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砍柴漢,室外被內射
砍柴漢身子一向硬朗,近日卻不知為何感覺身體發(fā)寒,故去了醫(yī)館。 醫(yī)師把脈后說他只是傷寒。 大漢感覺不太對,但還是沒有多問,提著藥嘀嘀咕咕往回走。 在路過一條小巷子時,大漢被一人猛沖直撞撞到,那人連連道歉,低著頭快速離開,留下大漢在原地罵罵咧咧地嚷著“晦氣”。 忽然,大漢注意到那人掉了一張皺巴巴的紙在地上。 紙上面寫著一些商品和價格,乍一看就是用于兜售墮胎丸之類的藥物。 這些藥物都明碼標價,反面卻寫著配方。大漢一眼看到了其中的斷子絕孫藥——按時服用某食材,并在半時辰內嗅聞加有某藥材的熏香,持續(xù)半個月。 這……大漢臉色一變,這食材正是自己常吃的,而這熏香,是他打雜的一家店常用的,因為難聞,他印象特別深刻。 大漢汗流浹背,拔腿往醫(yī)館跑。 在得到確有其事的回復后,大漢的驚慌變作了憤怒。這個只要半個月就能生效,他已經(jīng)在那兒打雜足足半年,而自己最近娶回來的妻子,她卻懷孕了。 現(xiàn)在的容芷正在容金海那兒,大漢找不著人,氣得連喝兩大壇酒。 砍柴漢打著酒嗝,坐在一處無人的角落里痛罵容芷,忽然聞到一絲幽香。 抬頭一看,只見一名皮膚如白玉般白潤的美人款款走來,烏絲披肩,水亮的眼眸四下轉動,似乎是迷路了。 那婆娘偷人,他也要。 砍柴漢的酒氣瞬間就醒了,腦子里只有這一個念頭。 容善四處打量,挑剔著這兒長著青苔的墻和布滿了黑泥的地,忽然就被砍柴漢一把摟了過去,肥厚的散發(fā)著惡心酒臭味兒的嘴唇貼上了他裸露的雪白頸子。 心里本還尋思著怎么勾引的容善愣住了,皺起眉順勢推拒,“做什么!你誰?。 ?/br> “媽的,穿得這么sao,不就是勾引人來cao你嗎?裝什么裝!”砍柴漢被容善貓兒似的掙扎弄煩了,一把抓住他兩截纖細的皓腕,另一只手狠狠一扯,把柔軟的布料撕開,露出里面誘人的身軀。 “??!”容善身子微微發(fā)顫,眼尾發(fā)紅,一副欺軟怕硬的模樣含淚看著砍柴漢,試圖博取同情,“叔,我只是路過,你放過我吧。” 卻不知道,這副樣子更加惹得男人想要狠狠地欺負他,讓他哭出聲,抽噎著求饒。 砍柴漢的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了,本來他發(fā)現(xiàn)這美人是個小公子的時候,萌生了退意,這會兒卻是真真切切被誘發(fā)了性趣。 砍柴漢把毫無還手之力的小公子按在了長著點點青苔的墻上,一條腿卡進容善修長的雙腿間,飛快撕開了礙事的衣衫。 粗糙的大手在破碎的衣衫里面作亂,撫摸上了容善圓潤的肩頭,然后下滑,捏住一團柔軟的乳rou搓揉,“媽的,怎么跟個女人一樣,cao,奶子好他媽軟!” “嗯……叔不要……嗚~蹭到奶頭了……” “好香……”砍柴漢湊上來,埋進容善雙乳間猛地吸氣,粗糲的胡渣戳刺著敏感的乳孔,引得容善發(fā)出嬌軟的驚叫。 “哧溜!” “??!別舔……嗯……輕一點吸……” 砍柴漢沉醉地嘬著嫣紅的奶頭,帶著酒臭味的口水沾滿了兩個雪白的奶子,他終于按耐不住,拿過容善柔軟的手,伸進自己的褲襠里,“快,寶貝兒,給叔揉揉……” 容善雙眸含淚,委屈地動起手來,上下擼動手里灼熱邦硬的大家伙。 “咕嘰咕嘰。” “啊,好棒,cao,有錢人家出來的滋味兒就是不一樣……”砍柴漢興奮極了,手覆上容善的手,用力收緊,然后把他的手心當臨時xiaoxue挺腰cao了起來。 “啊……好燙……好快……嗚~” 容善喘著氣,被砍柴漢的舌頭堵住了嘴,彌漫著nongnong酒臭味的臭嘴狠狠吸吮著小公子香甜的唇舌。 砍柴漢感覺頭皮一陣發(fā)麻,再這么擼下去,他恐怕就要直接交代一泡jingye在這雙軟嫩的手里了。