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之執(zhí)著,伯爵的愿望和奧托的身世(彩蛋4p,cao昏兩個、種馬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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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鬼畜,黑暗重口,如有不適,概不負責】 某伯爵府邸里,略顯黑暗的刑房中,擺放著猙獰的可怕刑具,一排排大大小小浸染血跡的鞭子,整齊的擺在墻上。而下面一格一格的玻璃柜中,擺著各種瓶瓶罐罐,里面盛滿了各色藥品和注射針管。 貼著墻圍成一圈的,是各種各樣的刑架座椅,有些就是單純的鋼制結構,而有些似乎是什么高科技物品,不過還沒有打開,上面的儀表盤也沒有亮起。刑架座椅旁邊,三三兩兩擺放著形狀嶙峋的各式陽具震動棒。有的足有小腿粗細,還有的極其細長,蛇一樣的扭曲,上面還有膠毛突刺。 其中一個刑架,被推到了刑房的正中間,上面束縛著一個身材健碩的雌蟲,雌蟲大腿一字攤開,被刑架的升起的四個鐵圈分別在大腿和小腿死死固定住。懸空綁在半人高的位置上。 雌蟲的腰部被一條鋼索狠狠壓向下方,使得整個腰部對折起來,飽滿的臀rou貼著腰后,原本面向下方的兩xue也因為這種姿勢向身體的后方打開,如果有人站在后面可以一眼瞧見兩xue的所有情況。 即使是已經如此困難的姿勢,雌蟲還是被束在手腕,直直向后上方拉的鐵鏈,拉的的更加向后彎折。臀rou和背部緊緊貼著,把鋼索夾住,整個椎骨像是要折斷了似的,肋骨和胯骨全部突出來,胸口和大臂的肌rou也被拉長,肋骨和腹腔的鏈接處一鼓一鼓,顯示著雌蟲正在困難的呼吸著。 被鐵鏈縛住的手掌,已經烏黑,不知道已經被這樣縛束了多久,而雌蟲的雙腳也沒有得到休息,正穿著一雙透明材質的硬質高跟靴,高跟靴的跟極高,使雌蟲只能繃直腳背,唯一可以支撐身體的只有腳尖那一平方厘米左右的位置。 高跟鞋鞋底也很厚,頗有重量,足有五厘米,更別說型號實在小了些,緊緊裹住雌蟲的雙足,使得腳背和后跟全擠壓的慘白,而其他沒那么緊的地方全都污紫,從腳尖滿是干涸血跡的情況,可以看出,被這樣縛束的雌蟲,肯定下地用這樣的鞋子走過路。腳腕的鐵鎖,縫隙里積了厚厚的灰,不知道有多久沒被打開過。 可這些都不是讓眼前雌蟲最為痛苦的,最痛苦的是他的兩xue,全都被注射了高濃度的媚藥。他的下體原本應該緊閉的兩xue,如今全都開放到拳頭大小,里面是紫紅色的媚rou,已經糜爛到外翻出來,雌蟲發(fā)出渴求的呻吟,身體一塊塊的發(fā)紅,已經完全像沙漠里渴求水源的旅人,渴求著情欲和性事。 "呃……呃………………呃………………" 雌蟲不斷發(fā)出快要溺死的氣泡音,可他已經完全無力掙扎。 忽然刑室的門,被打開了,刺眼的光直接照了進來,白色的光照到雌蟲大開的洞口里,連很深都位置都能一眼瞧見。剛剛還在渴求的雌蟲,看到有人來了,卻并沒有喜悅,渙散的瞳孔縮了一下恢復了神智,呻吟收了回去,呼吸也變得微不可察,極度防備的崩起肌rou。 僅僅套著一個松松垮垮的,紫色絲質睡衣的雄蟲走了進來,那人有著黑色的頭發(fā),和淺棕色的眼瞳,如果凌宇在這里的話,估計能夠反應過來,此人就是之前在皇家宴會碰到的奧爾維斯伯爵,奧托的親生雄父。 而被縛束的雌蟲,凌宇雖然不認得,但也能夠猜到一二,他那小麥色的皮膚,和奧托如出一轍,應該是奧托的雌父。伯爵漫不經心的靠近,手指指尖在雌侍腰上滑了一下,雌侍就忍不住的劇烈顫抖,鐵鏈也撞擊著發(fā)出輕微響聲。 伯爵看鎖在上方的鎖鏈居然因為一晚上的掙扎松了一些,用力扯了一下垂在下面的部分,兩根鎖結咔咔前進,被滑輪卡死了。 "唔——?。。。?