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過程 開葷喂奶 射進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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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個晚上過后,桐遠的肚子好像覺醒了 一樣越長越大,豐潤的身體細膩的皮膚和溫柔的眼神都賦予了他一種迷人的母性,怕傷到孩子,兩個人的性愛頻率降低,強度也下降了,但是桐遠依舊享受著裴景給予他的迷人快感,舔弄和撫摸,親吻與擁抱都是他們?nèi)粘V斜夭豢缮俚脑?,在克制性欲的時候溫情并沒有被封存,反而像一把野火越燒越旺。 桐遠最喜歡的就是每個睡前裴景幫自己按摩了因為懷孕變得浮腫的腿后趴在自己薄薄的肚皮邊聽里面那個小不點鬧出的動靜,每當裴景側(cè)著耳朵里面的小家伙給他反應的時候裴景都忍不住用溫柔的視線看著裴景,但卻像世界上最狂熱的信徒,將自己的唇印在肚皮上親吻贊美他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孕婦和妻子,而自己擁有世界上最幸福的家庭,兩個人每天都要重復這件事才能安穩(wěn)的抱著彼此光裸的身體睡去,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給彼此安全感。 時間就這樣過著,很快桐遠就要到預產(chǎn)期了。 即使是打了n個計劃,做了n個方案,但是當桐遠肚子開始痛了的時候兩個人還是心慌神亂,畢竟都是第一次做父母,沒有經(jīng)驗,更何況養(yǎng)育孩子是一場漫長的修行,裴景愛著桐遠,也愛著兩個人愛情的結(jié)晶,自然都想面面俱到,甚至到了一些焦慮的程度。 離預產(chǎn)期還有一個星期的時候桐遠就已經(jīng)入住了私人醫(yī)院,吃睡工作,同陪在身邊的裴景說悄悄話,,裴景在他住進醫(yī)院之后也把自己打包了進陪產(chǎn)床里,大部分工作都轉(zhuǎn)線上完成了,每天在走廊上里處理完一堆糟心事后就洗把臉去親親老婆跟老婆說說話心情就會不自覺的好起來。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兩個人都不好意思像往常一樣親密,下午的時候偶爾去住院部下面的花園牽著手散步,晚上的時候桐遠還要裴景協(xié)助裝作是起夜的樣子避開監(jiān)控兩個人在洗手間里親親攏攏,仿佛沒有對方的吻和擁抱就活不下去的樣子,雖然聽起來很幼稚,但著實給那一段兩個人都難熬的時光很多的安全感和快樂。 桐遠的心態(tài)比裴景輕松很多,這個時候的他已經(jīng)不怎么焦慮了,甚至安撫著害怕著生離死別的裴景,他只是握著裴景的手說我醒來的那一刻一定要見到你,裴景沒有任何猶豫的答應。 他們的孩子很是聽話,真的在預產(chǎn)期當天到來,但是又是那么的調(diào)皮,讓桐遠遭了那么大的罪,裴景抱著自己和桐遠剛出生的孩子,又是甜蜜又是埋怨的想。 