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的告白,追妻火葬場的開始。
清晨的陽光穿過大窗臺,落入房內(nèi)撒下一片溫暖的暖陽。 木擇棲因昨晚激情的疲累,睡著很香。而一旁嚴己倏然睜開有些赤紅的雙目,察覺手邊空空。 他猛的一陣恐慌,掙扎起身去尋找。在轉(zhuǎn)頭一看,看到香香軟軟的木擇棲乖乖的睡在身側(cè)。 他一下就卸下勁,放下心,輕輕躺了回去。 嚴己展臂穿過她軟軟的身子墊于她的身下,手腕一曲,木擇棲咕嚕滾了一圈,滾入溫厚的懷中。 這下嚴己滿意了,將她細長白嫩的小手揉在大掌中把玩,靜靜看著懷中木擇棲熟睡的模樣。 房間內(nèi)的溫度很舒適,陽光落于軟被,將清爽的皂香曬得更加濃郁還添加了點陽光的味道。木擇棲長睫不時輕顫,睡得十分愜意,用臉蹭著軟乎乎的枕頭。 木擇棲睡得愜意,嚴己心頭倒是有一片陰郁的霧霾。 嚴己昨晚又做了很奇怪的夢,他偶爾夢到些以前發(fā)生的事,小時候的,校園里,家族的。一開始很模糊,嚴己并未放在心上,在木擇棲疏遠自己后反而越來越清晰了。 這次夢到自己曾經(jīng)差點“失去”木擇棲,那是嚴己覺得最恐怖最無法忍受的夢。 嚴己隱約記得都是一些稀松平常的事,但又不太一樣,無比真實,就像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樣。木擇棲“離自己越來越遠”,不像現(xiàn)在疏離,是真的和自己不再有交集的遙遠。 她還愛上了別人,嚴己牙都快咬碎了,還得自己往肚子里咽的那種酸。而在夢中,自己用最直接最卑劣的手段,才留住她。不,是困住她。 可是自己和木擇棲哪里來什么曾經(jīng)。 嚴己將木擇棲攬在懷中,將下巴置于她的頭頂上聞著她的發(fā)香,連腿也與她的腿纏在一起,將她整個人全裹在懷中。宛如纏綁在身的枷鎖。 嚴己不禁思考。 若是發(fā)生跟夢中類似的事情,自己還是會做出一樣的選擇。 嚴己知道,自己還不懂愛,自私妄為又涼薄,但自己不能沒有木擇棲。 嚴己越想眸色越?jīng)觯直鄄挥勺灾鞯氖站o。 睡夢中的木擇棲顯然不舒服,她不住用臉蹭了蹭嚴己敞開的睡衣,裸露的胸膛。肌膚廝磨的軟膩感,使得嚴己回了神。 嚴己看著木擇棲,屈指刮著她滑嫩的臉蛋,感受她淺淺的呼吸。忽然對自己嘲嗤一笑,都是夢而已,自己緊張了。 她現(xiàn)在在這呢。 嚴己將木擇棲的吊帶睡裙撩開,看著性感的胯臀處幾線性感的細黑帶,那是他重新購買更換過的,適合木擇棲的細帶內(nèi)褲。 木擇棲自己穿的,又被嚴己隨手抓了,擦了兩人攪合一起的yin靡yin液。 木擇棲不愿穿,支支吾吾說它布料少,不能有效隔離內(nèi)衣與外衣的接觸。嚴己說能擋住就沒有問題,就要親自給她換上。木擇棲慌忙拒絕,說這內(nèi)衣看著有點色情,不像正經(jīng)內(nèi)衣。 嚴己要的就是她穿上的色欲。 木擇棲耐不住嚴己那“不穿就光著,也好,腿一掰就能暢通無阻的進去了?!钡淖兿嗤{。能屈能伸的乖乖穿上。 嚴己環(huán)著木擇棲的腰,伸手摸向那絕美的腰臀。 小小的一片浪底擋住花心,細帶剛好位于木擇棲腰臀處,再系上蝴蝶結(jié)。將她那骨rou勻稱的豐腴腰臀卡出一道性感的細帶溝,蝴蝶結(jié)系在性感的盆骨處,將性感與rou欲彰顯得淋漓盡致。 觸手滑膩如玉脂,沿著被卡出的性感的細帶溝一路滑行。來到腿心隔著薄薄衣料圍著敏感的陰蒂打轉(zhuǎn)。 