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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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楚芯……”禹王又念了一遍眼前女子的名字,低聲沉笑。他伸出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修長的手指隔著內(nèi)衫的布料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引起對方陣陣戰(zhàn)顫。 “殿下,殿下,不能繼續(xù)下去了……”喬楚芯敏銳地嗅到危險的味道,又開口企圖自救。 “不能?本王便讓你瞧瞧,本王能不能。”禹王垂眸,茶色雙眸由淡轉(zhuǎn)濃,內(nèi)蘊無邊夜色。大業(yè)境內(nèi),除卻太后、圣人與皇后,再沒有任何人比他尊貴。于他,許多事只有想不想,而沒有能不能。 他猛然撕裂她的內(nèi)衫,露出少女曼妙的身段。 禹王呼吸一頓。 倒是不成想,喬楚芯錦衣之下的風景如此誘人。 肚兜下,一雙高聳的軟玉鼓囊囊的,隨著女子發(fā)抖,一搖一晃,波濤洶涌,他幾乎看到白花花的浪花打在沙灘上。禹王饒有興致地從肚兜的邊緣鉆進去,手指碰到軟rou,女子身形一歪,閉著眼,眼皮顫抖著,纖卷睫毛無助地上下?lián)潋v。她快要保持不了鎮(zhèn)定了。究竟還要多久,她才算過完這個情節(jié)? 禹王自然不知道喬楚芯內(nèi)心的煎熬,就算知道,他也只會冷笑一聲。他單手握著一只沉甸甸的椒乳,另一只手繞到她的身后解開她的肚兜,伴隨一陣低呼聲,煙紫色的肚兜松開來,那雙被壓制許久的嫩乳跳出來,完全裸露于禹王的眼前。 禹王眼光極高,從前看不上宮中派來教他通曉人事的宮女,命身邊的侍衛(wèi)把人轟出去。各種環(huán)肥燕瘦在他的眼里仿佛紅粉骷髏,還不如兵法書籍來得有趣。可此時約莫是在藥勁的影響下,見身下雪白的身軀,禹王鬼使神差地低頭,把女子一邊的椒乳含入口中舔玩。待女子的驚呼聲令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禹王臉色一黑,泄恨一般地咬了她敏感的rutou。 “疼!不要咬我呀……”女子清清淺淺的抽泣聲似最有效的催情藥,令禹王雙目發(fā)紅,口中溢滿奶香的清甜滋味,難得使他耐著性子細細品嘗。男人一雙手也沒有閑著,靈活地在她曼妙的胴體上下游走,循著避火圖上在她的身上實踐。 饌玉炊珠,膏粱錦繡養(yǎng)出來的世家貴女果然膚如凝脂,身體發(fā)膚寸寸絲滑。 鑒于她的所作所為,禹王并沒有憐惜她的心思。他驀然拉下她的褻褲,手掌毫無預警便完整地覆蓋女人兩腿間的那處軟縫。 “殿下!不要!”喬楚芯反應過來,四肢并用試圖反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喬楚芯,你沒有資格對本王說‘不要’?!甭牭剿捏@呼,禹王愈發(fā)惡劣地摩挲著喬楚芯的私處,那軟爛的觸感令他感到既新奇又惡心。 喬楚芯感覺到一股異樣的羞恥與癢意凝聚于恥骨之下,她眨了眨眼睛,逼退在眼里打滾的淚水。現(xiàn)實中她只是一個十八歲即將面臨高考的高中生,連和男生牽手都從來沒有過,當下卻被一個陌生的書中人壓在身下非禮輕薄。禹王的掌心似乎帶著一簇火焰,要在她的身上點燃燎原之火,偏生這具嬌軀極為敏感,一下子就在他的撩拔之下化為了一灘春水。 害怕與羞恥摻雜了陌生的、不受控制的情動。 無師自通之下,禹王的手指忽地刮了一圈,恰好碰到了藏匿于包皮里面的yin核。 喬楚芯控制不住嬌喘一聲,登時呼吸紊亂,她緊緊抓著禹王的衣袖,yin液便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仿佛尿失禁一般。 那樣yin蕩的聲音竟然是她發(fā)出來的嗎?喬楚芯不可置信,又感覺到下身濕潤的異樣,只覺得無比羞恥難堪。 喬楚芯確信當下的一切已經(jīng)脫離了書中軌跡了。她不能繼續(xù)等待書中情節(jié)來臨! 她才剛抬起手便被禹王捉著手腕,以宛若泰山壓頂之勢,不容抗拒地壓下。 若是他再使勁兒些,那條纖細的胳膊恐怕就要斷了。 喬楚芯驚恐地與明顯逐漸喪失理智的男人對上了眼神。 禹王被她那聲媚人的呻吟勾得片刻晃神,她的聲音似極樂仙曲,入耳酥麻,體內(nèi)仿佛有個決堤猛然倒塌。 那一瞬間,欲念在他心中瘋狂叢生。 敦倫之禮,原為夫妻陰陽交泰,順應天意。而無媒茍合是鄉(xiāng)野之人,罔顧禮法的卑賤胚子所行之事。然而催情藥的藥效起了作用,如今的禹王已經(jīng)忘卻自幼所習的圣人之道,茶色眼眸染上猩紅,眼尾處顯露出危險的風情。 “放開我!趙承煜,你放開我!” 喬楚芯崩潰地哭喊出聲,使出渾身的力道想要逃脫! 禹王大名趙承煜。煜,耀也。當世可直呼其名者,一只手掌數(shù)的過來。 皇室正統(tǒng)的霸道被他刻在骨頭里。仿佛是對自己的名字有所反應,他晦暗不明地看了喬楚芯一眼,驀然笑了笑。 那一笑令日月生輝,卻叫她毛骨悚然。 力量懸殊,終究只是螳臂擋車。 禹王罔顧喬楚芯的哀求,修長的手指插入已經(jīng)有些濕潤的幽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