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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美貌瞎子如何自保在線閱讀 - 五十飛觥繚亂

五十飛觥繚亂

    (50)飛觥繚亂

    等陸離累得睡著后,檀彌離要了熱水和干凈的帕子,給兩人簡單擦了身子。他從來沒伺候過別人,一時(shí)竟覺得新鮮。小心翼翼不碰到陸離,一點(diǎn)一點(diǎn)擦過他的臉龐,脖頸,布滿指痕的胸和被吸/吮得糜紅的乳珠……

    檀彌離閉了閉眼,克制住心中的欲念才得以繼續(xù),擦得倒是更仔細(xì)了,連那纖長的手指都一根一根地擦拭一遍。

    終于擦到下面的時(shí)候,檀彌離輕輕分開他的雙腿,目光一頓——大腿內(nèi)側(cè)被磨得通紅可憐,腿根最嫩的地方甚至隱隱透著一線血絲。

    檀彌離莫名有些心虛,但很快又被拋諸腦后——笑話,堂堂魔教教主,自然做什么都是理直氣壯。

    收拾妥當(dāng)之后,檀彌離卻沒有了睡意——長久以來的焦灼渴望落到了實(shí)處,他現(xiàn)在像一頭飽食了血rou的獅子——十分饜足。

    他披上一襲白袍,走出了這間臥室??赡苁且?yàn)檫@座行宮幾乎是以純白色的大理石筑成,夜色中開放式的長廊并不黑暗壓抑,西域風(fēng)格的明快簡潔,在月光下反而有種空靈而圣潔的意味。

    很快有暗衛(wèi)從不可思議的陰影處顯現(xiàn),馴服地跪在階前回稟消息:“啟稟教主,左護(hù)法求見?!?/br>
    呵,消息倒挺快。檀彌離心下暗嗤,面上卻不動(dòng)聲色:“傳左護(hù)法至北宸殿候見。”

    “是?!卑敌l(wèi)又如出現(xiàn)時(shí)那般悄無聲息地隱沒在陰影處。

    檀彌離卻沒有即刻去見嘉陵,他擊掌三聲,頃之便有一位全身籠在黑袍之下的婦人從甬道那端步出,叩首拜道:“教主請吩咐?!边@婦人身形不似尋常中原女子那般小巧,精瘦卻高挑,看不見面目唯獨(dú)露出一雙藍(lán)色的眼睛。此人名喚蘇幕遮,入芬陀利教前原是一名胡女,因緣際會(huì)被檀彌離所救,對他最是忠心耿耿。

    檀彌離看她一眼道:“即刻傳令,‘神仙血’已入我芬陀利教,三日后擺宴南華宮,以饗教眾?!?/br>
    蘇幕遮領(lǐng)命下去,自去籌備安排。

    檀彌離則轉(zhuǎn)身去了北宸殿。

    北宸殿里,撩起珠簾入目所及,卻只見堂下一個(gè)跪著的身影。然而僅僅是跪在那里,也依然腰背挺直難掩英姿。

    “參見教主?!卞攘昀事曅卸Y道。

    到底是自己一手教出來的好徒弟啊。檀彌離略一點(diǎn)頭示意他免禮,心下也不免微微有些驕傲。

    然而這個(gè)得意弟子下一句就給檀彌離添堵來了:“多謝教主替弟子將陸離找回,弟子此次前來便是將他接走,以免礙了您老人家的眼?!?/br>
    “……”

    檀彌離目光沉沉地看他,而迦陵竟也罕見地迎著他的目光直視,分毫不讓。

    檀彌離眼睛危險(xiǎn)地微瞇:“本座很老么?”

    “……”迦陵頓了頓,將檀彌離高鼻深目面若冠玉的一張帥臉端詳一遍,又將他肩寬腿長肌rou遒勁的身材瀏覽一番,到底是沒能違心地點(diǎn)頭:“教主龍章鳳姿,自然不老。”

    檀彌離輕哼一聲,不動(dòng)聲色,也看不出他心情如何,卻聽他直言道:“那陸離已是本座的禁臠?!?/br>
    迦陵眉頭微皺。他雖早已有所覺察,卻沒料到檀彌離居然這么干脆就承認(rèn)了對陸離的別樣心思,本以為會(huì)用“神仙血”做幌子遮掩一二。想到檀彌離平日里那驕傲的性格,迦陵竟也微微起了幾分促狹的心思:“教主喜得‘神仙血’,弟子本該恭賀才是。但有一事,弟子不敢欺瞞,好叫教主知道——押送陸離至放鶴亭的路上,弟子不慎中了情毒,早已同陸公子有過幾次魚水之歡。”

