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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飲食男女在線閱讀 - 溺云(微調(diào)教,高H,浴室play,被主人cao弄到昏厥))

溺云(微調(diào)教,高H,浴室play,被主人cao弄到昏厥))

    何煦把姜晴壓在自己懷里,舌尖相互糾纏,發(fā)出yin靡的水聲,直到她手上輕輕的推阻變成了急促的拍打才肯放開。

    姜晴低著頭細(xì)細(xì)喘息,本想脫下自己的絲襪,卻被何煦阻止,他抱起姜晴,讓她像一個無尾熊一樣掛在自己的身上,走進(jìn)了浴室。

    她自己的臥房幾乎就占了整個平層的一大半,因而她的浴室更是大得出奇,何煦撈起遙控器打開了浴缸和噴頭的開關(guān),浴室里逐漸被濕熱的空氣填滿。

    很可惜,沒有了那種相擁在狹小的空間里看著玻璃逐漸漫上水霧的情趣感。

    兩人在水流下互相摟著脖子親吻,何煦站在花灑正下方,用寬闊健美的后背為姜晴遮擋了大部分的水花,她的手指與流水一同拂過他后背的肌rou、腰部緊實的線條、還有他那男人里少見的翹臀。

    何煦抓過她的手把她半吊著拉進(jìn)自己懷里,咬著她的耳垂說:“晴晴,你又不乖了,怎么這么手碎,亂動什么呢?”

    姜晴貼著他的身體扭著細(xì)腰抗議,何煦順勢拉下她坐在了浴缸里,挺立的roubang抵在她的小腹上,在她的肚臍邊上擦蹭,好在水流掩蓋了她濕漉漉的股間。

    “唔……我好喜歡主人。”

    “叫我什么呢?”何煦舔舐著她的耳垂,讓酥麻的點流感沿著姜晴的左耳傳導(dǎo)到她的下腹和腰眼處。

    “啊——是何煦,何煦!”

    她看到何煦的喉結(jié)在上下滾動,抬起身子又向前了一點,撲在了他的懷里,在他的身上享受著水流沖擊自己后背的溫暖。

    “但是,”姜晴的頭在他胸間蹭來蹭去,“我還是想要叫你主人,現(xiàn)在也沒有別人,為什么不能這么叫你呢?”

    何煦的語氣格外寵溺,但是手上對她下體的欺壓卻有些“心口不一”。

    “如果你喜歡,那就這么叫吧,但是要叫大聲一點,主人不喜歡你說話太小聲?!?/br>
    她仰頭小心地捧起何煦的臉,落下了一個小心翼翼的吻隨即抱住了他的脖子。

    她小聲地說:“主人,晴晴不會吻你……像剛剛那樣吻我,我喜歡那樣,好不好?”

    “不好?!焙戊銌≈ぷ有χ牧伺乃钠ü?,摸到了那里隆起的腫塊又細(xì)心按揉。

    姜晴有些賭氣,坐在了他的小腹上著急又有些生硬地親吻何煦,希望成功逗弄到他,讓他主動起來,她細(xì)軟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探索著,倒也的確弄得何煦又癢又難耐。

    何煦扶著她的腰看著姜晴的樣子輕笑了一下,托著她在浴缸里翻了個身,將手覆在她的后腦勺上撫摸,然后重新吻上了她的唇。

    姜晴的呼吸逐漸被阻塞,大腦由于缺氧逐漸空白,可是這正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她扭動著身體假意抵抗著,卻是在欲拒還迎,希望何煦更加強(qiáng)迫地給予熱吻。

    何煦放開了她一兩秒,片刻喘息后又堵上了她的唇,姜晴索性不再迎接,任憑他的舌頭在自己的口中肆虐。

    姜晴被吻得意亂情迷,喘息時,嘴角流下了無聲的透明晶瑩的涎液。

    她知道何煦不會輕易給她想要的東西,撒著嬌說:“進(jìn)來,求主人進(jìn)來吧,不要欺負(fù)晴晴了——”

    卻沒想到何煦這次真的聽她的話,姜晴感覺到何煦的rou根抵在自己的xue口,忍不住輕吟一聲,抱緊了他的腰肢。

    何煦關(guān)掉水流,分開她兩條腿掛在浴缸邊上,昂揚(yáng)的guitou直接進(jìn)入她的甬道深處,重重摩擦過敏感點,最終撞在一縮一縮的花心上,沒有了放蕩的前戲作為鋪墊,姜晴感受到了如初夜一般的痛楚,下意識推著何煦的腰,兩腳亂蹬,想要后退。

