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碾雕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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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怎么了?陸郎君你沒事吧?”迦羅聽見凳子倒地的聲音連忙從廚房里出來,一進屋就看見這兩人不太對勁,“葉秋篪,你若是敢欺負(fù)陸郎君,信不信我跟你拼命!” “我……”葉秋篪想說些什么,卻被陸離打斷道:“迦羅,送客!” 迦羅巴不得把葉秋篪趕走,馬上兇道:“走走走!沒聽見陸郎君說的嗎!快走!” 葉秋篪深深地看了陸離一眼,只得黯然離開。 待他走后,迦羅重又關(guān)上了門,順便在陸離面前說幾句葉秋篪的壞話:“哎呀陸郎君,奴家勸你還是少跟這個葉秋篪來往,你不知道他走的時候看你的眼神,像是要把你給吞了……” 迦羅絮絮叨叨說了這許多,卻不聞陸離有回應(yīng),插好門閂轉(zhuǎn)過身定睛一看,陸離的后背抵著墻角正瑟瑟發(fā)著抖。 迦羅嚇了一跳,忙走過去關(guān)切道:“陸郎君,你怎么了?可是那葉秋篪傷到你了?” 陸離默然片刻,終是抿了抿唇道:“方才葉少俠說了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br> “他說什么了?嚇到你了?看我不去揍他!”迦羅說著就要擼起袖子去找葉秋篪的麻煩。 “他居然說,你是男子。” 迦羅忽然站定停下,面容遮在逆光的陰影里。惟門縫里漏出一線日光,映照出虛空中塵質(zhì)分明,浮動搖曳,卻是一片寂然。他們就在這寂然里無聲地對峙,仿佛在等待最后的審判。 光與影巧妙地掩映了他眼睛里的情緒,只露出尖白的下巴和殷紅的嘴唇。 半晌,迦羅似是勾了勾嫵媚的唇角,用與往常別無二致的聲調(diào)說道:“奴家究竟是男子還是女子,陸郎君自己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他一步步慢慢走近,仿佛剛才的停頓都是錯覺,他自顧自地說:“哦,奴家忘了,陸郎君看不見呀!不如……你來親自摸一摸吧?”話音落時兩人已是觸手可及的距離。 陸離沒有說話。 迦羅慢慢地雙手探出,輕輕握住了陸離藏在寬大衣袖下的右手,引著他輕觸自己的光潔的額頭和立體的眉骨。 陸離沒有拒絕。 迦羅引他繼續(xù)向下摸到了眼睛,故意極其緩慢地眨眼,用那卷翹的睫毛輕搔他敏感細(xì)嫩的掌心,惹得他微微蜷動手指。 接著來到柔軟的唇瓣,陸離覺得指尖觸及的仿佛是熟透了的漿果,瑩潤飽滿,好像一用力就會流出甘甜的汁液。 忽然,手指似乎被包裹進了一個濕熱之處,陸離的喉結(jié)微動。 原來,是迦羅張嘴一口虛虛咬住了他的食指,裹吸了一下又調(diào)皮地吐出來,伸出紅色的舌尖,輕輕地舔弄陸離白玉般的手指,動作十分靈活細(xì)致,連每一絲指縫里藏起的軟rou也不放過…… 等到陸離的手被舔舐得水淋淋的,迦羅故技重施,再次將他的手指銜入口中,色情地吞吐起來:進入時用腔內(nèi)的黏膜饑渴地纏裹,出去時又用豐嫩的嘴唇箍住不放,模仿著交媾的動作用陸離的手指蹂躪著自己的唇舌。 陸離感覺到自己的下腹開始發(fā)熱…… “我早就想讓陸郎君摸一摸我了。”迦羅說著,又把陸離濕漉漉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衣領(lǐng)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扯開了,露出塊壘分明的胸肌和腹肌。 迦羅握著他的手腕揉弄自己的胸,凸起的乳粒軟軟地頂著陸離的掌心,觸感十分清晰。 迦羅的口中溢出難耐又放蕩的呻吟:“啊……陸郎君你摸得奴家好舒服呀!” 陸離羞紅了臉,五指忍不住蜷縮,卻反而握住了滿手柔韌的肌rou——其實他也不知道女孩子的胸是什么樣子,只覺得自己被迦羅叫得好像都硬了。 罪魁禍?zhǔn)讌s還在哼哼唧唧地撒嬌:“陸郎君,你摸一摸我,摸一摸我……啊……” 陸離頂著兩頰的熱燙,伸手主動撫摸起他光潔的肌膚來——手掌下的軀體十分健康陽光,還不安分地扭動著,肌rou發(fā)力時收縮隆起有度,應(yīng)該是常年跳舞的緣故。 