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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七年不癢在線閱讀 - 05丈夫易感期癥狀初現(xiàn),通過視頻一起自慰到高潮

05丈夫易感期癥狀初現(xiàn),通過視頻一起自慰到高潮

    事實證明,人與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同樣是整晚都在進行體力勞動,第二天,出力比較多的鐘硯反倒按時起床,穿戴整齊去了公司。只有江映,像個軟體動物,軟趴趴地沉在被子里,指尖都酸得抬不起來。

    不過臨鐘硯走前,他還是努力仰起頭,和對方接了個吻。

    鐘硯說了,今天友商要過來談項目,他必須得去,但會盡快處理完回來。

    回來的話,還會做跟昨天一樣的事嗎?江映沒好意思問出口,躺在松軟的被子里睜著眼睛,漫無目的地幻想著,但大概,感覺,也許就是他想的那樣的。

    畢竟Alpha和Omega的設定像極了最原始的動物,永遠被繁衍的本能支配,簡直就是為了zuoai而誕生的。

    “沒錯,親,不過為了讓您在短時間內體驗到更多的樂趣,現(xiàn)在劇本已經進入Alpha的易感期階段。如果對昨天的體驗感到滿意的話,可以向您的朋友推薦我們系統(tǒng)哦,還有,記得給我們五星好評哦親,憑截圖可以返你十元蘭博基尼優(yōu)惠券的呢。”

    估計是換了個在某寶上過班的客服,今天的系統(tǒng)cao著一口流利的某寶體,適時在腦內響起。

    好評肯定會有的,但是蘭博基尼優(yōu)惠券還是算了吧。畢竟鐘硯不喜歡開跑車,車庫里停的那輛要不是有人定時打理,恐怕都落了灰......體力透支且睡眠不足的江映有一搭沒一搭地這樣想著,眼皮翕動了兩下又停了,終究是睡著了。只剩系統(tǒng)里的社畜兼單身狗客服,在一片靜默中盡職盡責地打出慣例的“祝您性生活愉快”,然后流下兩行貧窮且辛酸的熱淚。

    系統(tǒng)客服憤憤地想道:可惡啊,有錢還有一夜七次的老公,這就是我夢里才會有的美好生活嗎?

    ——

    作為一名優(yōu)秀的Alpha,在工作上,他對時間的規(guī)劃十分明確,甚至可以說是嚴絲合縫,同樣的,他也不允許自己在工作上出一點紕漏,打亂自己的步調。

    但今天的鐘硯很奇怪,他一整個上午都躁動不安,在公司的例行會議上甚至控制不住沒來由的眼淚。還是秘書替他打圓場,說他是熬夜熬得眼疲勞。在辦公室審批文件時,他的心思也完全不在那些繁冗的事務上,稍不注意,就要回想起昨晚上和江映zuoai時那些下流的景象——白嫩的腿根,被cao得外翻,紅得快要滴血的saoxue,還有布在江映細白皮膚上的青紫吻痕,強烈的色彩與反差烙印在眼底揮之不去,幾番掙扎之下,他終于輸給了本能。

    鐘硯可恥地硬了,而且特別地,特別地想江映。

    自己有這么欲求不滿嗎?

    鐘硯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不太對勁,他打開搜索引擎,鄭重地敲下他的癥狀與問題。雖然在一堆花花綠綠的醫(yī)療廣告里,他被判作罹患各種各樣頭部以下截肢的絕癥,但好在在某個論壇的角落,他發(fā)現(xiàn)了對類似問題的回答。

    那位樓主是這樣問的:“友友們,最近看了個短篇,里面的Alpha器大活好,但是特別黏人,還會哭著想他們家Omega,有沒有類似設定的文啊,我好香這種哭包攻!”

    用著默認頭像的好心網友直言道:“這不就是易感期嘛,想看差不多的文你搜關鍵字就有了?!?/br>
    哦,易感期。身為Alpha,鐘硯當然記得這些理論知識,但他記住的那些專業(yè)詞匯生硬艱澀,遠不如這個女性論壇里的描述直白好懂,雖然這個帖子里的其他用詞有很多他也不太看得明白,但只要知道是易感期,那就很好辦了。

    定好的會議不能推遲,他沒辦法丟下工作直接回家把老婆爆炒一頓,但也總不能就這樣硬著去見友商吧?