    何煦沒有顧她這種小貓一樣的力氣,看著她在身下悶哼著亂動,不再深入也不退出,等到姜晴逐漸沒了力氣,又輕輕往前頂了一下,讓她又是一陣抽搐。

    “是誰求我進(jìn)來的,”何煦揉搓著她渾圓的乳粒,故作無奈地說,“現(xiàn)在怕疼就不要主人了,這可怎么辦呢。”

    “啊,是晴晴求主人進(jìn)來的的……主人就輕一點好不好,主人可以罰晴晴。”

    何煦捏著她的臉,拂去她痛苦的表情,不緊不慢地問:“怎么罰,主人看你的小屁股快要被打爛了?!?/br>
    “唔,主人,主人!”姜晴被熾熱的roubang塞得又癢又痛,蜷縮著腳趾不停踩著濕滑的浴缸壁。

    何煦搖著頭,胯下只是隨著她的推動做淺淺的抽插,guitou始終抵在姜晴的花xue深處不肯挪動。

    “……主人,小奴隸好難受啊,只有主人才能救小奴隸,唔——”

    姜晴羞怯地喊出這個名號,小腹中一陣暗涌,何煦吻住了她的乳尖,她由于快感拼命地向后仰,反而把自己整個綿軟的胸部送到了何煦面前。

    何煦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明明只是短暫地毫不正式地享受一番情欲,怎么就像是遵從本能一樣到了這樣的地步。

    他還記得姜晴第一次在床上呼喊著“主人”這個名號的時候他是何等惶惑與興奮,他抗拒,也妥協(xié),可是他自己卻一步步走錯了方向。

    他應(yīng)該停下來的,眼前的人是他剛剛戀愛不久的女友,她本是一個和他這個勞碌醫(yī)生不會有交集的公司老板,他不是什么主人,她也不是什么奴隸……不對嗎?

    姜晴聲聲呼喊和她極致緊窄的甬道喚醒了何煦,他沒有任何技巧地緩緩抽離自己的陽具,翹起的傘頭刮過姜晴的敏感點后立即停下碾磨,惹的她口中媚叫不停。

    “唔——主人,主人饒了我,別這樣子……”

    “‘我’?你該叫自己什么?你剛剛又犯錯了知道嗎?”

    何煦重新壓入她的花xue深處,順勢掐著她屁股上還散發(fā)著腫熱的鞭痕以示懲戒。

    “呃啊,奴隸錯了,是小奴隸,不是‘我’,以后晴晴都聽主人的,不敢要求主人了!”姜晴允感覺腿間又被重新填滿,急切地親吻他的脖頸。

    “哦,那就是明知故犯了,先別碰我。”何煦按下了她的頭,欣賞著她臉上yin糜的表情。

    “主人,啊……嗯,主人……求您!”

    被拒絕的姜晴更為急躁,雙唇像是被人涂了癢藥,迫切地想要親吻些什么東西,她腿間半透明的愛液混在水中消失不見,如同那滴滾過他喉結(jié)又落在她小腹上汗珠,蒸發(fā)在她的yuhuo里。

    “我教過你的,在我面前做什么都要我同意,忘了嗎?”

    “沒有,沒有忘……是因為太想要了,所以,所以沒有好好克制自己的yin心……”

    “我不太喜歡小奴隸這個詞,你也不要自己叫自己是晴晴,我這樣叫比較合適?!?/br>
    姜晴都要急哭了:“那,應(yīng)該叫什么?”

    何煦故作思考,搖頭說:“想不到,你自己想一個吧?!?/br>
    “啊,那,那叫小sao貨?”何煦打開水龍頭,捧著她的頭讓她仰面接受水流的沖擊,在面部被水流沖刷和輕微的窒息感中,姜晴的理性退散不見,大腦被情欲掌控。

    何煦鼓勵著說:“還不錯呢,晴晴真會給自己起名字,還有沒有更好的了?”

