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回家抓到自己在自慰 用玫瑰戳奶 內含2k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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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遠那個晚上睡得很好,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除了沒有得到熟悉的擁抱以外一切都不錯。 他懷著好心情下樓,看見坐在餐桌上機械的啃三明治的宋辛時才想起昨晚自己旁邊的房間還睡著自己的閨蜜,心里升騰出一副恥意。 不過宋辛顯然沒注意到他的異動,頂著黑圓圈跟他打了聲招呼之后往嘴巴里面灌了口牛奶似乎想說些什么,但又忍住了。 桐遠心里暗暗的罵裴景說什么家里隔音很好之類的屁話,看宋辛這黑眼圈壓根不像啊。 桐遠尷尬的問:“怎么黑眼圈那么濃?”他心里已經做好了被宋辛罵一頓的準備了。 只是宋辛并沒有罵他,自顧自的說著自己的事兒:“昨晚林臻原給我打電話,跟我解釋他為什么出國了,他還給我道了歉說不應該把我逼得那么緊?!?/br> 桐遠沒想到自家的隔音時真的不錯,宋辛真的沒聽到自己昨晚的叫喚,就忍不住關心起閨蜜來了:“他怎么跟你說的,要讓我?guī)湍闩袛嘁幌聠??免費哦?!?/br> 宋辛再咬了一口三明治:“太狗血了,也涉及他的隱私,算了吧,你只要知道我真的被他說動了,我主要在想的是,我為什么會再次踏入同一條河流罷了。” 他的表情頗帶自嘲,桐遠回憶起宋辛艱難的熬過那一場場考試后孤勇的坐上飛往異國的飛機,小路癡不知道那個手機在國外找了多久的路問了多少個人才找到林臻原曾經提到過的學校,在沒找到人之后又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落寞的飛回來,宋辛也嬌生慣養(yǎng)著,桐遠跟他玩了那么多年也沒見他受過這樣的委屈。 桐遠也只能抱抱他:“那你還要跟他繼續(xù)談嗎?你知道的,這主要看你自己?!?/br> 宋辛在他懷里頭疼的嘆了口氣:“怎么不想跟他談,但我現(xiàn)在不能答應他,我要給我自己一點時間,確保我現(xiàn)在愿意跟他在一起,以后也是,我怕我一時腦子發(fā)熱跟他跑了將來后悔?!?/br> 桐遠心想宋辛想去哪里他都攔不住,只要有他愛著的東西他就會一往無前,更何況是青蔥歲月里面第一個愛的人呢,但桐遠還是無奈的點點頭,保證自己會盡力。 雖然他盡的力并沒有奏效,三天之后的早上,他下樓吃早餐的時候并沒有看見宋辛懶懶散散的坐在那里啃面包的時候心里就已經有某種預感,回到三樓宋辛借住的臥室里看到行李箱消失不見了,桌上還留著一張長長的便條,上面用熟悉的字跡寫著:“對不起寶貝,在快天亮的時候確認你和肚子里的孩子沒事后才帶著行李箱才走到樓下,他在樓下等了一碗,那一晚我在想要不要再給他和自己一個機會,我希望我不會后悔。” 桐遠將宋辛的便簽放進抽屜,在靠背椅上坐著想象宋辛帶著行李箱向愛人奔赴的樣子,想著自己所愛的此時此刻遠在異國的愛人,過了好久才才回過神來打開筆記本電腦開始新一天的工作。 接下來的四天,裴景除了例行的微信關心以外再也沒有給桐遠打過視頻電話,卯足了勁去解決工作上的問題,帶的兩個秘書每天拿著文件朝他團團轉,處理了這個又要處理哪個,要慰問鼓勵一群在當?shù)氐墓ぷ鞯膯T工,也要請當?shù)氐墓賳T吃飯,像個陀螺一樣連軸轉了好幾天總算簽了合同,慶功宴也只是短暫的露了個面就拋開亂醉的一群人趕快定了回家的機票。 他的下屬們端著五顏六色的雞尾酒找了個角落談論了一下這一次上司怎么跟被狗攆了一樣趕進度,同樣被裴景摧殘了精神的秘書剛好端著酒杯走過來:“哪有那么多為什么,裴總急著回去看老婆呢,他對他老婆平時就是捧在手心里,何況是現(xiàn)在他老婆還懷這個小的?” 