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關(guān)于男主是男德班班長這件事依舊心機boy
一大早,風雪已經(jīng)停了。 嚴己在幫忙鏟雪,木擇棲帶著兒子在一旁玩。 母子倆跟堆沙子一樣,將雪堆成各種形狀。 羅南楠都覺得冷得哆嗦,她喝了一口熱茶,喊道,“這才剛下完雪呢,你們兩夫妻也不怕孩子凍到?” “沒事,他糙得很。冷不到他?!眹兰夯氐?。 木擇棲發(fā)覺小嚴闔精力確實旺盛,還不太會走呢,都到處瘋跑。 玩鬧得小小的身體上,竟都是熱氣。 木擇棲昨晚那么一折騰,今天又到處跑,都累了,才哄他停下來玩堆雪。 木擇棲看著羅南楠那厚重的睡衣,還在那悠閑的喝茶,發(fā)揮助理的職責,催促她。 “羅南楠!別磨蹭了!快去梳洗,今天的簽售會開始了!” 羅南楠嘆了一口氣,現(xiàn)在沒有系統(tǒng)了,沒人督促,羅南楠特別容易懈怠。 自己果然是社畜的命,得被趕著跑。 羅南楠發(fā)表了的續(xù)集,叫 是羅南楠將自己這些年環(huán)游世界的故事,改變寫進去。風格依舊,但帶了些沉穩(wěn)。 反響依舊很好,青年文學獎是拿了一個又一個。 一行人坐車浩浩蕩蕩去往簽售會場。除了熟悉的三人行。 還加了一個嚴己和小嚴闔。一家三口坐在后邊。 本來木擇棲不愿意帶小嚴闔去的,那里人多嘈雜。 但嚴己堅持要去,他說本來相處的時間就不多了,一家人得多相處一下。 因為木擇棲暫時還不回去。 羅南楠的簽售會還有兩站,木擇棲得陪她最后。 這一站還好,就這附近不遠。另一站就要飛很久了,去到那也會玩一玩。 所以回國起碼還要一陣子。 嚴己這人本就執(zhí)拗得很,他要是跟從前一樣強硬的堅持要去,木擇棲可能還會硬氣一下。 但嚴己聽到木擇棲不讓去,就不說話了,默默抱著兒子呆著,也不說話。 小嚴闔臉貼著爸爸肩膀,微癟小嘴,大眼睛巴巴的看著mama。 父子倆依偎在一起,好像可憐得不行。 木擇棲……“你怎么不說話?” 嚴己半垂眸眼,默默抱著兒子輕拍,嘆了口氣,“老婆都不讓去了,還能說什么?!?/br> 木擇棲知道嚴己這模樣是故意的,就是要自己心軟。 但看著他和兒子這樣的可憐模樣,木擇棲確實受不了!她承認她就是心軟了。 想著帶著也沒事。 嚴己帶著小嚴闔,只能跟得了這一站,后邊的跟不了。 可以跟著mama,小嚴闔興奮極了,坐在嬰兒座上也要揪著mama衣服不放。 小小年紀的就和他爸爸一樣裝得mama心軟。 木擇棲覺得完蛋了,怕他以后和他爸爸一樣壞。 嚴己卻不認,說他這幅模樣明明是像mama,“這哪是像我,慣會示嬌裝弱的,不是棲棲你從前經(jīng)常對我的樣子么?” 羅南楠也認同,從副駕駛座上轉(zhuǎn)過頭,連連附和。 “不錯!當初看時,覺得這綠茶女配真的賊作賊會了!那時候誰不女主控呀,女配都是讓人有點牙癢癢的?!?/br> 木擇棲臉一下紅了,“不要翻以前的舊賬!” 一車人笑了起來。 反正車程有點遠,羅南楠就停不住嘴。 “擇棲那手段,放到我們那個世界就是綠茶王中王?!?/br> 羅南楠不說婊是因為木擇棲她不配。雖然茶,但她從不禍亂別人的感情,也不對別人下手。 她沒有羅南楠那么黑心。 