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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時候肖禮想起來自己還沒有洗漱,但齊穆希就在和自己一墻之隔的地方,他一直沒聽到門關上的聲音,不知道對方有沒有回房間,或許他暫時還沒有做好面對的心理準備。 太多信息在今天一天涌進他的腦海,比起齊穆希喜歡他,他更震驚齊穆希還有那樣的一面。 肖禮以為自己肯定會失眠,但就這樣想著,竟然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但他睡得并不好,一直在做亂七八糟的夢,最后是被漸漸變得明顯的那種奇怪的感覺驚醒的。 濡濕的、粘膩的......包裹著他的下身,詭異的快感就像蛇一樣攀上他的脊背,這顯然不是春夢,窗戶外面還黑著,而被子里有什么東西在動。 那種被不知名東西包圍的恐怖再次襲來,肖禮一腳踢上下半身窩著的人,堅硬的東西刮到了他半勃起的yinjing,疼得他頭腦清晰了很多,接著一瞬間就反應過來了那是什么。 “齊穆?!闼麐尩脑诟墒裁矗俊?/br> 肖禮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聽到粗重的喘氣聲就在自己的身下。他的聲音夾雜著喘息,斷斷續(xù)續(xù)的:“我在吃......抱歉,我的技術不好,你可以把我想成女生......哈、哈啊......我、我忍不住、對不起......” 寢室除了他們兩個的臥室以外還有大門,他平時鎖上大門之后就從來不鎖臥室的門了,今天他恨透了自己的失誤,他也想不到齊穆希會做到這種地步。 肖禮沒有射精,當然是不可能到那個程度都醒不過來的,甚至現在也完全軟掉了。但那個地方仍然有濃厚的氣味——對于齊穆希來說就像是烈性春藥。肖禮平時愛干凈,就算在他的屋子里,那種味道都是淡淡的,不是體育隊的男生一樣的汗臭味,而是清淡的一種味道。 “你他媽真的瘋了,”肖禮把被子掀開,齊穆希像是怕弄到他的床上,一手緊緊地捂著自己的下體,因為太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肖禮知道他在看他?!拔野岢鋈プ】梢詥幔课覜]有和室友搞在一起的愛好。” 齊穆希突然愣住了,“不要,別搬走?!?/br> 肖禮:“那你要我怎么辦?乖乖地給你上么,抱歉,我辦不到。” 齊穆希:“我不是想......不是想上你?!?/br> 欲望就像放出去的野獸,在密不透風的牢籠里關太久了,一旦露出一個頭來,就再也關不回去了,只能任由它大殺四方。 既然野獸已經出籠了,他們就再也做不成朋友了,或許肖禮想明白了之后就會讓他退學,那么今天就是最后一晚了。他本來只想進肖禮的房間看一眼,好好記住他的樣子,但看到他睡著了,想著或許不會醒來,就忍不住做出了這種糟糕的事。 給肖禮添麻煩,并不是他想要的,怎么會變成這樣呢。 “把我綁起來吧?!饼R穆希終于平復呼吸,下定決心道:“只要過了今晚就沒事了。” 肖禮看了一眼手機,凌晨三點。現在去外面不可能有住的地方,半夜去別人宿舍借住也免不了被問東問西,這一晚留在宿舍里他又實在不敢閉眼。 “沒有必要,只要你答應我控制自己......” 齊穆希沒有回答他,肖禮知道他又要說做不到了。 “好,如果你真的做不到的話,”肖禮帶著點賭氣的意思,說道:“那就綁起來吧?!?/br> 被跟蹤幾個月的滋味可不好受,這段時間他一直都覺得暗處有人,而齊穆希卻一點也不知道反省。適度的報復,也是合理的吧。 客廳里上次齊穆希給籃球隊搬籃球用的麻繩還沒有丟,沒想到居然能在這種地方派上用場。 齊穆希乖順地坐在沙發(fā)上,盡管他面色通紅,呼吸急促,但這就像是剛打完比賽的樣子,絲毫看不出來剛才那個變態(tài)的影子。 肖禮換上了平時的衣服,本來想把他松松地綁在自己的床上就好了,但齊穆希執(zhí)意要在客廳。這樣就有點難辦,沙發(fā)上沒有能固定的地方,要想保證他動不了,就得把四肢全綁起來才行。 齊穆希兩只手腕并在一起,主動伸了出來:“先把手捆住,不然我會解開的?!?/br> 肖禮拿著那手指粗的麻繩,隨意地在上面繞了幾圈,然后打了個結。 盡管他沒有使勁勒,麥色的皮膚還是被粗糙的麻繩摩擦得微微泛紅,那不是用來綁人的繩子,上面都是軟刺一樣的毛糙。只要齊穆希說了后悔的話,他就把繩子解開,但是沒有。 肖禮繼續(xù)動作著,綁起手腕還不夠,他不會綁人的手法,只能把繩子繞過齊穆希的后背又繞到前胸,連大臂也要被固定住才能讓他掙脫不開。繩子纏了兩圈之后,一直安安靜靜坐著的齊穆希突然“啊”了一聲。 “怎么了,不舒服么?”肖禮笑道:“不舒服是當然的,你要不要再想想?” 齊穆希快速搖了搖頭,像是極力忍耐著什么,“不、不是?!?/br> 在纏下一圈繩子的時候,肖禮就知道為什么齊穆希會叫出聲了。 男人的rutou,大多是褐色或者棕色的,起碼在他高中住校時候的公共澡堂看到的是這樣的。而齊穆希rutou的卻是粉紅色的。 那兩個凸起已經把襯衫頂出了褶皺,薄薄的白色襯衫不能遮擋住顏色,作為男人來說過大的rutou紅得像是熟透的櫻桃,仔細一看有一根軟刺扎進了乳尖的位置,似乎是因為麻繩的刺激讓rutou脹大了。 齊穆希好像感到很難為情,低下了頭不再敢看他,上半身微微蜷縮起來,想把胸口擋住似的。不過他已經被結結實實地綁了起來,動作幅度有限,肌rou的起伏反而更引人注意了。 肖禮把他襯衫的扣子解開,沒了布料的遮擋,在麥色的胸肌上,勃起的rutou就像是結出了兩顆鮮艷的果實一樣搖搖欲墜,汗水完全浸濕了襯衫,半透明的布料緊緊地貼合在男人身體的曲線上。肖禮以前看過一些A片,總是不合胃口,也順水推舟地和女孩子交往過。他甚至還懷疑過自己是不是不喜歡女人,至少他不會像其他男人一樣對白花花的脂肪那么感興趣。 但齊穆希的身體很漂亮。 而現在這具漂亮又蘊含力量的身體乖乖地被他綁著,像是完全臣服于他。 肖禮深吸了一口氣,把最后一個繩結打好,這樣就夠了,接下來把腿綁起來就完工了。 為了讓齊穆希能躺得舒服點,他讓齊穆希先躺在沙發(fā)上,然后側著身把大腿綁起來就好。 齊穆希的腿繃得很緊,手下的觸感就像巖石一樣堅硬,肖禮在把繩子繞到襠部的時候又感覺到了那股強烈的異樣。 齊穆希又硬了。 雖然他努力夾著腿,想把豎起來的那東西藏起來,但始終腿間有個明顯的隆起,就差一點點,肖禮的手就要碰到那里了。 齊穆希的嘴唇被他咬得發(fā)白,還是有細微的呻吟不斷從喉嚨里漏出來,那種音調甚至不像男人會發(fā)出的,讓人心煩意亂。身體也痙攣一樣一直在哆嗦,像是再玩弄一下就會高潮了。 “被綁起來都能硬啊,你也太變態(tài)了?!毙ざY把繩子扔到了一邊,他并不是覺得齊穆希的那玩意像其他男人一樣惡心,而是在想—— 再這樣下去的話,這家伙會變成什么樣呢? 