即使是裴景的手上常年帶著結婚的戒指,但好歹是上級根下屬見面的機會不是很多,公司里知道裴景結婚的身邊共事的幾個,因此大家都吃了一驚。 “沒想到啊,裴總這種青年才俊早早把自己送入婚姻,我還以為自己有機會呢?!庇幸粋€小男生嘟嘟囔囔道:“也不知道迷住裴總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旁邊的小姑娘拍了他一下:“我們小董真是敢想,不過裴總真的算為數(shù)不多的好男人了,不過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在公司看見他老婆?!?/br> “想什么呢,能把裴總這種青年才俊迷倒的話他的伴侶應該也很好,我們還是盤算一下這個case能漲多少工資吧?!?/br> …… 裴景當然沒有聽到以上這些,他所在的歸國航班落地的到時候已經八點多了,又花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開車挑了一束花才回家,等到終于到家門前總有一種近鄉(xiāng)情怯的感覺,按照這個時間點,桐遠應該已經洗完澡了躺在床上看書,他開了家門開了燈,回到了他和桐遠的共同經營的家里。 他把行李箱放在電梯口,握著一大捧芬芳的玫瑰,推門進了自己的房間,本來想給桐遠一個驚喜,但沒想到是桐遠先把驚喜給了他。 他嬌嫩的妻子光裸的側過臉躺在床上撫弄著赤裸的自己,聽見門開了的聲音扭過頭來吃驚的抱住自己的胸脯看進了自己房門的是誰,看見是他之后也一反常態(tài)的沒有踩著地毯來抱住他,反而像一只做了壞事的兔子躲躲閃閃。 裴景放下玫瑰扯了一把西裝領帶朝他的妻子走去,慢慢的撥開柔軟的被子露出桐遠豐滿的酮體,用帶著薄繭的手撫摸桐遠嬌嫩的皮膚找到他后xue里的按摩棒往內一頂:“怎么,老公回來了不接就算了還往被子里躲,夾著震動棒不撒手,是不想見到老公嗎?” 看見這根埋在桐遠身體里的按摩棒,他并沒有那種嫉妒感,這根按摩棒和其他放在床頭柜的小玩具都是他離家之前專門消過毒放在家里讓桐遠需要的話就去用的,他反而還有一種隱秘的掌控欲,他掌控著桐遠舒緩欲望的玩具,也掌握著桐遠的欲望本身,多年的性讓他們無論是rou體還是精神都帶來了滅頂?shù)臍g愉。 桐遠被裴景掌握的按摩棒頂?shù)搅艘c,眼睛迷蒙的朝裴景腿邊靠:“不是的,不是不乖,老公,老公饒了我,進的太深了,受不了了,嗚嗚,老公疼疼我。” 桐遠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用奶子去蹭裴景穿的筆直的西裝,嬌嫩白皙的乳rou,腫大粉嫩的rutou以及白皙細膩的rutou與黑色的布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裴景又好幾天壓抑著欲望又看見這么幅畫面,簡直心火起,閉著眼睛想干脆跟桐遠死在床上得了。 桐遠往上看見他緊繃的下顎線也知道他忍的并不好受,夾著震動的按摩棒攀上裴景的大腿,解開他的皮帶露已經微微勃起的一大包東西,伸出舌頭去舔舐。 裴景感受到自己性器被桐遠的小嘴緊緊包裹便摸著桐遠的頭發(fā):“怎么那么饞,后xue里塞了一根按摩棒還不夠,嘴巴里面還要塞老公的jiba,嗯?sao死了你?!?/br> 桐遠這次被他說sao也不惱,挺起鼓著的奶子蹭的變本加厲,乳孔中流出一滴又一滴的奶水隨著他的動作融入裴景的衣褲上,新?lián)Q的床單里,他朝裴景撒嬌:“就是想老公了,老公這次去了多少天了還餓著我,還笑話我,唔,老公給我?guī)Щ藛幔么笠淮?,我想看看?!?/br> 裴景扇了桐遠rou乎乎的皮膚一巴掌:“小沒良心的,老公給你掙換內衣的錢呢,慶功宴也就露了一面就拋下公司的事飛回來看你,是買了花,給小狗帶的,不給小沒良心?!?