    話音還沒落,迦陵便覺眼前一黑,雙側(cè)臉頰先是一瞬辣痛,繼而便沒了知覺,等視線重新聚焦,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四仰八叉地癱在堂下,好不狼狽。

    迦陵翻身而起,臉上腫起老高也不甚在意,虎口在破損的唇上隨意一抹,心下一陣發(fā)狠的快意。

    “幾次?”檀彌離問道。

    迦陵甚至聽到了他后槽牙咬緊磋磨的聲音,卻仍不以為意,從散亂的額發(fā)后面斜挑起尋釁的眼光看過去:“馬車?yán)锏胤教∈┱共婚_,只匆匆做了兩次,后來在客棧里安頓下來,又做了三次?!?/br>
    “滾?!碧磸涬x冷聲道。

    迦陵果真依言利落地轉(zhuǎn)身離去,毫無辯解,毫不留戀。

    檀彌離獨(dú)自一人站在以往從未覺得空曠孤寂的大殿里,憤怒之余,竟感受到一絲荒謬的勝負(fù)欲——自己剛剛隔著一床綾羅與他僅僅是耳鬢廝磨一番竟然就如此滿足,此刻回想起來真是可笑又可憐。

    三日后,陸離在一群侍女的簇?fù)硐聛淼搅四先A宮的沐塵居,沐塵居里有溫泉,便在此專門修了池子,供教主沐浴之用。侍女們沉默非常,一語不發(fā)地將陸離剝洗干凈,在他的雙手雙腳和關(guān)節(jié)處都涂上了一種散發(fā)著清香的油,給他裹上一襲潔白的長袍,最后讓他躺在了一方竹榻上,將他雙手交疊放在腹部,并囑咐他祭典結(jié)束之前不能亂動(dòng)。

    接著又有源源不斷的各色鮮花被堆放在陸離四周,很快就把他裝點(diǎn)成了一件精美的祭品。

    四個(gè)高大健壯的男奴將竹榻抬起,腳步輕快又平穩(wěn)地走著。陸離的心情隨著竹榻小幅度的搖晃而忐忑起來,這種忐忑甚至讓他在明知道得不到任何回答的情況下也忍不住開口道:“請問,檀教主現(xiàn)下何處?”

    果然無人應(yīng)答。

    南華宮上上下下的教眾都是如此沉默,讓一個(gè)瞎子失去了探知外界的唯一途徑。

    直到這竹榻被抬入一處空曠的所在,輕輕放在了高高的祭臺上。

    檀彌離低沉華麗的聲音在一旁響起:“行祭。”

    陸離還沒來得及問他所行何事,便有三千教眾在下面齊齊吟唱梵歌——那曲調(diào)空靈而縹緲,回蕩在空曠的大殿里,仿若遺世獨(dú)立;歌聲似無情又似有情,聽得人頃刻之間便要乘風(fēng)而逝羽化登仙。

    又有巫祝手持銅鈴,在祭臺上繞著陸離時(shí)歌時(shí)舞,滿口都是聽不懂的咒言,狀似瘋魔。

    陸離初始還有些緊張的情緒在這絮絮的唱咒聲中竟也慢慢地平靜下來。

    不知時(shí)間過了多久,也不知祭典行過了幾輪,就在陸離百無聊賴地躺到有了困意的時(shí)候,檀彌離終于再次開口了:“祭成?!?/br>
    教眾們山呼:“恭賀教主!天佑神教!”

    檀彌離又道:“開宴?!?/br>
    下面的人這才一改方才的肅穆寂靜,窸窸窣窣地落座,歡歡喜喜地吃酒,熱熱鬧鬧地談笑起來。

    檀彌離一手抄起陸離的膝窩,一手?jǐn)堉蟊?,將他從竹榻上打橫抱了起來,凝視著他不安分地扇動(dòng)起來的眼睫,用只有他們二人能聽得到的聲音說:“從此以后,你就是我芬陀利教的傳教圣物了?!?/br>
    說罷未及他反應(yīng)便從祭臺上飛身而下,像一只蒼鷹般姿態(tài)瀟灑地棲落在宴席上。

    誰知陸離卻是用力一掙,惱聲道:“你放開我?!?/br>
    檀彌離不解他剛才明明情緒還穩(wěn)定,為何忽然發(fā)作起來。但也依言將他放在了緊挨著自己的座位上。

    有侍女為兩人斟滿了酒杯,檀彌離試探道:“這是蒲桃釀制而成的酒漿,清甜甘洌,不易醉人,或可一嘗。”

    陸離卻沒碰酒杯,而是將那雙無神的眼睛轉(zhuǎn)向檀彌離的方向,鄭重地問:“檀教主還未如實(shí)相告,寒陽君究竟如何了?”

