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不擴(kuò)張直接就是干 cao透發(fā)小的處男逼
“白恣,作為朋友,我最后再問你一次,你真的準(zhǔn)備好了——”我俯下身,拍了拍白恣的臉。 居高臨下的感覺讓我感到非常舒適,尤其是我俊美的發(fā)小,此刻一絲不掛的跪在我的腳下,卑微地等待著我的寵幸,極度滿足了我的大男子主義。 “當(dāng)然。”他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嘴唇,喉頭微動,目光直直落在我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位置,那根早已經(jīng)炙熱難耐的yinjing! “好,那就……滿足你?!?/br> 我抱起他,壓在潮濕的地板上,嗯,這地板早就被白恣的sao水兒給打濕了。確實(shí)是個sao母狗,天生挨草的料兒。 陸桑以前是學(xué)舞蹈的,柔韌性很好。而白恣這嬌生慣養(yǎng)的公子哥兒,竟是出乎意料的也非常柔軟,雙腿被我打開到了一個幾乎不可思議的角度,露出粉嫩嫩的后xue來。 這處兒他確實(shí)不常使用,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第一次,看起來很窄,想來如果不好好擴(kuò)張一下,是很難容忍下我的大寶貝的。 換做平時,給白恣這個小sao貨開苞,我自然是得細(xì)而又細(xì),愛撫、擴(kuò)張一點(diǎn)不會落下。再怎么說,他也是我的發(fā)小,十幾年的交情了,就是養(yǎng)條狗,那也有感情了。何況我也是活生生的人? 但是現(xiàn)在我卻不想這樣做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我的大rou已經(jīng)饑渴難耐了。 草草地涂了層ky在手上和白恣的后xue上,伸出手指隨意地抽插了幾下,就當(dāng)作是擴(kuò)張完成了。 這確實(shí)太隨便了。 白恣之后可能得掛個肛腸科…… 腦子里冒出這樣的想法,但我還是提胯,直接捅了進(jìn)去。 “艸,太緊了——” “……嗯,啊,阿澤——” 我和白恣同時叫出聲,沒擴(kuò)張完全對我和他都不是那么友好。 我卡在后xue臨門一腳,只堪堪插進(jìn)了guitou,整個柱身都露在空氣里,而他則是第一次被人捅屁股,雖然做好了心理建設(shè),但屁眼還是不自覺地繃緊了。 我拍了拍他的屁股,渾圓的屁股拍起來手感很好,我忍不住又捏了兩把,“放松點(diǎn),我的小母狗。別那么緊,我進(jìn)不去……” 白恣于是慢慢舒展他的括約肌,我看準(zhǔn)時機(jī),一把將自己的yinjing插了進(jìn)去。 “啊,啊……進(jìn),進(jìn)去了——” “好大,阿澤,好大……好熱,嗯嗯,啊……好燙,燙……” “嗯,阿澤……” 他被我這一下cao得有些蒙了,不清不楚地浪叫著,估計(j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 而我在進(jìn)入他的屁眼以后,感受著溫?zé)岬哪crou緊緊咬著我的yinjing,就連rou壁上的皺褶都感受都一清二楚,這滋味兒難以言說,不經(jīng)歷情愛的人是不會懂的。 前列腺傳達(dá)給我巨大的爽感。唯獨(dú)一點(diǎn)不好,太緊了,這也是處子逼的缺點(diǎn)了。 不過好在我經(jīng)驗(yàn)豐富,也不是第一次干處女了,噢,不對,處男?好像也不是很合適。 我抬起他的大腿,這樣能讓我的yinjing更加深入,九淺一深的抽插著。 “阿澤,阿澤好棒,嗯……啊,cao得我好爽……” “阿澤,cao死我,cao死我……” “好大,好爽,嗚,要,要被阿澤的大roubang艸死了……” “好深啊——” 天賦異稟型選手向來在床事上也天賦異稟。