,依然不斷的抽搐著,兩個被東西撐開的xue道被溶液里的帶電生物不斷進出。不一會就開始翻著白眼搖頭晃腦。 而一開始在眾多雄蟲面前溫文爾雅的金發(fā)雄蟲,嘴角扯出一抹惡毒的笑意。完全破壞了他天使般善良俊美的臉龐。 凌宇面無表情的,不著痕跡的躲開他摟住自己肩膀的手,金發(fā)雄蟲看他面無表情還以為他段位太高,這點東西對他來說不夠刺激。于是一個個的打開展柜下的開關,兩邊展柜里的雌蟲就一個個的扭曲起來。直到打開最后一個,凌宇還是冷冷淡淡。 金發(fā)雄蟲咬咬牙:"本來這個……不準備給別人展示的,畢竟有點觸碰法律邊緣,不過凌兄來了,看看也沒什么。" 金發(fā)雄蟲按開一個開關,墻壁就轉動起來,露出了平時隱藏在黑暗里的最后一個藏品——一個a級雌蟲。 羅斯看到之后尖叫一聲往后跳了一步,凌宇這才移動眼神看著旁邊的金發(fā)雄蟲。卻被雄蟲理解為滿意的目光。雄蟲笑了邀請他去后面玩玩。凌宇也不推辭,他到要看看這里到底還有多少惡心腐爛的玩意,讓自己一次性看個明白,也好弄個清楚。 金發(fā)雄蟲把他帶到后面的網球場里,之前那個拿鞭子打服務生的一伙人,正在里面打網球,看到金發(fā)雄蟲來了,就停下來打招呼。金發(fā)雄蟲走過去跟他們熱情的介紹凌宇。并把凌宇稱作他們的"新朋友" 凌宇這時候注意到場地邊有一些東西……面帶微笑的問他們幾個這是什么東西。 金發(fā)雄蟲笑著回答:"哈哈!這個啊!一個撿球器!你看?。?/br> 金發(fā)雌蟲輪起網球拍把一個網球扇飛。 所謂的撿球器——一個被去掉四肢的雌蟲趕緊一蹦一蹦的去撿,而他們的下體被裝了連著假陽具的彈簧,他們就是靠這個蹦起來移動,而每移動一下假陽具就會在身體里進出一次,他們還移動的飛快,熟練的用嘴吧球叼回來,送到金發(fā)雄蟲手里,球又被金發(fā)雄蟲打飛…… 凌宇對金發(fā)雌蟲勾勾手指:"你過來一下。" "哈哈,這都是小玩意,怕是入不了凌兄的眼,等下次有機會我再帶你……唔?。?/br> 等金發(fā)雄蟲走的足夠近了,他就一膝蓋頂?shù)叫巯x肚子上,然后趁他重心不穩(wěn),輪起一拳揍到他臉上。把金發(fā)雄蟲打的仰躺在地,金發(fā)雄蟲還捂著臉懵逼呢,就被凌宇一拳一拳打的眼冒金星。 "老子叫你,開心!開心!開心!" "愣著干什么!拉開?。。⒛侨汉徒鸢l(fā)雄蟲一伙的雄蟲們終于反應過來了對一旁的服務生怒吼,但他們都不敢動,兩個雄蟲打架誰敢插手。雄蟲傷害雄蟲又不犯法,誰打贏算誰的,反而是拉架的雌蟲要是傷到了那全都是被判重刑。 凌宇早在他給自己展示那幾個柜子的時候就忍不住了,現(xiàn)在看他還哈哈大笑著,恨不得把他頭擰掉,臉撕爛。于是直接上手了,本來自己都做好了一番搏斗的準備,沒想到看起來人高馬大的,比自己還高一點點,這么不經打,才給了他一拳,人直接往后飛了出去。撞到一桌子瓶瓶罐罐然后被他按在胯下爆錘,這樣一個沒用的垃圾廢物,是怎么折騰那些強大的雌蟲的。 旁邊幾個雄蟲看雌蟲不動,咬咬牙決定自己上,凌宇直接扔下了被錘的鼻子流血,眼冒金星的某會長,腳伸出去一勾把第一個沖上來的褐色短發(fā)的雄蟲絆倒了,摔在地上發(fā)出一聲慘叫,凌宇又往他肚子上補了一腳看他蝦米一樣卷起來,又一拉一拽,在補兩拳把其他幾個都解決了。 一個人撩倒五個人,他感覺自己簡直帥炸,要是蟲族社會有煙,讓他點煙吸一口,簡直完美。揍完人,他也沒多待,現(xiàn)在他們幾個是被自己的狠勁打懵逼了,說不定等會醒過來要反咬一口。這里自己又不熟,直接拉著羅斯走了。 羅斯今天這心情就是上上下下坐過山車一樣,剛剛被崇拜的會長熱情關愛,高興。突然發(fā)現(xiàn)溫柔完美的會長居然是惡心殘暴的雄蟲,震驚,然后發(fā)現(xiàn)凌宇居然也是那種蟲,失望悲傷,凌宇居然把會長打了!震驚。 他萬萬沒想到,平時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凌宇居然動起手來這么暴力,把平時他只能仰望的雄蟲按在地上錘,但是居然有點帥氣……他也很想這樣做一次啊……不過他肯定沒有這個勇氣,現(xiàn)在坐在車上,看著沉默不語的凌宇還有點怕怕的。 "今天的事,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你誰都不可以說,尤其是不可以告訴我家的雌蟲" 羅斯看到他伸過來一個小手指,勾上了,凌宇之前教過他這個手勢的意思 "拉鉤上吊一百年……五百年不許變?。?/br> 凌宇看著羅斯可愛單純的樣子,噗的一下笑出聲來。 "凌宇你好厲害啊,他們五個人被你一個人打倒了!我我我……我也好想和你一樣……要是和你一樣我就不會因為膽子小老被嘲笑了。" 凌宇也笑了,打完人還真是蠻爽的,不過他自己也很驚訝,他也沒練過,卻好像知道那些地方是那些人的重心,一踢一個準。主要還是那些雄蟲平時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沒挨過社會的毒打。這次好好讓他們嘗嘗,省的他們過于惡劣。 在看過那些雄蟲惡臭的樣子之后,越發(fā)覺得羅斯獨特可愛,他雖然也和其他雄蟲一樣,對雌奴不算好,但是這是社會環(huán)境造成的,不怪他,他也和自己一樣,絕對不會做出什么對雌蟲身體造成傷害的事情。這是底線,這也是他最初和羅斯交朋友的原因。 "你這樣已經很好了,你就保持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會有很多人喜歡你,不用變得和別人一樣"凌宇摸摸他的頭。 等被羅斯送回家,凌宇才有稍稍的尷尬,自己在會所揍人的事可千萬別被自家的雌蟲知道了,然后又萬分慶幸自己沒受傷,手上粘的血全是被揍雄蟲的。趕緊擦了擦,若無其事的回了家。 他本來還以為這件事情的風波會鬧得很大,那幾個雄蟲怎么說都要小小的報復一下,沒想到居然像被揍服了,都要認自己當大哥,狗屁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媽的蟲族社會不但雌蟲是抖m連雄蟲都是嘛? 他一開始是拒絕的,但是轉念一想,自己收他們當小弟正好可以傳播一下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散發(fā)一下正能量,自己雖然沒那么大能力改變整個蟲族社會的風氣,改變自己身邊的人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