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在國外被三個陌生人抓上面包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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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車?yán)镉腥齻€緬甸男人,都是皮膚黝黑一臉的狠相。 我半躺在后面貨倉里一動也不敢動,周圍充斥著那種發(fā)臭的水產(chǎn)品的味道。 我不敢看他們,甚至都不敢喘大聲氣,就生怕不小心觸怒了這些人,一言不合就掏刀把我給捅死。 開車那個人一直在“呱啦呱啦”說著我聽不懂的緬甸語,似乎是在抱怨什么;而另外兩個人蹲在我身邊你一言我一語聊得極其來勁。 這時我身邊那人突然低下頭把鼻子埋進(jìn)我褲襠里深深地聞了一下,又在我奶子上rou了一把。 而我腦子里已經(jīng)是一片空白了。 我從沒有這么害怕過,也從沒有這么痛恨過自己,為什么我這么輕易就和陳博這個幾乎完全不認(rèn)識的人來國外! 說不定這一切就是他設(shè)的局,他已經(jīng)坐在什么地方數(shù)錢了! 或許一個小時之后,我就會被這些人關(guān)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小房間里,作為一個“高檔的外國貨”被迫用身體服侍那些惡臭、丑陋甚至吸毒的緬甸嫖客。 幾分鐘后,面包車停在了一個十字路口。 這時一個交警模樣的男人突然出現(xiàn)在前擋風(fēng)玻璃外,好像是在指揮路口的交通。 我心里陡然爆發(fā)出一股求救的沖動! 但又害怕交警根本不會理會我,而我卻會因為求救徹底激怒這些亡命之徒,最后落得的個被先jian后殺、碎尸荒野的殘忍下場。 最終我只能眼睜睜看著紅燈轉(zhuǎn)為綠色,交警緩緩讓開。 隨后面包車在一陣?yán)吓f引擎的轟鳴聲中陡然加速,帶著我駛向了這座陌生城市的邊緣。 我絕望地閉著眼睛,淚流滿面,可就在胡思亂想間我突然感覺到一只手在解我的牛仔褲紐扣,解開之后又“滋”一聲拉開了我牛仔褲拉鏈。 我悄悄瞇起眼睛偷看,那個男人又把臉埋進(jìn)了我的褲襠里,鼻尖頂著我陰蒂舒舒服服地嗅了一會兒,才滿意地抬起了頭,徹底沉醉于我私處散發(fā)出來的女人氣味。 看來我最害怕的那一刻要終于來了… 那個人把手插進(jìn)我的內(nèi)褲里順著陰毛往下走,觸碰到陰蒂,開始了近乎摧殘般的摳搓。 我閉著眼睛死死地咬著牙,控制自己絕不能發(fā)出任何一聲哼吟,因為那樣他們會覺得我是婊子,會覺得我被揉出了感覺。 即使一會兒真的被輪jian我也不能表現(xiàn)出任何愉悅,這就是我最后的底線。 就在這時面包車一個急剎停了下來! 司機(jī)罵罵咧咧打開車窗,于此同時我隱隱就聽見駕駛室的窗外,有個人cao著一口我極其熟悉的口音,嬉笑著說了一句,“喲,哥兒幾個,車上運的是竹筍嗎?” 是黃毛! 下一秒黃毛的拳頭就從窗外狠狠地?fù)v了進(jìn)來,整打在司機(jī)的下巴上,一拳就把他干暈了! 隨后面包車側(cè)門被一把拉開,陳博抓著匕首探進(jìn)來見人就砍,就刺,那兩人紛紛退縮在角落里,這才有機(jī)會把別在身上的砍刀拔出來。 陳博露看了我一眼,“呵呵”一笑抓著我腳踝把我給拖了出去。 我剛爬起來就被他拽著往遠(yuǎn)處跑,我們足足狂奔了近十分鐘才跑進(jìn)城郊,在一個小旅館的樓下停了下來。 “黃毛!” 我大哭著撲進(jìn)陳博懷里! 可他沒抱我,而是伸手把我拉鏈和扣子弄好,才拍了拍我的后背。 “說你長得好看吧,其實也還好。要說你長得難看吧,也有本事一下飛機(jī)就被流氓抓走。你買件風(fēng)衣吧,把你胸前兩個竹筍擋一擋,我估計他們是被你的奶子引過來的。” 我被他的混賬話逗得“噗嗤”一樂破了功,鼻涕泡兒差點兒都吹起來了。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從他懷里出來問道。 陳博點起支煙,吞云吐霧便抽邊說,“我剛談好價格一扭頭你人沒了,我就往巷子里追。不過一開始我還沒懷疑那輛面包車,結(jié)果一個大姐指了指面包車,還比了個‘長頭發(fā)’的手勢。那肯定沒跑兒了,我就搶了一輛摩托車去追,就把你給追到了。” 說完他用嘴努了努我的下身,戲謔道:“褲子拉連怎么開了啊?被那幾個小帥哥得手了?” “沒有!” 陳博哈哈一樂,轉(zhuǎn)頭帶著我往前走,“行李我交給那個出租車司機(jī)了,他要不是個壞人這會兒行李應(yīng)該在度假酒店里。走吧,回去好好休息休息?!?/br> 此刻我心里才覺著一陣后怕,跟在陳博后面心不在焉地走。 但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我才真正意識到應(yīng)該好好審視一下我前面的這個男人。 陳博五官端正,整張臉透著一股流氓的氣質(zhì),但整體來說還是很帥氣的,特別是那一頭稍有些凌亂的黃毛,整個兒又把他的氣質(zhì)抬上了一個檔次。 他要是跑去洪興社選扛把子,我估計肯定有人投他幾票。 真胡思亂想著,陳博轉(zhuǎn)頭莫名其妙地問了句,“竹筍,你有男朋友了嗎?結(jié)婚了嗎?” 我被問得小臉一紅,但還是強(qiáng)裝出了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單身,干嘛?你要追我???” “我追你個der!” 陳博說完拍了拍我的肩膀,又笑道:“商量個事兒,一會兒到酒店我們做個愛吧?” “?。?!” 他突然貼了過來! 一只手環(huán)著我的腰肢把我拉了個和他面對面,我的胸部都在他身上擠變了形。 他的嘴唇似碰非碰的貼著我額角,柔聲道:“你舌頭我吸過了,rutou我嘗過了,內(nèi)褲我也看過了。不如一會兒咱們一起洗個鴛鴦浴,探后在大床上狠狠做一下午的愛,讓我的大家伙兒好好滿足滿足你?!?/br> 陳博帶著淡淡煙草味的呼吸緩緩漂進(jìn)我的鼻腔,害得我被這番露骨的求愛迷得兩腿發(fā)了軟。 雖然我和他認(rèn)識不久才見過兩面,但是他剛剛才從強(qiáng)jian犯手里把我給救出來,再說了做個愛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大家都是成年人。 “你沒和我開玩笑把…?”我試探性問了一句。 陳博退后一步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臉,“沒開玩笑,我有套子。咱們只談性愛不談感情,只入身體不入生活。不管你怎么噴我怎么射,完事兒之后還是朋友,怎么樣?” 這話說得真是巧妙,給了他自己一個臺階的同事也給了我一個臺階。 于是我一挑眉昂起頭毛大步往前走,傲氣地甩下一句,“再看吧,一會兒要是我心情不錯,就是真的陪你做幾次又何妨啊!” “得嘞!我的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