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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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郎,您醒了!”秋茴喜極而泣。 “你是……”喬楚芯腦袋里昏昏沉沉的,對著床邊陌生的面容,露出茫然。在床上躺了許久,她不僅全身酸痛,骨頭架子都要散了。 她把一切歸咎于沒有休息好,并沒有對身體的異樣有所懷疑。 秋茴大驚失色。 “女郎,您不認得秋茴了嗎?” 秋茴……那不是喬楚芯的貼身婢女嗎?離奇穿書的經(jīng)驗與一室瘋狂的記憶頃刻間涌上心頭來,喬楚芯頭疼欲裂,面白如紙。 “我,我不知道……”喬楚芯低聲呢喃道,艱難地抬起雙手捂臉,纖細的胳膊有如千斤重。 聞言,房里又是一陣馬翻人仰。 盈袖請來了顧郎中。 顧郎中還來不及感受到病人康復的喜悅便又被女郎疑似燒壞腦袋的壞消息砸中,認認真真仔細給喬楚芯檢查了一番后,他面露不解,言道:“女郎身子已無大礙,觀其神韻姿態(tài),亦非傷了腦袋。許是因為病中沉重,女郎遺忘了些許過往之事。還請多多在女郎面提起舊事,有助于女郎恢復記憶?!?/br> 也算是松了口氣。這份差事算是圓滿完成了。 “恭喜女郎康復。婢子盈袖,是世子爺留下的人。敢問女郎,您是否今日就啟程歸府?”盈袖踏步上前,作勢請示。 “女郎,盈袖是世子身邊的大丫鬟?!鼻镘钜妴坛疽荒樢苫?,小聲提醒道?!笆雷討n心女郎身子,特讓盈袖留下幫忙照看?!?/br> 原來是這樣呀。 “是該回去了?!眴坛据p輕點頭。 聽到肯定的答案,盈袖如釋重負,松了一口氣。見喬楚芯態(tài)度平和,盈袖暗暗詫異,不由得又偷偷打量了床上一臉病容的小女郎??磥磉@一場高燒抽離了二女郎骨子里的野性,從前眼高于頂?shù)男∨墒諗苛嗽S多,眉眼都溫柔了。 少女弱柳扶風的姿態(tài)與嬌艷欲滴的美貌形成一道撥動心弦的風景線,莫名讓人心跳加速。一時間,盈袖都不敢直視這般風姿楚楚的小女郎了。 “那婢子便下去安排馬車,女郎待午后就可啟程歸京?!?/br> 說完她便俯身,快步離去,一道走的還有顧郎中。 “女郎,您作甚要招惹那禹王殿下?!?/br> 四下無人,秋茴趴在床邊小聲哭著問道,怒其不爭。 “禹王呀……不過是黃粱一夢?!眴坛緪澣坏?。 她從穿越過來就偏離了書中的情節(jié)。這樣的改變會對未來的故事走向有什么影響,她完全不敢想象。 她為什么會穿越?穿越的契機是什么?她是否有機會回到現(xiàn)實里,找回自己的人生? 一道又一道復雜晦澀的問題在腦海里盤旋。 喬楚芯閉眼,神情灰敗。 女郎何曾如此脆弱!秋茴見喬楚芯凄然的姿態(tài),愣了愣,很快把一切歸咎于薄情寡義的禹王身上。 明明還是同一張臉,從氣質(zhì)上卻像是脫胎換骨,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 “嗚嗚嗚……女郎,您就算成為了皇后,也沒法消除縣主心中的疙瘩呀。”秋茴心疼女郎太傻。 縣主……母親? 她依稀記得,縣主是喬楚芯與世子的生母,與安寧侯府里的所有人感情平淡,卻不清楚個中緣由。她是被好友安利的這本書,因為書中女配與她同名同姓,她看的時候有些尷尬,讀書的時候囫圇吞棗,情節(jié)與人物只記得一個大概,時間線都有些混亂。 不待喬楚芯細問,盈袖帶著幾個粗使婆子回來了。 “女郎,容婢子先為您收拾行囊?!?/br> 秋茴想起了那件要命的斗篷,連忙起來道:“怎能勞煩盈袖jiejie?讓婢子來吧。” 盈袖瞅了秋茴一眼?!澳潜阌袆诹恕!彼闹凶I諷秋茴小家子氣,也樂得當個甩手掌柜。 見狀,喬楚芯只得按捺住心中的困惑,待日后才梳理身邊的人際關(guān)系。 * 大業(yè)皇朝開國至今傳承了九代君主。 除卻因罪被革除爵位的人家,大業(yè)皇朝如今唯有一王,兩公與四侯被授予世襲罔替。此七家便是渤海王司空氏,鎮(zhèn)國公桓氏,顯國公杜氏,安寧侯喬氏,晉南侯西門氏,建國侯藍氏,以及仁安侯關(guān)氏,諱之‘七姓’。 其中,渤海王司空氏、鎮(zhèn)國公桓氏、安寧侯喬氏與仁安侯關(guān)氏皆是開國勛貴,傳承百年,萬古流芳,門庭煊赫。作為開國以來唯一的異姓王爵,與國同體,渤海王司空氏更是貴中至貴。 高祖皇帝便曾經(jīng)說過:“唯有趙與司,可共天下。” 自此奠定了司空氏在大業(yè)皇朝中無可匹敵的地位。渤海王鎮(zhèn)守渤海一帶,上抵御高句麗,下震懾海賊倭寇,世世代代守護大業(yè)海域,掌控渤海軍權(quán),權(quán)傾朝野。 天下世家豪族,無不以渤海王司空氏為首。 同為開國勛貴,京城安寧侯府亦非同凡響。安寧侯府坐落于京城東北角,占地龐大,是同一條街上最顯眼一座府邸。 青瓦飛檐,朱門碧磚。畫棟飛甍彰顯著皇恩浩蕩,盡顯安寧侯府深厚的底蘊。 時近黃昏。 一輛香車緩緩行使,漸漸地停在肅穆莊嚴的安寧侯府大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