果然,還是木擇棲那骨rou勻稱帶著rou欲的身姿穿最好看。 骨架纖長又rou欲豐腴,看的時候玉立,摸到手都是軟rou,天生的尤物。 他那房間還有別的,到時讓她一件件都穿給自己看。 嚴己喉結(jié)滾動,他又想要。 手剛想撩開那小小的一片布料探入那令人銷魂蝕骨之處。 木擇棲驀然睜開了眼眸看著嚴己,微微輕咳一聲,嗔怒道,“你再來,我就死給你看?!?/br> 嚴己聽著木擇棲那略微嘶啞的聲音,起身去倒了水,抱起她一點點喂給她喝。才開口哄她,“好。不來了。里邊傷到了?一會給你上藥。” 木擇棲動了動腿,除了有些酸脹。倒沒有傷到。 等木擇棲洗漱出來,嚴己已經(jīng)叫了李嬸送了飯上來,擺好了。 兩人又坐在茶幾邊上吃飯,木擇棲這次不讓嚴己喂,嚴己也不強求。但是一定得抱著她,將她攬在懷中坐一塊,自己慢慢悠悠的吃早餐。 “嚴己……一定得這樣嗎?!”木擇棲窩在嚴己懷中,身子僵直。用不用這么夸張。 “怎么?不舒服?那我抱著你吃,你吃完我再吃。”嚴己依舊不松手,將碗放下,就抱住木擇棲讓她吃。 倒不是舒不舒服的問題,就是,她真的覺得好不適應(yīng)現(xiàn)在的嚴己,木擇棲受不了這樣的變化…… 而她也感覺出,嚴己比之前還要“粘人”,恨不得還要人哄的那種。 咋了么這是…… 木擇棲自然不會讓嚴己餓著。他嘴那么挑,若是涼了,他可能就不吃了。木擇棲將碗遞回給嚴己,兩人就黏坐在一起將飯吃了。 吃完飯,一靜下來,兩人獨處,嚴己就動手動腳的。 那毛茸茸的頭埋在頸間,叼著細膩的皮rou在齒間細細密密地磨,大手一下就探入了吊帶裙里揉捏的那胸乳。 木擇棲只能側(cè)著頭,又不敢惹了嚴己,吃苦的還得是自己。為躲避嚴己,木擇棲就開口提議到外邊走走消消食。 除了不讓木擇棲說回家,一定要她呆在這,不準拒絕親熱外。嚴己對木擇棲幾乎有求必應(yīng),兩人就像熱戀的情侶。 兩人換下睡衣,嚴己還給木擇棲換了身,紅如玫瑰長短到大腿的小禮裙,裹胸處與裙擺跟疊葉花瓣似的盛綻,美得驚人。 一時木擇棲就跟妖媚的花精一樣。 她不化妝,不施任何粉黛,皮膚瑩潤透亮,水靈靈的。 又像純凈的花精靈。 “嚴己,你為什么有那么多女性的衣物?!蹦緭駰夹奈Q,終于問出了這句話。 從上次的兩人初夜那次木擇棲穿回去的白色禮裙,女性睡衣,還有那不堪入目的內(nèi)衣。嚴己如果不是什么變態(tài)自己要穿,那就是預(yù)備給別的什么女人的。 想勾搭嚴己的女人不少,那么這些?木擇棲想到一時心里有泛酸,還帶著點怒意。 嚴己察覺到了,心里覺得高興,不顧木擇棲的抗拒親了又親,笑得恣意?!俺源琢??木擇棲,這些衣服都是你尺碼?!?/br> 女人若是多,那不得各個型號都得準備一下么。豪門世家少爺哄騙人那套,木擇棲還是知道的。她擦了擦被親得紅潤的嘴,不語。 嚴己看她這是不信,心里還有膈應(yīng),耍了小脾氣就嫌棄的擦嘴了。他不悅按住人一通親,將她親得氣喘吁吁,面色酡紅,潤唇邊皆是晶瑩的涎絲才放過。 嚴己意有所指的摸了一把她的腰,又隔著小禮裙揉著她的胸口。低著嗓子說:“你的尺碼不是旁人能媲美的,這些都是特別訂做,按著你的尺寸。所有的衣服都是這樣訂做。包括你穿的小內(nèi)褲,和內(nèi)衣?!?/br> 原來是這樣……這下倒讓木擇棲不好意思了。 “你若是不信,我?guī)闳タ??!眹兰豪緭駰鸵ィ胫搅四莻€房間里邊,再讓她穿了衣服,再做個爽。 木擇棲隱約想起醉酒那天的畫面,雷達當當大響。連忙拉住嚴己說還是去看花。 這里的花園并沒有嚴家祖宅的那樣的精致精細,但也是有模有樣。