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某種play,慎入
什么是超過日常的程度? 賀昀煙很快就領(lǐng)略了這溫柔話語中的惡意陷阱。 天花板的霓虹燈將整間房間照得透亮,地板光滑潔凈能看清隱約的倒影。余光瞥見鏡子中相互碰觸的身影,一個衣冠楚楚,一個赤身裸體。 狼崽成了羔羊,溫馴地將皮毛染成白色的軟絨,膝蓋著地的時候,羔羊的外衣也消失殆盡變得光裸。 賀昀煙跪坐在地板上,雙腳腳跟碰著后臀,微微岔開雙腿露出空隙。 空隙之上,是程殿汐纖柔有力的雙手,以及繞在手心的一根細細紅綢。 絲絨質(zhì)地,纖細尺長,將alpha的腺體繞了一圈又一圈。從腺體根部,再到中部,最后在冠狀溝打了個蝴蝶結(jié),以蝴蝶結(jié)尾長的一端作牽引繩,牽在了程殿汐的手中。 rou白泛粉的腺體,纏繞著鮮亮的紅綢,條條勾勒出鮮明的情欲,既漂亮,又脆弱。被紅綢牽著朝斜上方翹起弧度,像是個被捆綁的標(biāo)價禮物,又像是被牽引的無知小狗。 “握手?!?/br> 程殿汐出聲命令,在她面前攤開右手手心。 時間卡了幀,將賀昀煙的動作表情變得遲滯。她紅唇微抿,眉目楚楚,依言抬手,又遲疑地將手掌放在程殿汐的手心。 手掌貼合,程殿汐勾著手指輕輕握了握,輕聲道,“乖狗狗?!?/br> 話語輕柔,如踩在云上,誠意的嘉獎。 羞恥感一瞬蔓延上腦,賀昀煙眼睫輕顫,抬眼去看蹲在身前的程殿汐的表情。程殿汐正笑靨如花,眼睛微彎,在她看過來的瞬間可愛地歪了歪頭。 作弄她而得到的好心情多到幾乎要溢出來。 又松開手,望著她的眼睛發(fā)出下一道指令。 “把雙手背到身后。” 動作依言緩慢進行,雙手背過,“咔嚓”一聲,兩只手腕則被程殿汐單手拷住。而那根牽引著她腺體的紅綢,依然還握在程殿汐的左手中。 雙腳無法站立,雙手背身無法揮舞,精神便愈發(fā)集中,一雙自由的眼睛只能盯著程殿汐接下來的動作。只見程殿汐手指一勾,輕輕回扯,脆弱的腺體被拉動,賀昀煙不由自主地前傾減輕痛感。 一條綁在腺體上的紅綢,讓身體的桎梏遠比一副鐐銬更來得羞怯。 禮物總要拆開,小狗總想自由。 賀昀煙睜著黑亮的眼睛,霧蒙蒙的,以上目線小心翼翼地看向程殿汐,帶著渴求和無措的意味,比求饒的話語更加動聽。 程殿汐輕笑,又拽了下紅綢惹得她身體一抖,拿出一截膠管在她眼前晃了晃。 硅膠材質(zhì),相比軟管硬度更大,細細的一根,足有十厘米長。 賀昀煙瞳孔放大,怔愣一瞬,表情更加無辜可憐了。 “jiejie。”她喚。 卻知道改變不了既定結(jié)果,于是半叮囑半哀求地輕聲道,“jiejie,輕一點。” “別怕,我怎么可能會傷到你呢,”程殿汐臉上笑意盈盈,同她眨眨眼,溫聲安撫道,“習(xí)慣了就會舒服的?!?/br> 這怎么可能習(xí)慣呢,賀昀煙蔫蔫地垂下眼皮。 “不要亂動哦?!?/br> 程殿汐囑咐一句,松開紅綢散在她的大腿上,一手扶住她勃起的腺體,一手正捏著膠管。 時間變慢,動作在瞳孔里無限放大。賀昀煙抿唇,嘴角繃成一條直線,身體想往后縮,眼睛卻不自覺地仔細看向她接下來每一個的動作。 膠管湊近尿道外口,瞧著粗細相近,一端緩緩湊上,一挨近,身體便不由自主地想躲。 但腺體又被握在程殿汐手中躲不開,賀昀煙緊張到閉氣,眼睜睜地看著她將膠管頭塞進了那道細窄的小口。 這太怪異了。 異物塞入如此敏感脆弱的地方,剎那間尖銳的疼,她幾乎要被這觸感嚇得彈跳起來。 僅僅塞了一點點,異物感和疼痛感敏銳地侵襲,賀昀煙張惶地去尋程殿汐的眼睛,微微耷拉下嘴角,像只可憐巴巴的小狗。 程殿汐見此只好動作停頓,待得賀昀煙痛感緩和,身體適應(yīng)了一會兒,才繼續(xù)往里塞進。 一寸又一寸,細管順著尿道緩緩探入,異物充斥的滿脹與酸痛,又因動作的緩慢變得如同凌遲。 賀昀煙禁受不住,嗚咽一聲,咬住唇瓣微微抖動下巴,瞧著無辜又可憐。 “好乖,好乖,”程殿汐輕聲哄她,動作卻毫不含糊,捏著細管繼續(xù)塞入,“寶貝吃得進去的,別怕?!?/br> 不同她說話還好,一輕聲說話賀昀煙反而覺得委屈。 她扁扁嘴,委委屈屈地叫了聲“jiejie”。 