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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獄門關(guān)在線閱讀 - 為奴(輪jian,脫肛,尿道控制,語言羞辱,廁奴,烙舌,燈泡塞xue)

為奴(輪jian,脫肛,尿道控制,語言羞辱,廁奴,烙舌,燈泡塞xue)

    待到監(jiān)室中眾人盡興以后,岑郁被解下來,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滿身的淤青與掐痕、齒印,后xue溢出混著血絲的黃白粘液,順著腿根流到地上,原本緊縮的xue口此時敞開了有三指寬,一段殷紅的腸rou翻在外面。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還活著,他一度以為自己已經(jīng)碎裂,但他從這慘無人道的輪jian里活下來了。

    那就意味著還有下一次要承受。

    除夕夜,是黑山監(jiān)獄的犯人一年之中唯一能吃上葷菜的日子,推車上的不銹鋼桶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匮b著飄著蔥花的rou丸湯,蔥花碧綠,rou丸雪白,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

    聞到這個氣息時,岑郁才發(fā)覺又過去了一年。

    自從被關(guān)押進(jìn)來,也已經(jīng)三年了。這三年來,他從一個頂尖的科學(xué)家,淪落為監(jiān)獄里公用的泄欲玩具。

    饑餓、皮帶、電擊和毆打讓他成為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奴隸。此刻他正跪在地上,跪姿標(biāo)準(zhǔn),雙腿分開,露出后xue,上身俯下撅起臀部,方便被人隨時玩弄。

    沒有繩子綁著他,他依然可以保持這個動作很久,哪怕骨節(jié)針扎一般疼,岑郁依舊能做到一動不動。

    這些動作已經(jīng)成為深入骨髓的肌rou記憶。

    輝哥起身走到岑郁面前,岑郁熟練的伸出舌頭,靈活地舔凈輝哥皮鞋鞋面上的灰土,連鞋底都舔了幾遍,輝哥這才收了腳。

    “昨晚給幾位爺cao了?”輝哥踢了踢岑郁削尖的臉,問道。

    “回輝爺,賤狗昨晚有幸伺候了五位爺?!贬艉翢o障礙地講起這些自辱的言語。

    “五位爺都射在里面了?”

    “回輝爺,都射在里面了,賤狗一直夾著,求輝爺也賞賜賤狗一次?!搬舻皖^乖順地說。

    輝爺看到他的下賤樣子,想到他最開始總是反抗尋死的清高姿態(tài),十分滿意,捏住岑郁的下巴,迫使他張開嘴,掏出陽具對準(zhǔn)喉嚨,撒起尿來。岑郁的喉頭不停聳動著,一滴不漏地吞咽下輝哥帶著濃烈臊臭味的尿液。

    “謝謝爺賞賜。“咽下最后一滴尿液后,岑郁磕了個頭。

    “真賤啊,去洗干凈,等下去獄警那里?!北O(jiān)室里看著岑郁恥辱的模樣,哄笑起來。

    “爺,賤狗求爺讓賤狗排泄,賤狗的sao馬眼受不了了?!搬舻皖^看著自己的yinjing,yinjing根部被一個小鐵環(huán)緊箍著,一根小指粗的鐵棒插在尿道里,鐵棒朝外的一頭上打了孔,一把小鎖穿過皮膚上的洞,扣在鐵棒的孔上,這鎖不打開,鐵棒取不出來,哪怕膀胱里的液體再多也無法排泄出來。

    岑郁還記得yinjing上的孔,是活生生用煙頭燙出來的。

    “把你后面夾的東西吃干凈,就給你排泄。”輝爺命令道。

    岑郁如釋重負(fù),跪直身體,放松后xue的肌rou,在他身體了待了一夜的jingye爭先恐后的涌出,他連忙用雙手去承住,舔舐起來,連地上漏出的幾滴都舔干凈,后xue的腸rou又滑落出來,岑郁連忙托著塞了回去,這才跪行到輝爺面前,掰開臀瓣,露出排空的后xue。

