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搞就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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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觸電一般把手移開,退后了兩步。眼睛直直的盯著楚昭的小腹。 那里面有個孩子,是我和楚昭的。 楚昭側(cè)過身擋住了肚子,好像我的視線是刮骨鋼刀。 也有可能是他從我的表情里已經(jīng)明白了什么。 我不想要這個孩子,一點(diǎn)也不想。 上輩子大嫂想要留下昶子唯一的血脈,結(jié)果都沒了。玉兒也是想要一個孩子,也沒了。 女人產(chǎn)子都尚且是一道鬼門關(guān),更何況是楚昭。 不要慌,要冷靜。你是活了三輩子還當(dāng)過皇帝的人。 幾次深呼吸后,我成功的冷靜了下來,開始詢問楚昭。 “有惡心嘔吐嗎?” 楚昭搖搖頭。 “有飲食習(xí)慣的改變嗎?” “沒有?” “大姨媽多久沒來了?” 楚昭:“??” 我點(diǎn)點(diǎn)頭,放下了心。 楚昭傻,孩子哪有那么容易就有的啊?那要一次中標(biāo),哪來那么多不孕不育的小廣告小偏方。 我拉過楚昭的手,安慰的在他肚子上摸了摸。終于用緩和的語氣問道:“那你怎么覺得你有孩子了呢?” “我胖了???腰粗了這么一圈。”楚昭在自己腰上比著,生怕我不信,還拉著我的胳膊圈住。 誰一頓吃三碗飯外加零食,肚子都會起來的。 歸根究底,楚昭估計(jì)還是因?yàn)樘珢畚伊?,連假孕癥這種幻覺都出來了。 我理解,男人嘛。無論多大年紀(jì)內(nèi)心里都懷揣夢想。 楚昭以為自己能生孩子,我以為自己能一次到天亮。 稍稍為自己魅力折服一下,我決定從今天開始普及大周朝的婦產(chǎn)知識。 楚昭就作為我的第一個學(xué)生好了。 我把楚昭拉到小涼亭,倒了兩杯茶。仔仔細(xì)細(xì)的給他上了一節(jié)課。 從生理結(jié)構(gòu)到個人因素都否決了他有孩子這個可能。 楚昭這個人向來寡言,就算他自己占理的時(shí)候都不會多說,更何況孩子這種說不準(zhǔn)的事兒。 幾句就被我侃蒙了。他低頭看看自己的肚子,又看看我。 “殿下,我沒騙你。真的?!彼ь^看著我,瞳孔里像是浸了一汪深海,把我看得有點(diǎn)燥熱。 咳!我干咳一聲,灌下一杯涼茶。 “沒有孩子,我們可以再接再厲啊?!蔽依训氖窒牖匚?。 要知道這都快兩個月了。入冬牛羊rou又大補(bǔ),我見天的憋著。 我看了眼天色, 說不定這次真能一次到天黑。 昶子這邊的院子,我記得專門為我留了一間屋子,但我好幾個月沒回來了,彎彎繞繞的找不到。 就隨便拉著楚昭進(jìn)了一間看起來還挺干凈的屋子。 楚昭猶豫的被我拉了進(jìn)去,“殿下,白日宣yin。不好吧?!?/br> 我發(fā)現(xiàn)他回京以后保守了不少,這會兒覺得白日宣yin過分了。 明明我們在路上開發(fā)了不少py,除了騾子被賣掉了有些遺憾,其他什么都玩了。 也沒見他不好意思過。 其實(shí)doi這種事吧,你不想起來的話也能清心寡欲。但是一想起來就一發(fā)不可收拾。 特別是我這種本來也不怎么清心寡欲,只想成天搞黃色的人。 尤其今天楚昭還穿的賊好看,估計(jì)是他的工服。襯得他整個人身高腿長皮膚白。 黑色的頭發(fā)被發(fā)冠一絲不茍的攏起。那張臉英俊的,嘖嘖嘖。 麻將現(xiàn)在在我面前都要退后一射之地。 我都等不及到床上,門一關(guān)就把楚昭按在門上親。他一只手放到我背后,另一只手背過去栓門栓。 我咬了一下他的耳垂,輕聲道:“有什么好鎖的,大家現(xiàn)在肯定都忙著剛出生的那小子呢?!?/br> 楚昭喘著粗氣回答道:“人……人多嘴雜?!?/br> “情到濃時(shí),天理自然?!?/br> 楚昭這個衣服好看歸好看,就是忒難脫。我的手在他腰臀處流連,就是找不到繩子在哪。 摸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有一層暗扣,我是沒那個耐心給楚昭脫了。瞥見他小腿處還綁著一把匕首,剛想那過來就被楚昭攥住了手腕。 他苦笑著說道:“殿下,這可是我最后一件暗衛(wèi)服了。” 我眼里透出一絲不可置信。 我竟然還沒有一件衣服重要!?它甚至還不是全新的。 楚昭嘆了一口氣,走上前隔著衣服握住了我的五兩rou。 我立馬就被安撫了,我果然還是最重要的。 他一只手握著我的,另一只手解著扣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暗力,那衣服一下子就松散了。 結(jié)實(shí)的胸膛若隱若現(xiàn)。 我順著敞開的衣領(lǐng)探到他胸前,按住了那個在一片雪白中格外顯眼的紅色。 