羅南楠要是穿成木擇棲,在那么不好的名聲里,在面對一些因為嫉妒故意潑臟水的女的或男的。 以木擇棲自身的樣貌,羅南楠肯定撩幾下她們的男朋友,歪瓜配裂棗,絕對沒有幾個不上當?shù)摹?/br> 再將聊天記錄發(fā)給那些女的,讓他們雞飛狗跳。惡心不死他們。 羅南楠繼續(xù)說,“也就嚴己是一點都沒上當,刀槍不入的鋼板。擇棲你當初是怎么受得對著一塊鋼板‘搔首弄姿’的?” 木擇棲捂住通紅的臉,告饒,“我錯了,別揪我的黑歷史了!覺得得給林詩雨暴雨夜樓下大喊認錯才行。” 陳哲插了一嘴,“那不是南楠說的瑪麗蘇校園偶像劇的場景嗎?” 然后羅南楠又向嚴己開炮,“那你當初是怎么看我們棲棲的?看戲一樣看她,然后饞她身子?” 嚴己坦然承認,“是。木擇棲那些拙劣的小心機小心思我是無感,但她的人和樣貌確實撩人。我不是圣人,我是男人,我好色。” 小嚴闔眨巴著眼。 除了兩個女生沉默,陳哲是真的佩服。 陳哲開口解釋,“我們男生青春年少的,精力旺盛,貪色是真的控制不住?!?/br> 羅南楠憋著氣,木擇棲以為她是要吵起來,正想攔呢。 結(jié)果羅南楠泄出一口氣,大聲說,“我倒是能理解這種心態(tài),我忍不住饞這個綠茶女配的身子,我下賤!” 羅南楠當初也不喜歡那個表面白蓮背地綠茶木擇棲這個角色,有時候是牙癢癢的討厭。 但是木擇棲確實又好美,好嬌。 “我那時候是一邊罵又一邊忍不住去看木擇棲的戲份!但偶爾分裂說嚴己不識好歹。糾結(jié)死我了!” 一車人…… 嚴己想起,羅南楠的記錄確實都是關(guān)于木擇棲外貌的描寫。 一行人一路過來,聊了不少。受傷最嚴重的是木擇棲。 嚴己很坦然,坦然到木擇棲害怕。她和嚴己間的那些事,說出來羞人,只能捂住他的嘴。 來到簽售會,里邊人來人往的,羅南楠的書老少皆宜,一如既往的受歡迎。 她的攤位前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木擇棲是真的佩服她將TMD系統(tǒng)簽得那么快,又那么的順,這得是多大的仇恨? 羅南楠咧嘴笑,簽得很快,也就能和讀者多聊幾句。 這里不止有簽售會,還有一些科技作品展會。 嚴己抱著小嚴闔在不遠處的一個地方排隊買模型槍。 他很高挺,長相俊美出眾,又抱著和他模樣相似的漂亮孩子。 周圍很多人都在看著父子倆。 羅南楠看著很多金發(fā)美女都躍躍欲試,躊躇不前,一直在徘徊想要上前。 她揶揄的問木擇棲,“不吃醋?你老公多金又帥,還有吸女人的男主光環(huán),這邊的女人可都熱情似火很主動的?!?/br> 木擇棲本是應該吃醋的,但嚴己沒給她機會。 木擇棲看著嚴己現(xiàn)在渾身上下透露著拒絕的神態(tài),就能感覺他擰著多難受了。 不至于說臉冷,但是臉色繃緊不好看,帶了點生人勿進的拒絕。 嚴己不是會給人難堪的冷臉霸總。 嚴家即便權(quán)勢深重,但家風是中國古老傳統(tǒng)式的謙和與含蓄,比較保守的做派。 事不做絕,話不說滿,待人接物的客氣很到位,講究留余地。 即便是孩子的爺爺嚴宏華比較冷酷的性格,也是這樣。 所以嚴己即便是抗拒別人的接近,只要不過份,不惹急他。他都是疏離而客氣的。 大抵還是因為他抱著小嚴闔,滿臉寫著已婚,但還是有狂蜂浪蝶追過來。 他不喜歡小嚴闔看到這樣的場景,所以臉色繃著有點臭。 