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有兔寶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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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寫了,而且…我自己也忘記劇情了,真的非常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今天的文大家就當做婚后的甜蜜番外來看吧。算是平行時空,專門為了do創(chuàng)造的時空,哈哈哈哈哈sorry今天七夕嘛,當然要甜甜的啦。 許笹舟收到邢韞的消息時,她正在和導(dǎo)師討論考研的相關(guān)事宜。她匆忙掃了一眼手機,上面名為“親親兔寶寶”的置頂發(fā)來了一張圖片,對面導(dǎo)師還在說話,她想了想,已經(jīng)移開的手指還是點開了消息。 是一張化驗單的報告。 許笹舟頓時一個機靈,腦海中各種韓劇美劇英劇日劇生離死別的情景一一在腦海中閃現(xiàn),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對面的導(dǎo)師看她神色不對,好奇的把腦袋湊上前。 “邢韞….年齡29歲,懷孕…三周?啊…笹舟,恭喜啊,你要當mama了?!?/br> 許笹舟面色僵硬,抬頭看著導(dǎo)師蹙眉,非常沒有禮貌地問了一句,“什么?” “我說,你要當mama了!怎么?和邢韞吵架了?你說你也真是的,當初追人家搞的風風火火,追到手了又不好好珍惜……” 許笹舟如夢初醒一般,渾身戰(zhàn)栗,低頭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圖片上的內(nèi)容,嚴肅的像吃了實驗室里陳年猩猩粑粑的臉色倏然變得滿面紅光起來,她拿著手機站起來,一下子沖出辦公室,動作之猛,倒是挺像她的狼族祖先,把導(dǎo)師嚇了一跳。沒過多久,又突然復(fù)返,抓著導(dǎo)師的手猛烈搖動,“謝謝,謝謝謝謝,我要當mama了。”把導(dǎo)師的眼鏡都搖掉了。等導(dǎo)師整理好儀容,許笹舟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當晚還在工作的導(dǎo)師收到了許笹舟長達三十五字的道歉信。 “對不起,施老師,我不能讓我的孩子剛出生就沒有母親,你換一人個去當交換研究生吧?!?/br> 好不容易說服許笹舟的施老師火冒三丈,氣得連夜變成貓形,蹦壞了三幢別墅的琉璃頂,被屋主人黑豹女士當場捕獲,后話就在之后再說吧。 許笹舟一路奔波到家,邢韞早就換上許笹舟特地給她定制的兔兔睡衣,明明都已經(jīng)是兔子了,哪還有穿兔兔睡衣的,可許笹舟堅持,說兔兔老婆穿著兔兔睡衣的可愛和直接變兔子是不一樣的。她自有歪理,邢韞拿她沒辦法,就隨她去了。此刻她正捏著兩個毛茸茸的兔耳朵坐在床上看著手機發(fā)呆。 怎么回事啊,都已經(jīng)一個多小時了,舟舟還沒看到消息嗎?怎么都不回她,這么忙嗎……今天是邢韞單位每年一度的體檢時間,在做ct之前,醫(yī)護人員特地囑咐,懷孕和備孕人士不能做ct。邢韞正在愣神,旁邊的同事扯了扯她的袖子。 “邢韞?你聽到?jīng)],你要做ct嗎?你家那個小孩上次來單位接你不是還抄抄著說你們感情和睦,孩子都提上日程了,讓隔壁那個臭狐貍死了那條心吧?!?/br> “要我說,你家那口子自己都是個孩子,你雖然到了年紀,遲兩年再要孩子也不晚,免得同時照顧兩個小孩,把身子累垮了可不值得。 “什么?”邢韞最近身子不太舒服,思緒也經(jīng)?;猩瘢瑳]有許笹舟在她身邊,她少了空氣中清冽的氣泡水的信息素,覺得每一次的呼吸都沉重的壓著她,讓她好想變回原形。 “懷孕??!你有沒有準備要孩子?”同事提高聲音又問了一次。 邢韞被同事的話嚇了一跳,兔耳朵居然一下子蹦了出來。懷…懷孕!不會吧,中了?