    姜晴苦悶搖頭,何煦感受到她下身已經(jīng)足夠濕潤,抵住了濕滑的xue口不留余地地整根推入。

    “那就再考慮考慮,不過我覺得你現(xiàn)在和適合一個名字——”

    何煦粗長的roubang猛烈地在腿間進(jìn)進(jìn)出出,姜晴的兩腿卻掛在浴缸兩側(cè)根本無法合攏,只能接受著這漫長的充斥著快感的凌虐。

    “叫你小yin娃好了。”

    “啊啊啊,主人!”姜晴想要出聲叫喊,卻別加大的水流沖的輕輕咳嗽起來,她的手抓緊浴缸邊緣,指尖泛白,小腹微抬起的姿勢很快就讓何煦粗壯火熱的性器探索到了未知地帶。

    又深又狠的撞擊杵弄得姜晴呻吟喘息不斷,身體下意識想要逃離卻根本無處可躲,被掛在浴缸上的大腿拼命想要聚攏卻被何煦隨手撥弄的力道推開。

    他按著姜晴的雙膝不停抽送,又調(diào)整了姜晴的身體,用花灑水流對準(zhǔn)姜晴被自己填滿的xiaoxue,剎那間,姜晴的yinchun和花核在熱水沖洗的快感下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色,嬌艷動人。

    姜晴的聲音小的可憐,也不知是像誰哀求,碎碎輕喊著:“慢……慢一點?!焙戊憧圩∷?xì)軟的腰身半托著她的圓臀讓她向自己一下又一下的迎合,像是掀起一陣陣?yán)顺币粯?,浴缸里的水不停拍打在兩人的交合處,清水化作熱油,把她的yuhuo燒得更旺。

    xue口濕滑的愛液已經(jīng)泛起了細(xì)細(xì)的白沫,姜晴的手上再也沒了力氣,無法抵抗地向后倒下,用手臂擋住自己的眼睛,口中只剩下小聲的嚶哼,如同一個乖巧的貓咪無聲地承受著這場性愛。

    何煦放開了她的雙腿,并在圓臀上狠狠掐了一把,又耐心地按壓姜晴的花核,胯下的動作卻一刻不停,姜晴雙腿因為受到刺激而下意識合攏,按照何煦的授意夾緊了他的腰,纖細(xì)的腳踝扣在他的緊窄的腰窩上,刻苦地攀援著。

    他抱緊她的大腿坐起身,灼熱粗長的陽具更深地釘入了她的幽谷深處,姜晴盤坐在她的腰腿上,抱著何煦的頭不停喘息,自從認(rèn)識何煦,她快要把自己能想象到和沒有想象到的性愛嘗遍了。

    她股間貪婪的小嘴瘋狂的吮吸吞咽著,何煦抱著姜晴又頂弄了幾十下,抱起她離開了浴缸。

    姜晴緊貼著他的胸膛,花xue緊咬著roubang不放,感受因為走動而變得雜亂又yin糜的插入,何煦走到洗手臺前讓姜晴跪坐鏡前,抵住張合的洞口,攆磨著上壁進(jìn)入,在片刻休息后再一次被他頂弄至破碎。

    “晴晴,夾緊了?!彼麗炛曇舻驼Z,姜晴只覺得酥麻的電流從脊骨奔涌至腳趾和頭皮,兩手撫著鏡子,苦叫著毫無章法地收縮著小腹和花壁,用以討好,在光潔無暇的鏡壁上留下凌亂的指印和水霧。

