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沈煜昏過去或許也算一件好事，至少自己暫時不必?fù)?dān)心如何面對他。他把人摟在懷中，在他唇上啄了好幾下，最后探進(jìn)去勾對方的舌頭。沈煜自始自終沒醒過來，只在他舌頭探進(jìn)去時皺起眉頭，呼吸變得急促了些。殷臨山撫著他光潔的脊背，一時不愿松手，只感到心中極大的滿足，想書中所寫的溫香軟玉在懷，又豈能比得過他的師尊？

    他抱著人靜坐許久，終于將他橫抱著起身，帶到后院溫泉去清理。他方才直截在魔都的舊殿中與沈煜交合，此處魔氛厚重，他正因到了這里才勾動到多年前的回憶，想起持劍來除魔的一眾人中有一條雪白的身影，面如冠玉，負(fù)劍而立，頭發(fā)黑得好似潑了墨。

    這身影許多次出現(xiàn)在他記憶中，難以忘卻。沈煜冰涼的手點(diǎn)在他眉心，外面殺聲滔天，他卻感到眼皮沉重，一時難以招架，昏睡前聽見眼前的劍客對他說：“睡一覺吧，我?guī)阕??！?/br>
    他將沈煜身上清理干凈，把人抱到床榻。此時沈煜身上不著寸縷，除卻被他在腰上留下了指痕，身上再找不到一絲情欲的痕跡，仍然是他平日里冷玉一般的身段。他借沈煜對他的愧意已釀成大錯，自然再沒有回頭的道理，畢竟他這條黑暗的前路渺茫，總想要誰來陪一陪他才好——他知道師尊總會愿意的。

    他給沈煜蓋上薄被，離他極近，坐在床邊端詳他面容許久，想他原來這么多年來從未老去。二十年前他拜入沈煜門下，聽他念太上忘情，不由得想：這便是我心中的仙人了。

    殷臨山輕輕用指撫過他唇面，柔和得好似在吻他，又低聲問他：“你為何一定要逼我恨你？”

    沈煜躺在床上，呼吸輕淺，眉頭緊皺，眼角已然因方才的哭泣而發(fā)紅，一時難以消退。此時他無法答殷臨山，也無法看到他眼中的柔情，夢中也悲痛。

    殷臨山輕輕撫了撫他頭發(fā)，這事情向來是沈煜對他做，

    他正看得入神，忽然感到有人驚動陣外結(jié)界，便負(fù)劍往外走去，見齊御提劍站在門外，眉間有怒色，問：“師弟隨你到魔都了，是嗎？”

    殷臨山道：“師伯，你是自己要來，還是替太清府來？”

    齊御緩緩抽劍，道：“兩者都有，我不能坐視你走上歧途?！?/br>
    殷臨山道：“我一人未殺，你為何就已斷定我在歧路上？”

    齊御道：“那你便不該強(qiáng)留師弟在魔界。”

    殷臨山氣極反笑，也抽出劍來，腳步一動，便向他刺去。他方覺醒記憶，魔族的力量也沖破禁錮回到體內(nèi)，他使的是太清府的武功，卻也雜糅了魔道的力量，正中有邪，齊御接他一劍，頓感力不從心，驚覺他武功比從前大有長進(jìn)，知道不能再退讓，同時運(yùn)勁回招。

    二人兩劍再接時，從中襲來一股力道，將他們二人隔開。一把劍隔空飛來，立到他們中間，沈煜隨劍緩步而來。

    齊御見他來，急道：“師弟，隨我……”

    沈煜緩緩握住劍，那劍尖一抬再抬，指向齊御。

    齊御再無法說出一句話。

    沈煜道：“請回吧，臨山并未強(qiáng)留我在魔界。”

    齊御難以置信道：“師弟……你真甘愿如此？你已為他做了這么多……”

    沈煜笑了一笑，臉色蒼白，仍持劍指向他，重復(fù)道：“師兄，請回吧?！?/br>
    待齊御走遠(yuǎn)，他再也站不住，堪堪持劍支著地面。殷臨山一手扶住他，怒意沖沖地咬他的唇，問：“齊御從前愛慕你？”

    沈煜怔怔看他，神色窘迫，問：“你又從哪里聽來？”

    殷臨山不愿解釋這流言從何聽來，心中只覺得又酸又痛，一想見沈煜比他多活的二十幾載年歲，自己都不可避免缺席，便嫉妒地快要發(fā)瘋。他隔著衣褲重重揉了一把沈煜的下身，那一處雌xue方被他侵犯不久，他清理時還微微腫脹，此時已是受不得刺激。沈煜咬著唇悶哼一聲，靠在他懷中，這才沒有倒下去。

    他還記得這是魔都王殿之外，盡管魔屆已無生靈，卻是幕天席地，平添了光天化日下做荒yin事的羞恥。他推了推殷臨山肩膀，卻見他的得意門生、他唯一的弟子，在這里拉下他褻褲，解開他的衣繩，咬著他耳垂問他：“師尊，你猜齊師伯是否會回來？”

    沈煜心中大驚，連連搖頭，心知要勸阻已是不可能，只好說：“別在這里……”

    殷臨山抬手在他裸露的臀rou上拍了一掌，感到那點(diǎn)軟rou團(tuán)在他手心里，略微有些腫了，笑道：“我偏在這里，若是讓師伯看見了，我還覺得更好?！?/br>
    沈煜被他掌著臀rou大力揉搓，臉埋在他胸膛前，呼吸愈發(fā)急促，聲音悶悶的，以至于哽咽都不太分明。殷臨山一手揉著他，另一只手越過他半勃的性器，摸到會陰處的雌xue，滿手濕意。他邊笑邊將手指往里插，沈煜還未從上一次交合恢復(fù)過來，很輕易地被他插入，急急地叫了一聲，更不肯抬頭。

    殷臨山吻了吻他頭發(fā)，說道：“師尊去一次，我就放師尊進(jìn)門，好嗎？”

    他說罷便蹲下身去，沈煜扶著他后腦，見他越俯越低，愈發(fā)驚疑，道：“你做什……”

    他話音未完，殷臨山掌住他兩瓣臀rou，舌尖抵在了他身下rou瓣，微微吮了兩下，便探進(jìn)雌xue中。他舌尖還沒有深入探去，幾乎是下一刻沈煜便被羞恥逼得高潮了，從xue里涌出一股液體，被他堵在xue道里。殷臨山鼻尖抵著他會陰，低低地笑了，感到xuerou痙攣，又軟又熱，正是方才緊咬他yinjing時那股銷魂滋味。

    他抬起頭，見沈煜已是雙目失神、臉色潮紅，朝他微微伸出了舌頭，當(dāng)著他的面咽下去，說：“看，這都是師尊出的水?！?/br>
    沈煜已經(jīng)難以判斷他在做什么荒yin無道的事，只是潛意識里覺得不能如此，身體卻處在高潮的不應(yīng)期中，又落下淚來。殷臨山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在他膝彎一托，將他抱起來。沈煜不自覺放軟了姿態(tài)躺在他懷中，腿間粘膩非常，都是他自己淌出的水。

    他一只手捉住殷臨山衣袖，道：“臨山，師兄并非真要傷你，他到底是你師伯?！?/br>
    殷臨山眼中那點(diǎn)笑意頃刻消了下去，道：“你偏要提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