    輝爺惡意的笑了笑,把鑰匙丟進(jìn)岑郁的后xue里。岑郁便只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拳頭伸進(jìn)后xue,摳挖著掏出鑰匙,解開小鎖,拔出鐵棒,尿液對著水池一涌而出。

    “停!”岑郁排到一半時,輝爺突然命令道。

    岑郁聽到口令,迅速用手捏住尿道口,另一只手又把鐵棒塞了回去,扣上鎖頭,畢恭畢敬地用雙手舉著鑰匙呈給輝爺,一切動作都非常嫻熟,挑不出錯處,唯獨他身體的顫抖暴露了他的痛苦。

    輝爺收起鑰匙,隨手指了幾個人:“你們幾個,給他洗干凈?!?/br>
    除夕夜,幾個留守的獄警不能回去團(tuán)圓,就拿牢里的囚犯發(fā)泄取樂。

    于他們是取樂,于岑郁這樣最底層的性奴隸來說,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岑郁爬行的身體顫抖如篩糠,想起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幕畫面。

    R星人入侵前,交通與咨詢發(fā)達(dá)除夕、圣誕這些象征著團(tuán)圓的節(jié)日已經(jīng)日益式微,而亂世來臨,節(jié)日才又被重視起來。

    畢竟沒有人知道,今天是不是最后一天。

    獄警室半掩的門里傳開酒rou的香氣,岑郁在監(jiān)室中不知咽下了多少人體排出的臟污,一個冷饅頭都算得上是珍饈佳肴,對這些正常的食物反倒陌生的有如上輩子的記憶。

    低著頭爬進(jìn)去時,一個小獄警舉起手上的煙頭對岑郁招了招手,岑郁不顧關(guān)節(jié)處的風(fēng)濕疼痛,連忙爬了過去,恭順地舉起雙手,手心朝上。

    他滿是擦傷的手心里密密麻麻布滿了煙頭的烙痕。

    “舌頭伸出來?!?/br>
    岑郁心一揪,他的手心經(jīng)年累月挨打挨燙,對疼痛已經(jīng)沒有那么敏感了,煙頭烙在舌上的疼痛卻無比鉆心。

    但他卻完全沒有反抗。他已經(jīng)不會反抗了,在無數(shù)次反抗都招致更殘酷的對待以后,岑郁趨利避害的人類本能已經(jīng)把反抗這個概念從他的思維里剔除。

    接下來便是照例的輪jian與口侍,被捆在長凳上的岑郁扭動著腰臀配合,口中沒有塞著陽具時,就主動講著一些污言穢語,“奴兒好賤,想被爺狠狠的cao,想爺?shù)拇骿iba干奴兒的saoxue、sao喉?!?/br>
    岑郁的意識凌駕于這具毫無尊嚴(yán)可言的軀體,捕捉著身下長凳的觸感。受罰、受侵犯時他總是被綁在這架長凳上,木凳粗糙的表面日益的光滑了。他記得木凳前腳有一根凸起的木刺,手沒被綁住時,他總是下意識的去撫摸那根木刺。

    獄警在岑郁身上泄欲以后,又讓岑郁用口把他們的下身清理干凈。

    岑郁知道,接下來才是受難的時候。

    他被倒吊起來,一個透明的白熾燈泡被塞入他的后xue,逐漸發(fā)熱起來。

    “來,給你的臟xue高溫消毒消毒,別夾破了?!?/br>
    “他下頭都松成什么樣了,能夾壞就有鬼了!“

    獄警們圍著岑郁已經(jīng)損壞的身體指指點點起來,是不是爆發(fā)出一陣哄笑。隨著燈泡溫度的身高,逐漸有焦糊味飄了出來,岑郁咬牙忍受著燈泡的炙烤。他不敢太用力,燈泡碎在里面的感覺更加難受。

