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 攻三神色鄙夷的看著弱攻,伶牙俐齒道:“怎么,你不服氣?” 說罷,攻三拽起弱攻的衣襟,瞇起眼瞧著弱攻氣得杏眼紅通通的模樣,不屑道:“擺出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做什么?難不成還想勾引我?” 弱攻被攻三這一連通的嘲諷氣得呼吸不穩(wěn),他抬腳踹了攻三的小腿,咬牙切齒道:“我呸,你才勾引人呢,你不要血口噴人!” “嘖?!惫ト吐暲湫Γ砷_了弱攻的衣襟,正欲抬手抓弱攻的脖頸軟rou。 弱攻被攻三天天欺負,哪能不知道攻三此時想做什么。 弱攻看苗頭不對,他趕緊彎下身,卻沒想到一急,弱攻一頭栽倒在攻三的身上。 “嘶?!惫ト蝗豕涞乖诘兀闪巳豕サ膔ou墊。 弱攻心里樂得很,他正想張口嘲笑幾句攻三,一抬頭時,弱攻的唇不小心碰到了攻三的面頰。 ? “狐貍精,你就是在勾引我!” 攻三的怒吼直接把弱攻給嚇懵了,他呆呆地看著攻三。 只見攻三那張如玉的臉面泛起薄紅,像熟透的果子般。 他說完,一把推開了身上的弱攻。 “狐貍精!” 攻三恨恨的瞥了一眼弱攻,未等弱攻辯解,攻三便再次落荒而逃。 弱攻滿腔的委屈傾瀉不出,這個攻三害的他沒吃上蜜餞就算了,居然還罵他是狐貍精。 真是氣死本弱攻了。 ? 滿腔委屈積壓在心里使弱攻難受不堪,所以弱攻決定去摸魚玩。 弱攻在沒跟總受前,爹娘管的緊,不讓弱攻爬樹,不讓弱攻摸魚等等。 每逢弱攻想要爬樹玩時,弱攻的娘親就會捧著弱攻的臉,哭得梨花帶雨道:“要是摔著了可怎么辦,我的心肝。” 后來總受對弱攻說:“你跟了我之后想做什么都行,沒有人會管束你了。”他搖著手里的羽扇,笑得猶如魅惑人心的妖精,“所以,你要來嗎?” 弱攻趕忙點頭,扯著總受的衣袖,說:“要要要,快帶我走!” ? 弱攻推開門,一眼便看到了不遠處的清澈湖水,郁郁寡歡的心情頓時消散。 弱攻歡快的跑到湖水邊,急匆匆地脫掉靴子,他跳入湖水中,掀起陣陣漣漪。 他心里想著,這次一定要捉一條肥肥的魚,然后烤地香噴噴的給總受吃,總受肯定會夸贊他的! 弱攻正美滋滋的想著,忽的感受到有什么冰涼的物什纏住了他的腳踝。 還未等弱攻反應過來,他便被人撲倒在岸邊。 弱攻害怕極了,他偷偷地睜開眼,瞧見壓著他的人是一個男人。 那人一頭雪發(fā),眼眸是罕見的湖藍色,額上點著蓮花藍紋,白皙的臉面透著不正常的紅。 他不由分說的扣住弱攻的下巴,然后兇狠地啃咬著弱攻濕漉漉的唇。 ? 弱攻如驚弓之鳥瑟瑟發(fā)抖,半晌,他面紅耳赤的想要抬手推開陌生男子。 男子的力道卻出奇的大,他緊緊地禁錮住弱攻的雙手,再次逼近弱攻,親吻著弱攻的唇。 弱攻嗚嗚地哭喊,嗚咽聲盡數(shù)淹沒在男子的唇里。 男子的唇很涼,吐息卻熾熱無比,燙得弱攻面頰很快飄起朵朵紅暈。 男子似乎覺得親吻解不了難耐之渴,湖藍色的眼眸泛著白霧,他難受地低吼。 男子的臉面突然貼向弱攻的額頭,guntang的溫度隨即陣陣由皮rou傳進骨頭,弱攻覺得他似一條魚被一團火焰灼燒。 “幫幫我,我好熱?!蹦凶拥耐孪湓谌豕サ难劢奚?,令弱攻禁不住眼睫輕顫。 “怎...么幫你?”弱攻瞧他的模樣好像真的很難受,心里也不那么害怕了。 男子搖頭,聲音暗啞道:“我不知道...”他抱著弱攻,感覺渾身的熱氣愈加沸騰。 ? 弱攻突然發(fā)現(xiàn)大腿根有什么物什在戳自己,他疑惑的抬腿頂了頂,感覺那物什變得更大更熱了。 弱攻好奇地伸手要去摸,還沒摸到就被男子咬住手腕,“你要做什么?!?/br> “有物什在戳我,我想看看是什么?!比豕ト鐚嵒卮?。 男子聽后本就潮紅的臉面更加泛紅,就連白玉般的耳朵也騰騰地冒紅。 “你...”男子遲疑了好一會,他最終放棄掙扎,“你幫我摸摸它,可以嗎?” 男子的語氣帶著點哀求的意味。 弱攻持著助人為樂的想法便點頭答應了,他隔著薄薄的衣料摸著那又熱又大的物什,男子卻欲求不滿地使勁蹭弱攻,讓弱攻有點奇怪。 弱攻摸了好久,摸得手腕都泛酸了,那物什依舊精神百倍。 “我不想摸了,我的手好累?!比豕ビ行┌脨赖穆裨沟馈?/br> 弱攻說完,又開始發(fā)問男子,“這物什到底是什么?我想看看?!?/br> 男子卻閉口不答,過了好一會他發(fā)現(xiàn)弱攻真的不摸了之后,他又纏上弱攻的身體,小聲說:“或許你舔舔它就好了,要不你試試?” 說罷,男子看弱攻一臉懷疑的模樣,趕緊哄道:“它好了后,我就給你看這是什么。”說到后面時,男子耳根發(fā)紅,他垂下眼不敢再看弱攻。 ? 弱攻聽到男子的承諾后便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他低下頭,一眼就看到了男子那處支愣起一個大包。 弱攻神色嚴肅的瞧著那處,越瞧越不對勁,良久,弱攻突然抬腳踹了那處,大喊道:“你個大變態(tài)!”說罷,弱攻趁著男子因疼痛而分神之際趕緊爬起身子朝外跑。 弱攻也不管身后男子的低聲哀叫,只一個勁地拔起兩條腿跑,弱攻心想這大概是他有史以來跑得最快的一次了。 ? 第二日,弱攻蹲在樹下烤魚,他心不在焉的看著火焰上烤得滋滋滋作響的肥魚,止不住的想起昨日遇到的男子。 弱攻越想越生氣,生平第一次遇到大變態(tài),居然還想讓他舔那惡心的玩意。 如果下一次再碰到那人,他一定要揍地那人滿地找牙。 “你的毒可解好了?”弱攻突然聽到了總受的聲音,他趕緊抬起頭,看到了總受身邊站著一人。 那人身著一身月色錦衣,一頭晃眼的雪發(fā)未束起,隨意地披散在兩肩,湖藍色的眼眸勻著一汪清泉,額上點著蓮花藍紋,他揚起淺笑道:“我已無大礙,多謝連凜了?!?/br> ? 總受搖頭笑著說不必。 他轉(zhuǎn)頭時看到了弱攻,細眉一挑,然后向弱攻招手,示意讓弱攻過來。 弱攻生氣的瞪了他一眼,抱著雙臂繼續(xù)蹲在大樹下。 弱攻眨眨眼,開始傷心起來。 總受平日里很少帶人回來,一般帶過來的人十有八九都是總受的老相好。 所以這個大變態(tài)是總受新納的老攻嗎。 可惡,弱攻氣得直咬牙,他看著烤得香飄飄的肥魚頓時食欲全無。 總受就是一個花心大蘿卜! 弱攻撿起木枝在地上畫圈圈,小聲地咒罵著總受和那個大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