    后入的姿勢總能讓何煦的傘rou精準(zhǔn)地剮蹭過姜晴花壁中最脆弱的敏感點,他有意放低她的腰,只惡意地沖著那一處嫩rou攻擊。

    姜晴很快就四肢癱軟,要靠何煦手臂的支撐才能保證不會軟成一灘水流走。

    “主人、主人……”每當(dāng)姜晴到了快感巔峰的時候就會下意識呼喊,呼喊那個可以解救她的苦樂的人,敏感點被瘋狂碾壓磋磨,姜晴的雙腿都在打顫。

    那種想要又不敢要,可是又絲毫不肯放松的緊繃感讓她變成一個被人從兩個方向來回折疊的鐵片,只差那么最后的幾下就可以完全斷掉。

    能夠帶來高潮的抽插完全停止,只剩下了針對的抵弄,何煦的手覆在她的手掌上,十指相扣,親昵地吻著她的脖頸,幾乎要讓她窒息。

    她感受到一陣類似于尿意但是又遠(yuǎn)勝于尿意的快感從身體深處迸發(fā)出來,她不熟悉這種快感,她恐懼,可也正是這種不熟悉賜予她有了瀕死的歡愉。

    她是一個順從的奴隸,一個本應(yīng)當(dāng)聽話的玩物,可是在這樣的折磨下,姜晴也像是在承受烙刑一般拼命扭動腰臀,妄想逃脫何煦的控制。

    她抽出自己的手想要緩解一下花核的苦澀,結(jié)果卻是被何煦抓緊雙手吊高,伴隨著他細(xì)微動作地停止,姜晴尖叫著自己向后靠去,重新追回那奇異的飽漲感。

    在她被捏緊花核阻斷可能的高潮并且一次又一次尖叫哭喊著求饒后,何煦重新恢復(fù)了對她敏感點那一處嫩rou的欺壓,并且繼續(xù)阻止她高潮的迸發(fā),她的愛液一次又一次噴涌而出,她可以抽搐可以浪叫,可是她卻始終被阻攔在快感的大門外。

    不停地被拋上快感頂峰卻只能用抽搐與流出yin水緩解,姜晴哭得小臉漲紅,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不停地張著嘴想要親吻何煦以示臣服,發(fā)出小獸一般的鳴叫。

    可是何煦卻僅僅是控制著她的雙手,甚至都不會讓她的雙臀接觸到自己的腹肌。

    姜晴的身體已經(jīng)不再扭動,在這漫長的折磨中,她甚至有一瞬間自暴自棄地想:不然就在這一刻讓一切都結(jié)束吧。

    她感到自己已經(jīng)不存在了,她不再是一個人,而是只剩下一個滿溢yin水的甬道,只剩下那處敏感的嫩rou,無限地交合下去……

    何煦的汗水滑過光潔的下頷又一路前進(jìn),到達(dá)他的人魚線后被蒸發(fā)消失不見,他這時本應(yīng)該很開心的,可是卻莫名莫名悲哀起來。

    他總能預(yù)見一些事情,姜晴今后總會遇到更適合她的人,他不知道這是開始的序章還是結(jié)束時的奏樂……

    他希望他們之間留有一些難忘的回憶,一點點就好。

    姜晴感覺自己掉進(jìn)了云層,全身都被細(xì)軟的羽毛輕撫著,晴空萬里,花香隨風(fēng),世界上只有她和何煦,他們在風(fēng)里交歡,親吻、媾和、體液撒在草葉上閃著光亮,世界變成永遠(yuǎn)的白夜……

    在急促呼吸引發(fā)的臨近死亡的窒息感中,姜晴覺得自己幾乎要死掉了,死在快感里,她感覺到被人抽干了靈魂。

    何煦久違地抱住她的瞬間她就跨掉了,那種只差一點點的快感終于得到解脫,她像是一只被人提著尾巴的發(fā)情母貓,死命向后頂著屁股,配合著何煦幾乎撞開宮頸口,讓他的rou莖進(jìn)入自己的zigong里。

    何煦抱起了她,讓她看著自己在被抽插時下體像是安裝了噴泉一樣水花四溢,姜晴翻著白眼尖叫呻吟著,雙眼拼命睜開記錄這奇異的場景。

    何煦抱著她翻了個身,姜晴苦悶地抱著他小聲哼叫,下體卻還在吞吐張合,何煦忍耐著欲望,悉心抱緊她,溫柔安撫。

    “主人……好,好難受……”姜晴伏在他肩頭哭喊,剛才那瀕死的快感,讓她現(xiàn)在回想起來就感到絕望的空虛。

    何煦抱著她坐回了浴缸里,伴隨著水流毫無阻礙地從進(jìn)入了她的花xue,姜晴感覺到水流的進(jìn)入也恢復(fù)了幾分理智,抱緊了何煦的脖頸,很快在新一輪的快感中被沖撞地支離破碎。

    她用舌頭撬開何煦的牙關(guān),肆意忘情地親吻,為他涂抹浴液,拂過他完美的軀體,他們借著滑膩的水流交疊身體,互訴愛意。

    何煦射出來后兩人緊接著又來了一次,她被迫跪爬在地上,不停滾落水珠的雙乳緊貼在浴缸壁上。

    在何煦的“教導(dǎo)”下,姜晴努力把自己的雙臀抬高,讓自己的姿勢像是獻(xiàn)祭一樣,蘊(yùn)含著yin蕩與虔誠。

    何煦摘下花灑,在她的脊背上沖刷著,灑下來的水落砸在她的背,順著她的頭發(fā)形成一道水簾,阻擋了她的視線,在浴缸內(nèi)濺起水花。

    姜晴就好像是被按在大雨傾盆的街道上被迫交媾一般,水流和何煦的肌rou凸起的小腹不斷叩擊著她腰后的肌膚。

    “啊,主人,好舒服,好舒服!”