桐遠感到肚子的陣痛的時候是在那一天的中午,那個時候他跟裴景剛吃完中午飯,痛意來的很快,像用一把充滿鐵銹的鈍刀掛著柔軟的肚子,桐遠抓著床單面露難色,他已經(jīng)感受到了宮縮,裴景一下子就意識到了什么,立馬去摁墻上的鈴,在等待醫(yī)生來的時候跪在床邊握著桐遠的手一點一點的吻,他是一個冷靜的人,甚至會機械的計算很多的事情,但是對于桐遠的痛他甚至連承受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像世界上每一個愛著自己妻子的男人一樣用手足無措的安慰自己的妻子等待著醫(yī)生的出現(xiàn)。 不枉他和裴景花費的真金白銀,護士很快就來了,檢查了桐遠的身體,說宮縮已經(jīng)開始了,開了兩指的產(chǎn)道,但估計還沒那么快,要繼續(xù)等產(chǎn)道繼續(xù)開,裴景坐在旁邊的床上握住桐遠的手,看他的妻子忍受著宮縮的疼痛,一開始這種痛意有但并不頻繁,桐遠一開始還能回一點裴景的話,但后來宮縮頻繁的實在是太厲害了,那痛意像海浪一樣席卷了桐遠,漫長的像沒有盡頭,一浪的拍打之后和還有第二浪襲來,那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桐遠忍受著痙攣帶來的痛意咬著牙回不了話,只能淚眼婆娑的看著裴景。 裴景心如刀割,他只能吻掉愛人的眼淚,醫(yī)生再一次聽見響鈴進來了,就讓裴景幫忙推桐遠的后背,幫助桐遠減少疼痛,裴景摸著桐遠的頭發(fā),他從小就是被大家碰在手心上看著長大的,沒受過什么委屈,現(xiàn)在為他吃了那么大的苦,這種給予他用多少愛都難以彌補。 醫(yī)生給桐遠打了麻藥,裴景喂他喝了一杯水,看見桐遠從疼痛中掙扎了出來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到了凌晨小孩才真正出生,裴景穿著無菌服在手術(shù)室里一直陪著,等到桐遠縫線后睡去才擦掉含著的眼淚去抱他們的孩子,是一個男孩,孩子剛出生的時候像赤色的小猴子,一身潮皮沒有褪去,裹著奶白色的襁褓只能依稀看見遺傳了他們兩個的鼻子眼睛,這也是他的妻子闖了一趟鬼門關拼死給他生出來的孩子,抱著他就有一種熱淚盈眶的感覺。 裴景抱了一下之后把孩子交給了護士,重新回到桐遠身邊,在浴室里洗了個澡調(diào)刮了自己的的胡茬,等著桐遠睜眼兌現(xiàn)自己的諾言,確保一睜眼的時候自己就立刻出現(xiàn)在桐遠眼前。 桐遠生育完之后就被送到了月子中心里,湯湯水水的灌著恢復的很好,甚至比之前還多出了一股成熟的風韻,只是用眼睛看著裴景時裴景都覺得他有一股媚意,兩個人在月子中心沒有任何插入性的性交,最出格的舉動就是桐遠的愈合了縫線之后兩個人像從前一樣光著身體,蒙著被子撫摸或者舔弄,每次干完壞事之后裴景就會再一次用含著溫水的毛巾給桐遠擦一遍身體,兩個人蓋著被子繼續(xù)睡,趕在一早上工作人員查房的時候醒來,明明是法律允許的夫妻在月子中心里卻有著一股偷情味兒。 而他們的小孩真的如他們之前所想象的那樣,結(jié)合了兩個人的相貌咿咿呀呀的攥緊拳頭,像兩個人從前的模樣,高挺的鼻梁水潤潤的眼,看著好招人喜歡,小一點的護士們都說感覺在抱洋娃娃,漂亮的很。 裴景讓桐遠醒了之后給小孩取名字,他的理由很充分,說你的功勞最大寶貝取什么名兒我們的孩子叫什么名兒,也跟你姓,桐多好聽。 桐遠確實也覺得是,笑笑說好,說就叫桐嘉吧,我是一個貪心的人,希望他什么都好,也希望你和我什么都好。 就這樣,他們的戶口本上多了一個小孩,姓名那一欄寫著桐嘉,父親的姓名寫的是裴景,母親寫的是桐遠,也許等到桐嘉長得更大一點點會在電視里聽見說他們是他們?nèi)齻€就是吉祥如意的一家。 