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落(受歧視 塞辣椒 虐舌 洗腦)
深夜,ICU的狀況還算穩(wěn)定,值班的醫(yī)護(hù)就在值班室里喝著濃茶咖啡提神。 “單人房里那個重病號是什么人呀?很有來頭的樣子?!眲傒啀彽絀CU的護(hù)士安雅攪動著馬克杯里的咖啡,好奇的問道。 “你還不知道他?。烤褪悄莻€大叛徒岑郁??!”年長些的護(hù)士長瞪大了眼睛。 “岑郁?那個科學(xué)家?”安雅有些印象,前幾年的新聞里經(jīng)常能看見岑郁,只不過當(dāng)時鏡頭里的他斯文英俊,和病房里奄奄一息的憔悴病患看起來怎么也不像一個人。 “挺厲害的一個人,不知道怎么著成了投降派,在監(jiān)獄里頭關(guān)了幾年就成了這樣了,可惜了。”護(hù)士長搖搖頭。 一直沉默著的急救醫(yī)生神情復(fù)雜:“你們沒看過那些視頻?” “什么視頻?” 醫(yī)生壓低了嗓子說:“就是他在監(jiān)獄里面的視頻。”看到其他人臉上還是一臉迷惑,醫(yī)生便掏出手機(jī),往群里發(fā)了一個視頻鏈接。 安雅好奇的點開,只見視頻里一個男人混身赤裸著跪地,鏡頭移向他的雙腿之間,與此同時他一只手扶起了他自己原本下垂的yinjing,把尿道口對準(zhǔn)了鏡頭。 畢竟在醫(yī)院里工作,安雅對裸體早就見怪不怪,可接下來的畫面卻令她很是不適。 只見視頻中的男人先是用手指插入了尿道,一邊打著圈往里塞手指,一邊發(fā)出夸張的喘氣聲,口中含糊不清的說著一些yin賤的語言。 拍視頻的人仿佛是嫌他的速度太慢,不知道從哪里拿來幾根辣椒,剖開以后便往男人的尿道里面塞,辣椒的汁水刺激的那個男人發(fā)出慘叫,雙手在地上不停抓撓,指尖滿是鮮血,卻還是張開雙腿,任由自己的尿道遭受凌虐,不敢有一點反抗。 他的大腿兩側(cè)各有一個烙燙上去的印記,分別是漢字“賤”、“奴”,小腹也被刺上了“狗畜”的字樣。 把辣椒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娜麧M尿道后,施暴者又拿出水,接了管就往尿道里面灌去,也是灌滿到男人的小腹微微隆起才停下,最后堵上一個鋼制尿道塞。 “過幾天你就有泡椒吃了?!?/br> “謝謝爺?shù)馁p賜?!蹦莻€男人回答的聲線顫抖著。 那些辣椒在隨后的片段里,分別被塞入男人的口中與后xue,連鼻腔和耳道里都灌了一些,然后那個男人就被綁縛手腳,推進(jìn)了一個地上的坑洞里,那個洞只能容下一個人蜷縮著身子待在里面。洞口被一塊鋼板壓住,一個星期后才被掀開。 男人口中堵嘴的內(nèi)褲被取出,他的嘴已經(jīng)不能閉合,辣椒水順著嘴角流出,而他的眼神十分呆滯,精神看起來十分不濟(jì)。 接下來還有一些視頻,獸交、輪jian、電刑、膠衣、木馬等等的殘暴酷刑在男人身上一一實踐。 “這……這拍的都是他?”安雅詫異道。 “所以你知道我們?yōu)槭裁炊疾粣壑邓陌喟桑縿e的不說,真是臟?!?/br> “還不是非要做叛徒,活該的?” “尿道、肛門通通被玩壞了,我在肛腸科幾年都沒見過玩的這么夸張的?!?/br> “還有輻射病呢,我是真怕去給他搶救,出來還要洗半天?!?/br> 陸典在門口,把值班室里的議論聽了個大概,才恍然大悟,為什么自己每次找醫(yī)生去看岑郁時,那些醫(yī)生都不太搭理自己。 他們都嫌棄岑郁臟,被人輪暴的臟,一身放射病的臟。 