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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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廷隅cao控著輪椅出了電梯,闔上家門向客廳內(nèi)望去的第一眼,因重逢在即的欣喜笑意陡然凝固在臉上,瞧著竟比哭更難看。 寧清徹身上奶黃色的睡衣是他特地選的,小貓皮膚冷白,穿這樣挑人的顏色也不顯庸俗,反而愈發(fā)鮮嫩可愛,像一只甜軟美味的奶黃包。 此刻他雙手在身后撐著沙發(fā),扣子盡數(shù)敞開,短褲褪到雙膝,腿心伏著……男人漆黑的后腦勺。 寧清徹眸中浸著霧靄,仿若料峭春風里的縹碧崖巔,有薄雨絲絲縷縷拂過葉梢,驚人的清幽綽約浮漾他眉眼之間,眼尾卻曳著抹暈紅,覆上動情的淚滴,足以勾得人剎那間心魂失守。 這樣的姿態(tài),顯而易見……已在情潮中飄飖多時了。 此前寧清徹已命令井籍將襯衫整整齊齊地扣好,飽受摧殘的胸乳頂著挺括衣料,一時痛楚難當,一時又酥麻難耐。 男人極力忽略胸膛處的異樣,全神貫注地伺候著寧清徹腿間的玉傘,軟滑粗糙的舌面卷著傘尖,吸吮時雙頰甚至微微凹陷,寧清徹指尖收攏,幾乎陷入沙發(fā)坐墊中,踩住井籍孽根的赤足情不自禁地加重了力道。 井籍被他踩得頭皮發(fā)麻,脊椎似有火花嗶剝迸濺。 他吐出口中玉莖,開始舔弄根部的兩顆小核桃,寧清徹受不住地輕聲吟叫:“別……嗯……重一點……不、不要……嗚輕點……” 二人纏綿不休,竟全然未注意到室內(nèi)已多了個僵如木雕的人,寧清徹是被熾烈的快感裹挾,井籍卻是被他耽溺情事時的昳麗容色所攝,眉間心上再容不得外物。 寧清徹偶一側(cè)目,終是發(fā)現(xiàn)了不遠處的左廷隅,他面上毫無驚慌之色,一壁反射般地將腿心往井籍口中深入,一壁帶著哭腔黏糊糊地喚了聲:“哥哥……” 井籍身形一滯,不自覺便要側(cè)身,寧清徹卻霍然重重踏下去,男人急喘一聲,可即便是親兄長,井籍對別人這樣近距離觀察寧清徹不著寸縷的模樣……也委實難以心無芥蒂。 井籍滿以為是寧清徹的家人回來,卻不料視線中輪椅迫近,佩著腕表的手珍而重之地捧住了寧清徹濕淋淋的面頰。 入侵者一般的男人,吻住了淚水漣漣的寧清徹。 這般捧著寧清徹的臉,左廷隅方真切地感受到他的臉實在小,不抵自己的巴掌大。 可是嬌氣漂亮的小貓……香軟可口的奶黃包…… 從不是獨屬于自己一個人的。 寧清徹迷迷瞪瞪地同左廷隅接著吻,因缺氧而外探的小舌正為男人大開方便之門,被霸道地含吮著反復品嘗,津液交融的嘖嘖聲在寬敞的廳中回蕩。 寧清徹不喊停,井籍便縱滿腹疑問,被他不輕不重地踩上一腳也顧不上旁的,只埋頭專心取悅他。 他是寧清徹的狗,只會向飼主搖尾巴,至死都只環(huán)繞寧清徹團團轉(zhuǎn)。 左廷隅輕嚙寧清徹奶尖,可寧清徹下身還在井籍口中,上下雙重刺激之下,寧清徹通身戰(zhàn)栗不止,近乎失控的哭啞聲自齒間溢出。 “嗚……不……哥哥……” 他這樣無助地喊哥哥,井籍如何能不吃味,可左廷隅卻得寸進尺,將寧清徹一條腿挪到了自己胯間,低聲懇請:“徹徹也踩一踩哥哥……好不好?” 寧清徹已不留幾分神志,此刻舒爽的癢意比飲血時更甚,可他并不曉得的是,身前兩個男人比他更為深陷泥沼,能將自尊全數(shù)撕碎了拋諸腦后,只求他施舍般的半分眷顧。 小貓無力地扯了下左廷隅松散的領(lǐng)帶,慵懶地笑了笑:“哥哥先回房休息吧,我想……嗯……再多玩一會……” 左廷隅臉色慘白,連夜不眠令他頭痛欲裂,他垂死掙扎般央告:“哥哥也能給徹徹玩……不好嗎……” 寧清徹不耐揮手:“哥哥不好玩……啊……” 左廷隅啞口無言,失魂落魄地轉(zhuǎn)動輪椅上了二樓,對身后的yin靡聲響只當充耳不聞。 