羅南楠聽后感嘆,“這嚴己狗是狗了點,但對老婆孩子是真的好。”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哈哈大笑,“他好像男德也是可以的。 羅南楠用手肘推著木擇棲,“誒誒!木擇棲你還記得嗎?他以前打籃球熱死都不會脫衣服。每次周圍的女生每次都好失望。” 她笑得咳嗽,“哈哈哈哈哈!嚴己的這種反差好搞笑?!?/br> 木擇棲一愣,反應過來后,她笑得更大聲。 嚴己抱著小嚴闔,小嚴闔很高興的抱著模型槍,小嚴闔一看到mama,就湊身子要mama抱。 嚴己將他放到木擇棲的懷里,才開口問,“你們笑什么呢?” 兩人笑得是更大聲了。 嚴己疑惑望向陳哲,他也無奈的聳肩。 陳哲和嚴己一起組裝起小嚴闔的模型槍后,就去買咖啡了。 羅南楠的書提前賣完了,幾人就坐一起喝熱咖啡。 木擇棲懷里的小嚴闔將那把玩具步槍舞得是舞舞生風,喜歡得不得了。 嚴己怕他打到木擇棲,想將小嚴闔抱走。 木擇棲阻止了,說打不到。讓他不用擔心,趕緊沖奶粉去。 嚴己點點頭。 看著這樣的要靠自己組裝玩具槍,她總是能想起弟弟木見賢。 這樣的玩具模型槍,木見賢很喜歡的。將生活費省下來餓著,然后買組裝槍,為了組裝徹夜不睡。 因此還挨了mama的毒打。 爺爺支持他護著他。木叢生從軍一輩子,他對軍隊是有特殊感情的。 可惜他的兒子木觀棋有高功能自閉癥,并不適合當兵。 爺爺問弟弟木見賢想不想摸真槍時,木見賢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也是那時候奠定了木見賢會從軍的基礎(chǔ)。 小嚴闔小手捏著模型槍,小嘴一直喊,“舅舅!舅舅!舅舅打槍!” 木擇棲一頓,“寶寶?你說什么?” 小嚴闔看著mama,“mama!外婆外公在!” 陳哲解釋,“叫舅舅和外公外婆呢,估計是想他們了。一下分開不習慣。” 陳哲看著木擇棲很疑惑的樣子,一頓,“你不知道木家已經(jīng)回來了?就在嚴家,之前小嚴闔都是他們帶的。” 木擇棲腦子哄的一下,幾乎是喜極而泣。 羅南楠打了陳哲,“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說!” 陳哲一下就很無辜,“兩個月前我跟你說了,你讓我閉嘴,不要說的。你不是有什么計劃嗎?” 羅南楠…… “我感冒那次?我發(fā)燒呢,你跟我說話我腦子都嗡嗡響,我都聽不到,只覺頭疼,所以叫你不要說話……” 嚴己這時剛好回來,手上還搖著奶瓶。 然后木擇棲就立即問嚴己。 嚴己將這幾個月的事大致真的說了,木家一家都很好。 就是兩家十幾個大人,嚴闔都快被親脫皮了。 木擇棲都淚流滿面了,“你怎么不早說呀!我mama現(xiàn)在估計得罵死我了吧?!?/br> 木擇棲雖然這樣說,但她很想家人。 嚴己很歉意,掏出手帕給她擦眼淚。 “我想你玩到想回去后再回去,所以自作主張就沒有告訴你,是老公的錯。沒事,你可以繼續(xù)旅行,家里有我呢?!?/br> 木擇棲聽著,嗚的撲到嚴己懷中哭。 旁觀者清的羅南楠抱著小嚴闔,搖頭,這個男人果然很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