忽然就想到了楚昭說他想要個孩子,就起了逗弄的心思。 湊到他耳邊說道:“孩子生了以后,你拿什么喂她?” 楚昭渾然不覺我的意思,專心的給我做著手活。 “找個,奶娘就好了啊?!?/br> 我按下又提起那點(diǎn),“那怎么能行,孩子都是喝自己母親的奶才長得好。你給她找個奶娘,長得不好怎么辦?” 楚昭被我摸得呼吸急促,反駁道:“不……不會的,我……” 沒等楚昭回答,我就湊過去含住了那點(diǎn)。 干凈的皂角香。 身下的手立刻就停止了動作,虛虛的按在我的后脖頸上。 我在床上一般沒有什么花樣,平日也不怎么喜歡玩這些。但就今天被楚昭勾起了心思。 楚昭皮膚白,被我捏的那一塊迅速的紅了起來。 我嘖了一聲,想到西域剛進(jìn)來的那批貢品,綠寶石流光璀璨,要是能勾到這上面。 我喉頭一緊,手上也不由一重。 “你說,我把新進(jìn)的那批貢品,全用在你身上怎么樣?” 我的手在楚昭身上流連。 “這邊掛一個頸圈,那上面綴的紅寶石精致的很?!?/br> 楚昭的胸膛起伏陡時(shí)重了起來。 “還有這兩點(diǎn)?!?/br> 我又回到被我捏的紅腫那處。 “聽他們說,打兩個孔。做的時(shí)候你要是牽著那個鈴鐺。” 我捏住那點(diǎn),向外拉了拉。 楚昭順著我的力道向前傾身,雙手抱住我。不知道是疼的還是興奮地,聲音都有點(diǎn)啞了。 “殿下想在我身上戴什么,楚昭就戴什么?!?/br> 我的手又向下劃去,摸向那早已泥濘不堪的那處。 “那這邊呢?你要是想生孩子,可不得好好擴(kuò)擴(kuò),不然怎么生?!?/br> 我的耳邊盡是楚昭急促的呼吸聲。 “殿下……我,啊啊啊……” 整個屋子里都是楚昭似哭還泣的聲音。 我的三根手指已經(jīng)伸了進(jìn)去,我平日里鮮少舞刀弄劍,故而楚昭還承受的住。 只不過腿是已經(jīng)軟了,幾乎是全癱在了我的身上。 我慢慢摸索著,那里面又軟又燙,rou壁緊緊的包裹著我的手指。 我食指有練字的薄繭,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劃過那一圈。他里面緊,我動了會兒手指頭都酸的不行。 我玩了一會兒,可能我是真彎。只對楚昭的屁股感興趣。 抽出來的楚昭小腹繃緊,悶哼一聲全交代到了我手上。 原本整潔干凈的墨衣已經(jīng)變的臟亂不堪,白色的污濁和從他身下流出的清液濕了一大片。 整個人紅的像一只煮熟的蝦子,喘著粗氣,生理性的淚水掛在睫毛上,半掉不掉。 我呼吸一緊,再也忍不住了。 把楚昭翻了過去,衣服都來不及脫。只是匆匆的把腰帶抽開。 借著手上剛剛楚昭的體液,隨便抹了兩把就想進(jìn)去。 “唔……殿下……殿下你輕點(diǎn)?!?/br> 楚昭顯然是疼的很了,聲音都帶著氣音。 我是有點(diǎn)心疼,不過男人都是禽獸,素的久了的更是禽獸中的禽獸。 更何況楚昭里面舒服得很,又緊又熱的,就是干了點(diǎn)。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我也顧不得許多,借著柱體上的那一點(diǎn)潤滑慢慢往里推。 手也摸到楚昭前面,撫慰著他身下。 楚昭深吸了幾口氣,慢慢放松了身體。 我們倆的衣服都沒脫完,堆在一起我也不容易插到底。 但是要我先離開脫衣服吧,我也不愿意。就就這進(jìn)去的半根在楚昭里面磨著。 “你說,現(xiàn)在有人進(jìn)來,準(zhǔn)保以為我們是哪里幽會的野鴛鴦?!?/br> “還有你這個衣服,下次我吩咐織造局再給你做個一百套。以后我們做的時(shí)候你就天天穿著這個衣服,太帶勁了!” 楚昭只是悶哼著不說話。 我覺得也要征求楚昭的意見,就問道:“你喜歡我下次穿什么?我穿給你看?!?/br> 反正我穿什么都好看,我一邊說著一邊解著楚昭和我身上的衣服。 堆在一起影響發(fā)揮。 “殿下不穿最好看?!?/br> 我有點(diǎn)懷疑我聽錯了。 “殿下不穿最好看,因?yàn)槲矣X得。只有殿下什么都不穿的時(shí)候,才是屬于我的?!?/br> 楚昭背對著我,我就只能看到他染紅的眼尾。臉上紅潮未退,細(xì)密的汗珠黏在身上。 他這句話說得我渾身都熱了,一激動幾天內(nèi)連續(xù)兩次英名盡喪。 楚昭可能是感覺到了什么,轉(zhuǎn)過身來親了我一把替我挽尊。 “咱們到床上去?!?/br> 他率先往床邊走,清透的粘液混合著我倆的白濁順著他的大腿流下。 后面那個被我插紅的小口子在行走間若隱若現(xiàn)。 楚昭這個大妖精,我跟丟了魂似的跟著他走。 一直到楚昭整個人都被我壓在身下,那雙長腿環(huán)著我的腰,漂亮的眼睛一眼不眨的盯著我的時(shí)候。 我才想到剛剛想說什么。 “都是你的,都是你的。穿不穿衣服,穿什么衣服,喜服還是我的壽衣,都是你的?!?/br> 我失了神在他耳邊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