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亂的一夜(群、P,輪、jian)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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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林管事沖刺的速度越來越快,玲蘭的叫聲越來越高亢,珠兒推了推兩個小丫頭,低聲道:“快走!” 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兩個小丫頭面頰緋紅,神情緊張,被珠兒一提醒,連忙躡手躡腳地從假山后面繞了出來,她們的眼睛適應(yīng)了黑暗,借著微弱的天光往前走,穿過月洞門,進入園子,想往后院的方向走,卻被幾個人攔住了去路。 天黑看不清臉,但依稀是府里的護衛(wèi),珠兒倒也不懼,嬌聲道:“你們做甚?” “不做甚,請你們吃酒?!蹦腥说穆曇羲蕩Γ瑓s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 珠兒抬眸,似嬌似嗔地瞪他了一眼,伸手推他,“我哪有功夫跟你吃酒?我還得去伺候夫人……” 男人一把握住她的小手,“夫人那里自有十一照應(yīng),來罷?!?/br> “哎……”珠兒被男人拖著走,卻并沒有用盡十分的力氣反抗。 “請。”兩個男人攔住后面的小丫頭,示意她們跟著走,兩個小丫頭看珠兒被拉走了,也牽著手跟上了。 幾個護院在院子里穿行,絲毫不受光線影響,珠兒被人拉著還好,兩個小姑娘跟在后面走得跌跌撞撞。 兩個男人一人拉住一個,牽著她們往前走。 沒多久便到了前院,一排倒座房,有好幾間都亮著燈,房門敞開,能看到里面的人光著膀子在活動,幾個小姑娘匆忙低下頭,不敢多看。 他們走到最后一間,推開門,里面亮著燈,桌子上擺著酒,很顯然,他們此前在喝酒,應(yīng)該是聽到動靜出去察看,撞上了她們。 “來,坐。”拉著珠兒的男人將她一把按在桌子前坐下,自己坐在了她旁邊。 另外兩個男人也帶著兩個小姑娘相繼落座。 有了燈,珠兒這才看清帶她們過來的幾人,都是府里的護衛(wèi),坐在她旁邊的男人叫賀斌,生得人高馬大,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含著笑意注視著她。 另外兩個男人一個叫薛柳,一個叫羅元。薛柳長得斯文秀氣,是很容易博得姑娘家喜歡的那種類型。 羅元長相不出挑,乍然一看很平凡,看久了卻覺得很有味道,有一種很男人的氣場。 珠兒也僅僅只是認(rèn)得他們,叫得出來名字,卻并不相熟。 賀斌將自己的酒杯推到珠兒面前,噙著笑注視著她,“喝一點?” 珠兒連忙擺了擺手,表示不喝。 “喝一點點,嘗一口。”賀斌拿起酒杯,親手喂到她嘴邊。 珠兒張口,小小地嘗了一口,酒液入口又苦又辣,從喉嚨一路灼燒到胃里,她難受得整個臉都皺了起來。 幾個男人都看著她笑了起來。 薛柳看了旁邊的小姑娘一眼,問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梨花?!毙」媚锴由鼗卮稹?/br> “梨花,好名兒!”薛柳拿起自己的酒杯喂到她的嘴邊,“喝一點?” 梨花見珠兒都喝了,也沒扭捏,張口小小地喝了一口。 薛柳看著她紅潤的唇,眼中帶著亮光,“再喝一點……” 梨花只得又喝了一口,杯子里還剩下小半盞,薛柳拿起來一口悶了,放下杯子,給自己又倒了一盞。 羅元端起酒杯,看著紅著臉坐在他旁邊的小姑娘。 小姑娘眼睛都不敢抬,微垂的眼睫如同蝴蝶的翅膀一般,不停地顫動。 “你叫什么名字?”羅元一把將她攬入懷里,在她耳邊低問。 “秀秀?!蹦腥说膽驯嘏鴪詫?,將秀秀牢牢地禁錮,一股陌生的悸動從心里涌起。 羅元將酒杯送到她的嘴邊,秀秀啟唇,將杯子里的小半杯酒一口喝干了。 “不錯!”羅元笑著夸獎了一句,“再來一杯?” 秀秀連忙搖頭,用手捂住喉嚨,臉上神情顯然十分難受。 賀斌看著她笑道:“親一下就不難受了,像這樣……”他一把將珠兒攬過來,在她唇上“叭”地親了一下,親得珠兒唇上一麻,臉上飛快地染上了兩抹紅霞,眼眸含春。 男人們笑著起哄,姑娘們羞紅了臉頰。 一股無言的躁動與彌漫在空氣中的酒氣夾雜在一起,撩動著人的心弦。 “你舌頭麻不麻?”羅元問她。 珠兒聽出他在調(diào)戲自己,含羞帶嗔地瞪了他一眼,張口,將粉色的舌頭伸出一點。 “舔一舔就不麻了?!?/br> “斌子,上!” 在兄弟們的起哄下,賀斌抬手掰過珠兒的下巴,伸出舌頭舔她的舌頭。 “嗚哦!” 有人起哄,有人打了一聲唿哨,兩個小姑娘臉頰紅紅地看著,比當(dāng)事人更羞恥,想看又不敢看,不停地拿眼偷瞄。 賀斌將珠兒摟進懷里,含著她的舌尖吮吸舔抵,舔得珠兒的舌尖一陣陣發(fā)麻,有細(xì)小的電流從舌尖上竄過,在酒精的作用下,珠兒放開了許多,悄悄地回應(yīng)著對方,用舌頭舔著男人的舌頭,主動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起哄的聲音更大了,兩個小姑娘臉上燒得通紅,只覺得口干舌燥,血液里仿佛有什么在燃燒。 薛柳一把將旁邊的小姑娘摟入懷里,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梨花臉上羞紅,心怦怦直跳。 薛柳伸手按住她的后頸,低頭覆上她的唇,輾轉(zhuǎn)廝磨。 梨花兩只手緊緊地絞在一起,被迫承受男人的吻,唇上被他親得一陣陣酥麻。 薛柳磨著她的唇瓣碾壓輾轉(zhuǎn)了好一會兒,才啟開她的唇攻城掠池,吸取她口中的甜蜜,含著她的丁香小舌吮吸舔抵。 充滿陽剛的男子氣息侵染著梨花的口腔,如同春藥一般讓她腦子暈暈的,甚至想要更多……雖然她也不知道要什么,生澀而笨拙地回應(yīng)著對方的吻,被男人抱得整個人都快要融化了。 那兩對都抱在一起親,彼此吃著對方的舌頭,秀秀眼睛都不知道該看哪里,臉上燒得發(fā)燙。 羅元低頭看了她一眼,在她粉嫩的面頰上親了一口。 秀秀眼睫微微抖動了一下,男人帶著胡茬的吻親在她臉上,讓她的臉一陣酥麻。 羅元的女兒都十來歲了,秀秀比他的女兒大不了多少,看著羞怯嬌妍的小姑娘,羅元一把將她摟入懷里,一下一下地親她的臉,親得秀秀半邊臉都麻了,眸若春水。 小姑娘嬌軟的身子倚在他的懷里,羅元從她的臉頰吻到腮邊,在她的唇上重重親了一口。 男人帶著力度的親吻讓秀秀唇上一麻,與此同時心中也悸動了一下。 羅元看著純凈美好的小姑娘,眸中帶著驚人的亮光,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又一下,直親得秀秀的唇又酥又麻。羅元含住她的唇瓣吸嘬,頂開她的唇,舌頭探入她的口中,含住她粉嫩的小舌吸吮,舔抵。 小姑娘的口中是清甜的,帶著一股少女的體香,羅元緊緊地將她嬌軟誘人的身子摟在懷里,狠狠地親吻她,吸取她口中的蜜汁,秀秀的舌尖都被他吸麻了。 賀斌此時已將珠兒的衣衫解開了,珠兒里面穿著一件水紅色的肚兜,誘人的兩團乳兒被束縛在肚兜里面,頂端露出兩粒深色的凸起。 賀斌伸出手指,輕輕刮她胸前的突起,珠兒臉頰緋紅,被他刮得奶頭一陣陣酥麻。 羅元將秀秀摟在懷里,薛柳抱著梨花,兩人的目光都落在珠兒的胸脯,看賀斌隔著肚兜撫弄她的奶頭,兩個小姑娘羞得要死,臉頰燒得通紅。 賀斌隔著肚兜刮了一會兒,將她的肚兜往中間拉,露出大半個雪白的奶子,連淺褐色的奶頭都露了出來。 男人們目光灼熱地盯著她的奶子,珠兒又羞恥又放縱,臉紅得如同染了胭脂,不知道是酒意上頭還是羞的。 梨花和秀秀羞得眼睛都不敢抬,臉上燒得發(fā)燙。 賀斌伸手撥弄著已經(jīng)挺立起來的奶頭,一手握住她的奶子大力揉捏。 兩個男人的目光帶著興奮,緊緊地盯著珠兒的奶子,薛柳一把罩上梨花的胸脯,捏了幾把,將她外面的褙子脫掉,少女粉嫩的肌膚如同剝了殼的雞蛋一般,胸前的一對花骨苞已然十分誘人。 薛柳將她擁在懷里,兩手握住她的奶子,隔著滑軟的肚兜揉捏,將她的肚兜解開,小姑娘雪團兒一般的奶子露出來,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這奶子長得真好……”薛柳兩手握住她的奶子,愛不釋手地揉捏把玩。 不同于珠兒,梨花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露著奶子被男人玩,還被其他人看,讓她羞恥不已,臉紅得能煎雞蛋。 羅元目光在兩個小姑娘的奶子上流連,大飽眼福的同時,將秀秀摟在懷里,隔著衣服摸她的奶子,摸了一會兒將她的衣服脫下來,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如同花骨朵一般美好,一身冰肌如玉,胸前的蓓蕾裹在粉紫色的肚兜里,誘人采擷。 羅元隔著肚兜覆上她的奶子,撫摸把玩,一手伸到她的后面,拉開系帶,將肚兜從她的頭頂取了下來。 小姑娘美麗誘人的身子裸露在眾人眼前,臉頰紅得像蘋果。 男人們的目光粘在她胸前的玉乳上,秀秀被他們看得羞恥極了,看姐妹們都露著奶子,她也只好強忍羞恥,任由他們用眼神侵犯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