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不爭氣的屁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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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生從未見過如此壯觀的景象。 在這狹長的走廊盡頭,一扇巨人般的石門佇立了不知多少個歲月。 時光在它的軀體上殘酷地鐫刻出無數(shù)痕跡,卻與它本身所擁有的云雷花紋相得益彰,顯得是那樣的古樸與莊重。 隨著緩步靠近,那石門給予我的壓迫感也愈發(fā)強(qiáng)烈,直至最后我心里生出了一股跪拜的沖動。 陳博上前摸了摸石門上的槽線,動作竟輕柔不少,完全顛覆了他一貫的魯莽風(fēng)格,想必他也和我一樣,被這扇石門震撼到了。 “老武你是繕族的,怎么開?” 阮唯武走過去仔細(xì)檢查一番,卻搖了搖頭,“我開不了。獸宮的門分為兩種,有的是需要繕族來開啟,有的是需要祭族的血脈?!?/br> 我上前一步攤出左手的手掌,沒想到石門的威嚴(yán)竟讓我變得勇敢和無畏起來。 “來吧,割點血試一試。” 陳博不愿意下手,這個任務(wù)自然而然就交給了阮唯武。 他先用打火機(jī)烤了烤刀尖,讓我咬牙忍著點,然后輕輕刺破了我的小拇指指尖,再用刀身接了幾滴血來到石門前。 “祭族人的祖先在很久以前感染過一種病毒,由于某種原因,病毒的一段DNA序列永久性的留在了宿主體內(nèi)。而在科學(xué)界,這就被稱之為‘內(nèi)源性病毒’?!?/br> 阮唯武輕揮短刀,把我那幾滴鮮血潑灑在了石門上,繼續(xù)說道:“一般人類的DNA中有8%的序列都是內(nèi)源性病毒遺留下里的序列,而祭族人的這個比例,卻占到了匪夷所思的27%,而這就是祭族人的血可以開啟獸宮大門的秘密?!?/br> 此時大門陡然一震,開始從頂端不斷灑落土灰,門前猶如下一了一場石粉大雨,走廊里也回蕩起了震耳欲聾的轟鳴。 我本以為石門會在期待中緩緩打開,卻眼睜睜看著石門緊靠著地面的位置,有“一個人”正掙扎著想從石門里出來! 那個人原本是嚴(yán)絲合縫地嵌在石門里的,如今在它的掙扎下石門顯得像是一塊灰白色的rou! 幾十秒后它如同發(fā)瘋一般地掙扎終于把自己的身體從石門里硬生生扯了出來,勇士也在背后的石門上留下了一個人型的深槽。 我們?nèi)齻€已經(jīng)退出老遠(yuǎn),每人手里都攥著一把手槍瞄著那個灰白色的“人”。 它在掙脫之后便不再動彈了,可我還沒來得及喘口氣,這怪人身后的石門上竟然從上到下同時出現(xiàn)了無數(shù)張猙獰可怕的人臉! 它們就像是被封在一張軟膜中一樣,試圖用臉突破桎梏解放自己的軀體! 不一會兒成功者開始像下雨一般往下掉落,那種爛rou糊在地面的“噼里啪啦”聲此起彼伏,聽得我渾身發(fā)麻汗毛孔起了一層! “怎么說!打不打?!”陳博吼了一聲。 阮唯武非常猶豫,但我了解他,因為如今的狀況還看不出來這些爛rou人是敵是友,要是開槍就等于宣戰(zhàn)了,可不開槍又怕錯失了先機(jī)! 一時間地面上堆起了一層爛rou人,而原本那兩扇巍峨的巨門便憑空消失了! 它竟完全是由這無數(shù)的爛rou人們堆砌起來的大門! 那些爛rou人以各式各樣的姿態(tài)站立在地面,時而扭一下腦袋,時而顫抖一下身體,但始終沒往我們這里走來一步。 隨著對峙的時間越來越久,我們心里的恐懼也逐漸轉(zhuǎn)化為了困惑,再加上一路劇烈的運動,我們還是決定先吃一頓再說。 我從包里拿出三瓶水,三塊撞在塑料袋里被壓得實實的雞蛋糕,三人跟野營一場吃了起來。 “一會咱們直接從中間穿過去吧?” 這是陳博的提議,但在我心里被毫不留情地一票否決掉了。 穿過去? 開什么玩笑?! 我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那些灰白色的爛rou人的一米范圍之內(nèi)的,我要和它們保持好社交距離。 阮唯武說:“不妥,在小竹筍念詩之前我們誰也不知道這東西有沒有危險?!?/br> 可我剛剛就在腦海里努力回憶奶奶傳給我的打油詩集,但始終沒能找到和這種怪物描述非常接近的打油詩,還真給不了什么注意。 這時陳博已經(jīng)啃完了雞蛋糕,先是“咕咚咕咚”灌下半瓶水,然后擺出一副破釜沉舟的姿態(tài),“那咱回也回不去,進(jìn)也進(jìn)不去,就在這兒蓋個房子住下吧?!?/br> 就在這時候我們聽見入口的位置好像有人在說話,而且還是女人的聲音。 三人相視一眼立馬站了起來,我趕緊把之前看到的說了出來,“我們進(jìn)來的時候我看見山溝頂上開槍的人的,好像有四個人影!” “你怎么不早說!” 陳博的額頭上竟然冒出了一層細(xì)密的汗珠,“肯定是那四個越南姐妹!我們得趕緊走,這里放來去一條直路,連躲槍子兒的地方都沒有!” 事到如今也沒辦法了,只能從那些爛rou人身邊硬穿過去了! 還是阮唯武打頭,我在中間,陳博殿后,我們各自做了幾次深呼吸就往前走,于此同時那個爛rou人扭頭和抖動的頻率也隨著我們的靠近頻繁了起來! 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兒了! 這些東西太惡心了,明明長著一副人的外形卻沒有五官,全身上下的灰白灰白的,皮膚上滿是橫七豎八的褶皺,我看一眼都想吐! 可阮唯武來到爛rou人面前的時候卻一抬手示意我們等一下,然而我卻發(fā)現(xiàn)爛rou人抖動的頻率好像降低了。 阮唯武讓我們先保持安靜,然后兩手輕輕拍了一巴掌,這時候那些爛rou人就又抖動了起來! 我這才明白,原來這些東西會對聲音產(chǎn)生反應(yīng)! 于是我盡可能控制著呼吸,開始跟隨著阮唯武的步伐在這些爛rou人中間穿行起來。 它們不但丑陋,通體還散發(fā)著一股稍有些沖鼻的腥味,雖然不臭,但是聞著讓人有一種非常輕微地惡心的感覺。 不知不覺我們膽戰(zhàn)心驚地走過了一般的路程,眼看勝利就在眼前了,可這時我身后卻傳來了一聲冗長、婉轉(zhuǎn)而又抑揚(yáng)頓挫的屁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