他已經(jīng)被這個世界唾棄至此了,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他都是這個世界上最多余的人。 陸典在門口又聽了一會兒,躲到廁所去抽了支煙,才換了無菌服,進(jìn)了岑郁的病房。 盡管沒有開燈,他還是感受到了注視。 “你終于醒了?!标懙湓驹O(shè)想過幾次,等岑郁醒來的時候自己會有多興奮,剛剛聽了那些議論,他卻突然有些說不出話來,聲音干澀的問道。 岑郁的神情恍惚,眼神卻不敢直視人,躲閃著用余光偷看了陸典兩眼,身體下意識的繃緊。 “你……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标懙淇吹结艨謶钟蛛[忍的表情,嘆了口氣道。 “岑老師,我是陸典,你還記得我嗎?”陸典又湊近了些,拉下了防護(hù)面罩。 岑郁沒有反應(yīng),他的精神創(chuàng)傷十分嚴(yán)重,或許比生理上的創(chuàng)傷更為嚴(yán)重?,F(xiàn)在看來,他已經(jīng)不能和別人進(jìn)行正常的交流了。 病床旁邊是四五臺大型的維生設(shè)備,這已經(jīng)是這個戰(zhàn)區(qū)最頂尖的醫(yī)療設(shè)備了,唯有如此,才能保住岑郁脆弱的生命。 拇指粗細(xì)的管線深深植入岑郁的手臂、腹部與大腿,傷口還在往外滲著血。 他看起來很是狼狽,許多處傷口包扎的并不好,臉上也有了胡茬,之前的長發(fā)也被隨意修剪過。 醫(yī)護(hù)人員對岑郁,這個臭名昭著的叛徒,只能出于職業(yè)cao守去施救,卻無法真正的希望他能活下去。 “爸……哥不是我推下去的?!闭?dāng)陸典仔細(xì)研究機(jī)器上的數(shù)據(jù)時,岑郁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話。他被灌了開水,咽喉到食道通通重傷潰爛,聲音嘶啞難辨,更無法正常進(jìn)食,依賴藥劑生存。 陸典聽了這話有些起疑,前些年岑郁還沒入獄時,名氣不輸于演藝明星,他的家世自然早就被新聞與網(wǎng)絡(luò)論壇翻了個底朝天,將門虎子,岑郁是岑少健的獨子。岑少健當(dāng)年的婚姻不失為一段佳話,他年少參軍,在恐襲事件中單槍匹馬偵破敵方據(jù)點,一舉成名,功成名就娶了青梅竹馬的夫人蔣顰??上Y顰體弱,過不了生子這一關(guān),難產(chǎn)而亡,留下岑郁便撒手人寰,二十幾年來,岑少健也不曾再婚。 他從來沒有聽說過,岑郁是有哥哥的。 這是陸典拿到的第一塊碎片。 岑郁朦朧的意識中,無法理解自己身在何處,本能的恐懼著陌生的一切,一心只想要回到他熟悉的環(huán)境里。 不是研究所,不是家,而是黑山監(jiān)獄,獄長的辦公室,想要坐在木馬上,被狠狠的侵犯,或是被綁縛身體,等待囚犯的輪jian。 他并非是墮為性欲的奴隸,而是三年的調(diào)教,讓痛苦變成了岑郁的舒適區(qū)。只有在rou體痛苦、侮辱的時候,他才能夠有幾分安全感。 畢竟,他這三年以來全部的生活就只有痛苦。 而只要他聽話,只要他愿意配合,只要他放棄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quán),他就能得到些許的溫存。 這讓他開始期待痛苦。 溫存來自于獄長。純粹的折磨只會誕生恨意,獄長深諳這一點。他要的不是一個屈服于疼痛的、受驚的奴隸,他要的是一個完全被他控制,被他掌握的舊日英雄。 獄長成功了,岑郁已經(jīng)淪為他的掌中之物。 