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給舟舟cao
書迷正在閱讀:大傻子百度后把前輩強(qiáng)制愛了、魔裔顏念、yin亂世界、如果云知道(弟媳 高干 1v1)、褻瀆、神明降臨時(shí)(1v1)、勾引變態(tài)是為了搞黃色、把我吃干抹凈的對象竟是未來老板(Gl futa)、快穿之拯救性冷淡的女人、懶回顧,半緣君
O身上只穿了一件短袖,因?yàn)锳比她高了十厘米左右,短袖也給她穿成裙子一樣,但堪堪只遮住屁股,眼下O在亂晃,白嫩的屁股和兔尾巴都露了出來。這還能忍?!A受不了了,反正是自己的老婆,和自己老婆zuoai又不犯法。她一把抓住那個(gè)毛茸茸的兔尾巴,O驚呼一聲,渾身劇烈顫抖起來,A吻住了O張開的小嘴,舌尖刮過O的兔牙開始纏著O的舌頭。手指掰開O的臀瓣,兩根長長的手指擠進(jìn)去,滑溜溜的,都是粘液,沒有一根毛。手指頭從屁股下面穿過,一路從xue口摸過小yinchun,在大yinchun和腿間的軟rou摩擦中穿過,一直摸到O的陰蒂。O的腿夾得緊,A的手指借著O分泌的汁水來回摩擦了幾下,還是沒打開,反倒把O的屁股上弄得都是汁水,黏黏糊糊的。A放開被吻得發(fā)暈的O,她的獸形也隨著情動(dòng)而顯露出來,犬齒變得尖銳,瞳孔變窄,舌頭變厚變寬,她伸出長長的舌頭舔著O的臉給O身上增添自己的氣味。 “把腿打開,讓老公cao你的逼?!?/br> O遲鈍的大腦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發(fā)情期讓她平時(shí)精明冷靜的大腦失去了分辨能力,隱約覺得好像不太對,她于是夾得更緊,xuerou把A的手指頭擠在里面,被熱乎乎的汁水泡著根本抽不出來。 “不……不行,不能給你cao?!監(jiān)搖搖頭,腦子更混沌了,汗水把衣服都打濕,翹起的乳首把衣服頂出兩個(gè)小尖,粉紅色的乳暈貼著濕透的衣服現(xiàn)出來。 “那給誰cao逼?嗯?” Alpha的占有欲在這時(shí)候影響著A的思緒,她莫名很煩躁,很想咬一口O的嫩rou,一個(gè)巴掌打在O的屁股上,掌心黏連,發(fā)出一聲響亮的擊打rou體的聲音。 “嗚……要給我的Alphacao的……別,別打……” A被O這種討好的態(tài)度取悅,即使發(fā)情期沖昏了頭腦也記得自己,她用勃起的roubang隔著褲子去撞O暴露在空氣里的陰蒂。一邊撞還要用手指去摩擦O夾緊她的xuerou,把濕淋淋的xuerou摩得發(fā)紅發(fā)燙。 “不給別人cao?” “不,不行!嗚……”O(jiān)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奶子貼著A的胸,屁股夾著A的手指卻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妄圖逃避Ajiba對她的sao擾,卻把那兩根手指吃進(jìn)去更深。 “老公也不可以?不給老公cao?”A覺得好笑,都濕成這樣了還這么堅(jiān)持呢,都認(rèn)不出眼前自己就是她的Alpha還抱得這么緊。 O吸吸紅彤彤的鼻子,小聲抽泣,“可以的,可以給老公cao?!?/br> cao!聽到這句話,A涌向大腦的血完全沒有沖向jiba的多,jiba硬的發(fā)疼,顏色都暗了一圈。她強(qiáng)硬地分開O的嘴唇,用舌頭一下一下頂弄著O,因?yàn)槔堑目谄鞅韧米娱L,雖然現(xiàn)在A還保持著大部分人形但是舌頭已經(jīng)變成了狼的狀態(tài),O的口腔里根本無法完全容納A的舌頭這樣頂,長舌頭一路侵犯著O口腔的各個(gè)角落,直到吻到O的小舌頭還要往下捅。