/br> 原本就折的可怕的腰部被再次拉緊,手臂也被完全拉直,雌侍的表情更加痛苦了些。此刻再也不能收斂氣息了,張著嘴巴努力的忍著腰部的劇痛呼吸。 伯爵檢查了一下他被凌虐的鮮血淋漓的yinjing,勃起的柱體依然被鐵絲緊緊圈住guitou,斜斜的拉向下方。緊的都勒進了rou里,沒有出現(xiàn)松動的情況。然后兩個手指狠狠按壓雌蟲不正常凸起的小腹,引得雌蟲又一次抑制不住的呻吟。 "唔——?。?!——呼——呼——" 伯爵表情淡漠的拿方巾擦擦手,好像剛剛觸碰到雌蟲小腹是件什么骯臟的事情,隨后走到玻璃柜前,戴上了醫(yī)用手套,從玻璃柜中取出一個內含白色粉末的小圓瓶,很熟練的注入調配液再抽出,混好之后,針管里已經有了一針管粉紅色的不明液體。 "啊啊啊啊啊啊啊?。。。 腊“““““““。。?/br> 伯爵拿著針管,也不找血管,直接插入了雌蟲極其敏感的xuerou內部,毫不留情的推入,那塊xuerou直接被注射的爆腫起來,伯爵注射到一半居然因為壓力太強推不進去,于是拔出來,直接插入另一側注入,這次另一側可能扎的太淺,xuerou直接像吹氣球一樣漲起變薄,最薄的地方都透明了,還可以看到里面的粉紅色藥劑。 "嗯……嗯……嗯……" xiaoxue已經被注射的腫漲起來完全堵住,雌蟲承受不了痛苦放聲吼叫。隨后漸漸的藥力開始發(fā)作,雌蟲瞳孔擴大,整個身體紅透了,腦袋抽搐似的打著擺子。即使被束縛的這樣緊,也開始瘋狂掙扎起來。脖子和額頭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一邊的伯爵,并沒有因為這樣的情景感到興奮或者快意,而是很平淡的坐在一旁等著藥力完全被雌蟲吸收。呼出光屏叫其他雌蟲進來給他洗漱更衣,再送早點進來吃。雌蟲一波波的進來服侍,并未把目光投向一旁不斷抽搐的雌蟲一星半點。 伯爵慢慢悠悠的將自己整理完,換上了衣服,又慢條斯理的進完了早餐。走到雌蟲跟前,雌蟲強大的恢復能力,讓xue內的藥物被完全吸收,又恢復了之前爛熟的模樣,xuerou紫紅色的外翻著。不過和之前還是有所不同,劇烈的媚藥完全摧毀了雌蟲的神智。感覺到伯爵的靠近,已經抽搐到虛脫的雌蟲,卑微的乞求。 "求求你……cao我……cao我……干死我……" 伯爵看了看他又漲大一些,然后被鐵絲箍的很可憐,連勃起都不能都yinjing嗤笑到。 "我可不會干你,我嫌臟。sao成這個樣子,都被這樣捆著了還硬著,怕是連公調館的妓雌都比不上……呵,不如就把你送到公調館去吧。不過你也被我玩壞了,這里都松成這樣,估計也沒誰愿意cao你,給那些有變態(tài)癖好的d級雄蟲當排便桶到也不錯。哦對了~說不定連一些雌蟲都會想caocao你,你放心,我會把你送到那種最低級的公調館去,會有人想玩你的,不會讓你寂寞的。" 雌蟲聽到伯爵要把他送到公調館當妓雌,恍惚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些,也說到。 "呃嗯……呃……那就……謝謝……雄主了……您放心……無論把我放到那里……我都不會寂寞的……會有很多人……排著隊……想caocao奧……奧爾維斯伯爵cao過的saob……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呃呃——?。。。?/br> 伯爵一聽他都成這樣了,還敢頂嘴,臉黑了,直接拿了一個電棍就捅到了雌蟲的雌xue里,狠狠碾壓著敏感的那處,引得雌蟲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他有潔癖,可忍受不了別人碰他玩過的東西,說把他送去公調館就是羞辱他,沒想到卻被他用來反過來羞辱自己。 雌蟲被這樣折磨瞳孔又擴大了,神智又開始不清醒。 "啊啊啊——干死我——電死我——啊啊啊——cao我……啊求您……cao我……" 伯爵看他還是屈服了,叫的這樣sao,快意的很,把電擊棒又拔了出來,他可不會給他一星半點刺激。他要用媚藥折磨死他,讓他想要的快死了,卻什么都得不到。 "啊啊不要——不要拿出來——繼續(xù)干我——啊啊啊……不……不對……呃……呃呃……你殺了我……殺了我啊啊啊……" 雌蟲被媚藥折磨的說出違心的話,弄到一半反應過來,嘶吼著要身后的人殺掉他,這種情欲的折磨他真的受不了了,死對他來說都是一種享受。 "想死?哈哈——你在做什么美夢呢?你之前懷那個小賤種的時候,不是跪下來舔我的鞋子都要活下來嘛?你可真是厲害的很呢,哪里都被我上了震珠堵的死死的,居然還能懷上……" 雌蟲聽到他提到自己的孩子,漸漸平靜了下來,因為媚藥的作用,不斷渙散縮緊的瞳孔,流露出復雜的光芒。雌蟲忽然努力的開始大口呼吸起來,閉著眼睛,好維持體力,不讓自己被媚藥折磨的崩潰。 伯爵看到他已經不再叫著要自己殺了他,扁平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小弧度,他就是喜歡他這一點,意志力強的出奇,長得雖不算特別漂亮,但被這樣凌虐還能保持清醒的樣子還挺勾人的。 所以自己當年才會著了迷似的,狠狠cao他,都射給他,讓他發(fā)情哀嚎。不過他也沒想到,兩側的輸卵管都被自己上了震珠的情況下,居然還能有卵子跑出來,然后懷上了孩子。有了孩子自己就不好再折騰他了,畢竟如果是個雄子的話,可不好辦。 就這樣忍了三個月,最后檢查出來懷的是個雌子,這個雌蟲臉色一下就白了,自己的嘴角也向上翹起,真的是運氣不好呢……那這個孩子可能是生不下來了。畢竟懷的是個雌子,怎么玩都沒有關系。 可一向桀驁的雌蟲那天晚上居然趴在地上舔他的腳,說著各種平時說不出來的yin話,求著自己不要玩弄他的宮腔,讓他生下這個孩子,而他為了再多看一些這個雌蟲卑微屈辱的樣子,居然真的以這個孩子做威脅,玩的忘乎所以,直到胚胎發(fā)育成熟,自己后悔都晚了。 他有了一個……不是黑發(fā)的……血統(tǒng)不純的雌子。體內流淌著他奧爾維斯家族的血液。簡直……簡直是讓他覺得惡心至極!他多次想要殺掉這個孽種,可是為了自己不留下殺子的殘暴名聲,死死忍耐。 好在雌侍十分懂事,從不讓這個小孽種出現(xiàn)在他面前,如果真的天天見到那個頂著雜毛的雌子,他可是會忍不住直接把這個污點弄死。 而到了雌子四歲可以蟲化之后,看到那個小孽種蟲化的蟲型,倒是完美繼承了奧爾維斯家族的血脈,心里這才稍稍接受了些,看到他也不再想掐死了,而是將他和他的雌父直接遺忘掉。好多年都沒有再注意。 直到半年前,他突然得到了疑似皇子的s級雄蟲出現(xiàn)的消息,費勁心思才搞來了照片,看著照片,近乎是癡迷的撫摸著上面的黑發(fā)黑瞳的雄蟲的臉,太像了……這樣純凈的發(fā)色和瞳色,太像哪位陛下了。 如果將自己家族的雌蟲送過去成為那位殿下的雌侍……不……雌奴甚至是玩物,只要能被那位殿下青睞,會不會就出現(xiàn)一個……帶著自己血脈的有著黑發(fā)黑瞳的和陛下十分相像的雄子……不……雌子也好。這樣的話,那他自己就能和哪位高貴的……完美的陛下有了一絲聯(lián)系! 想到這里,淡漠的伯爵連呼吸都粗重了,一想到這樣的可能性,興奮的身體都在顫抖,于是馬上吩咐下去,一邊繼續(xù)探聽雄子的消息,一邊在家族中挑選相貌姣好,血統(tǒng)純凈的優(yōu)秀雌蟲,想方設法送過去。 可是別說是找機會送雌蟲過去了,雄蟲保護協(xié)會完全把這個雄蟲的消息,保密的一絲不漏,尤其是對他極為防范。等打聽到雄子被魯斯尼特倫公爵收養(yǎng)的消息后,線索更是直接斷掉。都過了半年,好不容易在皇家宴會的時候,從曼哈厄頓公爵那里知道達爾那西斯公爵送了兩個雌奴過去,準備從這兩個雌奴下手找線索。 