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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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昭自己去地牢領(lǐng)了三十鞭,行刑的是暗十一,鞭法使的出神入化。那小子邊道歉邊抽。 楚昭沒有計較那么多,傷口也只是看著可怕實際沒有多重,將養(yǎng)兩天就好了。 暗十一走了,沒有給他鎖地牢們。楚昭卻不想出去。穿上衣服靠在墻角的那團(tuán)稻草干上。 理智告訴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去殿下那里了,萬一殿下找他呢。 楚昭冷嗤一聲自己的自作多情,胸上的傷口提醒著他。殿下根本就一點都不喜歡他,只不過是看他可憐才施舍了那個吻。就算他有反應(yīng)他都不屑去cao這幅身體,他寧可一直忍著等他走了再召人。 陰暗潮濕的地牢就好像幼年的那個暗房。不同的是楚昭小時候怎么也逃不開,現(xiàn)在長大了,一身功夫什么地方也鎖不住他了,他卻哪里都不想去了。 楚昭有些累了,他也不是機器人。心也是會疼的。殿下……怎么就不能有一點點,一點點喜歡自己呢? 楚昭握緊那塊殿下給的玉佩,靠著墻角睡著了。 ………………………… 我脫了衣服躺倒床上,屋里怕楚昭冷,還特地又加了了地爐。從來都是放牛rou干的暗格被我放上了香膏,以備不時之需。昨天這里什么都沒有,楚昭受傷了怎么辦。 為了今天,晚上我還特地吃了根羊鞭。搞的順子春花和秋月像是看變態(tài)似的看著我。 “殿下您什么時候口味這么重了?” “殿下今天晚上要給你準(zhǔn)備陪床丫頭嗎?” “殿下你吃這個晚上火氣大,喝一碗菊花茶?!?/br> 我叫她們有多遠(yuǎn)走多遠(yuǎn),今天要是被我看到了這個月俸祿就沒有了。 我翻了翻身,這地爐開的太旺,燒的我渾身燥得慌。楚昭怎么還不來啊,我綿羊都數(shù)到三百六十只了。 楚昭你完了,剛把我搞到手就這么不上心了。你這叫我怎么好放心把終身大事托付給你! 我躺到床上, 決定睡覺。怎么能連續(xù)為個男人連續(xù)兩天失眠呢! 三分鐘后,我起來了。裹上那件狐貍毛披風(fēng)下床穿鞋。 宮門已經(jīng)下鑰了,再開要挨揍。我去找了順子,順子超級聽話的把自己的房間挪到一個娘不拉屎的破殿,力爭不讓我看到他的一片衣袖。 我冒著大雪找了半個小時,終于敲開了他的門。 “殿下,你自己主動找我的。俸祿不會扣掉吧?”、 我看你的腦子是要扣一扣了,“趕緊穿衣服,我要去太子府。” 順子這個人形高達(dá)帶我飛檐走壁去了太子府,哦,對了。忘了介紹,他原名第六,在我為他改了名字之后發(fā)誓只效忠我一人。 我連夜跑到了太子府,敲開了昶子的臥室門。 提拉著拖鞋的昶子迷迷糊糊的開門問我:“旭兒你怎么來了?”然后摸了一把我的手,“原來不是做夢啊,快進(jìn)來外面冷死了。” 我才不要進(jìn)你這個半夜做夢夢到自己弟弟的大變態(tài)的骯臟之地。 “楚昭呢?” “楚昭?”昶子揉了揉他那個多年模糊的大眼,“他完成任務(wù)不利,估計在地牢吧,你找他干什么?” 我氣得口不擇言:“yuhuo焚身,欲求不滿!” 昶子眼睛亮了,惡心! 順子領(lǐng)悟了我的晚飯內(nèi)容。 我急匆匆的趕到地牢,又陰暗又潮濕。我心下更急了,三步兩步跨過臺階差點又摔一個狗吃屎。 一直找到最后一個牢房我才看到里面有個人影蜷縮著,我推開門。木門發(fā)出聲音。角落里的楚昭立刻睜開了眼:“誰” 我把披風(fēng)解下來圍在他身上,一聲不吭。 “殿下,你怎么來了?這里夜深寒涼快出去吧。” “那你呢?”我沉著臉問道。 “楚昭辦事不利,自當(dāng)請罪。”我彎身抱起他。 別看我文不成武不就,平地都能摔兩坑。就那天天也沒誤了弓馬騎射,再加上父皇那邊的良好基因,營養(yǎng)有跟得上。倒比楚昭還要高上一點,羊鞭吃多了,使不完的力氣。 楚昭的心臟碰碰跳的我聽得清清楚楚。 “殿下……”楚昭摸著懷里的玉佩,“殿下,你要cao楚昭嗎?” 我低頭在他嘴上親了一口,找了大半夜的怒火噴涌而出。 “我不僅要cao你,還喜歡你?!?/br> 陰暗潮濕的地牢好像也因為殿下的這一句話,開出花來。 順子有眼色,自己飛回去睡覺去了。我抱著楚昭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腳下的積雪被我踩得咯吱作響。 太子府離皇宮不是多遠(yuǎn),也就是五分鐘就到了。我站在墻角下,楚昭圍著披風(fēng)在我旁邊。 “殿下,我可以抱著您回宮嗎?” 我張開手,恩準(zhǔn)了。 輕功真是個好東西。 楚昭和我一起回了寢殿,那里空無一人。地爐還在燒著,蠟燭亮著。溫暖如春。 楚昭不知所措的站到屋子中央,我的身上忽的一下就燒起一團(tuán)火。 “脫?!蔽依淅涞膶Τ颜f道。 他從沒有見過我如此冷漠的態(tài)度,一時有些慌張。 “殿下?!?/br> “我說脫,你沒有聽到嗎?” 我的怒火和欲望都在蒸騰,昶子處罰你你就任由他處罰嗎???為什么不來找我?不是說喜歡我嗎?剛給我表白不等我醒就自己跑了,有什么要命的任務(wù)非要那會兒去做,你告訴我難道還不會去幫你推了??? 楚昭很快就脫光了衣服,鮮紅的鞭痕在他雪白的身上更顯可怖。 我的怒火燒的更旺了,我察覺到自己現(xiàn)在有些不正常。有誰能輪回了三輩子還正常呢?我想到了當(dāng)時的醫(yī)生給我的建議,“選修一下心理學(xué),越了解你就會越明白。” 我選修了,我做的很好,我控制了兩輩子。 數(shù)支拳頭大的紅燭燃燒著,把寢殿照的通明如白晝。 我可以清楚的看見楚昭身上的每一處。 白的如玉一樣的身體,結(jié)實的胸膛,被鞭子劃到微腫的那兩點。再往下,是干凈漂亮的性器,我知道那下面藏著一朵多么美麗,多么異于常人的小花。畢竟我還在年少時,就親手觸碰過,插入過。 我走到他身邊,楚昭的皮膚因為緊張冒出一層細(xì)細(xì)的雞皮疙瘩。 “害怕了?”我對著他耳邊說道。 “楚昭是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