看到齊穆希的腰抖得更厲害了,肖禮繼續(xù)說著他平時不會說的話:“就這樣還想干我么,明明奶頭就像女人一樣呢?!?/br> 齊穆希的聲音已經帶了哭腔:“對不起、對......嗚、哈啊、我沒有......啊啊、沒有想......” 只要是個男人都知道勃起的意思吧,這種時候還在撒謊,肖禮想,應該懲罰他一下了。 凸起的乳尖在兩圈繩子之間鼓了起來,可能是他在打結的時候無意識地想把它露出來,飽滿的胸肌被勒得就像女人的乳rou一樣呈現一個不自然的弧度,看上去非常柔軟色情。 肖禮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突然失控,但他就是很想,而且也那么做了。 這是懲罰,他告訴自己,然后伸手毫不留情地把那可憐的乳尖擰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度。 “呃啊、咿啊啊啊啊啊——”就像按下了開關一樣,原本咬著牙忍耐的齊穆希瞬間爆發(fā)出高亢的尖叫,讓肖禮不得不立刻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這種聲音被其他人聽到,立刻都能猜出他們在宿舍里做些什么。 齊穆希像是失了神,眼睛已經沒了聚焦點,口水混合著鼻涕從他的手腕滴了下來。 柔軟而有韌性,手感果然很好,肖禮滿意地想。他沒有因為齊穆希的尖叫停下動作,反而像玩玩具一樣來回地揉捏,原本就被刺激得脹大起來的rutou現在連帶著周圍都紅腫了。男人的rutou也會這么敏感嗎? “這么容易就射了啊?!彼聪螨R穆希濡濕的胯間,“這樣可怎么上我呢?!?/br> jingye的腥臭味和濃重的汗味交織在一起,yin靡的氣味充斥著這小小的客廳,讓人的腦袋都變得昏昏沉沉了起來。 看到齊穆希已經快要被弄暈過去了,肖禮終于放過那已經腫得有手指粗的rutou,放肆地把手罩在了繩間的胸肌上,像A片里玩弄女人的rufang一樣極為下流地打著轉揉弄。 奇異地有一種解放般的快感,肖禮從沒覺得這么輕松,就像是他早就想做這些事了。 健康的麥色皮膚上面布滿了深紅色的指痕,被麻繩緊緊地擠成山丘,胸口不該腫起的地方被玩弄得嫩紅通透,完全是一副被人狠狠凌虐的模樣。 齊穆希剛回過點神,就開始可憐地小聲求饒:“不要、肖禮......啊、哈啊、別弄那里了、噫啊......好奇怪......呃啊、對不起、嗚嗯......” 說話時他的舌頭刮過手心,弄得肖禮心里癢癢的。 那個煩人的跟蹤狂、那個讓人仰望的籃球隊隊長,就這樣毫無反抗之力地被綁住隨意蹂躪。男人的欲望很多來源于征服欲,而肖禮在這之前從未發(fā)現他自己也有這種欲望。 健美的胸肌在男人纖細有力的手里面像面團一樣被捏成各種形狀,肖禮的手顏色很白,那是經常寫字的手,和深色的健碩肌rou呈鮮明對比。齊穆希剛剛低頭看了一眼,就被刺激得大腦發(fā)麻,儼然是又要硬了。 剛射完一次就被人強行挑起情欲是很難受的事,肖禮作為男人不會不知道,但他就更不會放過齊穆希。他看齊穆希閉上了眼不敢再看自己的胸口,充滿惡意地把手一直往上挪,直到按住齊穆希的眼皮。 “好好看著啊,你不是一直想要讓我這樣摸你嗎?”他用兩根手指夾住rutou,一直往上提起,鼓起的胸肌被拉成了圓錐形,像是要送到齊穆希的眼前一樣。 想要閉眼也閉不上,可能是因為干澀,也可能是因為別的,洶涌的淚水源源不斷地涌出來。