即便沒有被侵犯,岑郁還是覺得很難受,渾身無處不在作痛。 自己又惹他生氣了嗎?岑郁緊張的回想著。這一次他會原諒自己嗎?就像之前的那次一樣。 那時候自己還不懂事,他要自己吃下他的排泄物,自己極力抗拒,讓他勃然大怒,將自己打的奄奄一息后,帶了幾個禁欲已久的壯年囚犯,告訴他們,自己與這里的所有刑具,他們都可以自由使用。 侵犯不必說,把自己綁縛成各種恥辱的姿勢、在自己身上抽插數(shù)十個回合以后,這些人總算有些乏力,便讓自己雙腿張開,跪地俯身。 岑郁感受到滑膩的粘液正在從自己一塌糊涂的后xue中淌出,順著大腿往下流,口中也含著一大口jingye,腥臭無比。 “咽下去。“聽到命令后,岑郁才忙不迭的咽下jingye,張開嘴伸出舌頭。 那些囚犯看到他還沾著黃色jingye的舌頭,心生惡念,拿來一塊木板與釘子、錘子,拽住他的舌頭,按在木板上,敲了釘子,把岑郁的舌頭釘在木板上。 岑郁的喉中發(fā)出不成聲調(diào)的慘叫,因為舌頭被固定住,聽起來很是怪異,殷紅的血染紅了木板,寸余長的舌頭總共被釘上了五個鐵釘。 囚犯們在他的掙扎與慘叫下又興奮起來,粗硬的分身在他身體里瘋狂的頂撞,到最后甚至二人同時進(jìn)入他的體內(nèi),岑郁的后xue都被撐裂開來,舌頭也因為掙扎滿是傷口。 “別亂扭?!庇袀€囚犯踩住了他的舌頭,用力碾壓著。 岑郁心中無比絕望,就在這個時候,他進(jìn)來了。 他cao起皮鞭,打的卻不是岑郁,而是那些瘋狂的囚犯。 他輕柔的拔出岑郁舌頭上的鐵釘,把帶血的木棒扔進(jìn)垃圾桶,把奄奄一息的岑郁抱上床,仔細(xì)的上藥。 岑郁很疼,卻忍著痛任由他擺布。 他終于來救自己了。獄長一邊溫柔的安撫岑郁,一邊道歉。 他說他不應(yīng)該對岑郁粗暴的,不應(yīng)該把岑郁丟給那些失去理智的犯人。 他用力抱著岑郁,撫摸著岑郁因為害怕與疼痛而微微顫抖的脊背,柔和耐心的有如在照顧一只小貓小狗。 方才從地獄中解脫的岑郁,心中突然涌上一股暖流。 他是關(guān)心自己的。 岑郁在過去的二十幾年中,都沒有體會過被關(guān)心的感覺。 岑郁費力收回滿是創(chuàng)傷的舌頭,感激的看著獄長。 接著,他自愿含住了獄長的分身,忍著舌頭撕裂傷的疼痛,細(xì)心舔弄著,直到一股熱流射入咽喉,那是岑郁熟悉的滋味,獄長的jingye。 還不夠,自己應(yīng)該為他做的更多。 岑郁充滿感激與期待的看著獄長,獄長明白了他的意思。 隨后,岑郁把獄長的尿液混著血水,一滴不漏的吞咽了下去。 腥臭、苦澀,刺痛他口中遍布的傷口。他依舊反感這么做,但唯有全心全意獻(xiàn)出自己,方能回報獄長的好意。 他以后不會再違抗獄長的。 “不要再叫我獄長了,我叫方榭,你可以叫我榭?!?/br> 方榭看著懷中岑郁疲憊的睡容,有一瞬間懷疑,自己是不是太假戲真做了。 讓囚犯在希望與絕望中沉浮,讓他們病態(tài)性的依戀自己,最后在被自己拋棄的絕望中死去,是方榭最執(zhí)迷的游戲。 只是這一次,方榭突然失去了那種游刃有余的感覺。 方榭突然開始害怕。他知道岑郁對自己所有的依賴,都是在壓迫下形成的假象,有一天他會清醒,他會憎恨、唾棄自己,這段經(jīng)歷會成為他最不堪的往事。 而這一次,方榭不是被岑郁作為性奴的低賤模樣所吸引,直到岑郁離開以后,他才知道,自己時常記掛著的,是岑郁偶爾流露出的本性,究極的絕望與希望交織在同一個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