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還算聽話(訓(xùn)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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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以擇抽出了yinjing,便看到鮮血順著紫棲淵的后xue緩緩流出。他后xue雖然撕裂,卻因為鞭傷高高腫起,不一會一堆紅rou便聚在了一起,堵上了鮮血和更深處的jingye。 戰(zhàn)以擇輕笑了一聲,道:“身體不錯啊,可惜了?!?/br> 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大小和力道,那樣一番虐待后都沒有變成一個血洞,可以說是很耐cao了。 紫棲淵沉默了一會兒,就在戰(zhàn)以擇以為他不會說話了的時候,他突地問道,“可惜什么?” 聲音已經(jīng)啞的沒了樣子。 “可惜你心有所屬,卻沒留住清白?!睉?zhàn)以擇調(diào)子刻薄,笑得一臉惡意。 紫棲淵聽了竟輕笑一聲,那笑是溫潤的,接著他緩緩搖了搖頭,便不說話了。 戰(zhàn)以擇隨意拍了拍他烏黑的發(fā),一邊解開他腳上的束縛,一邊問道:“朕很好奇,你守身那么久,是想cao他,還是被cao?” 沒了鐵球的拉扯,紫棲淵身子一歪,摔在地上,又濺出點血。 他披散著頭發(fā)看不清表情,半晌才抬起來,眼神有些放空,輕聲道:“我以為,他就是cao我都不想?!?/br> “為何?” “他不喜歡龍族?!?/br> 戰(zhàn)以擇嗤笑了一聲,道:“朕沒聽錯吧,百年的身都守了?就不能脫離龍族嗎?” “這身龍皮在身上,龍血流在身體里,若是你,你信嗎?”紫棲淵深冷的眸子直視著他,認真道。 “朕當(dāng)然不信?!睉?zhàn)以擇眼中流露出厭惡之色,龍族,從來是他最討厭的敵人,“龍族都是群惡心自大的爬蟲,除非他們至尊脫離,不然誰能相信不是jian細?” 龍族性傲,至尊叛離,是狠狠地打了他們的臉,所以才有可能是真的叛離,而不是臥底行為。 戰(zhàn)以擇想到這似是理解了什么,這個荒辰紫龍族最優(yōu)秀的年輕人,不是喜歡上敵族了吧?那可真是愚蠢啊。 紫棲淵垂了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戰(zhàn)以擇看著他,話鋒一轉(zhuǎn)道:“不過你沒那么討厭,還算聽話?!彼Φ妹佳蹚潖潱澳阋前涯骥[給朕,就是朕第一個覺得不錯的龍族了?!?/br> 此時此刻,容顏姣好的青年半蹲在地上,一雙深邃漂亮的桃花眼直視著他,威嚴與親切并存,就像在許下承諾。 紫棲淵的心重重地跳了一下。 若剝了逆鱗,他活不過三天,太快了,為什么這么快呢。 戰(zhàn)以擇抬起他的頭,深邃的眸子注視著他,“紫棲淵,你既落到朕手里,就不可能有好下場了,但朕允許你選擇死法。” 戰(zhàn)以擇懶洋洋地勾唇,漂亮的桃花眼中劃過一道嚴厲,“你可得好好想想,這逆鱗你不給朕,就永遠也出不去,你給了朕,朕立刻放你離開,你還有三天好活,可以做很多事,彌補很多遺憾。你聰明啊,就得知道妥協(xié),讓自己舒服點,???”最后一聲,戰(zhàn)以擇輕輕的抬了抬下巴,似是安撫,似是施舍。 