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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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一個山洞里休息,距離我們離開皇宮已經(jīng)整整一天一夜了。書上那些什么一夜八百里三天三夜不休息什么的都是扯淡,你在馬上兩天,你沒死馬都要死。 我在火堆前烤火,雙手握著韁繩時間長了都伸不直。掌心都是血泡,其實我估計大腿根也好不到多少,奈何這里又不止只有我一個人,我也不好意思眾目睽睽脫褲子看蛋還在不在。 順子從包袱里拿出干糧,我也沒心思吃。將就著喝了點水看著掌心的血泡頭疼明天怎么趕路。 楚昭沉默的坐在我身邊,從懷里掏出金瘡藥。 從我醒來我們就沒有說過話,楚昭嘴角還有被我扇出的血痂。暗一那個龜孫子坐的遠(yuǎn)遠(yuǎn)的屁都不敢吭一聲。 我在馬上顛了一天也差不多清醒了,楚昭是萬萬沒有膽子敢給我下藥的。出這種注意的估計還是昶子那個豬腦子。 他早晚要把自己玩死。 但我還是生氣,我這個人平生只相信兩件事。 一:唯物主義思想,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是可以用科學(xué)解釋的。這條在我穿越的時候就喂狗了。 二:楚昭是不會背叛我的。這條一天前也喂狗了。 他和昶子合謀,即便那顆藥不是他給我吃的,我也無法原諒。因為我對楚昭的控制欲高的變態(tài),從身到心我都要牢牢掌控著。 其實對昶子我也有點,我喜歡的他必須也要喜歡,比如嗦粉和火鍋。但是后來我發(fā)現(xiàn)他一點沒有被我控制的不適,任何事情都接受的很好甚至有時候還能反安利,我感覺他比我還變態(tài),就放棄掌控了。 順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拉著暗一出去了,我估計他們是察覺到我和楚昭之間的氣氛自己去找另一個山洞了。 順子就很好,我不用控制他都知道我想要什么。 哪里像眼前這個,我嘗試了兩輩子。也搞不懂這個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楚昭拿出一根針,“殿下,血泡需要挑破,不然在里面潰膿就更難受了。” 我把手伸給他,楚昭動作很利索。不過三五二分鐘功夫,就處理好了撒上藥用他自己的內(nèi)襟給包扎好了。 噼啪的火聲在我們之間,我不說話楚昭也不敢說話。 他越是沉默我就越是生氣,我最討厭這種連解釋都不解釋的認(rèn)罪者。 “楚昭,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原原本本的都告訴我你和昶子都在密謀些什么,要是有一點隱瞞?!蔽议]了閉眼,火焰烤的時間長了眼球都生疼。 楚昭明白了我口中的未盡之意,小心的抓住了我的手。將所有事情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我。 我終于知道了為什么當(dāng)我面對昶子的時候總有一種無力感,誰能控制住這么發(fā)散如萬馬奔騰的腦子。 心好累。 “你跟我說,你和我上床就是為了改善我的根骨?” 我兩輩子都活不長,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但楚昭的回答決定著他這輩子。 要是回答是肯定的話,救出來昶子以后我們就一起死吧,我真的受不了這種侮辱。 楚昭沒有意思猶豫,跪在我面前。跳躍的火光照的他的臉明明暗暗,只有一雙眼睛美的有如天上星。 “楚昭心系殿下,想被殿下cao,想和殿下過一輩子。” 楚昭的紅暈爬滿了臉側(cè),語氣卻堅定不移。 我伸出手探到他的脖頸,一路向下。衣帶扎束的上身很快就松松散散,漏出里面結(jié)實漂亮的肌rou。 “繼續(xù)說,不要停?!?/br> 楚昭紅著臉,重復(fù)著剛剛他說的話。 “楚昭心系殿下?!?/br> 我解開了他的腰帶,探了下去。 楚昭的身體緊繃,流暢的話語也有些磕絆。 “想被殿下cao?!?/br> 我的手指伸入他干燥緊繃的前xue。 “想和殿下過一輩子?!?/br> 我兩根手指并用粗魯?shù)脑诶锩鎿竿凇?/br> 楚昭的呼吸急促,身體卻相反的變軟起來。 “楚昭心系陛下?!?/br> 那干巴巴的地方出于自我防護(hù)出了點水。 “想被殿下cao?!?/br> 我就這那點潤滑使勁往里伸,夠住了那個敏感的口子。 “想和殿下過一輩子啊啊啊啊” 楚昭控制不住的尖叫出聲,不過兩三句話的功夫,他就泄身了。噴出的透明粘液沾濕了剛剛給我綁上的繃帶。 我抽出手,楚昭低著頭大喘著氣。我抬起他的頭,把手上殘存的濕滑全都抹到了他的臉上。手指探入他口中,緊壓著他的舌根。 楚昭依舊含糊的重復(fù)著:“楚昭……唔,心系殿下?!?/br> 繃帶濕了個通透,我解下來扔到楚昭臉上,聲音冷的就像外面呼嘯的寒風(fēng)。 “堵住你那個口子,希望你的話和你那里一樣誠實?!?/br> 楚昭狼狽的抓住那條繃帶,我出了山洞,冷風(fēng)吹走了我身下的躁動?;仡^看楚昭,他弓著腰,不用想也知道在干什么。 我深吸了一口氣,牽過馬匹。暗一和順子聽到動靜也都跑了出來。 “收拾收拾”我看著星空中西北的方向,“天亮前就要到平?jīng)??!?/br> 楚昭沒一會兒就出來了,面色如常。除了我誰也不知道他身下塞著一卷繃帶,混著我的血和他的yin液。 我們快馬趕向平?jīng)?,我?guī)纵呑佣纪涣四亲茢』臎龅钠經(jīng)龀?。那里改變了我整個人的命運,也被我所改變。 它拿走了我兄長的性命,我屠了一整座城。 上輩子我接到消息趕過去的時候,昶子的尸體都腐敗了。城中的人茍延殘喘。 死士告訴我說,昶子過去的時候情況已經(jīng)很不好了,他決定封城,就在宣布這個消息的時候。被憤怒的城民迎面扔上了感染者的穢物。苦苦撐了幾天還是沒有熬住。 我在城外火化了昶子的尸體,只帶著一罐骨灰回了京師。 按照我的命令,昶子的死士殺光了城內(nèi)的百姓,死前一把火燒了整個平?jīng)龀恰?/br> 史官記載:運豐十六年,太子殿下薨。帝二子無令屠城且焚其兄,不仁不義不孝。 后來父皇按著史官的腦袋讓他改了,我這才登了位。 我在這個朝代什么都沒有留住,除了千載罵名和祠堂的三座靈牌。 天蒙蒙亮的時候,我看到了平?jīng)龀堑某情T。 那座上輩子荒涼衰敗在地圖上沒了名字的城市,還活著。 昶子,也還活著。 我想,我又活了一回的原因,也許是為了贖罪。 我打馬上前,叩響了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