    鐘硯為自甘墮落的自己找了個借口,望向手表上的指針,一點二十四分,距離約定好的商談時間還有兩個小時左右。

    足夠了。

    過于有錢的總裁們不僅有蘭博基尼,在專屬的辦公室旁邊,還有專供他們洗漱休息的獨立房間,隔音效果很好,不用怕被人撞見尷尬的場面。更幸運的是,沙發(fā)上,擱著一條疊得四四方方的毛毯,前天江映來公司等他下班時,就披的這條毛毯。

    鐘硯想江映的信息素真的想到快瘋了,也顧不得抓著一條毯子嗅聞的動作像極了個變態(tài)癡漢。伴隨深重的呼吸,并不濃厚,已經被空氣稀釋掉的甜味絲絲縷縷地鉆入鼻腔,讓鐘硯感到了莫大的滿足。但只有這點聊勝于無的慰藉并不足夠,他松開領帶,解開紐扣,露出分明的胸線,散去皮膚上升騰的熱意,至于下面——昨晚的江映很乖,很配合,要用什么姿勢換什么玩法都任著自己去做了,要是告訴他自己現(xiàn)在是易感期,他也會原諒自己這個好色的丈夫,原諒自己接下來想做的事吧。

    于是鐘硯按下了視頻通話的按鈕,含著隱秘的期待,以及澎湃的欲望。

    那當鈴聲響起時,我們的Omega江映在做什么呢?

    當然是躲在被子里,手指捏著陰蒂自慰呢。

    本來的話,江映只是想偷偷摸摸地給自己上點藥膏的。因為昨晚上做了太多,他腿根的皮都快被磨掉一層,紅得發(fā)疼,走幾步路都難受。但被cao開了的身體真的饞得慌。沁涼的膏體蘸在指尖,在靠近花芯的地方抹開一點,江映就流出好多sao水,像是做好了被侵犯的準備。

    不過短短一天,他的身體怎么就發(fā)生了這么大的變化?變得又sao又浪,活脫脫一個性癮患者,碰一下就要高潮的雙性婊子。系統(tǒng)的影響,真的有這么大嗎?

    還是說,這才是自己真正的模樣?

    江映昏昏沉沉地想。

    本該有所緩和的發(fā)情熱卷土重來,再加上被子里悶著人的體溫,燙得很,很容易就燒穿了一個人的底線。他原來是決心要忍著的,可不碰真的好難受,zigong的最里面一定是藏著一個關于欲望的漩渦,永遠填不滿的空虛寂寞,可不填進去些什么,就更難受。

    他想著離鐘硯說好的到家時間還早,如果自己盡快結束,一定不會像之前那樣被鐘硯發(fā)現(xiàn)的。

    于是,鬼迷心竅的,江映回憶著鐘硯的roubang插進來的時候,那種酥麻得半邊骨頭都碎了的感覺,拿藥膏瓶蓋上豎起的紋路去蹭藏在逼rou里的小豆。修剪整齊的指甲也抵住水淋淋的那里,來回地掐弄著。陰蒂是最能體驗性快感的器官了,這樣玩的確是舒爽的,床單都被江映淌出來的花液浸出一大灘水漬,但不管怎么弄,他都覺得自己根本摸不著那個能讓他高潮得哭叫的臨界點,仿佛隔著海,明明看得見最遠處的分界線,但怎么都夠不到的。

    偏偏就在這時候,手機響了,還偏偏就是鐘硯打來的。

    該說江映是好運呢,還是不幸呢,江映一手濕滑,驚慌中手忙腳亂的去看,正猶豫著該不該接,過分熱情的系統(tǒng)在他腦海內“滴”了一聲,大意是親,就讓我來幫您做決定吧,不用謝喲~記得給值班客服也來一個五星好評哦~

    未經任何cao作,卻像是有無形的手在對江映的手機進行cao作,滑向了綠色的接聽鍵。

    偏偏是視頻電話。

    就算看不見下身的一片泥濘,也看得清江映臉上的神情,羞怯,慌亂,像是小孩偷拿零食還沒吃到嘴,就被大人當場抓住。

    還是人贓并獲的那種。

    而且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其實鐘硯完全明白江映在做什么,但知道江映臉皮薄,干脆在這里放他一馬,過會兒再好好討回來作補償。對著江映那張閃著淚,頗為可憐的臉,他覺得像泡在溫泉水里,焦躁被一點點撫平,身心漸漸舒展開來,只剩下易感期里Alpha們無法自控的性器,根本收不住的硬。

    鐘硯沙著聲,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在休息嗎?我吵你睡覺了?”