就像白恣,明明是第一次,很快就能適應(yīng)良好了,從痛到爽的距離就只有那短短十幾分鐘罷了。 “叫我什么?”我一只手玩弄著他胸前的rutou,雖然沒太用力,但我手勁兒著實(shí)不小,不多時就把rutou玩弄得漲大了一圈,乳暈也格外明顯,“不是說要產(chǎn)奶給我喝嗎?那你可得加倍努力啊——” “主,主人,小母狗會努力的!”白恣非但不惱,反而格外適應(yīng)這種模式,殷勤地看著我的臉,似乎要把我印到腦海里。 我看他這張叭叭個不停的嘴,心里有些煩躁。于是,干脆吻住,讓他不能再說個不停。 我倆一丘之貉,都是花花公子,吻技同樣高超。 不過今天大家都無心留戀那些表面形式,什么淺嘗輒止是不存在的。我的舌頭侵略進(jìn)他的口腔,爭奪為數(shù)不多的氧氣,口水交換之間,隱約有血腥氣逸散。說起來,我們現(xiàn)在更像披著人皮的野獸。 而我的手沒有忘記玩弄白恣的rutou,yinjing同樣深深淺淺地插著他的sao逼,這算是……三管齊下? 白恣的唇被我吻住了,此刻只有喉頭溢出的撕碎的呻吟,聽起來既sao又浪。 我被他叫的心癢癢,加快了caoxue的頻率和力度,終于…… 白恣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射了出來! 一股濃精射的可遠(yuǎn),說來也巧,正好射在那被cao成母狗的大影帝臉上,讓他漂亮的臉蛋瞬間籠上了一層不輕不重的陰影。 我的唇從白恣臉上挪下來,這時候我看見他不斷起伏的胸腔和憋的通紅的臉龐,“腎不行啊,小母狗?” “主人的腎好,不就行了?”他倒是有心情回應(yīng)我,臉上滿是明媚的笑意。 我卻不滿意起來,一把拍上他的屁股蛋兒,“主人沒叫你開口,你怎么敢自己發(fā)話?” “是的,主人,我錯了?!彼J(rèn)錯態(tài)度極為良好,迅速用兩條健美的大腿纏住我的腰,語氣極其可憐,“……但是小母狗想讓主人的目光,都落在小母狗身上。” “主人cao死我好不好?” “小母狗想死在主人的大roubang下面——” 我本就是逗他,也沒生氣,此時被他這么一激,yinjing更是漲大了一圈。 白恣的臉色瞬間有些奇怪,痛苦間又帶著歡愉,迷茫地看我,喃喃,“主人的roubang……又,又大了——” “好硬,好燙……”像是一根炙熱的鐵棍灼燒著脆弱的rou壁,躁得慌。 “不是想要主人cao死你個小sao貨嗎?”我咬住他的耳珠兒,咬下一道血痕,直直地往前一遞,guitou插入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 白恣修長的身體不住顫栗起來,腳弓不自然的蜷縮,而指甲也陷入了rou里。 “啊,啊啊啊……好,好深,烏烏……” “好爽,主人……cao死了……” “要被主人臠死了,好深……” 我知道,這是cao到白恣的前列腺點(diǎn)了,也就是我們常說的G點(diǎn)。不過這位置因人而異,白恣的就很深,如果不是我天賦異稟,他怕是也不能爽的這么厲害。 “臠到你的哪兒了?” “臠到逼心了……” “喜歡嗎?” “喜歡!” “喜歡什么?” “喜歡……主人的大roubang,喜歡主人臠小母狗,喜歡主人臠小母狗的逼心……” “那都給你好不好?” “好……” “貪心鬼!” 我又不間斷地插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最后才施施然射在了白恣后xue內(nèi),拔吊無情地直接抽出,不留一絲感情。 “好,好漲……要,要壞,懷孕了……” “懷孕了?”我打趣地看著他漲大的肚子,戲謔地出聲,“那給我生個小狗崽子怎么樣?”我又咬上了他的rutou,像孩子吸吮母親乳汁一樣,沒有任何技巧可言,“我也想喝你的奶汁?!?/br> “……好?!彼麧M口應(yīng)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