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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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烈聽見巨響,看見大門射出的最后一絲光線被巨石掩蓋,他眼前陷入了一片昏暗之中。 “怎么回事?” “門口被堵住了!” “怎么辦,老大?!薄袄洗?!” 周圍隊員的聲音嘈雜,他反而冷靜了下來,他沉聲道:“別慌,打開照明,啟動防御模式?!?/br> 隊員聽從命令亮起了照明,邱烈掃視四周,劍眉緊鎖,說:“全部進(jìn)入走廊?!?/br> 他舉著槍,槍口對著喪尸群,研究院還剩下十幾個人,他們一個一個進(jìn)入走廊,這個走廊僅能供一人通行,喪尸沒有神智,三個喪尸一起堵在狹窄的入口處,致使其他喪尸一時間無法涌入。 他對著自己的Ai武器說:“啟動掃描模式,確定周圍觸手異種位置?!?/br> “收到,正在掃描附近觸手異種……掃描完畢,附近觸手異種有三只,距離您近三十米?!?/br> 觸手喪尸的出觸手展范圍是五米,邱烈心頭一松。 “觸手異種在十米之內(nèi)立即示警。” “收到。” 通道入口的喪尸群越擠越多,邱烈精神緊繃,一旦有喪尸擠進(jìn)來,他就準(zhǔn)備開槍。 他打開通訊器:“維拉,外面什么情況?!?/br> “有個傻逼把炸彈扔到假山上了,現(xiàn)在我們用n3型炸藥把石塊炸開,可能需要五分鐘時間,你們可以抵住嗎?” “可以?!鼻窳议_槍打死了一只涌進(jìn)來的喪尸,說:“你們用誘捕氣瓶吸引外圍喪尸,其余人專心破石。” 維拉聞言一愣,下意識的看向吳云。 吳云他帶領(lǐng)著十個隊員,腰上綁著誘捕氣瓶,周圍的喪尸聞到誘捕氣瓶的氣息,掉頭踉踉蹌蹌的朝他們跑去,吳云的身軀仿佛一把鋒利的軍刀,刺破了空氣,作訓(xùn)服包裹著他完美的軀干,額前碎發(fā)迎風(fēng)翻飛。 “愛瑪,注意搜尋周圍觸手喪尸位置。” “愛瑪收到?!?/br> 愛瑪使他的身體技能達(dá)到了極限,維拉呼吸一窒,他之前知道吳云的愛瑪適配度比一般人高,如今看來,吳云簡直就是使用愛瑪?shù)奶觳?,他可以同時連接十個人的愛瑪,而且使這十個人的神智完全由他控制,提高他們的速移,又能使他們的速度保持在不會被喪尸追上,又不會把喪尸甩開的范圍內(nèi)。 這是怎樣精準(zhǔn)的分心控制? “維拉,維拉,回話?!?/br> 耳邊的通訊器傳來邱烈的聲音,維拉才回過魂來,他低聲說:“吳云已經(jīng)把外圍喪尸移開了?!?/br> 邱烈沉默了幾秒:“……吳云?” “對,他提出帶領(lǐng)十個人吸引喪尸,當(dāng)時情況緊急,所以我自作主張同意了?!?/br> “你迅速指揮他們破石,這次任務(wù)很重要。” “收到!” 維拉說完,邱烈那邊就切斷了通訊。 吳云的精神力消耗達(dá)到了極限,他之所以提出要十個人,其一是因為擴(kuò)大引誘范圍,最大可能的將周圍喪尸引走,其二因為他的愛瑪最高極限是對十人加成并且控制這十人的神智,同時也最多只能保證護(hù)住十人的性命。 但就算是這樣,他也感覺他的精神力在嚴(yán)重透支,此時他只能相信維拉破石速度。 如果旅館那個人所說的是真的,博士在游鷹里,那他首先也得和游鷹扯上關(guān)系才行。 這時,他突然看見側(cè)面竄出一只觸手,他的愛瑪計算出他的身體可以躲避,但是他的精神力支撐不住,他不能從那十人身上分出神來,電光火石間,他看見一個人沖到他身前,那只觸手從他的肩胛骨穿透。 “陳柯!” 陳柯嘶吼一聲,一只手握住那只觸手,硬生生的把觸手扯斷了,他向后踉蹌了兩步,吳云舉起槍打中了那個出手喪尸的眼睛,扶住了陳柯的肩膀,陳柯的肩胛骨被開了一個洞,淅淅瀝瀝的流著血,他仿佛是笑了一下。 “別……怕……” 吳云死死的看著他的傷口,直到那個傷口迅速的開始愈合他才松了口氣,接著他就聽見了血rou生長的聲音,他把陳柯護(hù)在懷里,不讓人注意到陳柯的異常。 “門破了!”遠(yuǎn)處維拉大聲呼了一聲,吳云眼神一冷,將精神力連接在炸藥上,扔到了喪尸群里。 維拉聽見那邊的巨響,渾身一震,只見吳云一手拿槍,一手拿刀,在喪尸群之中廝殺。 “老大,小心!” 維拉思緒一頓,猛然看向邱烈,一只觸手從研究院的門里伸了出來,他瞳孔緊縮,眼看觸手即將觸碰到邱烈的時候,在邱烈身邊一個人沖到他面前大喊一聲,那只觸手瞬間卷住那個人的腰,將人拖了進(jìn)去。 維拉開槍打中了那只喪尸的眼睛。 但也已經(jīng)于事無補(bǔ),這個人已經(jīng)被感染了。 邱烈深深的看了眼研究院的大門,對呼叫器群呼:“收隊!” 吳云和陳柯將喪尸群殺出了一道血路,控制這十個人將誘捕氣瓶往遠(yuǎn)處一扔,那些喪尸向著誘捕氣瓶沖過去,他用衣服遮住了陳柯的頭,松開了對十個人的精神控制,之后帶著陳柯上了車。 …… 游鷹的車隊緊跟在他的車后面,直徑行駛出了沙海城,他將車停在了城外,偏頭看了眼陳柯的傷口。 陳柯的傷口已經(jīng)完全愈合了,只能看見衣服上破了一塊,上面還有他流出的血,見他沒什么異常,吳云松了口氣。 剛才陳柯沖出來的時候,還好那十個人在他的愛瑪控制下,沒有意識,不然陳柯就被他們看見了。 吳云鄒了鄒眉,低聲喃了句:“……必須早點找到博士。” 這時游鷹的車也開了出來,邱烈走到吳云的車旁邊,敲了敲他的車窗,吳云面無表情的將車窗降了下來。 邱烈說:“答應(yīng)你的報酬,等我回去了給你從倉庫調(diào),你幫了我們,單獨算我欠你的人情,以后有什么需要,就來游鷹找我?!?/br> 吳云扯了扯嘴角:“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邱烈說著,拿出了微端:“加一下?” 吳云偏頭看了下他:“也好。” 說完拿著自己的微端,掃了一下。 邱烈收起來微端:“等東西調(diào)出來我給你發(fā)信息?!?/br> 吳云垂下眼:“我希望你可以忘記今天的事?!?/br> 他這話說的虛頭虛尾,但邱烈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我拿自己的性命擔(dān)保,你放心,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br> 吳云點了點頭:“再會?!?/br> “再會?!?/br> …… 吳云回到旅館已是深夜,老板依然坐在吧臺上看報紙,見他進(jìn)來:“你身上一股喪尸的臭味。” 吳云也不腦,只是笑笑。 “看起來你拿到了想要的東西。” “我要做的事情從不會失手。”吳云也不和他打馬虎眼了,開門見山的說:“老板,您就是老師說埋伏在失落之地的人吧。” “哦?你是怎么看出來的?!?/br> 吳云從桌子上的小型風(fēng)扇里取出了一個便攜式攝像頭,說:“您既然一開始有意向我透露消息,就應(yīng)該能猜到我會向老師要您的信息,縱然您改頭換面,但有些習(xí)慣是不會變的,或許一個兩個是巧合,但巧合多了就成了必然?!?/br> “我真是老了,竟然也沒發(fā)現(xiàn)?!