在陪著桐遠學會了怎么換紙尿褲給小孩洗澡之類的瑣事后裴景跟桐遠說自己預約了男性結(jié)扎手術(shù),他的妻子除了這次之外沒受過什么苦,他也不想讓桐遠再受,他的妻子躺在手術(shù)室里在鬼門關前掙扎了多久他就陪在一邊心痛了多久。 他很堅持,但桐遠卻覺得沒必要那么極端,現(xiàn)在的醫(yī)療技術(shù)比從前的更發(fā)達大,現(xiàn)在研究出了一種針劑,男方注射后jingzi活性或?qū)?,射出的jingzi不會導致母體受孕,只要年檢的時候每年堅持一次就能確定是否還有效,更加的安全和便捷。裴景原來想做的手術(shù)還有一定的和恢復期,但他最大的禁欲忍耐程度唯有出了月子之后,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和裴景云雨了,裴景聽見他那么實在的理由也妥協(xié)了,成為了那針劑的接種者,檢測針劑是真的有效之后等待著桐遠的恢復。 桐遠等到桐遠出月子中心兩個人身上的禁令也到頭了,奶媽抱著寶寶把小孩哄睡,兩個人就回到屬于他們的房間里關上門放肆了起來, 那個晚上的性交對于兩個人而言都是久旱逢甘霖,手腳纏繞肌膚相貼像兩枝相交的藤曼, 桐遠卸了貨之后變得比之前更加的嬌,健身教練和營養(yǎng)師一起指導瘦的很快,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了同從前差不多的體重,但是這一次生育還是讓他變得不同,更加豐滿的奶子更加肥大的臀部讓他比之前更加的嫵媚,散發(fā)著一種桃子成熟時的迷人sao香。他不用做多余的動作,只需要站在那里,,裴景就會為他傾倒 他大膽的把自己不斷流奶的胸脯往裴景嘴里送,摸著裴景的喉結(jié)叫他吸的大力一點,誕下孩子之后,他的奶水分泌速度更加快了起來,但他也不用他自己的母乳喂小孩,裴景也很贊同他這個做法,他產(chǎn)后是需要休息的人,小孩子每隔幾個小時就要嚎一次,早上還好晚上是真的受不了,再說小孩沒輕沒重拉著奶頭吮吸奶子總是容易變形,大了長了牙還去吮吸指不定會把桐遠的奶子啃成什么樣子呢,一開始就杜絕這種情況是最好不過了。 但是桐遠也不想那么塊吃回奶藥,他偶爾用吸奶器但是大部分情況都解開自己的胸罩將流著乳白色液體的奶子送入裴景的口中,讓他代勞。 裴景一把叼住,用牙齒細細的碾磨用舌頭輕輕的舔弄那顆碩大的奶頭,敞開胃口將桐遠分泌的乳液喝咕嚕咕嚕下去,吸得差不多時還不忘含一口奶水后再去吻桐遠的唇,將桐遠的奶汁灌進他口中,看著桐遠猝不及防的把自己的奶汁吞入口中才反應過來時因為害羞而通紅的臉裴景忍不住咯咯笑,看起來幼稚也看起來迷人。 裴景笑完之后就挽起桐遠散亂的發(fā),露出他漂亮的肩一點一點的吻,桐遠則把自己的腦袋埋在他懷里靠著飽滿的胸肌攀著裴景的背聽他的心跳,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這個動作把他們的皮膚接觸放的很大,桐遠的體溫低一點總覺得裴景怎么樣都是燙燙的,自己整個人像顆菟絲花一樣掛在裴景身上時總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灼燒過,上半身同裴景緊緊相貼下半身就忍不住有動作,抬起濕淋淋的逼靠在裴景的腰上又忍不住放回去像小狗撒尿一樣給裴景留下自己的痕跡,裴景也不閑著,手從桐遠剛被吸得通紅的奶子一路往下,按著桐遠薄薄的腰就把自己的星期扶著進了逼,第一下就觸碰到了桐遠的敏感點,桐遠忍不住抬起修長的脖頸像小貓一樣用自己的被修的短短的手指甲撓著裴景的背肌,裴景也被他一下子夾得舒爽的不得了,被他撓了也時開心,吻著桐遠的臉叫他放松。 