    “沒,沒有......”江映搖著頭回復。

    “那,既然沒有在休息的話......能幫我一個忙嗎?”

    手機的攝像頭被調整在合適的角度,讓江映只看得見鐘硯的臉,往下是敞開的領口,隱約透露出一點肌rou起伏的線條,卻看不見更往下的地方,男人的拇指與其余四指圈起一個環(huán),正握住柱身緩緩taonong著。

    ————

    “易感期的Alpha很難受,所以,需要他的Omega配合?!?/br>
    “這里因為你才燙的,你要負責?!?/br>
    不得不承認,出自生物本能的快感是野蠻的,但也是令人上癮的毒藥,連著Alpha的jingye一起灌進身體里,就讓Omega沉迷于雄性的支配與誘導。開始時,江映是不想同意的,可對上鐘硯那雙濕潤的眼睛,江映就忘了天南地北。

    是啊,鐘硯現(xiàn)在不舒服,是我讓他變成了劇本里的Alpha,我是該負責的。

    于是就迷迷糊糊地聽了男人不懷好意的撒嬌與哄騙。江映把腰靠在枕頭上,掀起寬松的白T的一角,銜在嘴里,好在手機鏡頭前完整地展示兩粒粉色的rutou。

    “那老婆的奶,是不是想我想得又硬又漲?。俊?/br>
    鐘硯好整以暇地調戲著他,老婆這兩個字,像是被含在舌尖含化了才舍得叫出口。

    平常他們都是用名字互相稱呼,猛地來一個這么膩歪的,就直接把江映丟進了蜜罐,甜得他不知今夕何夕,空余的右手當然會聽著鐘硯的吩咐,去摸沒有什么起伏的胸前,指縫夾著乳粒,虎口則將胸口那兒的軟rou努力往上推,倒真的像是有了一對正在漲奶的rufang,只要一用力,就能擠出甘甜的奶來。

    “是,想老公想得疼......”

    干壞事有人帶著,江映就放得很開,該怎么回答都像被調教好了一樣,很合鐘硯的心意。

    “那你聽得見老公在做什么嗎?”

    當然聽得見,可以說是特別清晰,鐘硯正低沉地喘息,即便看不到下方的畫面,江映也能猜到。馬眼里吐出來的前液順著硬燙的roubang淌到男人寬大的手心,只要稍稍加快擼動的頻率,就有咕啾咕啾的水聲冒出來,十八禁的聲音借著網絡傳到江映的耳朵里,聽起來就像兩個人zuoai時rou體結合與撞擊時發(fā)出的動靜。

    “是在想著我......”

    鐘硯斂起好看的眉目,還未等江映說完,便擺出副嚴肅的樣子打斷道:“不對,是在cao你,不然你下面怎么流了好多sao水?”

    的確是流了好多水。剛剛涂藥膏的時候,外褲和內褲都剝了個干凈,現(xiàn)在的江映是真空狀態(tài),沒了布料的阻隔,在羞恥與背德感的雙重作用下,每一句低沉的蠱惑,每一道曖昧的目光都在讓寂寞的花xue分泌愛液。

    江映腰背弓起,像在陸地上掙扎,不能呼吸的魚。他勉力抓著手機讓鏡頭下移,讓視頻對面的丈夫能看清他腿間的那片泥濘。本就沾著yin水的指尖也跟著游下去,在皮rou上留下點點的濕痕。他沒有章法地去摳挖花芯里的rou,卻總是隔靴sao癢,碰不到關鍵處,只能跟貓兒似的,細碎的呻吟著:“可還是癢......”

    “那要老公插到我們江映哪里才舒服呢?”

    “嗚,要老公把jiba插到最里面,把sao逼射得滿滿的......”zigong、yindao,乃至全身都像被火苗燒著,江映的幾根手指并在一起也比不上男人的尺寸,簡直是杯水車薪,可就算是這樣,每一次對上屏幕里丈夫沾滿了情欲的神色,意yin著屏幕之外,大得要命的roubang被男人握在手里,對準了自己的女xue,江映就會體驗到一種陌生的歡愉。

    到底還是Omega的體質,幾根手指雖然不能讓他徹底滿足,但似乎也能很快把江映送上高潮。江映斷斷續(xù)續(xù)地抽噎著,鼻尖裹著一層細密的汗,呼吸急促。

    “老公,嗚嗚......想要......求你射進來......”