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擔(dān)心我,你是擔(dān)心阿波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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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瑞斯!——喂,阿瑞斯!” 林喬回過頭,看到了邁著匆匆的步伐趕上來珀修斯。 他有著一頭黃金般燦爛的頭發(fā),比阿波羅的發(fā)色更耀眼,瞳色也更深一些,身材高大健美如同藝術(shù)學(xué)院常擺的那些大理石雕像。單論長相而言,他不如阿波羅那樣俊秀,但從整體身材和氣質(zhì)來看,也許他倒更接近阿瓦隆喜歡用作代號的那些古希臘英雄。 “叫了你好幾次,怎么都不答應(yīng)?”珀修斯揚起接近發(fā)色的眉,但眼睛里還蘊著懶洋洋的笑意,顯然并沒有真正生氣。 “我不太習(xí)慣?!绷謫陶\懇的看著他,這確實是實話?!罢椅矣惺拢俊?/br> 他們剛剛結(jié)束了一個交易任務(wù)。半個月前,阿瓦隆的二十個隊員從公司在北歐的軍事基地出發(fā),護送著車隊來到了這座D國邊陲的小鎮(zhèn)上,只需要等到買家出現(xiàn),雙方接頭,交割“貨物”,這趟交易就算完成了。 昨晚他們已經(jīng)成功和買家碰了頭,雙方對過旗語,阿波羅朝自己這邊做了個手勢,示意所有人退開,只留下他和兩個副手。 對面的人也采取了相同的行動。 他們在鎮(zhèn)上有一個專門的落腳點,平時是間不起眼的旅館,總部需要時就變成了倉庫和臨時根據(jù)地。當(dāng)天晚上林喬在自己的房間輾轉(zhuǎn)反側(cè),直到快天亮?xí)r才聽到隔壁一聲極其輕微的開門聲,那是阿波羅的房間。 從頭到尾,阿瓦隆的動作都非常嫻熟而干練,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顯然不是第一次了。而這次的“貨物”到底是什么,恐怕他們這邊只有負責(zé)人阿波羅才清楚,林喬對此雖然好奇,但也知道自己過分關(guān)心容易露出破綻,因此也只是默不作聲的做著份內(nèi)的事。 現(xiàn)在交易結(jié)束,每一道環(huán)節(jié)都和計劃中一樣,阿瓦隆明天就要準(zhǔn)備返程,所有人繃緊的神經(jīng)終于可以短暫放松,都借著這大好的機會在鎮(zhèn)上尋歡作樂。林喬不喜歡酒吧里鬧哄哄的氛圍,他也喝不慣這里的酒,決定先回去。 “你這么早回去干什么,睡得著?不如再等一會兒,晚上十二點鐘,這家酒吧有助興活動?!辩晷匏拐UQ邸?/br> “我沒興趣?!绷謫搪柭柤纾澳惆盐医凶?,不會就為了說這個吧?” 珀修斯收起笑容,深邃的眼睛若有所思的注視著林喬。 這個年輕人和他們所有人都不一樣,即使他們現(xiàn)在做著同樣的事,他的身上也似乎有一道無形的屏障將他和他們區(qū)分開。珀修斯知道這并不僅僅是因為他身上帶著Father的印記。就比如剛才,他們一起坐在人聲鼎沸的酒吧里,他看到這個Omega獨自坐在靠窗的位置喝著檸檬水,和整個酒吧熱火朝天的氛圍格格不入,他的視線一直注視著窗外,長而疏朗的眼睫在眼尾形成一個上翹的弧度,那漆黑而清澈的眼睛里,倒映著冰塊、檸檬和星星。 “今天早些時候,我看到你和阿波羅在一起?!辩晷匏拐溃澳銈兪遣皇浅臣芰??我知道,你們兩個的關(guān)系一直……”他斟酌了一下詞匯,“……一直不太好?!?