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雙性小美人主動勾引流氓攻,給攻koujiao,奶子蹭大腿,被攻按住雙修(彩蛋:緬鈴play)
“那我用它服侍月哥哥,可好么……”謝箏一向保守,讓他說出這番yin蕩撩撥的話,幾如同窮盡了至今為止積攢下來的勇氣。舒汲月初時淺淺一怔,有那么一些不敢置信。可待他確認剛剛那句輕若飛絮的話真的出自面前這低著螓首的心頭rou以后,一直蟄伏的欲望仿佛等待到了一聲指令,虎兕出柙似的往外激沖。 舒汲月深深地注視著乖乖坐在他面前的謝箏。他胴體清秀潔白,黑發(fā)如瀑,幾縷纖細發(fā)絲繚亂地纏在謝箏漂亮的肩頭和安靜挺立的玉峰之上。有一小綹細膩青絲恰恰半遮住了蜜豆似的rutou,嫣紅之上有一抹極細淡的黑,這樣半遮半掩的動人情致,就算在最上等的春宮里也難得一見。 “箏兒打算怎么用它服侍我?” 越是欲望賁張,舒汲月反而越耐得住性子。他是花叢里的浪子,卻不是色中餓鬼。那么多美人對他傾心不是沒有理由的。 謝箏雙手扶在舒汲月的腿上,舒汲月順著他手上的力道展平了雙腿坐在床上。謝箏撩開垂落到舒汲月腿上的自己的發(fā)絲,低低伏下身子去,柔軟甜蜜的唇瓣慢慢挨上了舒汲月的roubang。 “呵……”舒汲月輕笑一聲。他感知到,就在謝箏挨上來的時候,那兩團雪白滑膩的玉兔也抵在了自己兩腿上。 出于面對心上人的羞赧,素來沉默克制的清秀青年微合雙眼,雙唇一張,淡粉舌尖隱露一隙,向上方稍稍抬起,一舒之后一卷,剛好就舔上了舒汲月roubang頂端下方的一根筋絡(luò)。他的舌尖停在那兒片刻,男人熟悉的味道漸漸讓謝箏的心防化冰消融。他不甚清醒地念著,他在服侍他心愛的男人。這么一想,身體的反應(yīng)漸漸激烈起來,有一股子暖流游走全身,幽谷深處隱約有了曖昧的水聲。 舒汲月把謝箏垂落的黑發(fā)都挽起來。青絲如云,在他手里滑不留手地飄過,又軟又輕,又不可挽留,像謝箏給予他的感受。舒汲月收緊手指緊緊捏住了情人的發(fā)絲,在心里不再空虛恐慌的當口,來自謝箏身體的撫觸越發(fā)清晰和火熱。 經(jīng)過最初的試探之后,謝箏變得大膽起來。他火熱的逼仄的口腔包裹住了舒汲月菇狀的頂端,費力地張合雙唇,頸子前后動作著來吞吐舒汲月尺寸越來越驚人的roubang。他的舌在接吻時尚算靈巧,在做這件事時卻變得生澀起來。仿佛是情事上的處子一般青澀,那小舌笨拙地一遍又一遍直勾勾地舔著舒汲月的莖身,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花樣。 好在他還有一對美麗勾人的玉乳。他根本不需在雙乳上投注多少精力,只需伏在舒汲月的腿上,與他親密無間地挨著,然后細韌的腰、清瘦的臀配合著前后擺動。他的雙乳就會被舒汲月的腿擠壓著,在那覆蓋著些許體毛的強勁大腿上來回摩擦。白嫩奶子沉甸甸地墜在舒汲月的大腿上,光潔的、吹彈可破的乳底肌膚蹭弄著生長體毛的有力大腿,一細一粗,一軟一硬,對比鮮明而互相契合。 舒汲月著迷地看著這對給自己帶來無上觸感的尤物——它們像兩捧被男人有力的大掌聚攏凝實在一起的白雪,這一會兒實在地凝在一起,清冷而光滑,下一刻似乎就要被碰碎了,脆弱得令人心生流連。 白雪上各自鑲嵌著的紅玉一遍遍碾過自己的腿,看不見了,又一個動作輪回時則重新緩緩出現(xiàn),如海平線上慢慢躍出的紅日。沉穩(wěn)的,卻又急不可耐。是遙不可及的,可又有一種關(guān)乎生命的、原始的親近。 一切漸入佳境,兩人都徹底情動了。 舒汲月探手捏住那兩捧雪,柔軟光滑的它們在他掌中變了形狀。謝箏抬眸略帶迷茫地望過來,舒汲月低笑道:“乖箏兒,你已經(jīng)服侍得夠了。下面換我來伺候你?!?/br> 他如愿以償?shù)匕阎x箏抱了滿懷,手隔著那細膩的、帶著清香的發(fā)絲攬著他消瘦柔韌的脊背。