遺憾嗎? 被抓來前,他差一點就能拿下至尊的位置了。 只剩三天的話,不夠啊。 自己是不是太貪心了? “好好考慮哦?!钡吐曊f完這句,戰(zhàn)以擇轉(zhuǎn)身離開。 回到狐尊殿,由著下人服侍換了衣服,他倚靠在寬大的椅子上,凝神思索。 “即墨巫,再查紫棲淵?!?/br> 一旁一直站著的黑袍人有些疑惑,“尊上,可是信息有誤?” 戰(zhàn)以擇冷笑一聲,道:“你過來?!?/br> 即墨巫聞言走上前去,戰(zhàn)以擇抄起一卷書便砸了下去,他們距離極近,那書狠狠砸到他臉上,摔落在地。 大殿上寂靜無聲,只有即墨巫雙膝跪地的悶響。 一道鮮血自額角流下,劃過他蒼白的臉。 “你是廢物嗎?他有喜歡的人或者是妖,并且還守了百年的身!這么大的事查不出來?”戰(zhàn)以擇喝道。 即墨巫愣住了,“尊上,他從未與人有過感情糾葛,且每月都會召人伺候啊?!?/br> “你再想想那份情報,真不覺得有問題?” 即墨巫微怔,每月找人伺候兩次,不多也不少,有時是男有時是女,時間也控制在兩個時辰到三個時辰之間。 服侍之人不允許出后殿,不允許與外界有任何往來。 從不會在外面寵幸任何人。 絕對的掌控,導(dǎo)致沒有第二個妖見過他寵幸的人,多么規(guī)律的皇室子弟,規(guī)律到就像故意做給別人看的一樣…… 即墨巫突地明白了什么,紫棲淵素來有心爭位,若真有喜歡的人,那必然是致命的弱點。而且龍族族風(fēng)開放,常有拿房事逞威之舉,若成年了都沒行過房事,很容易被笑話,絕不利于籠絡(luò)人心。 如果是這樣,他將這份感情保護的很好。 “屬下失職?!?/br> “自己滾去領(lǐng)罰?!?/br> “是?!?/br> “朕要知道他喜歡的到底是誰,你可以往龍族的敵族方向查查?!睉?zhàn)以擇命令道。 敵族? 即墨巫突然想起了紫棲淵看著自己時冷然的眼神,是介意自己看到他狼狽的樣子吧?那樣一個看似謙和,實則冷傲冷血的龍族,被尊上折騰成那樣,那份殺意卻只是對著自己,一點也沒有給戰(zhàn)以擇…… 即墨巫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他很想說,但猜測太過荒唐,沒有證據(jù),只怕坐上的妖不會相信。 “尊上,您在這之前見過紫棲淵嗎?” 戰(zhàn)以擇微微蹙眉,思索了一下,確定自己沒見過那樣的一張臉,便道:“沒有” “臣知道了,臣會查清楚他所有的經(jīng)歷?!?/br> “嗯?!睉?zhàn)以擇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戰(zhàn)以擇拿起了另一份情報,一邊看一邊琢磨,他如玉的手指點在幾行字上,久久沒有移開,兩個時辰后,他揚了揚唇角,把紙張推開些許,顯然是心中有了定數(shù)。 金紅的帝王長袍劃出沉而美的弧度,戰(zhàn)以擇轉(zhuǎn)身走向?qū)媽m,狐尊殿中燭火搖曳,道道黑影晃動在那份情報上,隱約可見米色紙張上的名字——鬼年。 清晨的陽光灑在青丘郁郁蔥蔥的草木上,在美好的背面,狐尊殿的下方,牢房依舊陰冷潮濕,無一絲光亮。 戰(zhàn)以擇著一身紅袍走入牢房,身側(cè)燭火為他照亮幽暗石路,也為此間帶來些許光芒。 一身黑衣的年輕妖族被吊綁在架子上,頭不自然的低垂著,仿佛被折斷了一般。 