木擇棲看到花園的花圃中種的是重瓣的芍藥花,被美得眼睛一亮。 層層疊疊的花瓣,猶如雍容華貴極具風華的美人,驚艷奪目。風徐徐吹來,花海涌動,花香撲鼻。 嚴己觀賞著花裙置身花群中,又賞花的木擇棲。皆是絢爛奪目的兩者融合了一起,頓覺還是木擇棲更更勝一籌。 木擇棲看著這花園中,最多的芍藥花,以及角落花圃里的那熟悉的虞美人。忽問起,“你不是最喜歡虞美人了嗎?” 木擇棲想起上次去嚴家祖宅,也是不見虞美人了,換的也是重瓣芍藥。只在旮沓里看見幾株虞美人。 嚴己開口回到,“是喜歡種過,但現(xiàn)在不怎么種了?!?/br> 木擇棲心一顫,那以后嚴己膩了自己,是不是自己就跟這虞美人一樣的下場。木擇棲驀然想起羅南楠說的結(jié)局的劇情。 嚴己雖說過自己不喜歡林詩雨,那么以后是不是就喜歡了?那自己到時也是這么被棄置若蔽,扔在某旮沓處么? 血一下沖上心頭,猶如一擊重錘砸在木擇棲的胸口,砸得木擇棲的心悶痛又刺痛。 一時覺得這花都不好看了。 嚴己看著重瓣的芍藥花,“說起不種,還是因為你。而種重瓣芍藥也是因為你?!?/br> 木擇棲一愣,因為自己?木擇棲抬頭疑惑的看向嚴己。 嚴己回憶起了什么,不禁揚笑,“你之前有一次來,看著我那滿園的虞美人,拍完小馬屁感嘆完那些花好看之后。立馬偷偷問你爺爺,那些花做成鮮花餅好不好吃。比起好看,你還是最實在,覺得好吃最重要?!?/br> 木擇棲一怔,確實有那么件事。 木擇棲的爺爺擅長制作各種糕點點心,也經(jīng)常做鮮花餅,木擇棲很喜歡。那一園的虞美人真的長的極好,花葉肥膩,花香撲鼻。 那時候不知道有毒,只知道這么漂亮的花要是做成鮮花餅一定非常好吃,木擇棲當時心立就想。 怎么都給嚴己聽了去,他的耳朵到底有多靈。木擇棲臉一下子就燒了起來。 嚴己瞥了木擇棲那通紅的小臉,勾唇壞笑,揶揄著,“我想了下,怕你偷偷薅了那些虞美人回去做鮮花餅,毒死了怎么辦。就再沒有跟你似的小跟屁蟲,和小馬屁精。孜孜不倦跟著我的,甜甜的喊嚴哥哥?!?/br> 木擇棲一聽自己小時候的事情,就跟被處刑一樣。 嚴己繼續(xù)說,“所有全都鏟走送人了。之后再種,也是種些在角落里,我自己看看就好了。而種重瓣芍藥是因為我總覺得這花最像你,一樣奪人眼球重瓣的繁花?!?/br> 木擇棲被這樣直白的話夸得小臉通紅,一時啞口無言。 嚴己捧著木擇棲的臉,垂首,兩人四目對視,氣息相融。 “所以很多事情,你會影響我,木擇棲。無論是小時候的情誼,還是長大后,你注定在我心中留下重重的一筆色彩。只是我察覺得太晚,當你遠離我時,那一筆在我心中的色彩就像被水化開了一樣,將我的心暈染的亂七八糟?!?/br> 嚴己的聲音此刻清越如水,說得專注。卻如驚濤駭浪涌進木擇棲的心,將她席卷在奔騰的水流中,沖得昏聵。 木擇棲錯愕的大瞪眼眸,心砰砰亂跳,喉嚨艱難吞咽,完全沒了口水。 眼眶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七零八落滾落下來。 嚴己一下慌了,手足無措的安慰她,又是輕聲哄,又是親的。 這在告訴木擇棲,她從前那些追逐并不是徒勞無功,自己與嚴己的感情也不是可以沒有得干脆。 她一下就沒了鎧甲,她不能再以自己追逐嚴己,只會惹他厭煩為借口,安慰自己放下了。 自己已經(jīng)見識過那些不可改的詭異劇情。她知道嚴己和林詩雨的之后的命運,唯獨沒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