戀戀不舍地松開了手,砍柴漢用guitou頂了頂容善的手心,把上面的黏液蹭了小公子滿手。 他又坐回了那個隱蔽的角落,一把把對他來說很輕的容善拉到腿上,掰開雙腿坐下。 這個姿勢太不安全了,容善掙扎著要起來,卻被砍柴漢一把抓住撕碎了褲子。 “??!” 少年隱秘的部位暴露在空氣里,砍柴漢揉捏了一把雪白泛著粉的臀尖,手指去捅那個奇妙的xue口。 “嗯?” 手一摸,卻是摸到一片濕潤,砍柴漢面容扭曲,“好哇,裝的跟真的一樣,其實早就期待著被老子cao了吧?” 就跟他家里那個婆娘一樣,表面上是大家閨秀,實際上還不是個到處找人cao的賤人! 本來還想循序漸進的砍柴漢一下子被激出了心中的憤怒,平日里拿斧頭的粗糙手指此時狠狠地捅進了小公子嬌嫩的xiaoxue里。 濕軟的腸rou立馬熱情地包裹住了侵入的異物,砍柴漢托著容善軟趴趴的身子,用力用手指在xue道里面攪動,攪得一團團晶瑩的yin水失禁般往外流。 “嗚……哈,好癢……好舒服……” “哼,還會更舒服?!笨巢駶h喘著粗氣,抽出手指,把已經(jīng)硬得跟火棍一樣的roubang狠狠頂了進去。 “咕嘰!” “啊~” 容善被撩撥半天了,終于得到滿足,忍不住發(fā)出一聲綿長的呻吟,勾得砍柴漢顧不上他才剛擴張完,用力挺動腰身肆意cao起了容善的xiaoxue。 容善扶著砍柴漢的肩,被熟悉的roubang侵入體內,干得上下聳動,越發(fā)豐滿的一對小巧的奶子在胸前輕顫。 “嗯……嗯啊……好重……” “cao,好爽,真會夾……”砍柴漢兩只手穿過腿彎,長著濃密手毛的兩只大手托著柔軟的屁股把容善整個人抬起來,再狠狠地往下落,下身用力貫穿到底。 “啊~啊~要破了……到底了嗚……”容善渾身顫抖,細密的汗珠滑過美好的脊背,沒入臀縫中去。 砍柴漢頂?shù)脴O深,不知是撞到了哪里,容善忽然渾身繃緊,緋紅的臉蛋埋進他肩頭,精致的roubang中射出一股jingye來。 “cao?!笨巢駶h感覺自己的roubang被軟rou絞緊,瘋狂地吸吮,還有一股股溫熱的愛液噴射在guitou上,爽得不行,差點直接交代了。 等容善高潮過去,砍柴漢又猛地cao了進去,還尋著剛才的位置不留情面地狠狠頂撞。 “嗚嗚……不,那里……嗯啊~” “還夾不夾?嗯?” “不,不夾了嗚嗚……” 容善被cao得雙目失神,紅唇微張,津液不受控制地往外淌,被砍柴漢伸舌頭一一舔掉。 肥嫩的臀rou不過一會兒就布滿了指痕,隨著砍柴漢長著濃厚體毛的肚腩的撞擊,蕩出一陣陣rou浪,yin靡又誘人。 在容善射了第二次之后,砍柴漢掐著容善的纖腰,抵著他的敏感點射出了又濃又腥的jingye。 “啊,寶貝兒,你真是一個yin蕩的尤物……”砍柴漢抱著懷里脫力的人兒,軟下去的roubang在容善的腸道中滑動。 “嗯……你怎么,怎么射進去了……”容善被弄得很不舒服,嬌嗔道。 “我婆娘都讓別人射懷孕了,我怎么不能在你這小saoxue里射一泡了?”砍柴漢惡聲惡氣地說,抬手給了遍布愛痕的rou臀一巴掌。 “嗚!”容善嬌哼一聲,“我好像記起來了,你娶了容大小姐?!?/br> “什么容大小姐,那個賤人算什么大小姐。”砍柴漢往旁邊呸了一聲,掰開容善的臀rou,又硬了起來的roubang再次進入那張美妙的xue。 “嗯……你真棒,好厲害……”容善像被馴服的小野貓一樣,溫順地環(huán)住他粗壯的脖頸,修長的雙腿也纏住了他的壯腰,敞開身體迎接他的cao弄,“那為什么不……嗯啊……不把這件事公之于眾呢?讓她身敗名裂……她自然會記起你的好而悔恨終身?!?/br> 砍柴漢“哼哧哼哧”地肆意cao干自己懷里的美人,聽到這么一說,迷迷糊糊就應下了,“那你可得讓我好好cao一頓……”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