戰(zhàn)以擇眼見鬼年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到來,指尖微動,水靈力運轉(zhuǎn),水流傾灑而下,澆得他一個激靈,受驚般的睜開了烏黑的眸子。 鐵球很沉,被綁了一夜的鬼年早就沒了力氣,他費力的抬起眼睛,嘴無力的半張著,露出一抹黑沉鐵色,下半張臉都泛著紅,墜著。 戰(zhàn)以擇笑著走上前,不急不緩的摘下了他口中的鐵球,“想明白了?” 鬼年的眉眼有一種古典的精致,此時此刻,那雙烏黑的眸子里全是漠然的冷,沒有半分退讓。 他心思比較簡單,但妖族的直覺依舊讓他感受到了馴服之意,偏偏鬼年的性格是冷而固執(zhí)的,絕不是那種會因痛苦妥協(xié)的妖。 果然,戰(zhàn)以擇嘴角的笑意加深,這種性子的話,說有趣也有趣,說無趣也無趣。 防備之心太甚,不易為外物所動,但一旦打破了心理防線,有那么一個開始,就會一點,一點的崩盤……戰(zhàn)以擇微微彎起了眼睛。 鬼年啊,怪只怪你是個雜種,弱點又太明顯。 戰(zhàn)以擇輕輕拍了拍手,牢房的門被打開,即墨巫牽著一只長近三米的巨虎走了進來。 他靠近戰(zhàn)以擇時,戰(zhàn)以擇能聞到他身上未散去的血腥味,顯然是受過刑,戰(zhàn)以擇神色淡淡,接過了他手里的繩子。 他慢條斯理的把繩子綁在了縛著鬼年的柱子上,那繩子不長,讓老虎只能在鬼年周身一米處活動。 鬼年的眼中浮現(xiàn)起一抹警惕,冷冷的看著正打量自己的野獸。 戰(zhàn)以擇笑著走上前,手中的罪金杖抬起,點在鬼年的脖頸下方,往下一劃,他的衣衫便緩緩的從中間斷開,滑落,冷色的皮膚上卻沒有半點傷痕。 鬼年的眸子微微睜大,感覺到了一絲不妙。 戰(zhàn)以擇的罪金杖卷住他的衣服,不過兩下,便褪去了他的全部衣衫,連靴子都被手杖掃掉。 看著全身赤裸的鬼年,戰(zhàn)以擇彎了彎桃花眼,走上前,伸手解他的發(fā)帶。 鬼年本是比戰(zhàn)以擇矮的,此番被吊著手綁,便和他一邊高,他看著那妖的手自自己頭頂繞過,低垂著的桃花眼也劃出與平日不同的鋒銳弧度,微微錯開了眼睛。 下一刻,他便感覺頭上微微一松,一頭墨發(fā)便披散了下來。 戰(zhàn)以擇將那黑色發(fā)帶繞在手腕上把玩,道:“鬼年,要乖一點嗎?” 鬼年安靜的看著他,眼中無悲無喜。 戰(zhàn)以擇輕笑,拿出一顆丹藥,喂進了老虎的嘴里,然后退開了幾步,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那老虎的步子一點點變急,氣息也越來越粗,顯得有些焦躁不安,它的爪子在地上胡亂的抓刨著,終于看向了鬼年。 想要讓老虎吃了自己嗎? 活生生的被啃噬,確實很可怕,應(yīng)該會很疼吧,鬼年默然想到。 老虎用爪子按住了鬼年的肩膀,鬼年的雙手早就被吊的脫臼,動都動不了,身上更是疲軟,索性便放棄了掙扎,微微閉上了雙目。 隨即,他感覺到胸膛上有什么濕漉漉的巨物滑過,他的心猛地一跳,睜開了眼睛,帶了點震驚的看了過去。 那老虎一只爪子搭在他的胯上,一直爪子扒著它的大腿,他只有雙手被縛,便下意識的用腳去踢,可他哪里有什么力氣,這樣的動作反而給了老虎可趁之機,巨大的舌頭直接舔上了他的大腿根。 鬼年的另一條腿下意識勾住十字柱,往后抽身,一雙眼睛帶著不可置信,直直的看向戰(zhàn)以擇。 “是春藥哦。”青年模樣的妖族微微歪頭,肯定了他心中可怕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