    電視里還播放著晚會,晚會和很多其他的事物一樣,不可思議般的繼續(xù)存在于這個全球戰(zhàn)備的年代。

    晚會上正在表彰一名研究員,他的項目名字岑郁聽來竟然有幾分熟悉。

    “燈罩計劃”,它的構(gòu)思簡直異想天開,利用核能供能,在地球上空建造一層由特殊元素的等離子體組成的“罩子“,將R星人隔絕在外,這種特殊的等離子是目前已知的為數(shù)不多能夠?qū)星人造成傷害的物質(zhì)。

    這項有如兒戲般的計劃本來只有被擱置的命運(yùn),但當(dāng)各大戰(zhàn)區(qū)已經(jīng)失去對R星人的防衛(wèi)能力后,各種天馬行空的計劃書如雨后春筍的般的出現(xiàn),而“燈罩計劃”甚至是其中最有可行性的一種。

    在全球人的矚目下,“燈罩”成功了,保住了地球這個微弱的小火苗,去年各戰(zhàn)區(qū)犧牲人數(shù)驟減,最先提出這項計劃的研究員陸典成為了新的救世主。

    岑郁聽著電視里的表彰詞,突然記起來了那幾個月里,自己心血來潮設(shè)計了“燈罩計劃”,隨后又覺得荒誕不經(jīng),把設(shè)計稿隨便丟在了藏書室里。

    岑郁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三年的折磨摧毀了他的人格,他失去了很多記憶,也忘記了怎樣去表達(dá)自己的想法。

    這件事很快被他拋諸腦后,他受損的大腦中只有一件事情,就是后xue的劇痛。

    “我說了很多次,“燈罩計劃”是岑前輩的設(shè)計,你們?yōu)槭裁淳褪遣辉敢獬姓J(rèn)?”晚會的后臺里,陸典一面用濕毛巾擦拭著頭上的發(fā)膠,一面對身后的研究所所長不滿道。

    “他是叛徒,陸典,他是投降派的人,你有這樣的想法很危險。“所長是個中年男子,身材健碩,面容堅毅。

    陸典正欲辯駁,被所長打斷了。

    “而且岑郁的那些視頻,你也不是沒抗議吧?你覺得他這樣的形象,可以有認(rèn)領(lǐng)燈罩計劃的資格嗎?“

    陸典皺起眉頭:“黑山監(jiān)獄是什么地方,大家都清楚?!?/br>
    所長提到的視頻,便是在各個網(wǎng)站上流傳的一系列性虐視頻,手段之殘忍、花樣之繁多簡直聞所未聞,有非常高的知名度。

    而這個系列的主角,就是身陷囹圄的岑郁,每個視頻開頭都紅色大字注明了他的名字、身份與罪名。

    “陸典,你是聰明人,你自己冷靜想想,也會覺得你公開聲明“燈罩計劃”屬于岑郁的念頭有多可笑。“那所長波瀾不驚地回答道。

    陸典沉默了半晌,突然開口問道:“蔣所長,你覺得,岑郁真的是投降派嗎?”

    “小典,不管是什么年代,科研都不會僅僅是科研,就算是對抗R星人,也永遠(yuǎn)不可能每個人都一條心。岑郁的父親,中華戰(zhàn)區(qū)軍隊總督,親口指控,證據(jù)確鑿,相不相信,又有什么區(qū)別?”

    陸典記起,促成岑郁有罪判決的一大要素,便是他生身父親的證詞,斷絕了岑郁最后一絲脫罪的可能。

    說到底他也不過是個科研人員,對這些事情,是看不懂的。

    陸典長嘆一口氣,小聲說:“那我可以見他一面嗎?設(shè)計上還有一些缺漏,我想請教他的意見?!?/br>
    所長瞇起眼睛打量了陸典一通。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了?”

    陸典點點頭。

    “……我會幫你安排,但這個過程會很漫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