止不住的柔情蕩滿胸腔,舒汲月溫柔地從底下進入這具令他銷魂的身子,在謝箏耳邊低念道:“我該拿你怎么辦才好……” 唯有吻他,進入他,占有他,把他抱在懷里,捧在掌心。將他娶回家,用婚姻明確兩人的關(guān)系。他們情投意合,會生許許多多的大胖小子、可愛閨女。在舒家照月山莊的杏花林里,一人一杯酒,一人攬著幾個孩子,情之所至,含著甜甜的酒液親吻。 舒汲月滿懷暢想,既溫柔又霸道地侵占謝箏的一切。他看見謝箏眼角浮現(xiàn)淡淡情淚,烏黑的眼瞳漸漸失了神,知道這是最好的時機,在又一次兇狠地cao進謝箏yindao深處,roubang似頂著了某種薄薄的壁時,他釋放出自己的靈體,一把糾纏住了謝箏混混沌沌的靈體。 他們靈修的交合從rou體交纏開始,以神交為極樂巔峰。兩人神交就意味著彼此相許,身心坦誠,在實質(zhì)上結(jié)為了一對道侶。舒汲月承認自己這么做有點兒趁人之危,或許謝箏醒過神來會勃然大怒——但話又說回來,他的小箏兒那般好脾性,想來也不會罰得他太狠吧? 舒汲月沒想到的是,兩人的靈體分明已經(jīng)糾纏在一起,靈體與rou體一樣相互糾纏在一起的剎那,舒汲月神魂一震,精關(guān)大開,從未有過的滅頂般的快感令他狂吼出聲??删驮谶@時,謝箏醒了過來,他臉上的情欲迷茫剎那褪去,變成一派堅定的抗拒。 舒汲月怔道:“你……” 謝箏已經(jīng)猛一咬牙,閉眼自視,強硬地將已經(jīng)撲入對方懷里的靈體同自己的rou身一起后撤回來。 又來了,又來了! 舒汲月怫然大怒! 謝箏的表現(xiàn)怎么看都是與自己兩情相許,可是卻甘心順從家里安排的婚約。舒汲月離他遠一些,他就要墜上來,棄犬似的跟著他、護著他,舒汲月心軟下來想與他再進一步,成就一雙,謝箏就像被惡狗盯上的幼貓一樣嗖地躲避起來。又在舒汲月心灰意冷時再度跟上來,直到他再次被軟化,再次想和謝箏結(jié)成愛侶。 舒汲月攬衣坐起,一步跨下床,扔下依舊赤裸的謝箏孤零零躺在床上。他頭也不回,拉起自己的腰帶冷聲道:“謝少爺,如果你覺得我配不上你,如果你還是一心要嫁到凌家做媳婦,你大可不必這樣糾纏我。我這里可不是收容所,我也不是個角先生,你想了我就供你驅(qū)馳,你不想就將我一腳踢開……” “你既然沒那個心,就別再跟著我了!” 他氣得幾乎冒火,鞋子都沒穿嚴實,一腳踹了門出去。兩扇門扉來來回回地撲騰幾下,吱呀呀地停留在半開的狀態(tài),屋子里靡靡春情輕而易舉地散了出去,外面的寒風不留情地刮了進來。 謝箏慢騰騰地坐起來,穿衣服。 他靠著床想舒汲月盛怒的樣子,無可救藥地覺得那也很好看。只是他說的話太傷人,謝箏怎么會覺得他配不上自己?謝箏只覺得自己配不上他。 表面看來這是一段般配的姻緣。兩人出身于門當戶對的世家,父親都是世家掌門人,修為功法在同輩人之中出類拔萃。謝箏縱然不及費存雪天資拔群,卻也是千年難得的根骨齊佳,他占了姓氏的便宜,自少年時起就被人稱一聲“小謝公子”,儼然繼承了謝遠春當年的地位。 謝遠春親生的兒子倒是被人遺忘,泯然眾人。 論出身、論資質(zhì)、論相貌、論性情,他和舒汲月都很般配。 可偏偏…… 偏偏謝跖青相中的是凌家門楣,而非舒家。 謝箏無法拒絕謝跖青安排的一切,他不能,也不敢。如若拒絕謝跖青一件安排,等待他的將是舒汲月怎么也想象不到的事情…… 謝箏的爹親叫叢佩,是個資質(zhì)平平的蓄靈體。 資質(zhì)全然不夠看的叢佩卻嫁給了一家家主,這位家主還是謝家實力第二的青年才俊,外人都羨慕極了他的好運。 更讓人咋舌的是叢佩嫁給謝跖青時已非完璧不說,還大著肚子,肚子里揣著一個已有六七個月份即將臨盆的孩子。 謝跖青接納了他的一切,將他的兒子視為自己的兒子,婚后兩人如膠似漆,兩年后叢佩為謝跖青生下了嫡子謝箏,一家四口美滿的生活讓人羨慕不已。 沒有幾人知道傳聞之下的丑陋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