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
書迷正在閱讀:囚寵、癡漢電車之主人的懲罰(雙性,全一篇)、驚四筵、夜雨【GB】【你x元仲辛】【ntr】、被實習(xí)生cao哭的老板、總裁未婚夫他失憶了、暗黑童話之旅、忘靈【多CP/雙性/生子】、雇傭關(guān)系、調(diào)教殘疾男二
安里特抬起頭,好奇目光透過垂落的黑色發(fā)絲對上一雙極為罕見的金色眼瞳,那是一個身形比常人高大許多的男性,種族未知,哪怕在光線微弱的地底也能清晰視物,正仔細(xì)打量跪在法陣中心被鎖鏈禁錮自由的人。 少年的皮膚白得似發(fā)出瑩瑩微光,頭發(fā)和眼睛卻足以融入黑暗,他赤裸的身體臨近成年,肌rou在雙手被綁于背后的狀態(tài)下繃出流暢線條,脖子和大腿分別套有鐵環(huán),牽連出三根主鎖鏈延伸至身后墻壁維持住一個固定長度,來自其他方向的鎖鏈牽拉著這具軀體,使他必須挺起胸脯大張著雙腿才不會讓冰冷金屬壓迫身體。 很顯然少年快撐不住了,他細(xì)弱的脖子上勒出刺眼紅痕,挺立的淡粉rutou與同色的性器在冷空氣舔舐下微微顫抖。 干凈而yin靡。 “請問可以讓我離開這里了嗎?”安里特請求道。 在等待儀式的過程中看守者忽然全都跑了出去,過了很久才有這么個人進(jìn)來,但是安里特從沒見過他,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用踹的方式踢倒整扇地下室大門。安里特不在乎儀式是否成功,也不清楚總是隨時監(jiān)視自己的看守者為什么這么久都沒回來,他只知道自己真的快沒力氣了,可是咽喉被鐵環(huán)壓住的感覺很不好受。 塞卡蒙德挑了挑眉,對少年的表現(xiàn)感到意外。他走到近處,用沾滿血污的鞋尖自下而上地去頂少年下體,當(dāng)看到那張臉露出疑惑和抗拒,金色眼瞳頗感興趣地瞇起。 “你叫什么?” “安里特?!?/br> 外來者得到答復(fù)后仍沒有幫他解開束縛,而是繞到后面,隨即有粗糙的觸感沿脖頸一路下滑,安里特的小腹不由自主地繃緊,他想要并攏大腿,結(jié)果只是把鎖鏈拉扯地嘩嘩作響。 塞卡蒙德鉗緊他的腰,另一只手掐住眼前圓潤挺翹的臀部,大拇指狠狠按壓在漂亮的粉色小口上,一番研磨擠壓后才塞進(jìn)去半截指節(jié),里面很快從干澀變得濕滑,卻在用力收縮推擠入侵的異物。 少年扭動腰肢,向塞卡蒙德說出了在他聽來非常愚蠢的話:“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很難受?!?/br> 塞卡蒙德無視安里特的微弱掙扎,借著甬道內(nèi)壁分泌的透明黏液一鼓作氣直插到底,只是一根拇指而已,前面那粉紅色的小東西竟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小子,拿出他們教你的本事來。” “我……本事?我沒有本事?!?/br> 一直以來的生活都是聽從身穿黑袍的人未曾反抗任何命令,安里特不知道自己能有什么本事。看守者們很少教授他知識,只會重復(fù)念叨神明的偉大,以至于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切對安里特都很陌生,盡管疼痛之外還有其他不一樣的體驗逐漸滋生,但他現(xiàn)在更想解開鎖鏈,那比讓別人的手指進(jìn)入自己體內(nèi)重要多了。 深淵教會一定是把自己那玩意都給切了,怎么只調(diào)教到這種程度的祭品就想獻(xiàn)給惡魔。 塞卡蒙德抽出拇指把拉出的銀色絲線抹在洞口,用更長的手指捅進(jìn)去,又緊又窄的入口立馬縮得厲害,緊接著待第二根手指也齊根沒入,他只不過隨意搗弄幾下軟嫩的rou壁就有清亮yin液從xue口滲出滴落,甚至散發(fā)出若有似無的香甜氣息。 第一次嘗試的安里特有些不知所措,任由無意義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溢出喉嚨,他背在身后的手胡亂抓幾下無果,試圖夾緊xue口去阻止對方的動作,結(jié)果屁股上被不留余力地狠狠拍了一巴掌。少年驚呼出聲,那塊部位瞬間變得刺辣guntang,趁他被痛感分神的時候第三根手指徑直插入。 安里特渾身一顫本能地想向前方逃走,被脖子上的鐵環(huán)抑制住急促的喘息片刻,原本掐在腰上的大手迅速移動到他的胸前,往后按去的同時用力揉搓,讓兩顆小巧rutou頃刻間充血紅腫,底下隨身體晃動的性器頂端吐出點點露珠。 “潛力不錯?!?/br> 塞卡蒙德加重力道抽插三根手指,滿意地聽到安里特如同哭泣的嗚咽聲,他沒有在這間破地下室辦事的興致,而且過不了多久就會有其他人順著痕跡發(fā)現(xiàn)這里,短短時間不足夠他盡情釋放壓抑的欲望,用來測試一下祭品的功能倒是不錯,好歹沒白來一趟。更何況如果可以不花錢就能找到處理發(fā)情期的道具,那豈不是賺大了。 不知身后人用了什么方法,安里特只聽耳邊傳來“鏘”的一聲,勒了許久的脖子頓時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接著是他的大腿,這三根束縛他的主鎖鏈就這么輕而易舉地連同鐵環(huán)被摘除,雙手也得到了解放,身上鎖鏈斷得七零八落。 安里特這次只無力地跪伏在地上沒有第一時間逃跑,那伸入體內(nèi)的異物于他而言開始轉(zhuǎn)變性質(zhì),胸口揉搓的手掌伸到下方握住胡亂甩動的稚嫩rou柱引起新一輪顫栗,他控制不住地拱起脊背,無師自通地?fù)u動起腰臀。 但塞卡蒙德忽然松開前面的手,粗魯?shù)貙怖锾卣麄€翻身,他不再幫后者疏解前面,更是惡劣地抓住安里特兩只手腕壓在其頭頂防止他自己碰,已經(jīng)沾滿透明液體的那只手發(fā)狠地cao干著來不及收力的青澀xiaoxue,直到它突然抽搐著用富有韻律的蠕動按摩埋在體內(nèi)的物體。 塞卡蒙德抽出濕漉漉的手指,居高臨下地審視躺在地上面色潮紅的少年,看他因快感而無意識微張雙唇,精致的性器激動噴吐股股白濁,大腿內(nèi)側(cè)打著顫的細(xì)滑嫩rou,眼神里布滿叫人恨不得碾碎他的茫然。 “這里讓多少人進(jìn)來過?” 安里特回了好一會神才反應(yīng)過來,他努力撐起上半身,不抱希望地看眼躺倒在地的地下室大門,知道那些會給予他指示的黑袍人不會再來了。 “……只有你一個。” “嘖?!?/br> 還是個連屁股被人捅了都要問為什么的蠢貨,這意味著塞卡蒙德要多費些功夫來開發(fā)安里特,他可不想再做到一半變成jian尸體。 “記住,你以后侍奉的是塞卡蒙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