卻看到了魯斯尼特倫公爵少見的來了,而他身后的,居然就是那個他苦苦尋覓的,s級雄子,而他被曼哈厄頓公爵帶過去靠的離雄子如此之近,居然很沒用的一句話說不出來……只是癡癡的看著。太像了……雖然外貌完全不同,但是這樣的黑發(fā)黑眼……和陛下一樣。包括連眼神也不給他的樣子……真的……是像極了陛下…… 自己在他身邊,多么的骯臟卑微啊。雖然身為皇室血脈,卻沒有像陛下那樣的純黑頭發(fā),一直是扎在他心里的一根刺。他的頭發(fā)不仔細看看不出來,還以為是黑色,可是細細觀察就會發(fā)現(xiàn),里面帶著一絲不純的棕色,和雄子的比起來,就像一個骯臟的仿制品一樣。 這樣的不純凈的他,有什么資格站在他的身邊……更何況是陛下身邊了……伯爵眼眸開始漫上悲傷和絕望。果然么……一直到離開都沒有得到雄子的一個眼神……果然是他不配么。 伯爵離開后,就告別了曼哈厄頓公爵,絕望的坐在吧臺上,自己一口一口灌著酒。一向喜歡看他熱鬧的死敵湊了過來,半恭喜半諷刺道。 "恭喜恭喜啊奧爾維斯伯爵?。?/br> 伯爵本就心情不佳,討厭的人居然恭喜他,更是煩躁不堪,直接怒吼道。 "恭喜我什么?如果你是想看笑話的話,就快點滾,我沒空理你。" "我當然是恭喜你的直系雌子有幸成為那位皇子的雌侍啦!你少裝不知道,估計在心里偷著樂呢,多少家族都想送雌蟲過去,竟然被你搶了先……不過看那個雄子的樣貌,你應該是早就做了準備,透露一下唄?怎么辦到的,魯斯尼特倫公爵防的那么死都被你找到空子……" 伯爵聽他這么說,腦袋一懵,酒也醒了 "什……什么直系雌子……是誰?" 他當然知道魯斯尼特倫公爵防的死,他都半年了才得到這么點消息不都是拜他所賜。 "你是真的不知道?。渴悄愕拇谱訆W托??!在第三軍區(qū)當少校那個。" 伯爵努力的在腦海里搜刮了一下,終于想起來死敵口中說的奧托是誰……居然是哪個人生的被自己厭棄的,完全沒有管的雌子。不知不覺已經當了少校嗎?……而且居然……居然被哪位殿下看上了! 伯爵心中涌上一陣狂喜,嘴唇都微微顫抖,緊緊握住酒杯。此刻也不糾結奧托血統(tǒng)純不純凈了,他感覺被天上掉下的餡餅砸中了,一時間居然瘋狂喜愛起那個自己完全沒關注的雌子來……太好了太好了!……有機會……有機會…… 而就在伯爵被喜悅沖昏頭腦,臉上都快維持不住冷靜的表情,想要大笑的時候,他的死敵卻迷起眼睛勾起唇角,陰陽怪氣的繼續(xù)說。 "啊——不過呢……有些可惜。您的這位雌子,可真是有些厲害,進門不過數(shù)月,把自己雄主氣到生命垂危,差點沒救回來。估計很快就會被厭棄了呢……" 伯爵震驚的轉過頭,高興的表情裂了,天上是掉了餡餅,不過是餿的,硬的像石頭,砸的他腦袋鮮血淋漓。死敵看到他的表情,滿意的哈哈大笑離去了。伯爵自從聽到他的話后,就臉色蒼白,精神恍惚。 回到家后,立馬從他的雌子奧托開始查起……就像是忽然發(fā)現(xiàn)鐵墻的旁邊就是大開的門一樣,一切都豁然開朗,每一個細節(jié)都清清楚楚的查到了,甚至查到雄子的住所,和那天被送醫(yī)的資料…… 看到資料,伯爵的手緊張的緊緊握住又松開,握住又松開……居然……居然是這樣!和陛下那么相似的雄子!居然還有生命垂危的時候!廢物!果然是那個賤人生的廢物!伯爵生氣的發(fā)抖,馬上把怒火轉移到了,已經被他遺忘好久的雌侍身上。當天晚上就把他折磨的不成人形,然后一直用媚藥放置折磨著,直到今天早上。 奧爾維斯伯爵看到眼前這個可惡的雌侍,一想到這樣的消息,他居然完全不知情,傻呵呵的苦苦查找了半年,最后居然是自己死敵告訴他的,還被看了笑話,怒火又一次燃了起來,拿過鞭子開始狠狠的抽雌侍的身體,將皮膚全都抽的鮮血淋漓,連yinjing都挨了一鞭。 可雌蟲被這樣虐打,居然還精神了些,神智也更清醒了,這才想起來,被注射了這么高濃度的媚藥,估計怎樣的鞭打對他來說都是享受,只有完全放置不管才是最痛苦的。 