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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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跑回教室的時候已經(jīng)上課十幾分鐘了,幸虧最后一節(jié)課是上自習(xí),不然又要被老師罵一頓,周一輕輕的走回座位,周圍一片不耐煩的瞪著他,“你能不能小聲點!煩不煩,不好好上課有病?!? 周一坐下后小聲對他們說著對不起,同桌一臉惡心的看著他,“你臉上那是什么?!? 周一一愣,整個人都僵住,連忙抽出紙巾擦干凈,“沒什么,是…是水?!? 同桌沒多想,只是就是惡心周一,覺得那廁所里的水也不干不凈。 周一最后一節(jié)課根本沒心寫作業(yè),剛才的事還沒有緩過來,下面還濕了一片,很難受,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總感覺褲子都濕透了。 許濁這節(jié)課沒有回來,周一咬著筆皺著好看的眉毛一直忍到放學(xué),下課鈴一響周一就快速收拾著書包,轉(zhuǎn)身剛要走時被一只手按回到座位上。 周一抬頭,是許濁。 周一疑惑的看著他,全面同學(xué)同樣面面相覷,整個教室都安靜下來,周一不由得緊張起來,心臟砰砰砰狂跳,就怕許濁說點什么。 許濁微微歪頭,盯了周一一會兒,隨后撇桌子上一個什么東西就離開了。 周一看著許濁離開的背影,松了一口氣,再轉(zhuǎn)頭看桌子上的東西,是作文本。 皺皺巴巴的,一看就是隨便掖一個地方找出來的。周一打開看了看,果然,一頁沒寫。周一也不意外,平靜的塞進自己的書包。 正當(dāng)又要走時李辛過來了,堵著他,言語犀利道,“你不是說你要不到么,為什么許濁主動給你了。” “我也不知道?!敝芤徽娴牟恢?,他以為許濁早把這件事給忘了。 李辛瞪了他一眼,憤憤的走了,周一很奇怪,為什么只要一提到許濁全班都會用那種想問不敢問,只能暗地里偷偷的去關(guān)注他。 周一沒有經(jīng)歷過對一個人微妙的感情,十七八歲的年紀(jì),少年們都會偷偷在心里住著一個人,而許濁這種虛無的性格和長相,滿足了女孩兒們的幻想,偷偷打聽隨后裝作滿不在乎甚至鄙夷的樣子,是每個少年的通病。 周一故意把書包拉低一點,讓書包遮住屁股,不宜察覺的加快腳步,回到家之后,周重山還是沒有回來,家里刺鼻的酒味也終于淡了不少,周重山其實很少回家,躲債,賭博,有時候甚至?xí)谕饷鎺讉€月,周一倒是也不想他回來,只是有時候害怕自己一個人應(yīng)付債主,不過這么多年了,周一都有法子了。 周一回房間把褲子脫了下來,果然,內(nèi)褲由里到外濕了一片,粘膩膩的,還帶著陣陣腥味。周一皺著眉搓洗干凈,換了睡衣開始寫作業(yè),順便把許濁的作文也寫了。 第二天周一一到學(xué)校就和許濁撞了個滿懷,許濁眼疾手快的攬住周一,表情沒有一絲起伏,攬著腰的手還不宜察覺的揉了幾下,讓周一很難不懷疑他是故意的。 周一掙扎著逃開許濁的手,低頭輕聲說了聲謝謝就回了教室。許濁倒是沒回教室,一天都再也沒在學(xué)校了。 今天數(shù)學(xué)周測,周一沒在想許濁,聚精會神的寫著題,題目對周一來說不算很難,就是最后一道大題步驟有點繁瑣,算數(shù)很麻煩,周一不太確定自己算沒算對。 放學(xué)的路上周一都在想著那道題,在心里驗算著,完全沒看前面路,直到撞上人周一才回過神來,也不敢抬頭看人,只是不斷鞠著躬說著對不起。 面前的人沒說話,一把攬過周一的腰,周一還在鞠躬呢,猝不及防的又撞了那人胸膛一下,周一微微皺眉,抬手揉著額頭抬頭看那人,是許濁。 周一瞪大眼睛,許濁的手還是一樣的不老實,周一掙扎著想要逃出來,被許濁更用力的摟住,兩人身體緊貼,周一不得不把手放在許濁身上推他。 “還動?!痹S濁語氣不算好,居高臨下的看著周一,眉宇間顯現(xiàn)出一絲遮掩不住的戾氣。 “你…你放開?!敝芤还娌桓覄恿耍皇亲焐系钟|著。 “把你扔給上次那些人?”許濁把周一抵在墻角,逼近的氣息讓周一不自覺的踮起腳尖。 周一顯然被許濁的話嚇到,心里也覺得許濁越發(fā)可惡,周一不說話,咬著嘴唇不看他。 許濁看著周一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嘴唇勾了勾,小東西也不是完全沒有脾氣啊??粗芤痪o咬的嘴唇又皺了皺眉,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松開?!痹S濁微微蹙眉盯著周一的嘴唇道。 周一不,顯然是想和他杠,更用力的咬著,牙齒周圍的唇?jīng)]咬的泛白,另一半又呈現(xiàn)出充血的紅。 “松開?!痹S濁用同樣的語氣又說了一遍,周一還是不松,倔強的用這種方式去反抗。 許濁沒再說話,直接托著周一的臉俯身吻上去,周一震驚的看著許濁,手用力的推他,怎么都推不動,連動一步都不帶有的。 “唔!”周一被許濁毫不費力的撬開牙齒深入進去,周一哪里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不自覺的張開嘴巴想要呼吸,更是方便了許濁的直入,吻的周一嘴唇直發(fā)麻,最后要松開時還壞壞的吮著周一的嘴唇咬了一下,那里早就被周一快要咬破,許濁用力也不算輕,鮮血瞬間滲出。 嘴唇被吻的紅腫,嘴上的血珠倒也不覺得違和,反而襯得更加嬌艷欲滴。 “你!”周一覺得說話間嘴都在打顫,腳早就踮累了,早不是許濁攬著自己早就倒地了,“混蛋…”周一不敢瞪他,像是自言自語一樣偷偷罵他。 許濁也不惱,反而心情不錯,嘴唇很軟,很好親,還想再親。 “不聽話的懲罰?!痹S濁摸上周一的腰,摩擦著周一后腰的脊彎,“別忘了?!痹S濁朝周一那出挑挑眉。 周一意識到許濁在說什么,兩只手捂上許濁的眼睛不讓他看,還扭著身子不讓許濁摸。 許濁被周一蹭的出火,在心里cao了聲,用下身抵著周一靠近他,“還扭?!?/br> 周一感受到許濁那出的變化,瞪著眼睛看著他不敢再動,也許是嚇到的緣故,周一眼眶微微泛紅。 許濁皺皺眉,盯著周一看了一會兒,隨后放開他,“憋著,不許哭?!?/br> 周一看了看許濁,隨后低下眸不說話。 “回家?!痹S濁對著周一說。 周一又抬眸看他,許濁說,“怎么,還想讓我送你?!?/br> 周一一震,搖著頭快步離開。 六月,天氣燥熱不止,卻在小巷刮起細小微風(fēng),許濁靠在墻上,點了一只煙,總感覺燥熱的天氣里還混著一絲甜味。 許濁笑了笑,那張遮掩不住戾氣的臉上罕見的添上一層柔和。 嗯,挺甜的,像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