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我不插進(jìn)去 就在腿心cao (高h(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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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白知予顫聲叫一聲,隨即捂住自己的嘴,她睜眼望著床頂,可是腦中都是他埋首在她那里的樣子。 程硯清伸出舌頭在她陰戶里頭攪弄,咂弄著她的yinchun。 同時大手一邊一只架著她一直想往回并攏的雙腿。 程硯清將混著她蜜液的津液咽下,用舌頭去抵她的陰蒂,再用牙齒輕輕去扯咬。 白知予實(shí)在忍不住呻吟,只得拿出枕頭蓋在臉上,企圖叫綿軟的枕頭吞沒掉這些動靜。 程硯清故意吃的響響的,他退后兩厘米,去響亮的親她那里。 抬眼去看她,才發(fā)覺她整張臉都壓在枕頭下面。 程硯清抬手將那枕頭扯開丟在一邊,“想叫就叫,也不怕悶死自己?!?/br> 白知予咬著唇極力忍耐,“不行……會……會被聽見的……你別弄了……” 他卻壞心眼的故意用舌頭yingying的往她的xue口戳一戳,“不弄你怎么爽?” 程硯清笑一聲,“放心叫吧,還當(dāng)真能叫她們聽去了?” 他可舍不得。 一個擁有金手指的人,在這個世界里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不過是設(shè)個壁壘阻隔一下聲音,也不算什么難事。 程硯清丟下這句話就繼續(xù)埋首于她腿間,一下一下的舔著她的xue口,舌頭往里頭轉(zhuǎn)著抵進(jìn)去,那層層軟rou瞬間吸附上來,纏著他的舌頭緊緊的。 聽他這樣說,白知予就放心下來,也不再顧忌,抓著紗巾仰頭呻吟。 她知道他喜歡聽自己叫。 她想討好他。 這般用舌頭插了不多一會,白知予受不住,尖叫著xiele身。 “啊……不行了……不行了……啊……阿清!” 白知予顫著身子,大口喘氣,像被丟在岸上缺氧的魚。 不過程硯清顯然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她。 他放了白知予的一條腿下來,這樣白知予的臀部再次回到床面,這不過因?yàn)榱硪粭l腿還在他肩頭,陰戶還是在他面前大開著。 程硯清看她一眼,白知予還是雙目失神的盯著床頂,她突然又小聲的啊了一聲,手伸長去抓他的手臂。 因?yàn)槌坛幥逵稚炝藘筛种高M(jìn)來。 “xiaoxue真會吸,我cao進(jìn)去好不好?”,他低著嗓音去哄她。 白知予原本意識飄散在天際,被他這一句話拉回了現(xiàn)實(shí),她扣緊了他的手臂,蹙眉對他搖頭,“不要……” 程硯清太陽xue跳兩下。 下次!下次一定要她哭著求自己cao進(jìn)去! 兩根手指并攏,在她的xue中緩緩抽出再重重的插進(jìn)全部,只兩根手指,就已經(jīng)被她里面的軟rou吸的緊緊的,這要是把jiba插進(jìn)去…… 程硯清不由再抬眼去看她,白知予因?yàn)樗讲诺囊痪湓挻蚱鹆耸f分的精神,勾著頭緊緊盯著他,生怕他趁自己一個不注意就cao進(jìn)來了。 程硯清不爽的剜她一眼,手指曲起,輕車熟路的找到她層疊之中的那粒凸起,在上面一按。 白知予頃刻發(fā)出破碎的呼喊,抓在他胳膊上的手也無意識的收緊。 程硯清看著她的反應(yīng),加快頻率和力道在那處抵弄摩擦,用些力氣去扣挖她的xiaoxue,下面嘖嘖水聲越來越響,他手上流淌的蜜汁也越來越多。 程硯清那只空閑的手再次覆上她的渾圓,又白又軟的,叫他愛不釋手。 “你說你流了這么多水,明天可怎么解釋?嗯?你的侍女會問你是不是晚上尿床了?!?,他故意去逗白知予。 她果然因?yàn)檫@話哆嗦了一下,軟著聲音可憐巴巴的叫他:“阿清……” 程硯清勾了勾嘴角,感知到她已處于沸騰的邊緣,手指沖刺了一波將她送上高潮。 程硯清甩了甩手,她短時間內(nèi)歷經(jīng)兩次高潮,這回噴出來好多水。 他抬手送到嘴邊舔了舔,笑著躺下去將白知予抱在懷中,“shuangma?” 白知予喘息著說不出話,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接下來是不是輪到我了?”,他低了頭,含住她的耳垂,用很小的氣聲在她耳邊問。 白知予平復(fù)下來呼吸和心跳,“我給你口?!?/br> 他卻拒絕,“我不cao進(jìn)去,就在腿心cao?!?/br> 白知予隱隱覺得這似乎是個坑,剛想拒絕,卻又被他無賴的吻住。 火熱的吻瓦解了她最后一絲理智,她雙手都圈在他后背上摩挲著,已然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程硯清心里頭高興起來,將人翻著側(cè)了個身子,手下去握住自己忍得都有些發(fā)疼的jiba,夾到她雙腿之間。 他輕輕拍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腿夾緊一點(diǎn)?!?/br> 隨即不給白知予拒絕的機(jī)會,再度吞沒她的呼吸。 其實(shí)他完全屬于多慮了,白知予現(xiàn)在完全被他牽著鼻子走,哪怕是他現(xiàn)在再提一遍cao進(jìn)去行不行,她大約都說不出一個不好來。 程硯清的性器在她兩腿的軟rou之間來回的抽插磨蹭,他憋了半晚上,此刻動作又快又狠,撞的白知予在他懷中一抖一抖的,連帶著這床都發(fā)出吱呀的動靜。 如此激烈的過程,兩人都急需氧氣,他松開她的唇,卻依舊將人禁錮在懷中,摟的緊緊的,好像只要他松手,懷中的人就跑了一般。 白知予聽著他伏在自己耳邊的粗喘聲,只覺得心都被融化。 她果然好愛他,她真的不能沒有他。 只要能同他在一起,自己什么都可以不要。 白知予回抱他的手臂亦收的緊緊的,被他撞的話句都一斷一斷的,“阿清……” 程硯清在她淋漓汗液的鎖骨上吮一口,“我在?!?/br> 她也沒什么別的話,只是叫著他的名字。 甚至都不敢對他說一句愛他,生怕因?yàn)檫@句話,破了這場黃粱夢。 但只那兩個字,對于程硯清來說也已足夠,她每次呼喊都像是在他心間燙上一個烙印。 程硯清起身,將她再翻過來,“屁股撅起來,我從后面cao?!?/br> 即便腿心已被磨紅一塊,隱隱發(fā)疼,但聽到程硯清這般說,白知予還是毫不猶豫的就撐著起身更換姿勢。 她趴在床上,腰部下沉,屁股高高的抬起,程硯清扶著jiba再次夾到她的腿間,她便自動收緊雙腿,到一個合適的寬窄度。 程硯清低頭,這才看見她腿間那已被磨紅的一塊,他伸手摸了摸那處,問:“紅了,疼不疼?” 前頭白知予頭無力的架在自己的手背上,小幅度的搖了搖,“沒事?!?/br> 程硯清往下挪一些,避開那塊紅了的區(qū)域,繼續(xù)挺腰抽動起來。 她腿間有自己的yin水濕潤,倒是濕滑的很,不怕干干巴巴的不舒服。 被他這樣cao著,不僅是他一個人爽,她的里面也慢慢騰生出一股酸意來,白知予咬住嘴唇,其實(shí)她也想他cao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