可是他有很生氣,一時間竟不知道怎么懲罰他,直到注意到他胯骨兩側,有兩個米粒大小的金屬小圓點,才忽然想起來,之前生完奧托,他依然玩弄過他,那次怕他再懷孕,植入了震動栓塞,把整個輸卵管全部堵住。 這兩個小圓點是鏈接卵巢,排出卵子的,不過自己為了讓他痛苦,從沒讓這兩個管道流出過東西,反而往里面注入過加快排卵的藥劑,對了,自己好像還在他的宮口里上了環(huán),只要被碰到,輸卵管里的震動栓塞就會震。 自己當時因為這個小玩意,每次都能把他cao的要瘋掉,直到最后奧托六歲被送走,沒了威脅他的東西,這個雌侍才變得像死人一樣,cao的沒勁。他才漸漸把他忘記。難怪剛剛電擊棒插進去的時候,雌侍叫的那么慘……原來不止是因為媚藥和電擊的原因嗎? 有點意思了……伯爵突然興奮起來,給自己勃起的yinjing套了個橡膠套子,cao入了這個他很多年沒cao過的saoxue里。不一會就漲大起來,而且碰到了宮腔口。 伯爵帶著手套的手摸摸雌蟲胯部的兩個小圓片,靠近雌蟲耳邊說到。 "我倒是記起來了……好久都沒有這樣cao過你,不知道你想不想念這樣的感覺。" "不……不要……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伯爵找回了當年的感覺,把雌蟲cao的撕心裂肺的喊叫著,一想到他那樣脆弱敏感的地方,因為自己的頂動,不停震動,就想直接這樣cao死他。忽然有點可惜,自己看不到他卵巢的情況。 不過這個雌侍肯定背后偷偷找人清理排出過,不然按照雌蟲每周的排卵量,都這么些年了,哪里肯定要腫脹爆掉。縱使這樣,每月兩側卵巢都會很痛吧,他府邸里管束的嚴格程度,可沒機會讓雌侍每個星期都跑出去。 伯爵聽著雌侍的哀嚎,面容冷酷的頂撞著,直到把宮口完全撞開,雌侍的哀嚎又拔高了一個度,拼命掙扎,頭部抽搐痙攣,他狠狠的用頭頂著大臂制止這樣的擺頭動作,但也于事無補。 伯爵看到他被自己cao的瘋掉的樣子,快意的很,忽然感覺自己要到了,也不想cao那么久,就射到了橡膠套里,拔出來,準備通過胯骨旁的小管道,久違的給雌蟲注射點排卵劑,忽然瞥見自己射在套子里的jingye。好像想起了什么絕妙的點子,然后說到。 "你那么能懷,給我生了個這么棒的雌子……我不如讓你多生一點,你說……如果我把jingye注入到你全是卵子的卵巢里……會怎么樣?" 雌蟲努力把自己翻著白眼抽搐的眼睛翻過來,看著眼前這個惡魔,聽到他說的話,又是一陣不可思議的顫栗……如果在那種地方受精的話……一旦開始發(fā)育胚胎,他會死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br> 伯爵有了想法馬上付諸了實踐,直接用針管把膠套里的jingye吸出來,然后扣開兩側管道的蓋子,注射了進去。jingye把本就擠滿了卵子的兩側卵巢漲大,劇痛又讓雌蟲哀嚎起來。這次直接暈厥了過去。 伯爵看著被自己玩的快沒有呼吸的雌侍,本來想給他注射點清醒藥劑,繼續(xù)玩。忽然想到了什么,沉思了一下,叫雌蟲進來把他放下了,雙足的高跟也解下,yinjing居然也被治療,還被放入了治療倉休息。 伯爵靜靜看了一會生命體征穩(wěn)定下來的雌蟲,離開了。 —————————————————————— 半年前 保護協(xié)會某會員:"會長,奧爾維斯伯爵在查您雄子的消息。" 某會長公爵:"壞了!差點忘記!那個血統(tǒng)狂魔!給我盯死了,一點消息都別讓他查到!他接觸過什么人也給我查清楚……還有凌宇那邊……別讓人鉆空子能給他塞不三不四的雌蟲,所有他接觸過的蟲,底細你們都要搞清楚……" 某伯爵:可惡!怎么都說不知道!??!陛下!繆斯!我的神! 某蟲皇:???你誰?我們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