還好肖禮很快就放開了,但齊穆希再也不敢把眼睛閉上。 “我、我不是的......嗚、嗚啊......不想、啊哈......我會看了、我會看......呃啊啊——”齊穆希剛剛開口說話,肖禮就故意似的用指甲劃過他的乳孔,一時間喉嚨里又只剩下了破碎的呻吟。 他從沒想過要真的和肖禮做這種事,只是忍不住去接近他而已,更沒想過事情會順水推舟變成這樣。 “你的身體好yin蕩啊,已經跟很多人做過了吧?!毙ざY想到之前齊穆希說過的,他之前有過很多炮友,現在看來,是不是女人也不一定了。雖然那是和他遇到之前的事,但一想到自己和許多炮友差不多,就更加讓人生氣,不知不覺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斑@樣還說喜歡我嗎,你只想找人跟你打炮而已?!?/br> “嗚、嗚嗯——沒、啊啊啊——不是、不是的、嗯呃啊啊——別、別弄了、啊啊——”齊穆希想否認,但他越掙扎,繩子就勒得越緊,肖禮的手好像就越用力。他從來沒有受過這種折磨,并不是疼得難以忍受,而是快感和羞恥混雜在一起,讓他腦子一片混亂,組織不清楚完整的語言,不知不覺生理性的淚水就不停地沿著臉頰滴落到沙發(fā)上。 明明是可以反抗的,下半身還沒有被綁起來,就算只用腿也足夠把肖禮踢開了。但齊穆希只是雙腿并攏,極力地把再次勃起的yinjing遮掩起來。 “你跟蹤我的時候,我也說了不要?!毙ざY看向齊穆希微微抬頭的下身,只是玩弄rutou就被成了這副慘樣,如果他碰一下那個東西會怎么樣呢?他問道:“你聽我的了嗎?” “對不起、哈、哈啊......我會聽了、我會聽話,咿啊啊啊——求你、求你別弄——”rutou疼得像是失去知覺要掉下來了,手腕被綁起來的地方也變得一點感覺都沒有,這樣下去真的會壞掉的。齊穆希用最后一絲理智拼命求饒。 但是沒有用。 肖禮很享受似的笑了,然后把手拿開,齊穆希以為要放過他了,剛松了一口氣,就感覺下身一涼。 褲子被解開了。 如果那樣的話——絕對反抗不了,就像去跟蹤、偷偷吃肖禮的下面.....如果再繼續(xù)下去,他會做出不像他的事來的。 “叮叮叮叮?!?/br> 突然響起的警報聲讓兩個人同時一頓,肖禮很快反應過來,掏出褲兜里的手機。 六點了,這是他平時起床的時間。 七點要上早自習,他習慣早起一會背單詞,當然早自習不去也沒關系,除了數學系的學生,本來就沒幾個人參加。 他剛剛在干什么?居然差點摸了男人的jiba。 齊穆希被綁的死死的,不可能做什么強迫他的事,任誰來看都是他主動做的。 肖禮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抱歉,我做的過火了。” 齊穆希淚眼朦朧地看著他,似乎是清醒一些了,但還沒能理解他的意思。 “我是想報復一下跟蹤的事,我做的過火了?!毙ざY幫他把褲子拉上,又把系好的繩結一一解開,“你不用搬出去住,我也不會追究那件事了。我先去洗個澡,待會你也洗一個吧?!闭f完,他立刻跑到了衛(wèi)生間里,“咔”一聲鎖住了門。 他沒辦法再去看齊穆希的樣子,雖然他知道自己應該幫他收拾一下,齊穆希渾身已經亂七八糟的,他卻先搶占了衛(wèi)生間。 至于為什么—— 肖禮低下頭,無奈地看向自己的胯下。 ......他也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