/br> “不好”這個形容程度還是太輕了,由于某些所有人都心領(lǐng)神會的原因,持續(xù)到北非任務(wù)之前,林喬在阿瓦隆的人緣一直都很糟糕,在那之后也沒有很明顯的改變。 那些或明或暗的敵意中,夾雜著狎昵到y(tǒng)in邪的惡毒欲望,每個成員都暗自期待著他被老狼拋棄的那一天,那時他將會淪為整個基地的公共用品,他們隨便對他做什么都可以,想怎么折辱玩弄都無所謂,唯一需要擔(dān)心的就是怎樣才能讓這難得有趣的玩具能保存得稍微久一點。特別是曾經(jīng)被他打敗的豹子。 而在這些人之中,和林喬關(guān)系最差的非阿波羅莫屬,其他人都懾于圈占領(lǐng)地般縈繞在他周身的老狼的氣息,只有阿波羅隔三差五就會向他挑釁,借著身體接觸肆無忌憚的摩擦他因為戰(zhàn)斗而高熱繃緊的肌rou和皮膚,有一次甚至狠狠拉過他的頭發(fā),在那脖子后靠近腺體的地方狠咬了一口。 盡管林喬一驚之下便肩膀發(fā)力撞開了他,阿波羅的牙齒還是深深刺入了皮膚,擦開鮮血后,脖子側(cè)面的兩枚牙痕非常清晰。陌生的Alpha的氣息閃電般刺入,迅速和盤踞在他體內(nèi)的信息素起了沖突,身體被激起了一陣陣不受控制的戰(zhàn)栗。林喬捂著流血的地方咬牙切齒的瞪著阿波羅,阿波羅咧了咧青紫的嘴角,隨手擦掉受傷的額頭上淌下來的一行血,下巴揚起,對他露出一個挑釁的冷笑。 “這不聽話的小豹子?!?/br> 當(dāng)天晚上,老狼把他壓在訓(xùn)練場的墻壁上,從背后深深頂入,親吻著他齒痕宛然的側(cè)頸。他語氣親昵又漫不經(jīng)心,似乎并沒有因為自己的Omega被下屬品嘗而憤怒。 林喬很想問問他對于應(yīng)當(dāng)是忠心耿耿追隨著他甚至是“愛著”他的阿波羅這樣做出類似于背叛他的舉動有何看法,但Alpha的信息素厚重又蓬松的壓在他后背上,將他束縛在一枚巨大而無形的繭里,身后越來越快的頂撞和女xue內(nèi)不斷深入的侵犯讓他的話語還未出口就變成了呻吟。 “啊……??!慢,慢一點——唔……” 他不在發(fā)情期,干涸的后xue無法承受Alpha那傲視群雄的巨大性器和節(jié)奏兇猛的侵犯,老狼摸了摸他rou唇蜷縮的yindao口,親吻著他腺體的嘴唇分開,牙齒露出,狠狠在上面咬了一下。鮮血從他利齒下緩慢往出滲,信息素歡呼著侵入,Omega咬著嘴唇發(fā)出一聲嗚咽般的呻吟,在他的懷抱里開始發(fā)抖、融化,xue口微微張開吮住了他的手指,流出一縷透明的黏液。 老狼獎勵般吻了吻他流血的腺體,抱著他的腰cao了進去,直接頂?shù)搅霜M小的zigong口。林喬腰一軟,手指緊緊摳著墻壁,被他cao得渾身顫抖,險些貼著墻滑下去,但緊隨其后的兇狠撞擊密不透風(fēng),粗長的性器在他最柔嫩敏感的深處擠壓貫穿,榨出一股股飽含信息素的清甜汁水,濕嫩的xuerou被頂?shù)霉竟具筮箜懗梢黄?,碩大guitou一次次在Omega繃緊的小腹上凸出猙獰形狀,毫不留情的將他釘在了原地。 聽到林喬無意識中吐露出類似求饒的含糊字句,老狼把他的下巴扳過來,在那濕潤殷紅的唇角落下一吻,接著便叼住留著阿波羅齒印的地方重重咬下。烈性酒氣狂暴注入的同時他掐緊了Omega的胯骨,林喬只覺得神經(jīng)末梢仿佛挨了一記guntang的鞭打,下體那個被cao干到酸澀發(fā)麻的器官都痙攣著絞緊了,他的長褲早已退到膝蓋,作訓(xùn)服被汗水吸得緊貼在后背,曲線畢露的肩胛骨劇烈抖動著,潮紅側(cè)臉把墻壁也煨得濕熱,汗珠從額發(fā)間滴滴拋灑,呻吟聲卡在喉嚨里……但還沒緩過勁來就被拖到了狂風(fēng)暴雨般的猛烈聳動中。 ——這之后發(fā)生的一切林喬都有些恍惚,只知道他們就在還殘留著火藥味的訓(xùn)練場開始了瘋狂的性愛,于是便把要取笑老狼和阿波羅的那一茬忘記了。 不過這次珀修斯沒猜對。他早上確實是和阿波羅撞著了,但并沒有發(fā)生爭執(zhí)。 ……至少rou體上沒有。 林喬搖了搖頭:“我只是向阿波羅確認了一下任務(wù)是不是順利結(jié)束了,別的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好吧?!辩晷匏购闷獾男α诵?,“我只希望你知道,阿瑞斯,我完全是一片好心。你應(yīng)該看出來了吧?阿波羅一直把你當(dāng)敵人看?!?/br> 林喬心想他可不單單是把我當(dāng)敵人,他是把我當(dāng)情敵…… 不過從北非回來后,他在阿瓦隆的待遇有了天差地別的改變,老狼賜予了他核心成員才能擁有的代號,基地成員至少表面上收起了對他的偏見和輕視之心,還有一小部分甚至逐漸將他當(dāng)作同僚了,傭兵團給予了他和其他成員相同的配置,老狼也允許了他單獨和同伴外出執(zhí)行任務(wù)。 就連阿波羅也出人意料的在不久之后對他“示好”。 “我知道你不會放下對我的戒心,我也不會說服你接納我,因為我自己都不會這么做。”某天腕上林喬撐著有些發(fā)軟的雙腿從老狼那間巨大的臥室里出來,準(zhǔn)備回到自己房間時,阿波羅斜靠在墻壁上,慢條斯理的嚼著泡泡糖攔住了他。 “但我想,只要你也愿意……或者說,配合,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可以簡單得多。” 他沒再像最開始一樣粗暴的伸手把還帶著情欲氣息的Omega按到墻上、用自己修長的大腿卡到他兩腿之間,不懷好意地側(cè)頭到他脖子里深深呼吸他腺體里裹纏的兩股信息素直到被Omega發(fā)力甩開,盡管他的話語也遠遠稱不上友好。于是林喬也沒有表現(xiàn)出敵意,畢竟他剛經(jīng)歷了一場激烈的性愛,渾身疲憊,最不想的就是再來一次另一種意義上的搏薄了。 “是他讓你這么做的?”林喬揉著自己還有些發(fā)痛的脖子。從北非回來后,在某種奇異的默契之下,他和老狼勉強建立了還算“和諧””的性伴侶關(guān)系,有了Alpha的引導(dǎo),釋放素造成的激素紊亂和部分身體機能下降也很快恢復(fù),另一方面,他的氣味被強大的雄性信息素嚴(yán)嚴(yán)實實包裹了起來。這串行走的鉆石項鏈總算被鎖進了保險柜里,阿瓦隆正值狀年的Alpha們在遺憾之余,也有一絲微妙的慶幸。 畢竟生理本能是很難抗拒的,而也沒人敢去挑戰(zhàn)老狼的權(quán)威。 而老狼每次和林喬zuoai時都會用鋒利的牙齒叼著他頸椎末端的腺體摩挲許久,恨不得嚼碎了吞進肚子里,就像已經(jīng)這塊落到他嘴里的鮮美的嫩rou隨時會長出翅膀飛走了似的。 還有他腿間緩緩滑落、滴出xue口的液體……林喬腹誹著老狼床上的惡癖,和阿波羅對視的目光里依然帶著濃重的戒備:“如果你還想找我麻煩的話,沒關(guān)系,我不介意。” “你這么說真讓我傷心,我一直希望我們可以相處得很好的。”阿波羅朝他咧出牙齒?!拔液湍阋粯佑憛掃@個地方,因此我衷心祝愿你能成功——”他說著,突然上前一步貼近林喬的臉頰,微微低下頭來看著他?!澳壳岸裕阕龅煤懿诲e,Omega?!?/br> “你什么意思?”林喬側(cè)過頭繼續(xù)同他對視。他想難道阿波羅猜出了他的身份?這是可能的,畢竟老狼從頭到尾都沒有打消過對他的懷疑,阿波羅作為他的親信,很難說不會對他保持警惕。 但他們都沒有證據(jù),林喬肯定這一點。 “我是什么意思你很清楚?!卑⒉_用油腔滑調(diào)的甜蜜嗓音說,“另外,我得勸你一句,不要太相信Father對你的寵愛,我知道你利用這份寵愛尋找到了最有利于你的位置,可太依賴它的話,你會滑進深淵的?!?/br> “你不會是在嫉妒吧?!绷謫讨S刺道,同時向后退開一步,重新拉開兩人的距離。 阿波羅咄咄逼人的趕上前?!靶⌒牧?,Omega,你最好別有什么把柄落在我手里,否則Father也保不住你?!彼E然低頭深深吸氣,冷森森的目光一轉(zhuǎn),滿是輕挑:“好濃烈的酒味。他cao了你幾次?” 不等林喬發(fā)作,阿波羅便輕快的笑出聲,剛才的惡意如同毒蛇的長信一閃而過,他握了握林喬的手,對他眨眨眼睛:“這個送給你。那么,再會了,Omega。” 眼看著阿波羅揚長而去的背影,林喬張開手指,看清了他剛才塞在自己手里的東西。 那是一塊檸檬味的泡泡糖。 林喬從回憶中抽出神來,面前的珀修斯還在勸說他不要招惹阿波羅,“整個基地只有Father能治得住他。阿爾忒彌斯是他的親jiejie,他都不怎么聽她的。萬一你們又起了什么沖突……我很擔(dān)心你,阿瑞斯——” 林喬瞇起眼睛看了他一會兒,忽然笑著打斷了他:“你不是擔(dān)心我,你是擔(dān)心阿波羅?!?/br> “……”珀修斯剎住了話頭,有些訝異的看著林喬。“你說什么?不,我真的……” “你是擔(dān)心老狼會因為我的關(guān)系對他不利?!绷謫虜嗳坏?,“別做出一副為我好的樣子,我又不傻……你才認識我多久?” 珀修斯收起了關(guān)切的表情,好像第一次見到對方一樣審視著林喬。他這時的氣質(zhì)突然像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雇傭兵了。 “好吧?!彼氏纫崎_目光,短暫的笑了一聲,“你說的沒錯。你很敏銳,阿瑞斯,阿波羅真的是小瞧你了?!?/br> “我只是有自知之明?!绷謫搪柭柤?。 “我確實更擔(dān)心阿波羅一些,畢竟,F(xiàn)ather對你確實不同尋常,他從來沒有對哪個Omega表現(xiàn)出這么強的……這么強的欲望。”珀修斯凝視著林喬的眼睛,“阿波羅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兄弟,也是我們之中Father曾經(jīng)最寵愛的一個,我不想有一天Father會因為你的緣故懲罰阿波羅?!?/br> 林喬暗想,也許珀修斯最擔(dān)心的是有了常人欲望的老狼不再能像從前那樣,做一臺機器一般精密強大的指揮官。 “這你不用擔(dān)心,我都沒這種自信?!绷謫坛⑽⒁恍?,頭輕輕歪了一下,長而疏朗的睫毛上落了幾點絢麗的燈火輝光。 珀修斯眼睛眨了眨,回了一個笑容:“其實,我也不是完全騙你……我確實也關(guān)心你,雖然我們相處的時間還不夠長,但誰說我們以后就不能建立深厚的友誼呢?” “希望吧?!绷謫屉S口道,“如果你沒有別的事的話,我——?” 珀修斯微微側(cè)身,彬彬有禮的做了個“請便”的手勢。林喬對他點點頭,接著轉(zhuǎn)身離去。他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夜幕籠罩的小鎮(zhèn)上,珀修斯卻還站在原地。 良久,他上前一步,站在林喬剛才的位置上,鼻翼猛一擴張。裹著霧氣的空氣被他吸進肺里,珀修斯不知道是幻覺,還是自己真的嗅到了那股信息素,雖然被濃烈嗆人的白蘭地酒味纏繞著,但是…… 珀修斯舔了舔牙齒。 “真甜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