/br> 桐遠努努嘴,低頭聞了一下:“都是給我?guī)У?,花還挺新鮮的,我明天去換水養(yǎng)一下?!?/br> 裴景看他光裸肩,鼓囊囊的奶子藏在那一大捧花后面,逼因為幾天沒滋潤了緊緊閉合著,反倒是后xue插著一根按摩棒像小狗尾巴一樣一甩一甩,朝他笑的一臉開心,像他在博物掛里看到的油畫,真是人比花艷,抽出一根玫瑰用枝隨意地戳裴景遠的乳rou,看它陷下去又立起:“寶貝想要什么,玫瑰花,按摩棒,還有” 他停頓了下來,用被桐遠舔濕了的內褲蹭了蹭桐遠的臉:“發(fā)什么嗲,快點選,要不然什么都不給你?!?/br> 桐遠親親他的濕潤的內褲,用實際行動選擇了他想要的選項。 裴景攏起他的頭發(fā),像牽一只小馬一樣讓他轉了個向:“屁股撅起來,撅高一點?!?/br> 桐遠照著他的話去做,張開白嫩的腿,露出因裴景回歸欲望被喚起的逼,但裴景今天并沒有打算撫慰它,拍著桐遠的屁股說放松,一點一點的抽出埋在桐遠身體里的按摩棒,桐遠就算放松了還是難抽出來,裴景忍著難受,不爽了就往桐遠的屁股上來一巴掌,把桐遠的屁股打的緋紅一片。 終于把按摩棒抽出來了,裴景往床頭柜隨手一丟,就著已經被按摩棒擴張過的相對松軟,將自己的性器擠了進去。 他抓著桐遠的臀rou的朝著桐遠的敏感點死死碾磨,桐遠本來就敏感,抓著床單流著口水喝眼淚想要往周邊爬,被裴景抓了纖細的腳踝回來干的更深。 裴景將他被打的粉紅的屁股當作一塊面團一樣揉:“寶貝,怎么想跑呢,剛剛不是還饞的嘴巴里要一根東西屁股塞一根嗎,這種一下子說要一下子又說不要讓老公怎么辦呢?!?/br> 桐遠抱著肚子百口莫辯,只能求饒:“唔,老公,輕一點,太深了,要爛了,老公,輕一點,疼疼我,受不住了。” 裴景終于干的爽利了,抓著玫瑰花的包裝用玫瑰花朵頂弄著依舊噴出奶柱的乳孔:“老公不在家那么久是餓了你,現(xiàn)在都給你補上好不好,今天晚上剛好有空就給你交公糧,嘖我也真粗心,cao了你后面那么久就冷落了奶子那么久,讓玫瑰花來干這事兒,你那么香,玫瑰也香,鮮花配美人剛剛好,你說對不對?“ 桐遠哪里說的出對不對來,只會張著腿抱著肚子迎合著裴景大開大合的動作,發(fā)出嬌嫩又可憐兮兮的叫聲。裴景送給他的玫瑰被弄的皺巴巴,出了汁水,混著桐遠高潮時噴出的乳液,流到床單上消失不見。 裴景看他流奶的樣子jiba更硬了,直直往桐遠身體里面戳:“bb是不是小奶牛?看奶子那么大那么圓,戳一戳就會流奶,現(xiàn)在吸不了真是浪費,找一天讓你一整天都不穿衣服,光著身子在家里走來走去好不好,老公渴了就抓你過來喝奶好不好?” 桐遠聽見裴景夸自己的奶,就分出一只手來揉,他知道裴景特別喜歡自己的胸脯,兩個人年齡還不適合性交的時候就有過讓他給rujiao的經歷,讓他從吊帶里掏出兩只奶子一個手一只的握住自慰也是常有的事。 之后可以zuoai后也是使百般手段對自己的奶子千嬌萬寵,懷孕后漲奶這一段時間對于這個部位的關注就越發(fā)強烈,他在迷迷糊糊中思考著以后不分泌乳汁的時候也要不要給自己打針,他也沒想這個樣子會不會影響自己的身體狀況,他只是單純的不想失去叼著他奶頭吮吸乳汁的裴景。 他很快就沒有再繼續(xù)想下去,裴景猛烈的撞擊讓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桐遠只能成為裴景欲海上的一艘浮船,被他的愛中包裹,在他的欲中起伏。 等裴景準備射了的時候,桐遠已經狼狽的射了兩次以上,今晚故意沒有被撫弄的逼里也發(fā)了大水,手都抬不起來,裴景這一次沒來得及帶套,也不想清理的時候那么麻煩,就抽出性器往桐遠的臉頰rou上懟,濃稠帶著微腥的jingye射在了桐遠的臉上,桐遠用把流到嘴周邊的jingye一點一點的用舌頭舔掉,整個人汗津津更顯粉白,明明圓圓的小肚子里懷著一個孩子,但抓著裴景的手向他撒嬌無憂無慮的時候比世界上任何一個小孩更天真更惹裴景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