話說回來,她跟許笹舟做的時候也很少戴套來著,不會……吧 剛好在醫(yī)院,在同事的慫恿下,邢韞去婦產(chǎn)科做了檢查,報告出來了,真的中標了,懷孕三周。估計是許笹舟易感期時中的,加強鍛煉量后的許笹舟耐力驚人,一邊哭著吃邢韞的批一邊告白,絮絮叨叨做了幾個小時,邢韞都喊累了,許笹舟還有力氣抱著她,拉開她的大腿,把她的膝蓋拉到肩膀上按著cao,姿勢極其羞恥和不舒服。怎么像是給小寶寶把尿一樣,邢韞昏過去之前一直擔心自己被cao尿,許笹舟導(dǎo)師剛送的地毯可不能弄臟啊。醒來的時候戰(zhàn)場已經(jīng)換到了床上,許笹舟guntang的性器還插在她的xue里,一跳一跳的,提醒著邢韞她的舟舟的生命力。 “老婆~你醒了~” 邢韞被許笹舟的狼耳朵蹭得背后發(fā)癢,想起來昏過去之前一直想的問題,聲音喑啞地問許笹舟。 “尿了,老婆尿了我一身,不過我沒關(guān)系,很喜歡被老婆的尿液標記?!?/br> 邢韞無言,又有點生氣,誰問許笹舟喜不喜歡了,關(guān)鍵是地毯弄臟了啊。怎么說也是老師送來的禮物,但是想著地毯弄濕也有一部分她的原因,就生氣不起來了。任由許笹舟又折騰了好幾天。 “老婆?。。。 痹S笹舟的喊聲把她從回憶里拉回來,邢韞懵懵懂懂,被趕來的許笹舟撲在床上狂舔臉。 嘖……好煩,好熱,好濕……剛才她還很想許笹舟,可許笹舟來了她又覺得很煩,狼和狗很像,都擁有過度的熱情,沒頭沒腦的。她推了一把許笹舟,沒推動,于是更加煩躁,干脆自己生悶氣不說話了。許笹舟從老婆散發(fā)的信息素里聞出了老婆的情緒,心下雖有疑慮,但還是喜悅占據(jù)了大腦,繞過老婆身后抱著洗干凈的軟乎乎的兔老婆,釋放出信息素來安撫。 “辛苦老婆了,我好開心啊,嘿嘿,我和老婆的寶寶……嘿嘿” 啊……傻狗,哦不,好傻一條狼,自己當初怎么會看上她的?聽著許笹舟的傻笑聲,邢韞一陣心驚rou跳,擔心以后的寶寶會跟許笹舟一樣二。 好煩,怎么看許笹舟都不順眼,當初看哪哪都好,怎么如今就變了呢?邢韞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知道邢韞懷孕后,許笹舟不到九點就趕著她上床睡覺了,她睡不著,許笹舟就讓她躺著,美曰其名叫醞釀睡意??伤褪撬恢?。。。。 有什么辦法嘛……她就是不想睡,好煩,睡不著好煩,許笹舟好煩,懷孕好煩,一切都煩透了。悲傷的兔兔一輩子都沒生過這樣的悶氣,奇奇怪怪的情緒圍繞著她,可她的舟舟卻還不來陪她,在那看什么懷孕的破資料,有什么用?!是她懷孕好不好,許笹舟激動個屁?。?! 邢韞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像是要發(fā)泄一樣,非要鬧出點驚天動地的聲音,好讓某個笨蛋注意到她,來哄哄這個孤單脆弱的小兔兔。 “怎么了?老婆?邢韞?是哪不舒服嗎?!要不要去醫(yī)院??!” 許笹舟匆匆趕來,看到老婆坐在床上大哭,看她過來就踢著腿不讓她靠近。 “沒有,沒….沒有不舒服,我不去醫(yī)院!嗚… “好好好,不去醫(yī)院了,那老婆講清楚你想要干嘛,好不好?” 許笹舟莫名其妙,好好的一個溫柔賢淑的老婆怎么突然變性了? “你走啊….我…我不想看到你!我不喜歡你了!” 許笹舟晴天霹靂一般僵硬在原地,什么情況?!是誰在整蠱她嗎?開什么世紀玩笑啊喂! “不…不是!我沒有不喜歡,舟舟,我……我只是,算了,你走,嗚……不想看到你。邢韞似乎反悔剛才說了的話,有意想要挽回,卻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要趕許笹舟走,這一套組合拳打得許笹舟暈頭轉(zhuǎn)向。最后強制釋放信息素讓邢韞失去反抗能力。 “我知道乖乖老婆受委屈了,跟舟舟說好不好,舟舟一定幫老婆解決?!薄≡S笹舟把老婆抱在懷里,看老婆哭的這么傷心,她也好心疼,狼尾巴冒出來,耷拉在旁邊一大團像是灰色的烏云。 “我想zuoai….嗚,舟舟,我…我們zuoai好不好…?!崩掀疟淮罅康男畔⑺匕?,渾身冒起熱氣來,她還哭得斷斷續(xù)續(xù),手吃力的抓著許笹舟的衣領(lǐng),倔強又執(zhí)拗的樣子一點都不像逆來順受的兔兔。 “?。颗丁冒?,那老婆別哭了,好不好?”雖然一頭霧水,但是這時候還是順著老婆來好了,因為對著老婆不硬很難,所以zuoai也并不是什么難事啊。她幫襯著老婆脫掉衣服,又扶著顫巍巍的老婆在自己身上坐好,老婆非要乘騎式她也沒辦法,雖然很爽是了,但是還是要順著老婆啊。可當老婆扶著她的性器開始準備套上jiba時,她發(fā)現(xiàn)了問題,雙手托著老婆彈性極佳的屁股,遲疑的開口問。 “那個…老婆,我記得化驗單上說了zigong懷孕三周,我們是不是用后面做好一些,不然,會傷到寶寶的?!?/br> 邢韞聽到寶寶這個詞渾身一抖,差點沒坐穩(wěn)從許笹舟身上掉下來,之后竟然好像沒聽到許笹舟的話一樣,執(zhí)意要用前面的xiaoxue來做,許笹舟再遲鈍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她蹙眉問邢韞。 “邢韞,你是不是,不想要這個孩子?” 許笹舟的眼中有一抹痛苦閃過,可除此之外更多的是悲傷,她如此溫柔又如此悲傷的看著邢韞,那股哀傷似乎透過兩個對視的目光傳遞給了邢韞,邢韞也被她的悲傷所感染,再一次落下眼淚。 此時渾身赤裸的兩人卻似乎有一道更深的阻隔夾雜在兩人之間,讓兩顆燃燒著愛意的心臟獨自走向熄滅。 “不是,我沒有,我很…很喜歡寶寶,我只是…只是害怕,舟舟,我好害怕啊,我照顧不好寶寶,照顧不好你….怎么辦?嗚…”從檢查前的惴惴不安到拿到報告時的驚慌失措,寶寶這個驚喜帶給邢韞的更多是驚,而不是喜。 她真的準備好了嗎?她們真的準備好了迎接這個生命的到來了嗎?她和許笹舟,真的會一起照顧這個脆弱的生命直到這個生命成長為大人,成為這個世界的一部分了嗎?許笹舟……能夠做到嗎?她可以相信舟舟嗎,可以相信這個她等了這么多年的人嗎? 邢韞不知道自己的決定是正確還是錯誤的,一個生命的意義和責任太過于重大,那個輸了比賽躲在她懷里哭泣的舟舟能夠擔負起這樣的重任嗎?生命太過沉重,讓自己的愛人承擔這份苦楚是不是太自私了,讓愛人被愛奴役付出,她不愿意讓許笹舟受苦。 大滴大滴的眼淚滴落,每一滴眼淚里都映照著窗外一顆孤單的月球,孤寂月宮里的兔子有沒有人來找它,安慰寒冷的兔子呢?幸運的是,邢韞是人間的一只小白兔,她擁有著一只大灰狼笨拙又溫暖的愛。 “怎么會呢?老婆要相信舟舟啊,我雖然比老婆小了八歲,成長得很慢讓老婆等了我這么久,但是我一直在學習,我會學習怎么照顧寶寶,照顧老婆。老婆可不可以給我再多一點點時間,陪我一起長大?” 那顆膽小又渴望溫暖愛意的兔兔心臟,落到了大灰狼炙熱的身軀里,邢韞撲向許笹舟的懷中,少了那份恐懼與猶豫,她的不安被年下的真摯的請求所驅(qū)散,她又變回了那只擁有柔軟肚皮的兔兔。 “這一次,不要讓我等太久了,知道嗎?” 邢韞齜著兔牙在許笹舟耳旁威脅。許笹舟卻忍不住笑出聲,她的狼尾巴纏上老婆rou嘟嘟的大腿,耳朵跟著搖頭晃腦。 “遵命,老婆大人?!?/br> 小小情景?。?/br> 知道邢韞懷孕,第二天雙方父母帶著大包小包就來拜訪小兩口,許笹舟睡眼惺忪的開了門,被四個長輩的氣勢一下子嚇醒了。心中暗想,幸好昨夜已經(jīng)把老婆哄好了,不然今天這個陣仗,老婆那個沉悶的性格,不知道又要把多少壓力憋在心里。因為昨天鬧到很晚才睡,今天長輩們又來得早,所以許笹舟囑咐大家聲音小一點,讓邢韞多睡會。一家五口人就這樣圍坐在客廳里小聲開著會。眼瞅都日上三竿了,邢韞還沒起床。丈母娘催促著說進去叫叫囡囡出來喝湯,這是邢韞最喜歡的湯,她從凌晨就去市場上買最好的材料,足足煲了四五個小時呢。 許笹舟雖然有點不情不愿,但是想著邢韞也不能不吃早飯,只好去叫邢韞起床。 進了房間卻發(fā)現(xiàn)床上空無一人,許笹舟大驚失色,喊著眾人一起來尋找,一番折騰過后,在床上找到了化作小兔子的邢韞。眾人看著只有許笹舟掌心大小的雪白團子面面相覷,只有許笹舟一人面露微笑,她伸出一根手指輕柔的撫摸著小兔子的耳朵,語氣溫柔地說。 “放心睡吧,老婆,我一定會照顧好你和寶寶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