迦羅卻猶嫌不夠,捧起他的臉按在自己懷里——直接就是一個埋胸——接著雙手從陸離的后領(lǐng)伸進去,摩挲著陸離的背部,摸了一會兒又從腋下?lián)徇^,攏起他的胸rou,兩只大手一邊一個地包住雙乳,緩慢而有力地揉弄著。略顯粗糲的掌心摩擦著陸離細(xì)嫩的乳尖,直到它們像是發(fā)酵的小饅頭一樣可愛地鼓脹起來,反客為主地磨蹭著迦羅的大掌。 “啊……陸郎君……你的小奶尖好可愛啊……”迦羅坦蕩地夸贊道,更加放肆地?fù)嵛科痍戨x的身體來。 陸離被他搓摩得腿發(fā)軟,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停了下來,勉力把住迦羅的胳膊才能撐住身體不軟倒。 在他意亂情迷的當(dāng)口,迦羅的手已經(jīng)游滑而下,滑入他的褻褲里包住了他的兩瓣軟圓的屁股,極富技巧地揉捏起來,帶動了股溝深處的那口粉色蜜xue的一張一翕…… 迦羅邊嬌喘邊在他耳邊用氣聲說道:“陸郎君,你再摸摸我……嗯……揉一揉……哈啊……” 陸離尷尬地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整個人都掛在迦羅身上,若騰出手去撫慰他,自己便要站不住了,只得誠實地小聲回答他:“我……我腿軟,沒辦法松手……” 迦羅在他耳邊促狹地悶笑了一聲,氣息吹拂過他白玉似的耳朵,把白玉變成了瑪瑙。然后迦羅一手握住他一邊的屁股,輕巧地把他端了起來——陸離整個人就坐在了他手上,兩腿岔開垂在他腰側(cè)——一直端到內(nèi)室的軟榻上。 迦羅將陸離放平,自己半壓在他身上,兩手卻仍是墊在他滑嫩的臀瓣下沒有抽出,依然在揉捏不斷,直到用指尖試探地點進那口深藏的蜜xue里,才驚喜地發(fā)現(xiàn)它已經(jīng)釀出了清亮滑潤的蜜水,還滴濕了他的褻褲…… “陸郎君,你現(xiàn)在可以摸摸奴家了吧……”陸離似乎從這話里聽出了幽怨的意味,果真開始撫慰起迦羅的身體,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后xue已然失守…… “陸郎君,你親一親奴家呀,奴家的小嘴兒不香嗎?”迦羅嘟著嘴撒嬌道。 陸離抬頭去尋他的嘴唇,第一次親到了他高挺的鼻梁上,第二次親到了他尖尖的下巴上,第三次才親到了那個柔軟多汁的嘴唇上。 對于接吻這件事,他唯二的經(jīng)驗來源于檀彌離和迦陵——和檀彌離的那次只是輕輕的觸碰,而迦陵……他回憶著迦陵吻他的動作,試探地伸出了舌尖去描摹迦羅的唇線,待那兩瓣嘴唇濕潤以后,卻又不知如何探入對方口中了,只得輕輕咬了咬迦羅的下唇。正要再接再厲,卻不防迦羅忽然輕啟朱唇,一口含住了陸離的整個嘴巴,還入侵到里面毫無章法地翻攪起來。 陸離被吻得暈暈乎乎的時候,迦羅已經(jīng)給他做好了擴張,偷偷地把長長的手指塞了進去cao他的蜜xue。 口腔的黏膜被靈活guntang的長舌肆意地舔舐著,谷道的內(nèi)壁也被修長有力的手指技巧性地cao弄著,上下夾擊之下,有一股似尿意又似快感的難言之欲從會陰部位升起,陸離終于察覺到不對勁了,側(cè)過臉分開兩人緊緊相依的唇齒,氣喘吁吁難以啟齒地問道:“你……為何要觸碰我那里?” 迦羅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狐貍:“陸郎君,你難道不知,男子用那處,可比用前面銷魂多了!” 說著又騰出一只手去,捋了一把陸離前面硬邦邦的那根,驗證似的把手上滿滿的黏液拿給他看:“瞧你的小雀兒都舒服得流口水了!”想到他看不見,又涂在他臉上。 陸離汗顏。 看著陸離眉睫上也沾染了欲液的樣子,迦羅眼神愈暗。手指淺淺抽出,勾住xue口的那圈軟rou迫它打開,道:“你下面的xue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差不多被cao開了,手指終究是太細(xì),我給你換個大一些的。”話音剛落,就把自己下面那柄早已硬漲得發(fā)疼的兇器直刺入濕滑軟嫩的蜜xue里去了。 “嗯唔……”陸離任是再遲鈍,此刻也什么都明白了。 他空洞的雙眼中溢出意味不明的淚水——不知是舒爽的還是難過的——然而yuhuo一旦點燃便不死不休,兩人齊齊摔進了情欲的沼澤,越是掙扎便陷得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