桐遠深呼吸了幾口之后終于緩過來了,用手指撓了一下裴景的背吶吶道老公繼續(xù)吧。 裴景看著覺得好笑,狠狠親了他一下:“寶貝,那么可愛,乖死咯。” 快感在裴景說完那話之后就如同潮水一般朝桐遠涌來,他自開葷之后沒素過那么久,在懷孕的時候他的性欲也是被裴景很好的滿足的,高質(zhì)量的性愛已經(jīng)使他變得貪婪,但手術(shù)過后的的恢復期他的身體實在是不允許性交,裴景為了避免他的傷口復發(fā)也不敢多碰他,他又是生氣又是不滿,跟裴景很正式的要求要像以前一樣兩個人都光著睡覺后也還是不滿足,他有時候在想裴景是造就這個局面的罪魁禍首,他過完恢復期之后一定要讓裴景像從前一樣滿足自己。 裴景是桐遠的特有的阿拉丁神燈,愿意視線他的一切愿望,這個愿望也會被滿足。 包裹裴景的xuerou汁水豐沛,隨著桐遠呼吸的動作一緊一縮,裴景夸他下面好會按摩一邊就著腰往深處抽插,將自己的性器抽出來時還會看見一圈艷紅的媚rou箍著他挽留,他便下流的把裴景的手牽到自己的性器上讓他感受剛從他xue里帶出來的黏液和汁水,桐遠一觸碰到就像被火舌舔了一口,觸電般縮回了手,一臉無辜看著裴景的樣子滑稽又可愛,裴景把他摁住親了好久才放開他。 桐遠一邊仰起脖子艱難的回應裴景的吻,一邊用手摸著自己被頂?shù)墓钠饋淼亩瞧ぃ亩瞧け?,裴景在他體內(nèi)沖撞的時候自己摸著肚子大概能感受到裴景性器的位置,這次也不例外,那個熟悉的凸起痕跡讓他真的裴景在他體內(nèi)的實感,美妙又歡愉。 兩個人好久沒有做過愛了,因此剛恢復的第一次異常的激烈,好像要把自己融入到對方的骨血中,裴景的肩膀有力,圈著桐遠的身體,桐遠想自己此時此刻自己就是被裴景圈在了領地里同裴景一起沉溺于欲望的母獸,離天堂那么近又那么遠。 裴景蹙著眉干著桐遠晃動搖桿的時候很性感,溝壑分明的肌rou和因為運動而掛在身上的汗珠,會用堅定的懷抱和溫柔的話語給他最大的安全感和快感,從他懷里看可以看見漂亮的下顎線和性感的喉結(jié),他似乎是一個不知疲倦的男人,自干進桐遠的逼之后把握著自己的節(jié)奏和律動,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但桐遠體力遠沒有裴景那么強,他自從今天晚上被裴景按在門后親的時候就已經(jīng)逼水直流了,現(xiàn)在他射了兩次理智就告訴他已經(jīng)是上限了,忍不住用糯米一樣的牙咬裴景的肩頭哀哀怯怯的求裴景停下,答應了無數(shù)個小懲罰之后裴景也沒為難他多久,抽出自己的性器朝著躺在床上的桐遠擼動,他的性器碩大,像他們孩子的拳頭,光是橫放在身體的邊緣桐遠都能感受到那一股力量和獨屬于裴景的味道,他忍不住靠手去摸裴景的性器,用手當裴景的jiba套子還不夠,還要把自己的腦袋湊過去像小羊喝奶一樣伸出艷紅的舌頭一點一點的舔掉帶著一股子腥味的yin液,裴景按著他的腦袋摸著他的發(fā)旋叫他寶貝,看見桐遠的嘴實在是酸麻了才把一大股濃稠的jingye就射在了桐遠的嘴里。 桐遠被他射了一嘴也仍舊滿足,伸出艷紅的舌頭看見粘稠的jingye后把舌頭一卷就吞了下去,吞完用自己的鼻梁抓著裴景的手背磨像小兔子一樣撒嬌:“裴景,老公,我愛你。” 裴景低下頭吻了他的額頭回答的很珍重:“我也愛你,桐遠,永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