他不敢回頭。 井籍猛地吸了下莖尖,寧清徹委屈地嗚咽著泄出來,腳趾都因此微微痙攣,井籍迫不及待地吞咽著他極致多次后僅剩的幾滴,吐息凌亂道:“主人,狗狗……狗狗也要到了……” 寧清徹半點不留情道:“你……敢讓你的臟東西出來,我就……哈嗯……就把你扔掉……” 井籍的短發(fā)毫無章法地在寧清徹柔膩白皙的腿心亂拱,不得釋放的折磨令他語無倫次:“狗狗不敢,都聽主人的……求求主人好不好,狗狗會舔干凈,別、別扔掉……” 寧清徹也沒興趣養(yǎng)一只報廢小狗,迷迷瞪瞪地準允:“那你滾遠點……” 井籍如蒙大赦地往后退了退,粗暴地taonong起漲得發(fā)紫的孽根,可激射時仍有幾滴飛濺到寧清徹瓷白的腳背上,他急忙俯首舔舐掉,邀功般搖著并不存在的尾巴:“都弄干凈了……狗狗會乖的……” —— 寧清徹只覺身在云巔,遍體唯一的支撐便是xue中深深釘入的那根巨物。 狹窄的沙發(fā)承載著一雙恣意交纏的身影,仿若清霜凝成的瑩白長腿掛在男人腰間,井籍雙臂撐在寧清徹頸側(cè),兇狠地聳動著那根鳴金收兵后迅速重整旗鼓的畜生玩意兒。 交合處的震顫蔓延至四肢百骸,激起彼此靈魂深處一浪接一浪的嘶鳴。 寧清徹瞳仁渙散,深碧的幽光被撞成細碎的星火煙云,勾得井籍神魂顛倒,幾欲將這一輪皎月搴擷而下,藏到誰也尋不見的紅蓼白蘋深處去。 濕潤的舌尖裹住寧清徹軟嫩如膏脂般的耳垂,他為了新戲造型而特地打了耳洞,那截舌尖便肆意地往小洞里鉆。 寧清徹在朦朦朧朧間細弱地抽泣著:“不要……嗚不要頂那里……嗯……” 井籍發(fā)了狠地往甬道內(nèi)那顆小珍珠上撞,寧清徹被他弄得聲音變了調(diào),連小尾巴什么時候冒出來的也未發(fā)覺。 井籍凝望著寧清徹眸心,酸溜溜問他:“主人……有親哥哥嗎?” 寧清徹手在空中無意識地亂抓,不經(jīng)意便夾了下井籍痛癢得火辣辣的胸脯,男人喉間登時擠出沉悶如獸類的嘶吼,又聽寧清徹慢悠悠地回答:“不是親哥哥……嗯哈……是鄰居家……啊……輕……” 果然不是親哥哥…… 井籍聽不下去,只一門心思攏了他的窄腰往花心狠鑿,掌心卻不期然攫住了一點毛茸茸的觸感。 寧清徹一下子不受控制地掙扎起來,像條擱淺的可憐小魚:“放開……啊嗚嗚嗚放開……” 井籍恍恍惚惚地瞧著掌中粉嫩嫩的小尾巴尖,視線又漂移到寧清徹精致生動的面容上,下一秒,他一把將寧清徹打橫抱起來,大步流星向落地窗前而去。 窗臺上鋪了厚實潔白的羊絨毯,小貓光溜溜地被放上去也不會被大理石涼到,正值日暮,窗外芳草萋萋,西風挽著落紅翩躚旋舞,仿佛能撲到房中人臉上來。 井籍借著夕光端視這條被染成暖金色的小尾巴,魂不守舍般呢喃:“主人怎么會有尾巴……好可愛……” 寧清徹尚有些懵然,卻倏而被男人吻住了尾巴尖,神經(jīng)末梢組委密集的位置,被輕輕碰一下他都要奓毛,何況如此與炙熱唇瓣膠著一處…… 寧清徹胡亂地蹬著腿踹他,小尾巴卻又被井籍以唇舌細細撫慰過,滅頂?shù)拇碳づ炫榷粒瑢幥鍙亟K是抵擋不住,怔忪地淌著淚昏厥過去。 —— 寧清徹熟諳得魚忘筌之道,用完后便覺礙眼,絕情地將井籍丟了出去。 左廷隅將癱軟的小貓抱進浴室,給他梳理著小尾巴上的軟毛,狀若無意地問:“徹徹,剛剛那個……他也見過你的尾巴嗎?” 寧清徹愜意地由著他服侍,哼哼唧唧道:“見過啊?!?/br> 左廷隅一時妒忌得要命,卻仍不死心:“……他也知道你是小貓妖?” “那倒沒有,”寧清徹搖頭笑,“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把他的記憶抹去了?!?/br> 左廷隅聽罷心旌飄蕩,愛憐地親親他耳尖。 ——等不到愛也無妨,能擁有一點點信任,于愿足矣。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