    原來他這幾日如此乖覺,竟是還在想探聽那記憶游絲之主的下落。檀彌離只覺仿佛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頓時(shí)也沒了好聲氣:“一個(gè)死人,問他做甚。”

    陸離并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寒陽君已經(jīng)死了,聞言只以為他在搪塞敷衍,便著惱道:“死人?死人怕也是比你強(qiáng)!”他今日被人擺弄來擺弄去,已經(jīng)感覺很不自在了,待檀彌離說出他是傳教圣物那番話后,他才恍然明白這種不適感從何而來——被當(dāng)作一件私人物品一樣隨意地宣告所屬權(quán),這種被物化的感覺真是令人作嘔!

    檀彌離瞬間被點(diǎn)燃了怒火,充滿惡意地回?fù)簦骸芭??看來那寒陽君果真是個(gè)好人啊,好到為了你灰飛煙滅,連渣渣都不剩呢?!?/br>
    陸離臉色一白:“你什么意思?”

    檀彌離看他如此緊張惶惑,只覺心中泛起一陣疼痛的快感,推了推盛滿了蒲桃佳釀的酒杯道:“你把這杯酒喝了,本座或許可以考慮告訴你?!?/br>
    陸離連忙捧起酒杯,毫不猶豫地仰頭灌下。

    檀彌離看他明明不愿卻還喝得這么干脆,自己倒坐實(shí)了壞人的身份了,還未進(jìn)滴水便已覺口中酸澀,在陸離催促的“目光”下惜字如金地說道:“天道降罰,諸神寂滅?!?/br>
    陸離這下確定了,檀彌離他當(dāng)真知道當(dāng)年的舊事!越發(fā)急切地問:“你身為凡人,是如何知曉的?那個(gè)時(shí)候寒陽君怎樣了?”

    檀彌離卻執(zhí)起酒壺又為他滿滿地斟上一杯:“一杯酒換一個(gè)問題?!奔热蛔约涸谒@里已經(jīng)是壞人了,那就無妨再壞一點(diǎn)了。

    ……

    最后陸離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杯酒,檀彌離果然有問必答。托他的福,陸離把當(dāng)年諸神寂滅而自己卻得以茍且偷生的來龍去脈理了個(gè)一清二楚!

    是寒陽君……

    他法力無邊,又悉知萬物,與天道更是有冥冥感應(yīng)——如果不是為了自己,他一定能活下來……

    酒宴早已散去,賓客也皆盡離席,陸離問完了所有想要知道的問題,卻仍是一杯接一杯地盡飲杯中之物,甚至到了檀彌離都看不下去的地步——他抬手按住了杯口,蹙眉道:“別喝了。”

    陸離又哭又笑地叫了一聲,轉(zhuǎn)而起身去拿一旁的酒壺:“我沒醉。我只是,心好痛啊……是不是,醉了,就不會(huì)痛了……”他一邊跌跌撞撞地亂走一通,一邊提著酒壺往口中倒酒,直澆得滿臉滿襟濕透。

    檀彌離追了過去,心道,這醉貓倒是比清醒時(shí)跑得快。

    陸離就這樣漫無目的地游蕩過一重又一重的宮門,也不知走到了何處。手中忽然一輕,是有人劈手奪過了他的酒壺。

    一個(gè)沒提防,迎面壓來的人影逼得他向后一陣踉蹌,脊背撞在一棵粗糙的老樹上,硌得生疼。

    胸膛抵著胸膛,耳畔是那人壓抑的怒氣:“我怎么不知你這般好酒量?”

    頭暈得很,他有些迷亂地輕笑出聲,卻像觸動(dòng)了哪些詭秘的奇跡。

    有什么簌簌地掉下來,落在領(lǐng)口涼涼的,像雪,卻有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