崩习逍α诵?“這么多年了,我以為洛斯那個老不死的早就把我忘了?!?/br> “我代老師向您問好?!眳窃普f。 “洛斯說你是個有趣的孩子,看起來他說的沒錯?!崩习逋屏送票橇荷系难坨R:“如果我在年輕個十幾歲,也許我也會和你一樣選擇這樣一條不同的路。” “什么路都得有人嘗試。” “你說的不錯。”老板搖了搖頭:“我之所以不像你暴露身份,是因為沒有必要,我已經(jīng)老了,那些被洛斯放逐在這里的人都老了,我所能給你提供的東西已經(jīng)全部告訴你了,我們幫不上你什么了孩子,你還是得自己去摸索?!?/br> 吳云其實并沒有指望他能孤注一擲的幫他,畢竟老板這么多年已經(jīng)在這里安家,人心易變不能強(qiáng)求,他笑了一聲:“我會的,謝謝?!?/br> 隨后帶著陳柯往房間走。 老板看著吳云和陳柯的背影,將報紙放下,若有所思。 吳云進(jìn)了房間洗了個澡,打開微端給艾米發(fā)了個消息,問了他基地和軍隊的近況,同時給洛斯匯報了沙海城的情況。 洛斯打了通訊過來。 “老師,我需要把這份數(shù)據(jù)截獲嗎?” “孩子,別急,他們有這份資料也不會怎樣,那只是個未成型的數(shù)據(jù)罷了,若是真的有人能研究什么,對我們來說反而是好事,現(xiàn)在最主要的任務(wù)還是要找到博士?!?/br> “博士的下落我已經(jīng)大致了解了,您放心?!?/br> “需要我支援什么嗎?” “老師,等我找到博士可能需要您派人接應(yīng),不然我無法從失落之城全身而退?!?/br> 說完吳云就將通訊關(guān)閉了,他進(jìn)了浴室,把泡在浴缸里的陳柯?lián)屏顺鰜恚〕雒斫o他擦干凈,在給他換了套衣服。 陳柯以前說自己就是個火爐子,身上總是熱乎乎的,所以吳云冬天的時候喜歡和陳柯擠著睡,夏天的時候就開始嫌棄他了。 有一次陳柯剛外出完,悄悄摸摸的上了床,把他樹袋熊一樣的抱在懷里,他睡著睡著一腳就把陳柯踹到了地上,陳柯也沒有防備,就這樣大字的趴在地上。 只見陳柯捂著腰,一臉崩潰的看著吳云:“我以后娶老婆絕對不能娶你這樣的,老公忙了一天,居然把人往地上踹?!?/br> 吳云臉色一黑:“那你去娶個老婆,就可以不和我睡了?!?/br> 陳柯嬉皮笑臉的又爬上了床:“就算以后我真娶了老婆也可以和你睡啊,老婆兄弟兩不誤?!?/br> 他這話說的無心,吳云卻聽了進(jìn)去,心口突然像是裂了縫,分明是盛夏時節(jié),他卻感覺徹骨了涼意。 他想了想陳柯以后如果結(jié)婚…… 那時候陳柯就不能只護(hù)著他,只帶他,也不能只對他有好脾氣。 早晚會有人做飯給陳柯吃,會有人等著陳柯回家,會有人對他說愛他……陳柯,會有自己的生活。 吳云眼神暗了暗,抿了抿唇,轉(zhuǎn)過身去看著墻面,沉聲道:“不上來睡就滾?!?/br> 陳柯笑的沒心沒肺:“睡,當(dāng)然睡。” 如今陳柯的身上不會再熱乎乎,也不會在對他那樣笑,但是…… 吳云苦中作樂的想,這樣也許挺好,陳柯是他一個人的,他再也不擔(dān)心他會走。 吳云看著陳柯望著他的眼神,自嘲的搖了搖頭:“不行。” 陳柯曾經(jīng)那樣殷切的希望著活到可以看見人類對抗神之誡,取得勝利的一天,他心懷悲憫,意氣風(fēng)發(fā),他又如何能自私的奪走這些,失去這些的陳柯,還是陳柯嗎? 吳云眷戀的撫上陳柯的臉,低下頭輕輕地含住了陳柯的唇,他并沒有深入,只是用嘴唇貼了一下就分開,小心翼翼又視若珍寶,他抵住了陳柯的額頭,緩緩的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