O這個(gè)時(shí)候變得很笨,不知道自己還可以用鼻子呼吸,嘴巴被A封住了就喘不上氣,臉憋的更紅,眼淚啪嗒啪嗒掉在A的臉上,害怕自己就要死掉。 “哭什么,老公還沒cao呢?!?/br> A舔掉O咸咸的眼淚,O平時(shí)都是一副大jiejie的模樣,這時(shí)候犯蠢的樣子讓她更想欺負(fù)。 “咳咳…唔,救命!我要許笹舟,舟舟,救命……”O(jiān)被口水嗆到咳嗽,害怕地往衣服堆里藏,身體里帶著原始基因的恐懼,面對食rou動(dòng)物的口器侵犯,她本能開始躲藏,顫抖的身子只藏住了腦袋,光溜溜的屁股還夾著許笹舟的手指,指尖沾著腥水從前面的粉紅rou縫里冒出來。 好笨哦,她的漂亮老婆,許笹舟看著自己的Omega笨蛋老婆,害怕的時(shí)候還要喊自己的名字求救,忍不住信息素像是曼妥思遇上可樂,噗嗤噗嗤往外面滾。 本來就是發(fā)情期,又碰上許笹舟樂得冒泡信息素狂飆,O就像是發(fā)大水,甜蜜的腥水混著梧桐花香一股一股沖在許笹舟的手指上,順著指縫流滿手掌。許笹舟借著這股順滑開始指jian自己的漂亮老婆。修長的手指頭使了勁在Omega豐潤的成熟女xue里來回抽插,夾著腿溢出的汁水隨著許笹舟的抽動(dòng)四濺,咕嘰咕嘰的水聲變得響亮色情,糜爛的rou香混著汁水的腥甜,在兩個(gè)人逐漸相融的信息素中混雜出一股異樣的氣息。Omega受不住這份刺激,嘴里止不住發(fā)出喘息聲,腦子分不清現(xiàn)實(shí),以為是被別人用jiba干了自己的xiaoxue,又急又氣,去拍打推搡許笹舟。 “不可以!你出去,xiaoxue是給舟舟cao的,你不許!嗚……你怎么可以……” 又傷心又爽,Omega喊著許笹舟的名字求救,眼淚越哭越多,xuerou也越來越燙。許笹舟沒想到自己會被Omega這樣全身心的依賴,年輕人的小面子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虛榮心跟著jiba一樣膨脹。 “舟舟,嗚,你快回來…你在哪啊……”O(jiān)mega哭的太傷心,連xue里都收縮起來,xuerou抗拒著許笹舟的手指,原本又滑又嫩的xuerou變得干澀。 許笹舟被Omega凄厲的哀鳴喊疼了心臟,急忙把后頸湊到Omega鼻旁,“老婆,邢韞,你聞聞,仔細(xì)聞聞,我是舟舟啊。” 或許是舟舟兩個(gè)字對于邢韞真的很重要,她慢慢止住了哭,粉色的鼻頭抽噎著動(dòng)了幾下,閉著眼睛開始仔細(xì)聞起來。 濃郁的梧桐花里有著一股氣泡水的清列,惹得一屋子花香好像都要爆開,微不可聞的青檸味隱隱藏在其中,很難才能聞到。 邢韞松開絞在一起的兩條大白腿,閉著眼,仰著頭靠著嗅覺去找許笹舟,皺著眉去找近在咫尺的,她的alpha。 再三確認(rèn)后,她顫巍巍的白藕臂圈著許笹舟,又沒忍住哭,“舟舟啊,你怎么才回來,我等你好久哦……乖乖” 許笹舟在心里罵自己不是人,邢韞哭的越厲害她的jiba就越硬,她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邢韞怎么這么粘人的,還是其實(shí)她一直都是這個(gè)樣子,只是在自己面前裝出一副照顧人的前輩模樣?乖乖,這個(gè)稱呼她喜歡。 邢韞在許笹舟的安慰下氣息平穩(wěn)了不少,好像想起什么事情,急切又不好意思地趴在許笹舟的耳邊,嘴唇貼著耳垂,熱乎乎的氣噴在許笹舟的耳內(nèi),聲音微弱地說。 “舟舟,你快來弄我,不然剛才那個(gè)壞蛋又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