    姜晴的精神和思想都集中到了她被不斷抽插玩弄的花xue里,感受著何煦兩手握著她的腰肢,一下又一下有力地cao弄著她,使用著她。

    何煦把水流開大了一些,將她的身體翻過來,讓她躺在地板雙腿大張地被cao弄著,水流讓她呼吸困難,連眼睛都睜不開,但是這略顯野蠻原始的快樂讓她的受虐欲和心理上的情欲雙雙抵達(dá)高潮。

    如今他腰下每一次的頂入,都是在cao弄她的靈魂。

    何煦把花灑移到了二人下體的交合處附近,嫻熟地剝開了她的花核,水流刺麻地掃過她的肚臍,沖擊她腰側(cè)的癢rou,流到xue口處,在她大腦空白時沖向她的花核,讓她尖叫著掙扎著想要逃離,雙腿抖得像是做完了拉伸訓(xùn)練。

    似乎現(xiàn)代人總是缺少一個可以放聲尖叫發(fā)泄的機(jī)會,姜晴有了一個絕對不會被人打擾的空間,如今也有了一個讓她縱情喊叫的緣由。

    何煦的動作變得小了一些,姜晴最受不住這種玩弄。

    水流還在刺激她的花核,她有一種像是窒息一樣的快感,她的腿被何煦制住動彈不得,明明張大口無聲呼吸,吐氣時卻發(fā)出了浪蕩的綿長的呻吟,哦哦啊啊,絕非刻意討好,只是隨著主人胯下的節(jié)奏和花灑的移動酥爽浪叫。

    “何煦,主人!慢一點慢一點,我受不住了!”二人在熱氣蒸騰的浴室里喘息交合著,姜晴有些體力不支,持續(xù)的快感幾乎要讓她暈厥。

    姜晴點的餐送到了,也算是拯救了她,沒有讓她更加羞恥的被做昏過去,她用浴室旁的電話和電子鎖開了門,讓外賣員把飯放在門旁,讓何煦保持著插入的姿勢去取飯。

    兩人都有些餓,互相喂著吃了一些東西,之后又是緊鑼密鼓的zuoai,毫不停歇。

    中午的時候,兩個人總算是結(jié)束了放縱的性愛,看著電視躺在床上緊緊相擁,姜晴回味著剛才的歡愉,有些懊悔地小聲說著:“下午一定要出去,不能留在家里了,留在家里什么都干不了?!?/br>
    “也是,再待在你家,就要被你榨干了?!焙戊惆杨^埋在她頸間調(diào)侃地說著,姜晴的羞恥感此刻很足,在他懷里掙扎著表示抗議。

    “哎呀,真討厭……晚上的時候你還要去醫(yī)院嗎,我也要再去公司一趟,我送你去吧?!?/br>
    “好,謝謝你?!?/br>
    “那,做醫(yī)生會不會很累?”姜晴問。

    “也還好,這種事情,得看和誰比?!?/br>
    “可是我不想你很累,我想多一點時間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生氣,以前有大把時間的時候,沒有遇到一個想和他二十四小時在一起的人?!?/br>
    何煦不知道說什么,輕撫著她還有些濕漉的發(fā)梢。

    “我也很想你,見不到你的時候,我晚上干什么都會想到你?!?/br>
    姜晴很高興,問道:“那你晚上會夢到我嗎?”

    何煦來了興致,故意問道:“哦?原來你還晚上做夢呢?還夢到我,夢到什么了?”

    “真是的,你壞死了,總有一天我要把你綁起來打你的屁股。”姜晴轉(zhuǎn)過身躲開他的視線。

    何煦的手在她的腰上劃撥了幾下姜晴就收回了自己的話,蹭著他的腿求饒。

    “我也會夢到你?!痹谒汩W著他的逗弄時,何煦忽然說著。

    “哼,那我滿意了,睡了睡了,下午我們出去玩?!?/br>
    何煦關(guān)掉電視,抱緊姜晴,給她安全感。

    “未來還很長。”何煦心中默念著,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