明明是清冽的聲線,程殿汐偏偏覺著糯得很,圓滾滾的小面團兒似的,內(nèi)里包裹著溏心,整團軟軟糯糯任人揉搓,可愛極了。 直至細管順著緊小的外口塞得多了,只余下三分之一顫巍巍地露在外頭,程殿汐才停下了動作。 屈指輕輕一彈,賀昀煙仿佛被驚雷擊中,喘著氣猛烈一抖。 異物充斥在敏感的尿道內(nèi),進入得不深不淺,無法忽視其存在感。 賀昀煙睜大眼緊緊盯了半瞬,又移開目光聚焦到程殿汐臉上,眼神無聲地哀怨控訴。 程殿汐沖她笑,鴉羽般的濃密睫毛顫動,一雙清澈的眼瞳盈滿無法言喻的笑意。 “最好不要現(xiàn)在就哭哦,”紅唇揚起優(yōu)雅的弧度,捏住插在腺體上方的細管輕輕上下滑動,緩緩道,“等下會讓你哭個夠?!?/br> “嗚!” 賀昀煙猛烈顫抖。 怎么能在那樣敏感的地方……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兩只眼睛布滿了緊張和驚嚇。程殿汐將那根細管淺淺抽出再深入,rou體仿佛脫離她本人的意志,將那一小截觸感浸透了她的骨髓,使得她的整個靈魂都開始顫抖。 “嗚嗚,不要……” 她蜷縮身子,掙扎手腕,欲逃開程殿汐作惡的手,但固定的姿勢卻讓她無法輕易逃開。 之前無法想象細窄的尿道口如何容納一根細管,無法理解beta所說的多種玩法是什么,她如今卻親眼見證了,親身經(jīng)歷了——alpha腺體上的尿道可以用模擬性交的動作,喚起身體的不斷顫抖。 賀昀煙兩腿打顫,冷汗在額間浮現(xiàn),唇齒緊咬,泄出壓抑忍耐的低吟。 “什么感覺?”程殿汐手上保持著緩慢抽插的頻率問。 賀昀煙閉了閉眼,唇瓣抖動,輕輕地念出口。 “痛?!?/br> 聲音又細又弱,和著低低的、帶著哀怨的嘆息。 “只有痛嗎?”程殿汐又問。 “……” 賀昀煙因這句話沉默,呼吸短促,胸中郁氣,一張臉浮著桃花的粉紅,耳根也漸漸燒了。 她不能坦白直言:一種不可言喻的食髓快感快要將她淹沒,令人陌生、令人害怕、令人驚慌,將所有的情緒混雜在身體的痛楚與快樂之中。 什么是滅頂? 頭顱脫離腦神經(jīng)的控制,兩耳聽不清外界的聲音,快感卻持續(xù)強烈地竄流至顱頂,掙扎著想要從雙耳間、唇齒間傾瀉噴薄。 只有痛嗎? 如果給出否定的答案,如果在這種怪異的痛中也能領(lǐng)略到快感,那她豈不是跟程殿汐一樣變態(tài)了嗎? 因而她啞口無言,揚起秀氣的下巴繃直頸線,一張艷色的唇泄出控制不住的急促喘息。汗液將她額前的碎發(fā)打濕,胸前也不知什么時候起也變得濡濕。 她被作弄得yin亂不堪。分不清是想尿尿還是射精的欲望,只知道細管摩擦尿道壁的觸感直接將她搞到瘋癲。 眼淚無意識地堆積在眼眶中,賀昀煙翕動鼻翼,眉目間彌漫出難耐的春情。 被輕易地引到墮落之地了,她失神地想。 快感很快將她殘存的理智沖刷殆盡,只剩眼淚、喘息、乳水,以及動情到幾欲勃發(fā)的下半身。 “適應(yīng)了是嗎?”程殿汐美目橫波,話語中始終帶著淺薄的笑意,“已經(jīng)爽到流眼淚了,狗狗哭出聲來也沒有關(guān)系的。” “呃啊……” 回答程殿汐的是無意識的呻吟,帶著alpha獨有的自我壓抑的風(fēng)情。 不過一刻,器物和rou體的緊密摩擦竄起愈加快感的火花,那火花點燃了身體的引線,姣美的胴體顫著、抖著、搖晃著,引線燃燒地愈來愈快,直至在一剎那,“砰”地一聲,在賀昀煙的顱內(nèi)炸響。 暴烈的、荼蘼的、絢爛的,在腦海中炸開出盛大的煙花禮贊。 “嗚嗯?。?!” 身體如風(fēng)中飄零的無依落葉,猛地被狂風(fēng)吹得震顫不已。 濕漉的細管外層染上了一層濁白,賀昀煙也顧不得思考更多,大腿更先緊繃著劇烈顫抖,身體瞬間前傾將頭靠在程殿汐的頸側(cè)支撐喘氣。 幾滴白精順著中空的細管口流了出來,滴在程殿汐的手中。 程殿汐動作一頓,終于松開細管,挪近了小步回抱住她搖顫的身子。她正劇烈地喘息起伏,雙腿痙攣發(fā)抖。 “乖狗狗,好乖好乖?!?/br> 程殿汐撫摸她光滑的脊背,將她抱在懷中溫聲安撫。 “緩一緩,我們再進行下一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