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我給你打輔助 你給我cao(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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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后會借口去白鹿洞書院讀書,實(shí)則是去外頭,我想著創(chuàng)建一個江湖幫派。這樣回頭無論是武力上還是情報上的增益都是最方便也是最顯著的?!保麘猩⒌目吭诎尾酱驳拇部蛏?,抱著胳膊看著她輕聲說。 白知予頷首,“不錯,這確實(shí)是個好法子。” 見他又沒了聲音,白知予揉著衣袖,問:“你上次說,交易……你想我做什么?” 程硯清定定的看了她好一會,才沉沉開口。 “我?guī)湍愦蜉o助,你給我cao?!?/br> “!”,白知予眼睛都瞪圓了,她不敢置信的問:“什么?” “你自己說的,成年人,不過是睡一次,用不著在意?!?,程硯清面色淡淡的,好像他們?nèi)缃裨谟懻摰脑掝}不過是說明早上吃什么,中午吃什么。 白知予噎了一下,這話,是那天醉酒亂性之后的第二天,她對程硯清說的。 她怕再同他扯上關(guān)系,第一反應(yīng)就是胡扯了這樣一個理由,然后撿了衣服穿上就落荒而逃了。 原本之后的幾天,在公司里,不論是上班下班還是中間的午休時間,她都沒有看見程硯清再來找她。她還以為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純當(dāng)做一次荒唐的一夜情。 可誰知…… 白知予還沒說話,程硯清繼續(xù)說:“各取所需,我也有生理需求,要不是你自己好端端的周六跑來公司加班內(nèi)測又被困,我也不知道跑來這里,還不知道這書中得過多少年才能幫你完成任務(wù)回去呢?!?/br> 白知予垂下眼眸,我跑來加班還不是因?yàn)槟??那幾天她心里亂的要命,連帶著內(nèi)測劇本的時候都心不在焉的,任務(wù)不達(dá)標(biāo),為了年底的年終獎她只好加班來彌補(bǔ)一下。 要同意他說的嗎? 白知予又陷入理性和感性的拉扯之中,腦海中不斷有個聲音跟她說,答應(yīng)吧,正視你的內(nèi)心吧,你就是想跟他再續(xù)前緣,就是想同他在一塊,即便是拉著他一起下地獄。 而且他說生理需求,那他在外頭應(yīng)該也…… 那頭程硯清還在繼續(xù)誘惑,“又不是沒cao過,你就算在這里頭被我cao上一千次一萬次,出去之后不還是什么都沒有?” 白知予不禁抬眼去看他,看他清雋面容,那正是她朝思暮想的。 她其實(shí)一直都是一個又當(dāng)又立的,她知道。 那年母親癌癥晚期加上又遇上父親入獄的事,撐了八個月之后還是拋棄了她們,去了天堂。 那時候白知予只覺得自己什么都沒了,萬念俱灰之下也曾動過自殺的念頭。 最后撐著她走下來的,還是程硯清。 母親的醫(yī)藥費(fèi)和辦后事的錢都是找親戚朋友借的,親朋們都是好人,都叫她不用著急,慢慢還。 可是白知予從小就是個不喜歡欠別人人情的性子,她一邊打工還債,一邊自學(xué)考研。 那段時間每天睡不到4個小時,朋友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熬的下來的。 只有她知道,她為了自己的信仰,那個信仰就是程硯清。 她一直口上說著不愿意再叫自己耽誤他,叫自己這樣的身份去拖他的后腿,叫別人指責(zé)他。但實(shí)則她心里再清楚不過,她就是想拉他一起下地獄。 否則為什么看他在公司里對自己不聞不問的模樣,心里頭會那么難受呢? 況且他如今提出這樣的要求,他不是那種會被下半身支配亂性的人,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心里頭其實(shí)還是有自己的? 白知予的心一剎被點(diǎn)燃,她徹底被自己的黑暗面吞噬。 只要能再同他扯上關(guān)系,哪怕只是rou體上的,哪怕出了這個穿書的本子他們就此斷了。 也好過,叫她一直痛苦著…… 程硯清發(fā)覺她臉上兩行清淚,被嚇著了。 “你哭什么?若是真不愿意,那我……”,他直起身子,一只手去拉她胳膊,話還沒說完,被白知予堵住了嘴。 一秒鐘后,程硯清反手將她一抱,往自己懷中再拉近一些,大掌按在她后腦勺上,舌頭入侵,攪動著她的口腔,吮吸著她靈巧的舌。 良久,兩人氣喘吁吁的分開,程硯清去扯她的衣服,那雪白渾圓一下跳脫出來,被他握在手中揉弄。 “嗯……”,白知予哼一聲,臉紅如血,小聲建議:“要不,你把我換回成年人的身子吧?” 程硯清抬眼看她一眼,“換什么?” 白知予很不好意思,她如今的身子只是一個十五歲小屁孩,就像是…… 程硯清壓過來,舌尖舔過她的耳垂,惹的她一陣戰(zhàn)栗。 “上高中的時候就想這么cao你了?!?/br> 他去看白知予的反應(yīng),白知予慌亂的眨眨眼,撇過眼神不去看他。 只聽得他在自己耳畔輕笑一聲,隨即胸上又覆上一片濕潤溫?zé)岬挠|感。 “你說,你回頭胸再長大,那是不是就是我的功勞了?”,他分心出來,抽空故意羞她。 白知予閉著眼睛,一只手搭在他的脖頸上,感受著他頭部的起伏。 只小小聲的說了一句:“大變態(tài)?!?/br> 不知是在說他高中就想cao自己的事,還是在說胸的事。 程硯清撐著身子上來,蹭蹭她的鼻尖,在她唇上輕啄一口,“我一直都是?!?/br> 他這番舉動太過溫柔,而“蹭鼻尖”一直都是他的喜好。 叫白知予的思緒拉回從前。 將她的胸乳吃的嘖嘖作響的程硯清一抬頭就發(fā)覺身下的人兒心不在焉的,他很不滿意。 故意用下體去頂了她兩下,他那根早就已經(jīng)勃起,硬邦邦的鼓了一大團(tuán)隆起。 白知予回神來,聽見程硯清啞聲說:“幫我擼?!?/br> 他衣服都沒脫,勢必得先脫衣服。 程硯清低頭看著認(rèn)真幫他解衣扣的白知予,笑了一聲:“行了,你能干成什么事?指望你給我脫個衣服,只怕jiba都要憋壞了都脫不完?!?/br> 白知予訕訕的收手,往后坐了坐,“那你自己脫?!?/br> 程硯清下了床,將衣服脫完,捋了捋扔到一邊的椅子上,再往床上爬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白知予是背對著他睡著的。 他貼上她的后背,兩人貼的緊緊的。 “cao都cao過多少次了,我脫個衣服都不敢看?” 白知予耳朵都紅透,她知曉他zuoai時一貫喜歡說一些葷話都逗她,可是他床上床下反差太大,不論多少次她都覺得有一絲不適應(yīng)。 白知予翻過身來,主動摟上他的腰,另一只手往下摸。 那硬度和溫度都令她心驚。 程硯清悶哼一聲,再度低頭去尋她的唇。 白知予卻頭一偏,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